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桃文】蕾缪安想要和能天使平分博士—离开后的博士要重建罗德岛（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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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说，那个安多恩，目前仍然打算煽动叛乱？！”博士疑惑地问。
“大概是的。”教宗点点头。“他仍然是个萨科塔，我们的共感仍然能够找寻到他。”
“我对他的故事也有所耳闻。”博士若有所思。“他.......执着得很。”
“不如说是偏激。”教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拉特兰教不能拯救泰拉，他不明白。”
“是的，宗教是泰拉的起点，但绝不是泰拉的终点。”博士说道。“安多恩认为拉特兰教才是拯救泰拉唯一的办法？”
“也许是......不多谈他了。”教宗说。“还是说说我们的事吧，拉特兰方面与卡兹戴尔的接触都在说明一个事实——卡兹戴尔无意与拉特兰合作。”
“教宗阁下的意思是，他们只是不希望拉特兰站在乌萨斯这边？”博士问道。
“不，你猜错了。”教宗把桌上的树莓果挞递给博士。“他们的目标是你。”
“哈？”博士点头称谢，接过果挞，酸甜的口味让他口腔发痒。“他们已经自信到了能在拉特兰的国土上刺杀我的地步了？”
“博士，你可能还是低估了特雷西斯。”教宗说道。“特雷西斯似乎不想与你兵戎相见，他试着用别的方式击败你。”
“你的意思是.......皇女？”博士皱起了眉头。“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他是特雷西斯，萨卡兹的摄政王。”教宗说道。“萨卡兹自诞生起，就永远在萨科塔一族的对立面。我们稳定，他们混乱，我们创造，他们破坏，我们和平，他们战争。千百年来，一直如此。皇女于你是曾经的灯塔，于他而言。皇女只是一个可以利用的工具。”
“可这样没什么意义。”博士说。“特蕾西娅天天来找我的唯一作用就是让我精神内耗，除此以外，别无意义。”
“特雷西斯的目的，可能已经达到了。”教宗笑着说。“即使你没被特蕾西娅说动心，把你搅得心烦意乱，他的目的也达到了。”
博士尴尬地笑笑，其实博士的精神内耗早就在和能天使这几天的相处中治好了。
但是.......想到回去被泥岩抓住时候的下场，博士还是有些战战兢兢。
“那特雷西斯的算盘打错了。”博士冷峻地说。“如果我是真心尊敬着皇女，我就不会侮辱已经死去的她。我会击败特雷西斯和他背后疯狂的卡兹戴尔，哪怕血流成河，哪怕燃尽一切。我们得阻止特雷西斯，我们得阻止他把整个泰拉拖进地狱——我也许会下地狱，但我必须保证，特雷西斯垫在我的下面。”
“你和安多恩在一些地方很像。”教宗笑着说。“真喜欢你们这些热血的年轻人。不过你比他稳重，你也比他更适合这片大地。”
“谢谢夸奖。”博士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其实，我还挺希望和您交好的，毕竟您的年纪也是能当我爷爷的人了。”
“那可不必了。教皇的名号只是个堂皇的冠冕。”教宗笑眯眯地说。“教宗这个名头限制了我许多，上一届的全拉特兰射击锦标赛都不让我参加了。”
“阁下.......还真是老当益壮啊。”博士有些尴尬地说，他感到大脑升级。“虽然对拉特兰纯朴的民风早有耳闻，但您这个.......还是有点让我始料未及。”
“哈哈，拉特兰从来不在天堂，她在人间。”教宗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细线。“总之，我并不介意多个忘年交。我从你身上学到的，比你从我这学到的更多的多。”
“多谢教宗阁下夸奖。”博士回答。“时间到了，您还有下一场会面。”
“再会，拉特兰的铳骑已经正在前往乌萨斯了。”教宗笑着说。“他们将与你们的莱茵生命等科技公司联合开发适合你们的铳械。”
“我们将整合全泰拉的力量。”博士坚定地说。“即使卡兹戴尔的实力多么可怕，团结的我们也能让不可能变成可能。我想这就是整合运动最初的目的，整合所有差异，团结一起，对抗天灾，对抗人祸，对抗这片大地不公的命运。”
“愿主庇佑你，博士。”
“我的主，就是全泰拉的人民，无论是感染者还是非感染者。”博士笑着说。“他们是我的上帝，他们也将忠诚地和我们站在一起。”
特蕾西娅的眼中依然包含幽怨和热切的期盼，不过博士已经不会心软了。
能天使已经告诉了博士一切该做的事情。
当特蕾西娅的手再次在博士的衣袖边轻抚，试图牵住博士的手的时候，博士坚决地移开了。
“特蕾西娅小姐，我觉得您该注意一下影响。我是乌萨斯联邦的领导人，而您是卡兹戴尔的皇女，我们的一举一动都会迎来世界的瞩目。”
“我不在乎，博士。”特蕾西娅摇摇头，坚决地牵住了博士的手。“如果博士愿意，我们能让全世界对我们刮目相看。”
“不。”博士拒绝了。“皇女阁下，您真的还是您吗？”
“什——什么？”特蕾西娅看着博士。“您在说什么，博士？”
“您已经不是我认识的皇女了，即使我的记忆里无您的一席之地。”博士把脸背向特蕾西娅。“如果您真的是为了萨卡兹一族的未来，那您就应该阻止特雷西斯疯狂的计划，而不是助纣为虐。”
“博士，你的话我不明白——”
“我说的很明白。”博士坚决地甩开特蕾西娅的手，直视着皇女的眼睛，眼中坚定若磐石。“我不会向卡兹戴尔屈服一步，因为我的背后是整个泰拉的团结与稳定。如果特雷西斯希望用战争让萨卡兹一劳永逸，那他就将让萨卡兹万劫不复！我们的部队由死亡率领，我们的意志由团结打造，我们的武器由希望铸就，我们的战士由信仰灌溉，你们无法击败我们，你们，永远，永远，也无法击败，我们！”
博士离开了，留下特蕾西娅呆立在原地。
我真的，还是特蕾西娅么.......
纷落的花瓣落在皇女美丽的粉发上，皇女也不愿伸手拂去，她回味着博士的话语，不发一言。
一滴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不......这不对。”皇女如梦初醒。“我并不会流泪，我是萨卡兹的未来，我不能流泪。”
博士越走越远，步伐越来越快，他不敢回头，生怕自己看到皇女那双哀怨的眸子时，还会心软，他感到心里失去了些什么，可他已经记不得了。
皇女，我一定会把你从萨卡兹一族的苦难中救出来的，一定。
“疼疼疼疼........别打了， 安姐，我知道错了！！！”
“你错哪了？”蕾缪安揪着能天使耳朵的手依然没有松开，她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核善。“姐姐不知道呢~小乐，你不该说明白点么？”
“我，我不该瞒着姐姐你的.......”
“哦？原来小乐还知道啊。”坐在椅子上的蕾缪安笑着对能天使说。“看来是姐姐对你太宽容了，你都瞒着姐姐干这种坏事了呀。”
“姐姐，你听我解释......”
在这种时候，博士推门而入。
“我回来了......莫斯提马和菲亚梅塔不在么？”
“她们俩出任务去了。”蕾缪安微笑着看着博士。“看来你对她们俩也很有想法嘛，博士。”
“您就是蕾缪安小姐吧？幸会。”不过当博士看着蕾缪安手里的铳，看着能天使示意他快跑的眼神，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蕾缪安小姐，你这是......”
“不要乱动，博士。”蕾缪安用铳对准了博士。“我只是来看看你，究竟有多大的魅力才能让我的妹妹神魂颠倒的。”
“姐——”能天使失声地喊。
“妹妹，姐姐的事你别管。”
蕾缪安笑着看着博士。“怎么样？博士？你打算用什么理由留下你的命？顺带一提，不要拿你现在的身份压我，即使你是乌萨斯的国家元首，这件事顶多只会被归类为情杀，不仅对于你的名誉不会太好，同时对你的国家也不是什么好消息。”
“额。”博士露出一点尴尬的笑容。“你坐的是我的座位，我要用你背后的通讯器和我的下属沟通。你总得等我把今天的工作做完了再杀了我吧。对于蕾缪乐的事，我不打算道歉。所以，等我把工作做完你再动手吧。我还要感谢小乐治好了我的精神内耗呢。”
“很抱歉占了你的位置。”蕾缪安松开能天使的耳朵，挣扎着站起身，博士一个箭步闪上前去，扶住蕾缪安。
“你的腿应该还没有完全恢复，你得休息一会，去我的床上躺一会吧。我的命就在这里，你随时都可以来取。”
“那好。”蕾缪安轻笑。“小乐，教堂那边的事你先去处理吧。姐姐与博士有话要说。”
“姐.......”能天使委屈巴巴地看着蕾缪安。“是我的错......和博士没有关系的。”
“听话，小乐。”蕾缪安轻笑着。
能天使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她完全放心不下博士。
博士则旁若无人地打开了自己的通讯器，坐在床前开始处理工作。
“怎么？你在国外，还要远程遥控你的国家？真是专制独裁。”
蕾缪安翻着手上的小说，小说不是博士喜欢的类型——没有社会中的群像，没有跌宕的情节，但有很多让人一看就会露出姨母笑的情节，是蕾缪安喜欢的类型。
国内发来的通讯并不多，并且大多数都是九筛选过后的内容，为了防止特雷西斯窃听，这里的大部分通讯都无关紧要。
“（汉语粗口），我的下属连高卢布朗尼蛋糕怎么做的消息怎么都发给我了？我怎么会做？”博士轻敲了几下键盘。“这种专业问题找专业人士解决——我就这么回复。”
“我会。”蕾缪安说。“照我说的写——黄油，鸡蛋，炎国红糖或者萨尔贡可可.......”
等博士终于发出了通讯，他回头笑着对蕾缪安说：“你懂得还挺多？看起来是很贤惠的姐姐呢。”
“是的。”蕾缪安笑着说。“我也想教小乐怎么做甜品，可小乐到今天连苹果派有时候都会烤焦。”
“总得给人适应的时间嘛。”博士点开通讯。“实不相瞒，这些通讯都是用来迷惑特雷西斯的手段，我们得知了卡兹戴尔正在窃听我们的通讯频道，所以我们这些通讯只是一些无意义的消息来恶心特雷西斯的破译人员。我相信你，所以告诉你。”
“我话还没说完——”蕾缪安的笑容消失了。“我现在不能相信你，我照顾了这么久的妹妹小乐就这么被你拱了，我很生气，现在。”
“你就不能用个好点的动词么.......”博士无奈地捂住头。“你这说的，能天使像白菜，我像拱了你家白菜的肉兽。”
“我不管，我很生气。”蕾缪安虽然口头上还是这么说，但言语间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那种怨气。“你作为乌萨斯的元首，为什么来勾搭小乐？”
“因为我想。”博士扭过头，笑着说。“因为和小乐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感到纯粹的宁静，她的乐观让我走出了阴影。”
“那好，这个问题我算你敷衍过去了。”蕾缪安合上小说，从床上坐了起来。“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不仅勾搭小乐，还勾搭莫斯提马？”
“苍天有眼。”博士对天发誓。“上帝就在拉特兰，上帝看得见的，如果说对能天使我还是半推半就的话，莫斯提马我可真的是被动的。”
“你怎么还有脸说......好不要脸。”蕾缪安嘴上笑骂着，终于把铳械解了下来，放在了床头柜上。“不过这也确实是莫斯提马做的出的事.......你别看她好像天天说她不需要感情，其实在罗德岛崩溃之后，她因为找不到你和你讲故事，生了好久的气呢。”
“哈哈，原来这样啊。”博士小声嘀咕道。“还好你的共感没办法共感菲亚梅塔.......”
“什么？！”蕾缪安扶着床沿试图站起来，博士连忙上去扶住她，她给博士的前额重重地来了一个脑瓜崩。“你还把菲亚梅塔也？！”
“上帝第二次为我作证。”博士再次发誓。“那次是绝对的意外，是莫斯提马搞的鬼。”
算了算了。“蕾缪安生气地甩开博士的手。“那最后一个问题，你得怎么样才能让我放心地把小乐交给你？”
博士想了想：“最好不要。”
蕾缪安惊奇地说：“可是小乐已经喜欢上你了。你这时候抛弃她？！”
“不。”博士的眼里突然失去了高光。“其实，有时候我会感觉自己有罪。我的事业有着极大的可能失败，而失败后，我将死无全尸。”
蕾缪安突然安静了下来，听博士继续说下去。
“我很后悔，我的确不该和这么多人发生交集。”博士苦笑着说。“特雷西斯有着那么强大的盟友，军队，他可以从所有的附庸那掠夺兵源和财富。而乌萨斯这边呢？产业百废俱兴，国内矛盾重重，国外群狼环伺，与炎国的同盟也并不稳定。我们赢的概率，说实话，微乎其微。
可我必须这么做啊，泥岩，guard，九，能天使，初雪.......多少人值得我去保护？多少人值得我去记住？更别提还在卡兹戴尔内部抵抗的凯尔希，还保持着最纯真的温柔的特蕾西娅陛下，还有，我深爱着的阿米娅。我不能放弃他们！我必须坚持下去，我必须和特雷西斯拼到底，哪怕我得下地狱，我也得让特雷西斯垫在我下面。
但我几乎必败，所以，我希望我死去的时候，越少的人牵挂我越好。所以，我对能天使做过的事，我很抱歉，但能天使确实帮助了我很多。如果你不希望的话，我明天就提早结束行程，返回乌萨斯，从此再也不踏足拉特兰半步。我不希望能天使牵挂一个即将失败的人。”
蕾缪安听完，沉默了一会，握起拳头，给博士的头顶来了狠狠的一下。
“干嘛打我？我说的是事实。”博士捂着头顶说。
“在拉特兰，勿谈生死，别谈成败。”蕾缪安生气地看着博士。“你难道没发现吗？你的成功都是因为有人牵挂你才成功的！你的创业史我也看过了，你在汐斯塔的时候，没有黑和锡兰小姐的帮助你能成功吗？你在乌萨斯的时候，没有熊熊们的帮助能政变吗？你在谢拉格的时候，银灰和初雪不帮着你，你谈判能那么轻松？你握着最大的财富，你竟然不知道！该打！”
“你说慢点，我没听懂......”博士也捂着头委屈巴巴地说。
“你能打败特雷西斯，因为你有小乐，有大家！”蕾缪安笑着对博士说。“特雷西斯孤身一人，他身边所有人都心怀鬼胎，而你有着这么忠实的伙伴。你怎么会输？这片大地的理想主义者都是你的后盾。”
“好像......也对。”博士摸了摸头。
“阿能！！！进来吧。”蕾缪安把手放在嘴边，拢成扩音器。
“啥？！”博士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阿能，她没去教堂？！”
“白痴，你都没听到脚步？”蕾缪安拍了拍博士的头，对着进了门的能天使微笑。
“博士！我在门口开关了一下门就一直在卧室外偷听哦！”能天使笑着说。“老姐！击个掌！”
两人笑着击掌庆祝，留下博士一人风中凌乱。
“你两耍我？！”博士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不然呢？”蕾缪安笑得前仰后合，倒在了床上。“你这个傻瓜.......我们怎么会向你开枪呢.......哈哈哈，小乐，检验完毕，博士是个合适的傻瓜。”
能天使笑着搂住博士的脖子：“博士~今天姐姐说要来见见你的。她要检查一下博士的人品，现在检验完毕了~博士是个坏人~”
能天使抱着博士，一同倒在了床上，门早就在能天使进来的时候就关好了，窗帘也已经拉上。
“阿能，你搞什么.......”博士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姐姐的腿还没有完全好，要温柔一点哦~”阿能笑着指了指蕾缪安。
“小乐......你可没跟姐姐说还有这个环节！”蕾缪安有些没有准备。“好吧，无所谓了，就让我这个当姐姐的，也来检查一下博士的身体吧~就当替小乐把把关。”
“博士~要陪我们俩玩一会哦~玩到我们尽兴为止。”能天使在博士的耳边呢喃。
“安姐不要啊！”
“听话！博士，让我看看你的身体！”
“不要啊啊啊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