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圣母（二） 初露锋芒
声明 《人间圣母》并非UP原创，它是UP的同学烟茶的作品。由于烟茶同学没有账号但又希望自己的作品能被更多人看到，所以商量之后决定让我替烟茶在我的账号发表，类似转载。发布时间、频率均由烟茶决定。 老样子，欢迎点评，但不喜勿喷(｡･ω･｡) “等等等等，”程羽面对眼前类似黑帮交易的场面有些慌，赶忙挥手，“为什么要我加入？银溪又是怎么回事？” 高云看着程羽一脸不安但又强装镇定的样子噗嗤一乐，但很快便恢复了平静。“不必紧张，我们观察你很久了，看到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才正式决定邀请你加入的。至于银溪嘛，她是经过基因改造以及大脑皮层手术的高智个体，智商的提高和寿命的延长均达到了人类的水准，你说的话她都听得懂哦。” 听了这话，程羽恍然大悟，难怪银溪从凌晨的施救一直很配合，原来她就是在等自己，还有她那眼神……想到这儿，程羽看向银溪直视着她的眼睛，她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了。程羽转向高云：“那组织里的人都是做些什么的？我有什么资格？” 高云微微一笑：“下周一，来市职业学院门口，我会让你知道的。这几天就先让银溪陪着你吧。”说完，高云起身离开，完全不给程羽追问的机会。 比起期盼，程羽对这个约会更多的是戒备。如此猝不及防的邀请让他觉得一去就要被卖掉了似的。要不是家里多了个狐狸，程羽更想一走了之。正可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看到了约定时间，他也只能去了。看着银溪，她的神色还是那么平和。 在校门口见到了高云。寒暄几句后程羽随他一起进了校门，这才发现这座外表毫不起眼的职高院校内部别有洞天。特别是地下，会议室，实验室，生活区应有尽有，搞得跟防核掩体一样。高云将程羽带进一间像是宿舍的房间，开始了叙述。 “程羽，你现在所处的地方是本省组织的分部，同样的分部还有四个，各自分散在其他四个大城市。组织的宗旨就是保护生命以及生态环境并进行相关方面的研究。你也知道，现在的社会氛围是难以容下这些行为的，公开的保护组织都被镇压了，所以组织只能将工作转向地下。玛利亚为我国组织，现在我们的主要工作是生命科学研究，分为脑科学、基因学和动物心理学等。”这时高云转向银溪，“而这位银溪，是我们脑科学和基因学的第一批实验成果之一。像她这样的个体还有不少。” “等一下，”程羽突然插话，“进行这类研究的作用是什么？如果实验出了问题，那那些实验品不会承受痛苦吗？”“别急，听我说。这些类人动物被改造后会经过部分组织成员的训练后放归野外与其他野生动物交配，这样繁衍的后代就共有人类的特征和动物的习性。至于实验本身嘛，个体都是从非法产业上营救和野外收容的，生活无着，这样也算是给了它们一个栖息之所。我们在进行实验时都努力将伤害降到最低，目前没有发生过死亡，且实验后的高智个体也基本没有反抗，银溪便是如此。至于那些被修改的基因以及脑部模板……好吧，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了。” 程羽没有计较高云那句没说完的话。他内心感慨而又激动，原来人间良知犹存，能与他同行的人一直都在。如今时机成熟，他终于能为那些无力自保的无辜生命做些什么了。他抬起头，语气坚定地道：“我加入。”但又有些顾虑，“可我能做什么？您方才说的那些专业我一窍不通，我高中都没毕业，走的还是艺术系……”他一边说着一边取出随身佩戴的竹笛，然而高云似乎并不在意：“没关系，你现在还只是预备成员，可以训练高智个体，有适当的任务会指派给你的，你就暂时训练银溪吧。”一旁打瞌睡的银溪听了这话竟激动得跳了起来，直往程羽身上蹭，吓得他连连后退：“这、这怎么训练啊？”高云看着程羽这样儿略有些忍俊不禁地笑道：“带她一起生活就行。你可要对她好点啊，要不是和上一任训练者闹了矛盾，她也不会在山上被抓了。” 自此，程羽那狭小的出租屋里多了不少生气。银溪总喜欢往程羽身上蹭，还要往他怀里钻，有几次甚至想舔他的嘴（吻他），程羽当然是拒绝的。其结果就是尽管程羽从不让银溪和他同床，衣服上还是沾满了狐毛，身上也全是那种狐狸特有的气味……除此之外，吃饭得跟她分，得带她出去散步，不跟她说话还要被挠，程羽只觉得像添了个妹妹。“你都快十五岁啦，能成熟点不？”在又一次撒娇之后，程羽轻轻地弹了一下她的前额无奈道。银溪于是乖了两天。 几天后，程羽突然在手机上接到了一个任务。 “刘浩东，省会大学学生会主席，极端的科学主义者，曾公开反对环境保护，且多次自行处决校内同学的宠物，曾组织学生会成员面向社会宣传极端科学思想……” “见鬼，是他！”程羽回想起了那个来过自己学校搞演讲的大学生。当时阶梯教室里坐满了人，都来听他高谈阔论“科学的重要性”，还对生态保护行为大加贬损，竟引来一片热烈的掌声……程羽早就记住了他那令人作呕的样貌。 “……故决定于本周五组织三人前往省会大学对其进行处决。” 什么，杀人？ “刘浩东，你的行为失当，思想偏激，漠视生命，现被我组织宣布处决，临走前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宣判者声音冰冷，记录者神情漠然。 刘浩东被围追堵截了大半个学校。现在的他已无路可逃，像一尊雕像一般僵硬着，不动，不言，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无奈的恐惧还是不甘的愤怒。 宣判者倒计时归零，枪却没响。宣判者乜了一眼持枪者，凌厉的目光让持枪者一抖，枪响。声音被消音器压制，没有在这条静得瘆人的林间小道上传出多远。刘浩东踉跄了一下，扑倒在水坑里。 处决完毕，三人翻墙离开。走在最后的人神情恍惚，不留神一脚跺进了泥地。 不知是谁的安排，持枪者，正是程羽。 加入的是保护生命的组织，第一个任务却是让他当刽子手。 （未完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