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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x我】方寸大乱·梦境//师生

2023-02-19 01:53 作者:哎亚HX  | 我要投稿


全文7600+

勿上升真人

文中设定稍微背德,介意的bb可以提前退出

*因为是由我的梦境改编,有些情节忘掉了所以会比较混乱,我尽量把它们串联起来给大家看







我动了一下,感觉姿势有些不太舒服,便在模糊中闭着眼睛翻了个身。


我的手往旁边伸过去,好像碰到了谁的肌肤。但第一下并没有反应过来,只是条件反射般的缩回了手。困意占半,主导着我的大脑。


思绪开始飘渺的时候我又想到了刚刚那个触感,睡衣因为我自己乱动而撩起来露出了肚脐眼。


晚春的夜里有些凉。


我刚准备伸手去找被子,腰间便覆上了一只大手,我能够感受到掌心的温热和指头上的薄茧。我猛然睁开眼睛往旁边看过去,是一张我见过几次的脸。


想起来了,这是经常来光顾饭馆生意的周家人,他是周家的小儿子,叫周楷生,如今也有二十八岁了。未婚单身,每次和他爸来饭馆吃饭还要夹个公文包。


我是不太喜欢和他们周家人打交道的,但我那些亲戚却格外喜欢和他们亲热,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却还是要我将他们视为亲人。


可再怎么亲我也不可能和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躺在一块!我立马撑起自己想要坐起来,却不料被他拉回原处。


周楷生一边扼着我的手腕,一边笑着说:“你这是干嘛?我们一块睡觉啊。”


我想抽出手却根本没有太多的力气,周楷生侧躺着来看我,我干脆就让他拽着我的那只手腕,另一只手探到枕头底下去拿手机。


凭着记忆解锁手机然后点开录音,周楷生开始朝我靠近,“你给我亲一口。”


我往后躲,另一只手从枕头底下伸出来推开他,“你神经病啊!”


我开始手脚并用,本能的喊起了救命。


周楷生到底是个快三十的男人,他拥有着一个成年男人该有的力量,将我制服在手掌中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我的双手被他用一只手扣住,他强行将我背过身去,慌乱中我拼了命的叫,想要喊醒隔壁的爸爸妈妈声音却格外的嘶哑,连自己也有些分不清楚到底叫没叫出声来。


周楷生的那只手刚攀上我的腰,就转了方向,捂住了我的嘴巴。他讥笑着在我耳边嘲讽,“你叫什么?这种事情你又不亏,我会让你舒服的。”


我像是被逼入绝境的人,绝地求生般的用脚蹬他,蹬得准,他一下没拉得住我,我立马翻身起来,拿走了枕头下的手机就往外跑。


我跑进爸妈房间,他们的房间没开灯,很昏暗,但他们俩居然都坐在床上。我有些惊魂未定,气喘吁吁的往房间最里面跑。


爸爸仔细地盯着我,然后深深的看了一眼妈妈,才问我怎么回事。我磕磕绊绊地说不清楚,干脆就将录音给他听。


羞耻愤怒和恐惧,这些情绪翻山倒海的向我涌过来,我腿软到扶着桌子才能站着。


爸爸听完后面不改色的滑着屏幕,语气很淡定,“他人呢?”


不等我回答,周楷生就过来了。


我往后退了两步,抓着桌子的手不停地冒着冷汗。本以为我现在已经有了足够的底气,结果一开口连声音都带着颤。


爸爸和妈妈沉默着,我喊了一声,爸爸才如梦初醒般的说道:“楷生你先回去睡觉吧。”


震惊和诧异将所有的情绪包围起来,我差点站不住脚,“为什么?!我需要一个公道!”


“你明天还要上课呢。”一旁的妈妈提醒着,态度和爸爸一样冷淡。


我看着周楷生笑着走出了房门,好一阵子我才从爸爸的手里抢过我的手机。打开看时,我的录音被他永久删除了。


我张张嘴巴想要和爸爸继续争辩几句,可还没说出声我的脑子里便冒出了一个问题。


在我进房门的时候爸妈是坐着的,也就是说他们根本没在睡。没有在睡,为什么我叫他们他们都没反应?为什么对于周楷生突然出现在我们家并不感到诧异?


我收了收情绪,试探的问了一句,“刚刚你们有听见我在叫你们吗?”


“我们没有听见任何声音。”


爸爸的回答刚落,我便拿着手机跑进了自己房间,我打开窗帘的一角去看,竟发现我那几个辈分大的亲戚也跟着周楷生上了车。


也就是说刚刚他们都在呢。我顿了顿,看见站在门边的周楷生微微侧着身子,好像要看过来,我连忙拉好窗帘蹲下。


他们这是......要把我卖了?












在给爸爸听录音前我将录音发到了自己的邮箱里,以前总觉得备份是以防万一,现在还真的防中了。


我不敢去报警,因为报警了警察也是将我送到我爸妈的身边进行调和,万一我爸妈咬定我有精神病那就完了。


我找了我的表哥表姐,他们都表示无能为力。说这是我们自家的事情,我是我父母的女儿,怎么处置也由他们决定。


 新来的音乐老师站在讲台上自我介绍的时候我还想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零零碎碎中我听见他说他叫马嘉祺。


我抬头看了一眼黑板,他用白色粉笔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我现在是你们的代理班主任,你们有什么都可以联系我,包括生活上有什么困难也可以和我说,我能够帮忙的尽量帮。”


马嘉祺的声音很好听,说完后还有些调皮的女生在底下窃窃私语,直接开了黄腔。


我找了支笔,将笔帽和笔身拔开,然后对着黑板上的电话号码抄了起来。


坐在我后面的韩斌踹了我的凳子一脚,我没反应,他就继续踹。我将电话号码抄完,然后侧过身去,韩斌这才消停,笑着问我,“怎么?看上这老师了?”


我没说话,坐正了身子。


看上了,因为......


我抬头看过去,正好和马嘉祺对视起来,他接收到我的目光,连说话的速度都放慢了不少。


说不定他就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放学后我并不清楚自己应该往哪里去,但一想到现在在外面游荡,等会儿晚上被他们找回家的话后果可能会更加严重,还不如现在就回到家里等天黑,我便又狠了狠心往家的方向走。


我站在大门前,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来开门。我并不打算敲门,这种时候我只想要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才好。


我刚将钥匙插进锁孔门就被打开了,周楷生站在半开的门后,看见是我便突然笑起来,“你回来啦?”


我几乎是拔腿就跑,背着书包抓着扶手一口气也不停歇的往下跑。我听见身后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他们跟在我的身后。


我算是熟悉一些小道,但是我也怕他们摸清了这周围的环境,所以我只能要求自己跑快点再跑快点,他们看不到我影子了才好。


我躲进一处小巷子里,这里是拐角,但也是死角,瓦片盖着的屋檐上盛了一些雨水,这会儿雨还没停。雨伞被我落在了家门前,我连钥匙都没拔出来就跑了。


躲在这里并不是办法。我从书包里拿出纸条,然后用手机拨通了马嘉祺的电话。


雨声响起,簌簌落下。他那边倒是很安静,衬得我这边更加嘈杂了。


“喂?您好?”在这种危险世界里好像被分了界限一般,一半是雨声,一半是他的声音。


我的心脏还在不停的往外冲着,我往后缩了缩身子,然后小声又克制的开口。


“老师,救我。”












马嘉祺开车到我说的地方时并没有花几分钟,他说刚好要经过这里回家,但我却看到他在我上车后调了个头。


我坐在后座,有些警惕地问:“老师,我们这是去哪儿?”


马嘉祺透过车内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回我家。”


他说的话也有矛盾。


我不由得缩了缩,突然的沉默好像被马嘉祺察觉了一丝不对劲,他笑了下,“你在紧张吗?”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向他抛出了我的问题,“我可以相信你吗?”










马嘉祺家里陈设很简单,极简的家具放在一起,黑白灰三个颜色好像彰显着他的性格。在这些简单的家具里,我看到了一架钢琴。


我有些诧异,它在这个家里显得格格不入。


马嘉祺给我端了一杯温水过来,手里还拿着毛巾,“你先把这杯温水喝了,等会儿再吹吹头发。”


我接过了水杯却又不敢喝,这种抗拒和害怕的情绪我不敢表现的太明显,便只是将水杯拿在手里。


马嘉祺看了我一眼,淡然的神情突然浮现了一丝严肃,他的语气还是那样,温柔又坚定,“我不会害你。”


我看着他,慢慢将手里的杯子靠近自己的嘴巴,在杯壁碰到自己嘴唇的时候,我飞快的抿了一口。或许是逃亡中的紧张让我暂时的忘记了口渴,这会儿的浅尝辄止算是打开了我的欲望开关,我拿起水杯仰头喝了一大口。


马嘉祺坐在我对面的椅子上,翘了个二郎腿。他的一只手覆在自己的膝盖上,食指慢慢的点着,“你是祁芙同学吧?”


我将空了的水杯握在手里,内心有些忐忑起来,但还是点了点头,回应了他,“嗯。”


马嘉祺注意到我手里空了的杯子,向我伸出手,“我再帮你倒点水吧。”


我连忙摇摇头,“不用了老师,”马嘉祺的手悬在半空中,反应了下便又收了回来,我看着他的眼睛却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率先将视线移开,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都小了不少,“谢谢你......救我。”


大概是打心底里觉得这种话说出来还是有些羞耻的,所以那个“救”字我说的格外轻,仿佛一口气就能吹跑了似的。


马嘉祺笑了下,表示并不麻烦,但他却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关于我的,关于我父母的,关于我们家的。


我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他不过比我大那么几岁,优越的骨相和皮相让他的年龄缩小了几岁,在外人眼里看来我俩应该是一般大的,他套一件白衬衫不打领带的话倒还真像个高中学生。


我想起在车上时得到的马嘉祺的回答,他说让我相信他,完全的相信他。他说总有一天我能够明白,总有一天会给我理由。于是我和他说了,关于我的,关于我疑心我爸妈的,关于我那群亲戚的,关于周楷生的,包括难以启齿的那夜,包括被我备份了的录音。


马嘉祺听完后眉头紧锁,我有些担心他会将我视作神经病来处理,没想到他却对我承诺道:“祁芙同学,我会尽力保护你的安全。”










我还是回到了家,大概在晚上八点的时候。房门是被我敲开的,虽然我还是很害怕,但马嘉祺在楼下的小巷子里等我,他说有任何不对就跑,跑下楼去找他,就像前几个小时那样。


门是妈妈开的,她看了我一眼,然后责怪我这么晚回家也不给个消息,我换鞋子往里走,看到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爸爸,我的钥匙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回来的时候我和你爸看到你的钥匙和伞都放在外面,我们还以为你怎么了,得亏这会儿好好的回来了。”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往房间里走。


好奇怪,哪里奇怪?


我站在客厅,站在爸妈中间, 整个家里只有电视机发出来的声音。


他们……没有问我去了哪里,爸爸没有责怪我这么晚了还乱跑,妈妈也没有问我要不要吃饭。还有周楷生。


除非,周楷生在的时候,他们也在……


一想到这个可能我的心里就有些发毛,咽了咽口水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干涩极了,一种被火烧干的感觉。我现在开始渴望马嘉祺给我倒的温水,自己回想当时水流经我喉咙的感觉。


我说了几句话就立马回到房间,拿出手机看,确实没有发现未接来电和消息。我连门都不敢靠着了,只好往床那边缩着。


我打开手机,和一个电话号码报了个平安,然后删除了聊天记录。那个人是马嘉祺,为了不被爸妈发现我的救命稻草,我特意没有存他的电话号码和名字。


如果没有预感错的话,这将是一场持久战。










我料想的没错,这确实是一场持久战,我和马嘉祺一直秘密联系了一个半月,爸妈虽然奇怪,但并没有对我怎么样,就连周楷生也没有再出现在我的家里了,我感到有些奇怪,又有些恐惧,害怕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在这种宁静中我的心也跟着懈怠了不少,也依赖了马嘉祺许多,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这样持续下去的话我将会接受不了马嘉祺的离开也不在,我会感觉到一个人存在的窒息和艰难。


我发现自己更可怕的心思的时候学校正在准备举办校庆,学校新来了一个舞蹈老师,在这场预备活动中崭露锋芒,主要的节目都交给了她负责。她喜欢马嘉祺,性格也是直言不讳的那一类,所以看准了便对马嘉祺进行了强烈的追求。我不舒服,单纯心里不舒服。酝酿了好久,我才意识到自己这样的行为可能叫吃醋。


我被自己的这种情绪吓到,这类不应该出现的感情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但我也的确自私的想要马嘉祺陪着我一辈子。一辈子的含义是,我们两个在一起一辈子。


我没和他讲过,因为这是一件很荒谬的事情,对于他来说,对于这个世俗来说,都是。


那天马嘉祺这个代理班主任没来给我们放学,听班上的小喇叭说是去和那个舞蹈老师约会了。我一面收拾着书包,一面收拾着自己破烂不堪的心情,装作什么也没听见的拿起书包往外走。 


走着走着我又折返回了学校,因为这会儿太早了,这段时间里我都不会在这里时间点里回家的。平日里我会和马嘉祺联系,要么去他家做功课,要么我坐在咖啡馆里看书,他就坐在另一桌办公。可惜现在我只能一个人跑到教室里去。


在教室里坐了一会儿便觉得无聊,晃着晃着就到了音乐室门口。这里的门没关,听说这几天在搞大扫除,学校买了新的乐器设备,想要重新将音乐室装修一下。


这间音乐教室废弃了很久,一直没有对我们开放,不过像音体美这种科目的课程,平时对我们这种差班也是不开放的,所以我对于里面的陈设没什么印象。我怀着一种好奇心推开门进去,空旷的音乐教室里面只有一架落了灰的钢琴。


这架钢琴和马嘉祺他家的那架好像,倒不是说这两架钢琴是同一个牌子的,只是给我的感觉很相似——都是这么的格格不入。


我走过去本想坐下,但椅子上的灰尘太多太厚,我又作罢了。抬手想搭在这黑白琴键上,我还要斟酌一下该用哪只手指用力按下。我不会钢琴,也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第一次触碰,居然还弄得满手是灰。


“不回家吗?”马嘉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伴随着的还有音乐教室门上的那把锁碰击门的声音。


我回头看过去,他已经走到了我的身后。我有些拘谨起来,毕竟这才是他的主场,我在这里倒显得有些丢人现眼了。


我将手指缩回来握成了一个拳头,然后想将手整个收回,却被他拉住了。想要故意招惹他的那两句话不上不下的卡在我的喉咙里,最后却因为脑子一抽含糊不清的说了出来,“你约会完了?”


“什么?”马嘉祺凑过来些,我与他的距离近在咫尺,看起来倒像是耳鬓厮磨。他抓着我的手,让我放松下来搭在琴键上,一点点教我该怎么弹琴。


这种几乎为零的距离相处让我心猿意马,不禁燥热起来,可我被他抓着的手却是冰凉的。


“我不喜欢她。”马嘉祺自顾自的说了一句,我听到的时候脑子“轰”了一声,反应了许久,想要嘴硬的说一声“关我什么事”的时候已经有些为时已晚,为了不显得刻意,我便只好当成没听见。


废弃的音乐室里传出琴声,交织在一块的手指,和因为唇齿之战而含糊不清的呢喃,汇成了青涩又甜蜜的暧昧。











那晚上我照常回家吃饭,然后到自己房间里待着,洗完澡后就上了床。妈妈走进来给我端了杯牛奶,我在等她出去,然后将牛奶倒进马嘉祺帮我准备好的杯子里,明天早上带出家门扔掉。但她今晚却怎么也不走,笑着要我当着她的面将牛奶喝掉。


“你在怕什么?”妈妈的笑随着她的疑问僵掉了一半,我连忙捧起杯子吹了吹,“只是有些烫……”听到我这样的回答,妈妈脸上的笑又浮现出来,“好,你吹吹再喝。”


那晚我喝下了他们为我准备的牛奶,安眠药的药效对我来说很好,我睡得很沉,等我醒的时候已经到了船上。


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感觉让我的心也跟着慌了起来,我从床上爬起来,检查着自己的身体,并没有发现什么印记和异样,身上还穿着自己的睡裙。


这里的环境很奇怪,四面都是水泥墙,空旷简陋的空间里只摆了一张洁白的床,我就躺在这张床上面。四面墙中有两面留出了一大块地方,应该是按窗户的,还有一张墙连通着外面,连通着不知道多少个我这样的房间。


我找不到鞋子,就干脆赤着脚往外走,这里的地面很硌脚,像是平日里的工地,我还要小心脚下看有没有刺脚的钉子。


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风声很大,能够盖过很多琐碎的声音。所以我也格外的小心注意,担心别人跟在我的身后我还不自知。


走出我所在的那间房,经过一条长走廊就可以看到一块平地,我刚到那里,眼前的几道人影便让我侧回了身子。缓过神后我才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去看,然后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背影。


是马嘉祺。


一时间恐惧和不安都被驱散掉了,我提脚就准备往他那边跑过去。可我还没有踏出这一步,就看见了他身旁站着的是周楷生,他们在谈笑,身侧还站着几位陪酒女。我连忙又缩了回来,脸上的笑还没来得及收就已经下意识的冷了脸。


风声很大,我却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一时间的信息量过大让我有些反应不过来,我在脑海中推翻了自己无数个猜想,好的坏的,最后还是拿不定主意,想着要亲口问他才安心。


可一直到深夜他还没来,奇怪的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过来,就连周楷生也没有,仿佛他们不知道我在这里一样。我的手脚已是冰凉,但为了去找他我再度赤脚下床。


我正准备走到那片平地的时候,看到马嘉祺和一个女人抱在一块,两个人的脸贴的很近不知道在干什么。其实我的内心已经有了答案,却还是不敢相信。我站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切,这两个月的回忆翻山倒海的向我扑过来。


假的,都是假的。马嘉祺的目的不是爱我,是这栋楼,这栋楼......这栋楼到底怎么了?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平日里我在饭馆中听到的一些零零碎碎的对话,他们醉酒中的,他们嘴快说出来的,他们打赌骂出来的,这些拼凑在一起告诉我,这是栋淫楼。


我意识到自己身处危险便准备跑,却不料被人捂住了嘴,我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听见身后那个人在我耳边讥笑,“我们一起看,看他们接下来会干什么。”


来人是周楷生,我再一次被他抓住了。


我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不顾脚下一个劲的往平底跑。就算马嘉祺骗了我,那他也比周楷生这个变态好。


马嘉祺听到动静便朝我这边看了过来,脸上的表情很显然的呈现出了惊讶,眉头紧皱着,嘴巴也跟着抿了起来。


我站在他的对面,一步步往后倒退。风从我的袖口和领口灌进来,我往后看了一眼这暗不见底的深渊,突然明白了为什么风会这么大。


“祁芙!”马嘉祺显然是慌了,松了身旁的女伴朝我走过来,一步一步却甚是谨慎,生怕激怒了我。“你别叫我!”我看着他只觉得恶心,周楷生走过来看到我这个架势脸色突变,冲我喊道:“你敢!”


我听到他这两个字只觉得好笑,“我有什么不敢的?”我的话音刚落就被风吹走了,周楷生喊道:“你爸妈把你卖给我了,你现在是属于我的!”


看着眼前这两个人,我暗自在心里对比了一下,便觉得周楷生更加让人恶心,我忍住想吐的感觉,咬着牙说道:“我不会让我属于你。”


我是我已经准备好报警的时候周楷生脸上的表情突然狰狞,那种阴暗的面孔是我说不出来的,我看着他那个样子心里还是有些发毛。


周楷生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的马嘉祺,偏头示意了一下,然后说道:“你不是说要加入我们吗?你去把她处理掉。”


马嘉祺和我皆是一愣,但他立马又反应过来了,笑着问他,“生哥,怎么处理啊?”马嘉祺刚问完,周楷生倒是回答的干脆, “让她闭嘴。”


当他一步步走向我的时候,我看到他的眼睛里好像有泪,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也不知道是不是月亮跑进了他的眼里,反正他的眼里闪闪的,看着我明是一副要哭的样子。


我回想起那张写了他电话号码的纸条,回想起那杯温水,回想起他说要我放心,他会保护我的承诺,回想起他叫我祁芙同学,回想起那天在音乐室里,回想起一个拙劣却又炽热的吻,回想起的一幕又一幕,都被如今他的步步紧逼所代替。


我看出了马嘉祺脸上的不忍,也真情实感的与他含着泪的眼睛交涉了一番,然后冒出了一个新的假设。好像一切都能够说通了,这么来说的话他并没有食言。


马嘉祺和我的距离被他缩短到半步,伸手就能拉住的距离,也是伸手就能推下去的距离。


这么近距离的看他,又让我再一次的方寸大乱,也有一次的给了我勇气,我朝他笑起来,却没有太大的力气。


“我不为难你。”


往后退了一步便在意料之中的踏空了,我看到马嘉祺的手要伸出来,还没来得及冲他摇摇头就已经看不见他的脸了。


风在耳边呼啸而过。


马嘉祺愣在原地好半天没有缓过神来,他知道这会儿应该笑着和周楷生汇报说祁芙已死亡,可他却怎么也调整不了情绪。


周楷生走到马嘉祺的身后,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样小东西,然后抬脚向马嘉祺踢去,“死条子还给老子装。”马嘉祺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投身了黑暗的深渊巨口。


周楷生慢慢摊开那团纸条,上面的字迹已经有些模糊,但上面的十一个数字周楷生背的滚瓜烂熟,旁边还写了几个字。


“马老师”













门开的那一瞬间我立马从梦里惊醒,可是房间里除了我再没有其他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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