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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NAF:阿夫顿回忆录【31】

2023-05-20 21:20 作者:夜里偷吃の外卖小哥  | 我要投稿

【31】初见安琪•后篇!


对格雷戈里来说,世界上还有比这更棒的事吗?在整座庞顿中城里最炫酷的地方,交到个从没见到的新朋友,这就足够酷了。


“行了行了,我们都知道。”雪尔莎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将两根白色塑料棍与一小颗接孔球递入智多星手中。


他们正在拼接一整具碳分子链科学模型。智多星必然对此投入了百分百的精力,可雪尔莎就不一定了,她的思绪,完全因格雷戈里儿飞到千米之外。


格雷戈里认识了个新朋友,很好。他和那个新朋友一起,在庞顿中城的商场里转了一整天,包括格雷戈里平时都看不上眼的图书馆—


“哦,时间到了,看看我今天这身怎样?”格雷戈里特意选了身他认为最夺人眼球的服装,今天的安排就和昨天一样:和安琪一起,参观整个庞顿中城。


吃冰淇淋,看电影,做摩天轮,一起去玩《太空战警》,还破了她与智多星打出的高分记录,比他们多了整整五千分。


—不止这些,他们还一起去自助照相亭里,拍了两大排迷你闪照。雪尔莎,她这是怎么啦?格雷戈里是她的哥哥没错,可他要去哪里鬼混,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哇哦—这就是部分原子中常有的反应—!”


在雪尔莎因三次错误拼接,导致整个分子链模型崩塌为两堆塑料球与空心小棍后,智多星将那些零件收回收纳桶中:原子的连续性崩塌,这倒是很符合逻辑。


“我要出发咯!”格雷戈里走后,整个房间都寂静到有些刺耳。又过了近十五分钟,智多星反复确认他的嗅觉还没出什么毛病:对,他闻到了烧焦的气味。


这种烧焦的气味,从逻辑学与人类心理学的角度上讲,应该被称为“嫉妒的气息”。通常会发生于—


“我—我—我不是在有意针对—”


“你—你听明白了吗—雪尔莎?”


—见雪尔莎眼中的杀意正如山瀑般无形流出,智多星将剩下那些话又塞回口中。通常情况下,雪尔莎这种现象,就意味着“嫉妒”已经发生了。


“是你想错了,智多星,”雪尔莎紧握住手中的红色充气弹球,眼中的杀意如增煤的锅炉般燃烧起来,“那是我的妈妈—把蛋糕搞砸后的味道—!”


不过,还有件事智多星他必须承认:格雷戈里穿上他在万圣节时扮演吸血鬼用的黑色外套后,的确比那件蓝色衬衫更好看。


“可他陪我出去玩时—却从没穿过—!”山谷风啸般的回应,差点将希尔顿•智多星的耳膜直接刺穿。


雪尔莎心中的火药桶仓库,总算是被智多星的话彻底引燃,怒气与火焰同时迸发,威力比坦克中的炮弹还要恐怖三分。


“这次不一样,我会使出全力。洗脑水的教训,我已经完全吸取啦!这一次,我要忌少不忌多,将最强的信号增幅装置,装到我的—”


黑程式又在从事他之前的专业勾当了:思考要如何摧毁且统治整座庞顿中城。正如鬼面锯与幸运星所见,他在展示自己的最新发明。


“—我的花生球上。”将手中那颗像是礼品店泡沫雪球般的小物件加以改进后,黑程式又解释起他将之命名为花生球的原因。


大部分人都对花生过敏,而过敏又与这个发明的用途有关。等等,也有很多人对坚果过敏。可是“坚果球”这名字太蠢了。在英语里,坚果和傻子是一个词!


“对,你的电子神经质病又加重了。”鬼面锯又为自己的咖啡杯加入几块方糖。幸运星会逐渐习惯这位疯癫的机器老爸的,大概吧。


“把这个拿好,幸运星,可别弄坏了它。”实际上,从上次在格雷戈里面前说谎后,幸运星更希望自己被称为安琪。


“现在,我们来看看,花生球会对人类做出多么残酷的事。想象一下你全身都痒痒得像患有过敏,或是有人用羽毛挠你的脚心那样—”


黑程式轻轻挽住幸运星的双腕:对,把花生球的顶端对准要发射的目标。让他看看—这附近也没什么活人—啊,那就对准这个送披萨来的倒霉蛋吧!


“什么,送披萨的倒霉蛋?谁,我吗?”戴斯认为,身为弗莱迪披萨店的经理兼临时外卖员,他今天还谈不上是倒霉。


直到那像是出自手电筒的暗绿色光束,将他体表的每一寸皮肤都照射到后。


他开始认为自己需要点止痒水,或是痒痒挠与过敏涂膏了。


“啊—哦哦—啊—哈哈—!不不不—我的头—!”


“我的脸—我的手—就连牙龈也是—没有—”


“没有一个地方不痒痒—啊哦哦—!”


之后,黑程式又用铁链将戴斯的双手捆起:不,他可不能让戴斯当着自己朋友与女儿的面,解下腰带来挠他的屁股。


现在,他需要鬼面锯帮他个忙,他们可不能留着戴斯这个乱抓乱挠、嗷嗷乱叫的过敏疯子。把戴斯送到离这里最近的医院里去,现在就要。


“随便了啦,我不在乎。”


“走吧先生,我们去郊区公车站等等。”


鬼面锯的语气,依旧是那满不在乎的慵懒。抓起戴斯的手后,她还不忘为自己切下一块牛肉披萨,多加芝士与青椒,口感不赖。


黑程式又将他的手缓缓松开,为他的孩子高声鼓掌。幸运星,她毕业啦!从他的罪恶补习班毕业—她刚刚完成了她人生中的第一件坏事。


“也许吧,爸爸。”幸运星脸上的笑容,有些虚伪与勉强。不知为何,她不喜欢像现在这样。特别是在她整蛊那位送餐员先生时。


可惜的是,黑程式没能及时看到幸运星眼中划过的忧愁微光。黑程式又对幸运星做出补充:她昨天和格雷戈里交上了朋友,不是吗?


“是—是的—爸爸!”幸运星刚说完,黑程式便为她递上两张钞票:这是她身为自己孩子的零花钱,直到十八岁前每个月都会有。


好好打扮自己,小幸运星。


如果要成功迷住一个男孩,那就得有巧夺天工般的容貌—黑程式将幸运星按到一张座椅上—可不能和昨天穿得一样,那太单调了,也不像是人类女孩会做出的事。


“你可以利用他,得到更多人的信任,我的孩子。然后把花生球的光线照射到每个人身上,每个人。然后,如果他们想得到痒痒挠和止痒水—”


“—就必须得臣服于他们的新总统:我,黑程式!咳咳,刚开始,我想称自己为皇帝的,可路易十六的下场,我实在是不敢恭维。”


说完,黑程式又拉下座椅底部的高度调整闸。


放轻松,只需要些小小的粉饰与适当训练,他的小幸运星,她就能成为完美的任务执行者。


如果我背叛格雷戈里,那会让你感到开心么,爸爸?—在黑程式对自己的梳妆整理结束后,自靠椅上坐起的幸运星,用略带忧伤的温柔语气追问道。


“那还用说。知道吗,就是人类抛弃了我,然后抛弃了鬼面锯,还有你。是我收养了你明白吗?人类总是这样喜新厌旧!”


如果,能让爸爸开心的话,那我就去做—幸运星对黑程式点了点头,坚定的眼神很快便陷入低沉—可是,可是—


可是,就连格雷戈里,他也会这样吗—幸运星,有些不敢相信,或者说,她身为人类女孩安琪的那部分信任,让她不敢去相信。


毕竟,他们昨天一起做过那么多。格雷戈里,当他找到更好的朋友,他就会抛弃自己—然后不再回来,是这样么?


“百分之百是这样,孩子。所以不要留情,也不要内疚,放心去做就好!”黑程式将幸运星推出门去后,又将大门关闭。


一路顺风。三分钟后,黑程式耳边的脚步声逐渐降低。


五分钟后,鬼面锯孤身一人回来时,黑程式疯狂摇晃着她的双肩,问她有没有看到幸运星。十五分钟后,黑程式意识到,自己该跟去庞顿中城看看!


“那就去啊,这里到市中心的路又不远!”鬼面锯对黑程式做出提议。这是个好主意—黑程式戴好护目镜,如穿堂风般夺门而出。


就这样定了,他们得去跟踪格雷戈里,和他的新朋友安琪。不仅是黑程式,有这个想法的家伙,此刻可不止他一人。


“她绝对有问题,智多星,你听我说!”雪尔莎抓起面不改色、双眼仍在关注面前漫画中故事情节的智多星。


“从逻辑上讲,一个从其他地方搬来不久的女孩构不成任何威胁。”智多星对他的朋友做出安慰,可雪尔莎却搬出了她的证据:一大本住宅登记册。


“这是我从维多莉娅警官那里得到的复印本,看吧,最近一个月,庞顿中城的任何住宅区,都没有新的住户登记—”


“这还不够说明问题吗?我的哥哥格雷戈里,他在和一个什么样的人做朋友啊?外星人,非法移民还是伪装成小女孩的杀人魔?都有可能!”


“智多星智多星,我们要怎么办怎么办,我们必须得做点什么,我们必须去调查清楚去阻止她,快帮我想想办法啊!”


嗯,如果你愿意放轻松,并在谜团揭开前,还能对你哥哥的新朋友保持信任—智多星合闭手中的《忍者神龟》漫画,接着说道—那我们现在就动身。


另外,在进行调查与侦探故事转场的时候,怎能不通过几段轻松愉快的摇滚说唱来消磨时光呢?


智多星学着福尔摩斯的样子,披上纹满棕色方格的大衣,按下随身听按钮,分给雪尔莎一个耳机后,他在心中哼唱起自己临时编写的侦探小曲。


下面,有希尔顿•智多星带来《忍者神探》。


事先说好,这首曲子的旋律与歌词没有基于任何歌曲去改编,更不会构成抄袭罪名。


第一,侦探依靠着眼睛与头脑。第二,不要动武,除非暴徒们先按耐不住。第三,无论如何,并肩作战。


第四,若是以上三者都失败,那就用拳头教训罪犯,狠狠给他们上一课吧!就是这样没错,智多星与雪尔莎,侦探出发。


在电视塔顶部的观光台上约会,这可真是个好主意。在格雷戈里看来,安琪今天提供的金点子已经够多了。


这里很高,能够俯视到整座庞顿中城的美景。


很适合她这样新来的小家伙,她很快就会融入这座城市的。


“我之前和摇滚弗莱迪一起,在这里拍过一个电视广告。”


格雷戈里对安琪提起大概半年前的往事,广告里那种压缩能量饼干难吃极了,就像在吃硬卡纸那样。


“哈哈,硬卡纸!”安琪试着捂住嘴部,仿佛这就能彻底遏制住她的笑声。


再吃一次冰淇淋,就像之前那样,不要太贵昂贵的彩糖圣代,也不需要加入华夫饼与巧克力碎哦。只要昨天下午,他们相遇时的奶油甜筒就好。


反正,身为机器人的安琪—幸运星她是没有味觉,也没有痛觉的。


真是有趣,既然如此,口中这些冰冷的奶油—岂不是要浪费了么?


是时候该做正事了。


根据计算,这座塔上的金属装置,那种被人类称为电视天线的装置,它能最大限度去发挥花生球的潜力。


整个城市,都会在黑程式,她的父亲的掌控之下。安琪将手中的蛋卷筒塞入口中,掌心内的水晶球,骷髅似的闪烁着,折射出诡秘的白色光点。


“啊哈—我就知道—!”


在雪尔莎与智多星分别扑向安琪与格雷戈里后,争夺那颗闪闪发光的水晶球—花生球—便成了另一场动作戏的导火索。


“天呐,这样可不行,我得去插上一脚咯!”黑程式将他的护目镜戴在眼前,忘记带个武器过来了,既然这样,那就只好用最原始的武器—他的双手了。


“撑住幸运星,黑程式老爸来帮你了—哦不—越帮越忙!”当黑程式成功扑倒四个挤为一团的孩子们后,安琪手中的水晶球,不翼而飞。


那颗水晶雪球就要摔个粉碎了:从这座庞顿中城的电视塔顶部。


就连黑程式也无法做出什么,他又不能飞下去,把它抓上来。


“不—!”不知来自何处的怪力,让安琪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雪尔莎与智多星。机械女孩的腿部,竟也喷出两道青色的助力火焰。


两道青兰色的彗星,划过电视塔的顶部。当安琪再度降落,当她手中的小雪球饰品被送回黑程式手中时,格雷戈里看她的眼神,更像是在对待一个未曾谋面的陌生人。


“干得好,孩子。”黑程式抚摸着安琪的双肩,帮她弹去红裙上的灰尘。


她没有受伤—花生球也可以被安放在电视塔上—实在是太棒了。


“看,我就说她有问题,你和格雷戈里还不相信!”雪尔莎指了指站在黑程式身边的安琪:还有什么好说的吗,格雷戈里与智多星先生?


“可这完全不符合逻辑,一个女孩要和一个机器罪犯一起,做些什么呢?”智多星擦拭起镜片上的灰尘、汗水与雾气,试图降低他心中的紧张感。


深呼吸,机器人根本就不需要呼吸。可至少,这能让安琪心中的不安随之削减。


在这之后,她的双臂向前平举,对准三个孩子们的方向。


手臂自掌心开始裂出两道缝隙,缝隙如湾鳄的长吻般张开,露出内部的电线、微型反应装置于猩红电流。


“抱歉—格雷戈里—”


“可是—”


“我不能让我的父亲—失望—!”


电流尽头的金属导管,不用智多星去说,格雷戈里都知道它们是何种危险的东西:两组小型电磁线圈炮,就藏在安琪的手臂下面。


“黑程式,你把我的朋友,改造成了自己的杀人机器?这真是我所听到过,和见到过最恶心最肮脏的事了!就像,就像熔融弗雷迪那样!”


【有关恶棍熔融弗莱迪的内容,请回顾以下章节】



格雷戈里的话,却让黑程式差点进入待机状态:熔融弗雷迪,那是谁啊?他可不认识其它想和自己争权夺利的罪犯。


不过,有件事格雷戈里他确实搞错了。


安琪也好,幸运星也好,她本就不是什么人类女孩,她本就是自己的好孩子,一个被人类遗弃的机器人!


“肯定是你把她洗脑了,安琪,你不要听他—”


格雷戈里的话,被一圈精准降落到他脚下的聚集电流打断。下一次,被击中的可能就是他本身了。


“没人能侮辱我父亲!”安琪对格雷戈里做出警告。同时,黑程式也发现又一个棘手的问题:他的花生球没有电了。


他需要安琪在这里照顾好三位人类囚犯,他得去离这里最近的便利店买些电池,然后再回来继续他们的邪恶计划。


“上帝保佑,要是今天,全美国的便利店都放假。那他们可就和超级英雄没区别了。”


格雷戈里在心中小声调侃着。好吧,被有个罪犯老爸的新朋友电到烧焦?这个结局好像还“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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