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随
阵阵凉风拂过少女的面颊，学生时代下的她正慵懒的趴在桌子上，垂着头，意识恍惚的在课桌上，风托起她的发丝，与下午强烈的阳光下衬托出她青春的美丽，以及那特殊的慵懒感。 “早苗！早苗。你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桌上的老师意识到了自己学生上课的异常。一颗我在实习的粉笔精准打在少女后脑勺，只是微痛，却能唤起她的思绪与紧张。 在，老师的一声声呼唤中，她逐渐意识到自己的思绪已经脱离课堂。眨了眨眼睛，用手把耳边垂落的发丝夹在耳后，擦掉嘴边留下的思思口水，面带那好似樱花般的微红。少女此时羞涩至极。 意识恍惚般的环视了黑板上那看似杂乱的内容。她不禁有些感叹道就算是自己也会走神。好在做过了预习，回答也不是很困难。 “答案是...”回答过问题后，早苗撇了眼身边周围的学生。他们竟是些幸灾乐祸的表情看着她，出了嗅，可是被人给抓住把柄了呢。 只不过，她所在意的一个人，眼神中透露的是对她的是饱含与宽容。就好似最为关心他的父亲一样，只是碍于课上的秩序，也不好对早苗多说些什么。 “真是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好奇怪的梦...诹访子大人和神奈子大人的过去？”她的嘴角以无人注意的程度微微颤动，只是摇了摇头，思绪便由梦境回到了现实的学业中。 作为班中的尖子生，老师对她这次的睡觉行为也只能是暗自叹气。提醒过以后不能在这样之后，继续了繁杂的授课。 “极限配合...最大过盈尺寸...”听着老师讲述的课程，少女心不在焉般的玩弄着手上的圆珠笔。无意识的用手按压发出“咔哒咔哒”的细小声音。看向窗外那几乎处于视界极限处的高楼大厦，心绪又不经意间随风去止。 不过呢，这次老师则念在她还是没睡的程度上，也就放过了她。 纤纤玉指加住圆珠笔的一段，接住腕部的力量让笔沿着拇指旋转。她抬头望向那边的天空，湛蓝的天穹与片片白云构成叹为观止的世界，温柔的包容住一切。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重复着白天与黑夜。她挑起耳边落下的发梢，装作不在意身边伊人的模样，不经意间又开始思考起之后步入社会后，自己会不会就这样如行尸走肉般，毫无特点，日复一日的陷入重复循环的社会之中。 “就算是传承守失的巫女也会泯然众人吗。”以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早苗她缠动这嘴角，环视四周，突然在后门那边看到了自己所熟悉的人。 她的模样好似13多岁的孩童，刘有一头金黄色的短发与怪异的帽子。她就那样推开了教室的前门，无人在意一样。一步步走到早苗的身边。 “谁啊？” “鬼哟。” “窗户还开着呢，是风吧。” 众人议论纷纷，对这种“意外”造成的事情议论纷纷。 “好啦，不要太在意了，这门连锁都没有，差不多可以了。”随着教室关上了门，屋内重新回归宁静。 “早苗，有没有想咱啊。放心啦，他们是看不到失去信仰的神明啦。” 早苗她眨了眨眼，确认自己并不是出现幻觉，而是诹访子确切实际的就在自己的面前时，她在纸张上快读的写下文字。用来与她进行交流。 “诹访子大人，为什么你要来这里？这里可是学校...” “作为神明，来查看供奉自己的巫女没有认真听课，不也是重要的事情吗？” “然后...间隙配合...”老师他如平常般说出了这个专业的名词，只是这次，诹访子的反应似乎有些大，她转过头看向那位老师，那副模样实在是有些怪异。 “诹访子大人？怎么这么大反应？”快速的用笔在纸张上书写自己的想法，诹访子她刚刚真的释放了很强大的一股威压呢。 “间隙而已啦，听家里那个丑绳子提起过某个大人物，情不自禁就联想到那上面的。抱歉刚刚有些太神经质了。”这么说着，早苗意识到，自己面前的那个小女孩的身体更加透明了，如果说刚才还是那种透明染色玻璃的程度，这下可是...如薄雾一般若隐若现。换句话说，是有可能随时消逝一般。凭直觉，她现在用言语描述就是异样的弱小与脆弱。 “早苗啊，信仰...绝对不能低于零呢。”诹访子她坐在早苗的桌子上，翘着腿，加装无关要害似的露出不在意的表情。但她说出来了那句“信仰绝对不能低于零” 这句话引起了早苗的思考，自己家供奉的神明，为什么会主动找自己呢。明明还在学校，只要平时星期日在家的时候就可以见面的... “诹访子大人，你是不满意我作为学生的一面，让我认真的成为巫女吗？”早苗这次握住的笔不禁有些震颤，尽管没有哭泣，但眼睛却不禁红润。 “你这孩子...这么爱钻牛角尖吗。” “不是不满足于你巫女的一部分，只是感叹，如果没有信仰，我呀，是会死的呢。”说完后他就这么屹立在早苗的身边，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感受到她身上岁月冲刷过的痕迹与老年的沧桑感呢。 “如果我要是死掉的话呢，你是否还会追随我？仅仅只是为了别人看不到的神明，泄矢诹访子。”此刻，一阵风自窗帘拂过诹访子的头发，她的身体也在光下倒映不出影子了。明明以前... “可是我，我在这里好不容易建立起的人际关系...我和我的朋友们难道连道别都说不了就要走了吗。”少女她对这个从小到大一直生活着的故乡，与他人产生的羁绊，绝非是轻易能够剪断的。真能真的如诹访子所说的，若是追随她而去，必然是身为巫女身份最好的选择。 但这样，就违背了早苗对这里产生的感情。 少女困惑着，不解着自己神明话语的含义。她紧盯着诹访子的双眸，但她的瞳眸中异样的平静，好似大地一般沉稳。 “我知道啦...如果这次是“你”的选择的话，我也不会责怪你的。”她常熟一口气后，看着那双近乎透明的双手，嘴角流露着怪异的笑容，那是交织着自嘲与忧愁的苦笑。她拍了拍身上的服饰，紫色连衣裙与那顶帽子凸显出她的可爱，只是，除了早苗以外，这个世界已经没人会在意和发现一个濒临消失的神了。 “诹访子大人...为什么突然提到我要追随你而去？” “留给我的时间，要不多了哦。不出意外的话，我大概会消失。”平淡的陈述着自己将要消逝的结局。她并未有多惶恐，嘴角依旧保留着微笑，只是这份笑容包含着的是苦笑以及自己信仰消失的自嘲。 作为神明，从前的信仰...也只是辉煌过的历史而已。时代的车轮并未赶上，也只能接受自己的命运。 “为...为什么？还有多长的时间留给我做准备？”紧皱着眉头，早苗手快速的写下这几个字，那样潦草的风格，与早苗平时的稳重格外反差。这一刻，她的心里大概也是焦虑与着急吧。 “一周，神奈子已经决定了。因为拯救我那脆弱的身体，她决定将神社迁移到一出无人所知的世外桃源。你，要不要随我而去呢。” “还有一周...”诹访子一字一顿的说道，但每个字都能拨动早苗她的心弦。 一周，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这么短的时间，却要做出诹访子与自己所处世界的选择。 少女咬着嘴角，对这样必须接受的抉择，竟没有属于自己的想法。 如何是好，何去何从？这才是属于早苗真实的想法。 “不过，放心啦，若是一起走，你的存在...会有人处理好的。现在呢，我要做的就是看看咱们家的早苗在学校有没有吃好穿好，与你共同度过我在外界的最后一周。”她将手轻柔的托在早苗的头上，一点点的，透露出自己的温暖。 神明的恩德，大度，宽容。此刻皆能从这个少女的身上感受到这种正面的，怪异的感觉。 好似，从前经历过的，只是没有印象的感觉。早苗肯定这种温暖的感觉自己肯定亲身经历过！但...无论如何都回想不起来。 长舒一口浊气，早苗她还是没料到。虽然对诹访子日益弱小的身体又感觉，但并未想到这一天来的是如此的快。 “我...”支支吾吾的说出一个字，少女几乎是哭诉出来。两样选择都是她所难舍难分的事物，怎么在这短短的一周168小时中做出问心无愧的选择呢？ 诹访子她轻柔的，好似母亲般的语气，使早苗的思绪由离别时的幻想回归现实。她并未选择压迫，而是与她妥协着什么，轻言道： “没关系的啦，早苗你不来也是可以的，这并非是神明的强求，而是属于你自己的选择。” “嗯。”只是点了点头，两人之间此刻并未有言语的直接交流，这份沉默，胜过千言万语。 只是，按耐不住寂寞的还是早苗，看着天穹之上那些遥不可及的白云与羽翼，以及故土的种种风情，在抉择之下思绪着朋友与家人，怎能不好好思索一番呢。 追随自己所供奉的神明，那样...又有何意义。 少女迷惘着，下课的时候于走廊漫无目的的行走着，想着尽可能多的了解一些这个学校... 后记：这里是麻薯，这次是根据自己在教室获取的灵感写的早苗的文呢。结果还是因为后面驴唇不对马嘴，只能更改前文了。 2022/10/2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