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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眼中的三两事(水火冰)

2023-08-12 07:12 作者:账号慢慢消失  | 我要投稿

一,水

好像水之神以及水之眼拥有者们在向世人展示自己的崇高抱负与不容玷污的理想。

澄澈之水,亦如纯粹的愿望。

  -“我的理想之内并没有一丝污浊”

  1,芭芭拉:  西风教会的祈礼牧师,也是蒙德城的闪耀偶像。芭芭拉给自己制定的“失落时间”只有三十秒,三十秒过后无论如何都要重新打起精神来,“既然不擅长战斗,那我就负责后勤吧!” 在父亲的指导下,芭芭拉成为了一位治疗者。伤员和病患是如此痛苦,芭芭拉的善良又是如此闪耀。想获得他人认可的渴望,不知不觉地变成了想帮助他人的简单信念。 (角色故事4)“谢谢”这是芭芭拉听到最多的话。对她而言,大家脸上重新洋溢的笑容,就是她最好的奖章。而对蒙德城的众人来说,芭芭拉的歌声就像流入心田的清澈河水一般治愈人心吧。

“如果能够变得更加优秀,也许就能为姐姐分担一点责任了吧。”

      芭芭拉刚进教会不久时,在照顾一个高烧不退的孩子。就算之前从未唱过歌,她也无法丢下需要照顾的孩子。芭芭拉抱着高烧中的孩子,唱起了她当时唯一记得的摇篮曲。最开始,她唱的很笨拙,连词都忘记了,只能轻轻哼唱旋律。孩子平静了一些,于是她继续唱着。不知唱了多少遍,嗓子已经有些干哑。直到孩子在怀中安然睡去,疲惫的芭芭拉才靠着墙睡着了。翌日清晨她醒来,发现孩子的高烧已经退了。也许是因为歌声,也许是因为不知何时落在她手边的神之眼。但她此时并没有把注意力放在神之眼上,看着孩子的笑颜,感到真心的快乐。“用歌声治愈所有人”,她的神之眼,就诞生于这样单纯而温柔的梦想。优秀的偶像不仅收获欢欣,更能通过歌喉和舞步治愈人们的心灵。芭芭拉一遍遍踩着拍子练习新曲子。在人们的笑容里,她终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喜悦,“既然只剩下我了,那,偶像的意义……就由我来发扬吧!”对芭芭拉来说,治愈大家的心就是芭芭拉战斗与歌唱的力量

向日葵一直对着阳光的样子,很耀眼呢。其实,妈妈送给我一条向日葵风格的礼裙……但我什么时候能穿上它去演出呢?

   “我把世间的美好统统都赠予你,像星光散落,闪耀在你的眼底。飞鸟穿越了迷雾,翱翔在天际。愿晴空伴你,余生千万里。为你描绘的春天万物清晰,为你临摹的月色温柔至极。言语也无法表达心有灵犀——倾听天使的呼吸”,和风携希望而来,时间的风将希望汇聚成信仰。 拂过风车的叶片,鸣响轻灵的风铃, 侧耳细听,其间正诉说的故事,自由而隽永……

 

 2,莫娜: 现居蒙德的枫丹占星术师,能透过映在水面上的星辰倒影,窥见他人的命运。莫娜曾解释过水占式占星术的原理,  “星空闪烁的乃是众人命运,水面所映虽是幻象,但真实自会显现。”因为艰难而不必戳穿的一些事情,全都呈现在人们眼前。莫娜在这点上从不让步,看起来完全不通人情。但在晴朗的夜晚,人们会在高高的山坡上看见她。面对彷佛触手可及的星空,莫娜的表情非常柔和,轻轻哼唱着无人知晓的歌谣。(角色故事2)偏偏有一位贫穷到与乞丐没什么两样的冒险家,在遇到费力采摘野菜果腹的莫娜时,慷慨地分给她一半食物……。小偷的诚实、强盗的心软、懦夫的勇气、恶人的善良……莫娜对此产生了些许疑惑,踏实的感觉也随之而来。再次在星空下沉思,她发觉自己的研究竟有如此多的遗漏。或许在有生之年,这于世界之理的研究,要无尽地进行下去了。 

占星术师的工作,是向人们明确地展示他们即将面对的命运,我也是这么做的……不过,总有人不愿意接受。

    神亦受世界运行之理地约束,莫娜只寻求隐藏于宏远星空中的世界真理故而对世人羡慕的神之眼,从不会抱持跪拜一般的态度手中一枚没有实际效用地神之眼却是她无比珍视之物,那是师傅赠予她的教具。关于与师傅共度的岁月,它是唯一的证物。她小心地保存着这份遥远的记忆。造型别致的教具陪伴着她,宛如普通女孩所爱的饰物。直到某天,属于她自己的神之眼,悄然降临到这枚教具上……高深的占星术士一直试图制造自身的虚影来转嫁将要到来的厄运。但如此嘲讽厄运的人,莫娜应该是第一个。自从神的目光开始牵引着天上的光明,命运自此被称之为命运。

命之座是神之眼持有者的命运在星空上的映射。过去、现在和未来,所有的一切都在其中昭示。

       莫娜对星象的研究,也不含求财的杂念。得到稿酬,莫娜便大量购入占星材料,大笔花销不断……于是,她再次回到赤贫状态。每个月循环上演着这个过程。或许她已知晓,想要穷尽世间繁多的真理和秘密,必须要奉献自己的全部


3,行秋侠义一词,在行秋看来,仅仅是做好人、做好事。身为璃月巨贾之后,行秋本分是在生意场里摸爬滚打,侠义应与他渐行渐远。但在神之眼的帮助下,他开始办成一桩又一桩的惩恶扬善的传奇轶事。商会的事不能放下,但只要能亲自行侠仗义,哪怕只是偶尔,也会让他倍感满足。唯一会削减他笑容机会的,只有他人口中对“侠士”动机的庸俗猜测。地位、名利、暗中交易……当听到有人如此编排侠客的本心,行秋面上波澜不惊,心中却已将那人拉入黑名单。坚持正义,是少年的梦想。

“偷得浮生半日闲”在行秋看来可以指去万文集舍看新进的小说,也可以是去和裕茶馆缠着云堇开发新饮料,在某些特别时候可以是去行侠仗义。

       

 -“我要纠正你,在这里,人并不对神背负罪孽,能下达判决的只有法律与裁判庭。

 1,夜兰:   夜兰常巡游徘徊在层岩巨渊一带,凝视最深处的黑暗。 她出身于古老世家,她的祖先曾在此地抗击巨大灾厄——那一战,令千万人泣血,更有仙众夜叉埋骨于此;恶战过后,幸存者寥寥无几。 两位祖先一死一生,活下来的那个竟也变得疯癫,这给夜兰的家族蒙上了一层阴霾。 夜兰一直想知道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虽然理智告诉她不该靠近那里,但身体却愈加被吸引。 仿佛血脉中藏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详,它在召唤她前往巨渊。 她想,大概这就是自己性格稍显怪异的源头。血脉里那份不详,令她感觉不到恐惧,让她渴望危险。 在诸多伙伴的帮助下,一行人解开层岩巨渊的封印——祖先的事迹清晰展现在她的眼前。 那是一个堪称分水岭的时刻,那之前,她仅仅是一只凭借被危险吸引的本能迈入黑暗的野兽; 那之后,她才真正找到了这本能的真正意义。 那些潜伏在她血脉中,不停召唤她的东西,令她忧虑,却也指引她。 它是怒吼了五百年的英雄之血。不会恐惧,因为勇气令她坚定;渴望危险,因为英雄骨血不甘平庸。 终有一天,她将走上和祖先相同的道路。 她是英雄的后人,亦将成为后人的英雄。提瓦特大陆上的其他国度,甚至是危机重重的深渊…每处深藏奥秘的险窟,都可能成为兰花盛开的花圃。天星每念之处,恰有幽客巡游。

平淡即麻木,激烈则清醒。

  “如果邪恶是华丽残酷的乐章,那么正义是深沉无奈的惆怅,那么雨滴会洗净黑暗的高墙。它的终场,我会亲手写上,点亮在灰烬中的微光。晨曦的光,风干最后一行忧伤,黑色的墨染上安详”,命运从来都残酷又险恶,不怀好意地蛰伏在世界的暗面,就像巨渊——那里曾有过命陨他乡之人、心愿未了之人、尽忠职守之人。人应该懂得畏惧灾难,除非他们能学会从恐惧中汲取力量。但夜兰从不为残酷的命运停留,只醉心于追寻秘密。璃月绝不会再像五百年前那样,在对危险一无所知的情况下陷入灾厄。有她在,璃月就不会毫无准备。


2,坎蒂丝:须弥阿如村守护者。阿赫玛尔之嗣、沙漠之民、守护者……背负重重身份的坎蒂丝担负着守护阿如村这一永恒职责。对一切来访阿如村的旅人,她总会展现最大的善意,而对某些人无心的失礼之举,只要对方改正及时,她也不会追究,“这座村子,只欢迎守序之人”。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从未真正感受过阿赫玛尔的恩泽。“守护者从未承神恩眷”这是流传在守护者间的秘密,但坎蒂丝并未因此沮丧,我的枪与盾,不是为了祈求神明的恩赐而挥舞。无论是否有神明垂青,守护者的职责不会改变。”守护者们传承的誓言,要比他们传承的盾更为刚坚。日复一日,她勤勉锻炼,亲手铸就了过人的意志和武艺。看似温柔的流水,在时间的磨砺下也会有“水滴石穿”的景象。

“守护者不会离开被保护的对象。”

  前任守护者们对背弃“传统”的坎蒂丝心怀不满,曾召开会议,对她发难。唇枪舌战中,手持长枪的女战士猛然站起,“够了!如果你们只想守护这座村子的过去,那就自己去守护吧!不管枯坐在屋子里,还是离开阿如村,都随你们!我不会让阿如村的人们永远被过去束缚。假如你们无法前进,那就由我一个人守护大家的未来!”苍老的守护者们被女战士震慑住了,年轻的、如火焰一般炽热的眼神,令他们无论如何也没法上前继续诘问。当坎蒂丝提起长枪走出充满纷争的小屋时,像是回应她的信念,那杆枪的枪尖上不知何时多了一枚闪耀的“珠宝”。神之眼,即为坚定的心,它会是最好的首饰。

尽管古老的信仰早已消逝在千年的岁月中,沙海依然庇护着古国的后人。

  盾牌只是护具,长枪只是武器,重要的不是上面附加了多少神秘的力量,而是挥持它们的双手能否坚毅如初。


-“他们甚至连我也可以裁判。赞美我的崇高与纯洁吧。”

  1,神里绫人: 稻妻社奉行神里家家主。若无超凡的手腕与极深的城府,他不可能获得如今的地位。滴水不漏的微笑背后,或许藏有暗涛。……在大部分有他参与的多方博弈里,他不放肆掠取,也不争强好胜,甚至愿意让出利益,让每个人都能分得一块相对满意的蛋糕。

“凡事皆有代价。既然寻求世人无法企及之事,那就必然要付出世人无法想象的代价。”

   按照母亲所说,柏木的叶片较大,叶脉清晰。即便长出新叶,旧叶也不会凋落。因而有了“繁荣”的寓意,古时常被用来供奉食物的食器。……而对于父亲的教诲,绫人自然不会怠慢。尽管守护家族的信念高于一切,他也明白——稻妻因雷神的守护而存续。唯有稻妻安定,才能保证家族长久繁荣。即使心有异向,也只能隐入表象之下的暗河。正如母亲从前所说,“神守之柏,古枝犹在,已焕新材。在庭之椿,勿为冬困,寒中清芬”。          

椿花浮镜,澄水泛波

  他自幼便渴望成为栋梁,不为大业,只为家族长久繁荣,以此守护家人安康。多年以前,神之眼降临的那晚,也许意味着需要他承担责任的时刻已经到来——父亲病重,母亲也身体不佳,家妹年幼,家族群龙无首;而幕府官场如同暗礁密布的海域,竞争者们对神里家的地位和权势觊觎已久。身在其中必须谨慎行事,为了未来,为了家人安全,凡是可用之物,不择手段使用;凡是阻碍之人,不惜代价清除,是他始终如一地信念那夜,房内无灯,神之眼便是陪伴他一夜的光源。当黎明第一束光透过玻璃洒在桌面,年少的长子已做好迎接一切的准备。因多年前的铸剑风波而名望一落千丈的神里家,在他的带领下逐渐恢复昔日的名望。在上位的神明受迂腐的追随者蒙蔽时,他不惧威严的雷鸣,以稻妻大局为重,运用一切手段让神明认清真相。“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绫人的刀法优雅利落,看似轻柔,实则会使真正威胁到大小家和睦的敌人正中其下怀。

“为了追求永恒,将军大人及整个稻妻,都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伤口需要时间来愈合,作为政局的调和者,我必然会尽到我的责任。”

   思美人兮,纵然九死无悔意,我心惜古人不及。江可竭,山可移,唯志节不离弃,宁求上下无归期。男儿志,千古愁,溢于胸怀中,抛入一汪江水向东流。笑非笑,忧且忧,浊世谁人能懂?拂袖独行不回首。幽兰花异芬芳,含风影自香,问君可有识得她芳踪?趁年华未散尽,摘得芙蓉与共,莫让憾事绕心中,君思之美人,美政也。


 2,达达利亚:至冬愚人众执行官之一。一个钟情战斗、忠实于身体感受的追逐者。稚气未脱的外表下,是锤炼到极致的战士之躯,犹如一柄被天鹅绒包裹的白银利刃,令人警惕。温暖的朋友、冷酷的杀手……因其身份立场多变叵测,人们很难用一个精准的名字描述他。但在某些私密时刻,他会卸去所有头衔,卸去阴谋的外壳,成为自己。作为最纯粹的战士,他似乎与充满阴谋的集体格格不入。

“身为战士,要时刻把挑战之心系于刀尖之上。无论胜败,它都是无可替代的珍贵经历。”

  这个男人似乎总处于动乱的漩涡中心。艰险的战斗只会令他兴致盎然,可怖的敌手令他催生狂喜。“公子”高傲而自负的姿态,正源于千百次战斗的磨练,以及对于争斗本身无人可及的体验。十四岁的轻狂少年阿贾克斯迷失在雪林中,被巨熊与群狼追逐而失足落入深不见底的黑色裂隙。在黑暗的国度里他见识到另一个古旧世界的无限可能,偶遇一位神秘剑客。黑暗的国度选择了这位野心勃勃的少年。在“三个月”中,剑客把畅行深渊的得意之术一并教授给他,更重要的是,他在嗜好动荡的本性中生长出能够挑起无限斗争的能力。而当心急如焚的母亲在树林找到他时,世间的时间不过流逝了三天。手握着锈迹斑斑的短剑,少年完成了他的第一次冒险。这是少年生涯的结束,也是武者生涯的开始。而后愚人众的战斗经历饲喂了少年不知餍足的征服欲望,他愈发膨胀的自我又被战胜强敌的快感填充……在他看来,成为执行官对于征服世界的无穷野心而言,只是一个小小的节点。弓是这名战士最不擅长的武器,也正因如此,他才愈发想征服它。

“我曾经在世界的深渊与无名的巨大魔兽对视。总有一天,我会堂堂正正地,将那强大的令我骨髓冻结的怪物斩杀。”

   达达利亚的邪眼是旧日荣誉的勋章,也是现有力量的证明。在冷酷庄严的冰之女皇面前,愚人众最初的执行官“丑角”亲手为他配上这枚勋章。那是对讨伐魔兽的他的奖赏,也是无数次战斗的纪念。他不引以为喜,因为这是战士应得的荣誉。他懒得理会所谓同僚微妙的神情——他人的指摘与腹诽于他并无意义。唯有对高座上的女皇,使少年心中满怀敬意。不仅因为她为少年开辟了更广阔的战场,赐予他战斗的理由,更是因为她睥睨少年时的神情——冷酷而纯粹,傲慢却锋利。她不仅是冰之神,也是一名真正的战士。因此,少年向至冬唯一的女皇许下效忠的誓言。

“这里的天空和故乡的天空是连成一片的。抬头看见雪一样的月光,就能想到,老家的人们也能看见同一个月亮。不知道弟弟妹妹……他们有没有成为出色的战士呢?”

    冰钓是达达利亚自童年维续至今的爱好之一。少时与父亲一起在结冻的冰湖上凿出水洞,然后坐在一旁开始漫长的垂钓。在不知何时结束的等待时间里令少年阿贾克斯迷醉的,是父亲无尽的故事。那是父亲年轻时的冒险,也是少年暗暗许诺的未来。离开家庭后,成为执行官的达达利亚依然保持着这个爱好。不再有故事的陪伴,垂钓变成了磨练战士毅力、反省战斗方式的修炼课程,而得不得到鱼就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千变万化的水的表面之下,是蕴藏着巨大潜能与力量的惊天浪涛行经平和原野,于喧扰市集稍作留连, 那耽于冒险与争斗、竞波逐浪的武人, 放浪之心偶尔也会为雪国故乡所牵绊;流连于浸染樱色的街头巷末,年轻武人的心底泛起难得的思虑。 他所追寻的答案,既在争斗的劲风之中,也在将行的征途之上。


 3,妮露:须弥祖拜尔剧场的知名舞者。对妮露来说,和父母组成的是小小的家,而和大巴扎所有人一起组成的是大大的家。虽然一直身处智慧之都须弥,但妮露并没有展露出任何知识方面的天赋。不过,她总能用自己的方式安抚他人的情绪。跟着老师学习跳舞之后,妮露深刻地感受到了肢体语言的力量。她将她的天赋和肢体语言相结合,自创出一套肢体动作疗愈法,“这大概就是小吉祥草王大人慷慨赠送给我的礼物吧。”

“正因为有大家的努力,才会有无可替代的舞台。”

    在舞台上不收取观众的礼物,是祖拜尔剧场长久以来的原则。但对有些过于好心的观众,妮露会亲切地婉拒礼物并建议以写信的方式表达对演出的喜欢。如雪花纷飞一般,一封封信被瞑彩鸟衔着送到祖拜尔剧场的信箱里。在没有演出和彩排的空闲时间里,妮露会仔仔细细地阅读每一封读者来信,与其他成员们一同分享,最后一丝不苟地将其珍藏密敛。对妮露来说,信中的每一个字符,每一份真挚的情感,都是值得感激铭记之物。随着舞技日趋纯熟,慕名而来的观众越来越多。薄薄的一张纸信纸,经年累月变成了厚厚的一本合集。“我们的财富是观众的喜爱,它被装在一个最神秘的盒子里面。”每当有人开玩笑说妮露是祖拜尔剧场最大的财富时,妮露都会甜甜地笑着并摇头解释道。

如同果冻那样晶莹透明

  妮露曾不止一次听老师说起舞蹈的意义——舞蹈诞生于人们生活,并自始至终属于人类,“要用舞蹈传递感情,而观众的笑容正是他们情感的回应”。妮露明白自己不如教令院的学者,并不擅长思考事物背后的意义。但耳濡目染,跟着老师练习的妮露,原本打算沿着老师的道路一直向前。直到第一次登台,她在表演时越跳越投入——她想到了风,想到了月,想到了蔷薇绽放的轻响与瞑彩鸟尾羽的触感,想到了万千美丽的事物;她想将自己的想象用肢体动作表达,她想让自己心中的美好,被所有观众得见。舞台渐渐泛起水花,变成了湖面。宛如晶蝶点水一般,妮露轻快的舞步划过水面,泛起点点涟漪。她的身影仿佛一朵在水面上卷舒的睡莲,令在场观众无一不为这纯粹而天巧之美惊叹。谢幕之后,妮露坐在后台的凳子上,大口大口地深呼吸。水元素神之眼在她的腰间,像是缀于莲花花瓣上的晶莹露珠。妮露想着,或许她已经找到舞蹈对于自己的意义了——成为美,然后,传递艺术的美丽与价值

“世界视你若无物,不作片刻停留,身为舞者,便可翩翩而起。”

    “晚风被往事吹起,温暖跨时空传递。晨曦预演纯白的仪式,为你把露珠编织。想象感动的泪滴,诗意化云烟为雨,落地生根让爱有皈依,生命奔山海而去。为你描绘的春天万物清晰,为你临摹的月色温柔至极;言语也无法表达心有灵犀,倾听天使的呼吸——我把世间的美好统统都赠予你,像雨后旷野彩虹乍放的惊喜”,她纤巧的足尖轻轻点过水面,摇漾的涟光宛如七天的流绚。


二,火

像火之神以及火之眼持有者们的炽烈愿望与追求

 热诚之火,亦如人们为世界上一切美好而战的愿望。

 -“为了愿望而步上巡礼……”

   1,宵宫,稻妻的花火职人,长野原烟花店新任店主,被誉为“夏祭的女王”。她有着焰火般旺盛的创造力,总能为人们带来无与伦比的惊喜,比如在盛宴上利用视角戏法将雷电将军的家纹巧妙融入进焰火构成的庞大绘卷——倒悬天空的稻妻城中。原则与匠心,是宵宫最珍重之物——烟花虽然转瞬即逝,绚烂的光影却能永远留存于人们心中。即是一瞬,也是永恒。这份短暂的奇迹,便是她给予周围人的守护。“正是因为有大家的寄托,烟花才能以如此美妙的姿态一直存在下去吧。” 明快的笑容永远能够鼓舞同行之人,为他们照亮明路。

“正因为有这么多人把思念寄托在烟花里,长野原才必须存在。能够生在长野原,能够做出好多好多美丽的烟花,我是非常自豪的。”

    人们常说烟花是须臾之物,但只要它足够美丽,就能在人的心中永恒盛开。相伴赏烟花的人,与那时的美好,会随感动深深印入脑海,成为一生的美好回忆。时隔多年再度仰望相似的烟花,那份感动也会如潮水般涌入心头。长野原家独有的烟花配方纸条,正是为此而存在。将情意与愿望融入绚烂烟花,令短暂事物变得隽永。纸条就像一把钥匙,等待想要纪念过去的人来开门。长野原烟花匠人的工作,就是帮大家把门看好。接任店主后的一个夏夜,一声轻响引起了正埋头钻研烟花的宵宫。一件赤红的事物悄然落入待发的烟花筒。起初她把它当成点火工具,幸好父亲及时出现,向她解释这个事物的意义。如今宵宫随时都能侃侃而谈,唯独烟花升空时,她会罕见沉默下来,仰头观望空中美景,“自己做出来的东西,安静地目送它升空,是一件神圣而又有仪式感的事。”    或许神灵也喜欢看人们的炽烈愿望在夜空中绽放的绚丽瑰景呢。能够在夜空中绚烂绽放的炽烈的愿望,一定也会让那位执着于愿望而拼力追赶的神明有所打动吧。期待已久的花火终于升上天幕,比月华更炽热,比星辰更闪耀。


 2,香菱:璃月万民堂跑堂兼大厨。在接任万民堂大厨的职责后,香菱收到了来自父亲的教诲——做料理有很多秘诀,不过最重要的秘诀就是,要对料理有绝对热爱的心。秉承着父亲教给她的信念,香菱得到了神之眼的认可。在香菱心里,只要食材没有毒副作用,便不分高下。即使做出魔神大乱斗般恐怖的料理,她不断尝试搭配的心也不会动摇。或许神灵也期待将来可以在这片大陆上品尝到新的美味料理吧。

“父亲曾经说过“想做出十分的菜肴,就要投入十二分的热情”。”

 

  3,可莉:身为知名冒险家的父母将她托付给蒙德的西风骑士团。年幼的可莉就这样和那位白色的哥哥一起,与蒙德的“家人们”结下了缘分。可莉对外界一切都抱有纯真的爱与好奇。对于会爆炸的物件,她更是始终投以极度的热枕。在骑士团的呵护之下,她得以远离恶意与中伤。对可莉来说,在妈妈的指导下制作更壮观漂亮的烟花、与妈妈一同被霍夫曼抓到现行后彼此尴尬地吐舌头、被琴关禁闭室、帮助安柏改进兔兔伯爵、偷偷研究新型炸弹的种种日常,都是她珍贵的宝物。在她上手制作自己的第一份作品时,实验结果却远不如预期——仅仅炸翻了她的小小工棚,留下了一大堆冒烟的灰烬。失望之余,可莉惊喜地发现,火焰般的神之眼从灰烬中浮出——由于对爆炸物与生俱来的才华与执着,还是与母亲一模一样的我行我素,亦是足够闪耀的纯真?不论何种原因,可莉在最无忧无虑的年纪就获得了很多人向往的神之眼。无论以后的成长过程中要面对什么,她也绝对不会放弃这份礼物。

大名鼎鼎的冒险家艾莉丝才会将自己的女儿托付给西风骑士团。

   对可莉而言,骑士团是她不可或缺的家人,已踏上冒险征途的母亲则是“偶像”。著名大冒险家艾莉丝,《提瓦特游览指南》的作者——在可莉心中,妈妈非常厉害,无所不能。很久以前,妈妈亲手为她制作一个玩偶——嘟嘟可。艾莉丝把它与可莉的幸运四叶草缀在一起,挂在大大的背包上,说这是为了让可莉不会孤单,有一个独处时也能说悄悄话的朋友。于是,嘟嘟可便成为了可莉最初的朋友,也是最好的朋友之一。可莉在蒙德得到了不受约束的快乐童年。但雏鸟终有一日要离开鸟巢,希望这位小小的火花骑士,在未来也能一直这样无忧无虑地、不受困扰地把脸上的笑容保持下去吧。小小的可莉早就明白,自己总有一天也会长大,踏上妈妈的道路;总有一天,她的作品也会让妈妈为之骄傲


 4,安柏:蒙德西风骑士团的侦察骑士。在侦察骑士已然没落的现在,她独自坚守着这份职责。安柏的祖父来自璃月,曾是佣兵统领,负责保护一支横跨大陆的商队。某次押运任务中,商队遭到魔兽群的猛烈袭击,只有祖父一人侥幸逃脱,被西风骑士团所属医师救下。 无颜回乡的祖父为报答医师救命之恩,毅然加入了西风骑士团。在骑士团,祖父一手建立侦察骑士小队,亲自训练并率领他们执行任务。不久后,他在这片陌生的国土上遇见挚爱之人,组建了家庭。到安柏出生后,白天,年幼的安柏躲在窗前偷看祖父与队员们训练的身姿,晚上,她就溜进院子研究今天看到的招式。祖父被孙女的聪敏热忱打动,便将经验技巧全部传授给了安柏。「蒙德接纳了我,它就是我的故乡。我选择守望自己的家园,也许未来某天,你也会继承这份责任…哈哈,不过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感受着祖父粗糙的手掌在头顶摩挲,懵懂又认真的安柏用力点了点头。从小到大,安柏总有着无尽的活力与朝气: 每一天,火焰般旺盛的精力令她行动如风,勇敢地解决一切挡在面前的困难; 可有些时候,过剩的精力也会使她在无意中成为麻烦制造者。因此年幼时,安柏因此惹下不少麻烦。不是掏鸟蛋导致鸟窝倒扣在祖父的光头上,就是点燃草史莱姆的叶子害它们到处乱跳。她制造的这些小问题,最终都变成了露营猎人们不大不小的麻烦。这位调皮孙女闯下的祸,最后还是靠祖父默默善后,才将不良影响控制在最小。祖父无言的关怀是蒙德土地上最温暖的风,将安柏温柔地包裹。这份宽容又饱含责任感的爱,她心领神会。 但直到祖父离开骑士团那天,她才真正明白,他肩上所担负的「责任」远不止此。

“我因为爷爷才加入骑士团,又因为琴留在了团里。”

    四年前的事,让安柏变了很多。某天,祖父将骑士纹章与佩剑留在骑士团,没给任何人留下口信,就这样不辞而别。祖父走后,过分依赖他的侦察骑士小队失去了主心骨,变得散漫又迟钝。经过几次毫无成果的任务,侦察骑士地位愈发边缘化,小队虽然保留着建制,却已名存实亡。刚刚成为侦察骑士的安柏亲历了一切。小队的消亡使她第一次体会到失落与不甘。不再无忧无虑的她心中生出强烈愿望,想要快些长大,快些成为真正的侦察骑士。 虽说还未严格计划过,也缺乏些成熟作风,但安柏有着十足的自信与勇气。想要继承祖父的意志,想要查清祖父的去向。 更重要的是,她要接替祖父,成为家园的忠诚守望者。一开始,安柏在骑士团的生活并不顺利。年纪太小,又刚经历了祖父失踪的坎坷,安柏时常被老一辈骑士们过分关照。 而在这位要强的少女眼中,「过分关照」意味着她还不成熟,不足以独当一面。 少女因而为自己强加上重任,沐浴着前人的视线,顽强又认真地履行职责。 终于,在一次剿灭魔物的激烈战斗中,前辈们见证了安柏的英勇机敏。 那一刻,他们首次意识到,面前这个尚且年轻的女孩,已经成长到了一定地步。 随着成长,安柏的心也越来越安定。不论面对夸赞或贬低,沉默或嘲讽,她都如此回应—— 「跟前辈们相比,我还是经验不足。但是,我会成为最优秀的侦察骑士!」 没有丝毫犹豫,仅仅是将自己的想法真诚、直率地说出。因为她一直坚信,自己绝不会辜负祖父的嘱托。

“我还想去更远的世界。我想去看天空的尽头!

   安柏原以为,只要继承祖父的职责,就能查清祖父为何离开蒙德。可直到正式成为侦察骑士,她也没能解开祖父不辞而别之谜。 祖父什么也没给她留下,意味着未来的路全靠安柏亲手开拓。安柏也曾迷茫动摇,直至她翻开一本后来被她视为珍宝的旧寓言书。「重要的不是强风而是勇气,是它让你们成为世上最初的飞鸟。」 安柏察觉到,她不该等待谁人的指引,而应成为充满勇气的飞鸟,振翅飞向苍穹。 一定存在「只有我才会做的事」,一定存在「只有我才能做到的事」。理解这一点的瞬间,一颗「神之眼」在安柏腰间绽放出璀璨光辉。如今的安柏依旧是那个如火的少女,浑身燃烧着无穷的热情与活力。 从被保护的童年中成长,谨记着祖父的教导,安柏张开风之翼,用鹰一般的锐目与狡兔般的机警,守卫着自由之邦蒙德。 「火红的骑士」在蒙德家喻户晓。 人们欣喜地看到,曾经顽皮的小女孩正在长成值得依靠的守望者。 「不用担心,因为我是侦察骑士安柏!」 她的自豪不容动摇, 「我是唯一,也是最优秀的侦察骑士安柏!」

为了最强之名而云聚争斗……”

 5,烟绯:璃月港名声最响的律法咨询师。烟绯最珍贵的东西,是父亲交给她的一杆秤。这杆秤据说是帝君钦赐之物,能称量万物的价值。方便起见,她一般会用摩拉来平秤。随着时光变易,许多物品的价值也悄然变化,这杆秤只能量出摩拉诞生时万物的定价,其余的需要烟绯自己的知识来判断。许多千年前稀松平常的东西如今价值千金,许多千年前罕见之物如今也随处可见,在不断的称量中,烟绯感受到璃月港的岁月变迁。这也时刻提醒着她,许多物品无法用世俗的价值来衡量。烟绯信奉的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而她期望的是“随心所欲不逾矩”。因此她的神之眼,与她信奉的规则等价。在她希冀的遥远将来,法律已经深入人心,每个人都友善、谦逊,快乐地生活在世界上,法庭门可罗雀,堆积如山的法典在岁月中蒙尘。

法理与人情有时冲突,有时兼容。权衡二者,真是种学问呢。

   在她的手中,法典是契约,是工具,是必须遵循的常理,唯独不是枷锁。


 6,辛焱:摇滚发源于枫丹,在璃月港属于新兴艺术,辛焱则是这门艺术身先士卒的践行者。她的曲子正如其人,直爽豪迈,自信骄傲,让每一个忠实观众会忘情地与她一起欢呼,用声音和肢体发泄平日中的烦闷与苦恼。当辛焱忘我之时,从她的神之眼迸射出的火焰,像是要带领人们把黑夜点成白昼。“一位演奏摇滚的奇才,更是一位演奏气氛的大师。” 「蒸汽鸟报社」曾经这样评价过她。评价万事万物,辛焱心中自有一套标准,而衡量结果只分两类,「摇滚」和「不摇滚」。若是正义正直之事,比如见义勇为,知难而上,那就是「摇滚」,若是不入流之事,比如欺善怕恶,偷奸耍滑,那就是「不摇滚」。 摇滚的精神中有叛逆与反抗,但若是违背道德之事,那仍然是「不摇滚」。为第一次演出而训练的时候,试图往音乐里加入火花与爆炸的辛焱曾多次烫伤了手指,炸飞了乐器。但她仍然坚持在天衡山上练习,每天如此。 或许是神灵也很期待,某种全新的音乐形式席卷尘世七国吧… 滚烫火热的「神之眼」,成为了画龙点睛的最后一笔。 辛焱跑下山去,在璃月港举行了她的第一次摇滚音乐会。 火花与爆炸为她打着节拍,她的音乐之路,由此开始。

希望生活在过去的你,也能喜欢这首合奏。

   摇滚的永恒主题,是反抗。辛焱想要反抗的东西并不是实物,而是一种名为「成见」的桎梏。因为曾被最深刻的「成见」支配了童年,辛焱才能明白「成见」究竟有多么可怕。尽管没有对音乐有极高的天赋,辛焱仍然坚持选择摇滚乐手,因为没天赋就放弃是一种「成见」的一种。在辛焱的眼中,许多大人都因为「成见」事倍功半,担惊受怕,惶惶不得终日,不知生活为何物,也不知未来在何方。她将这些想法写在了歌中,却只换来了大人们的冷嘲热讽。对此,辛焱毫不在意。因为这些嘲讽,也都只来自对她年龄的成见。倘若「成见」是这么容易被颠覆的东西,那就没有反抗的价值了。 她相信摇滚就像一颗又一颗的种子,一场演出过后,总会在那么三两个大人的心中生根发芽。说不定日后哪天他们就会发现,困扰自身多时的所谓「现实难题」,不过是茶杯里的风暴。 当然,除了她的好友以外,没有多少人会认为这是「摇滚」的功劳。 但大家都会在茶余饭后聊天的时候,带上这么一句,“有个玩摇滚的小姑娘,挺有意思的”。


7,托马:稻妻神里家家政官,不论是打扫、烹饪、缝补,还是园艺、看护、应酬,他都能轻松自如地应对,同时格外关照身边同事的日常起居。广阔的交际,精准的判断,恰到好处的手段,或许这就是他在稻妻混的风生水起的原因。托马自幼在蒙德长大,便习惯了自由快乐的氛围,不过也接受着父亲的教导,极为看重忠义二字。在他担心父亲而随后返回稻妻后,托马遇到了值得他将忠义贯彻到底的人,在异国不得不受神里家恩惠,因而产生出“报答”的念头。若有人妄图损害社奉行的利益,或对神里兄妹不敬的话,他定会让对方付出相应的代价。多年前神里家因锻刀失窃案而失势,托马面对前来询问其未来去向的新任家主绫人时,经过深思熟虑给出“在此时离开,就会失去忠义。父亲曾要我做一个忠义之人……我愿尽我所能,为少爷和小姐尽一份薄力。未来你们所要走的道路,也必定会需要我这个帮手”的选择。为忠义而燃烧的意志铸就出强烈愿望,引来了神明的注意。在那个命运分歧的夜晚,他身上多了一枚鲜红如炽焰的神之眼。此后,托马身为神里家家政官和离岛“地头蛇”,始终在为当初和神里家家主的诺言而深恭力行。在风雨飘摇之际仍选择坚守约定的、赤诚的忠义之心,为神明所触动。

“我决不会忘记当初的承诺,所以这股烈火,必将守护我珍视的人,永不熄灭。”

  只要心中有执念,便可继续前行下去。守护之心难能可贵,而仇恨亦可成为养料。


 8,班尼特:蒙德班尼冒险团的唯一队员,与他的善良不成正比的,是一直伴随他的霉运。曾有一位老冒险家深入一处异常危险的秘境。烈焰烧灼着他的皮肤,雷鸣仿佛要将鼓膜击穿,狂风肆意撕扯着他的灵魂,在地狱一般的旅途最后,等在终点的却是…一个婴儿。此时,一个想法冒了出来,而且他相信那就是真相。 「这个婴儿…是被世界抛弃的孩子。」 「这趟冒险也一定有它的意义所在吧」,老人这样想着,将婴儿藏在怀中。 哪怕他正在做的事,与世界的意志相违背。老人还没来得及亲口讲述那段冒险经历,便伤重离世了,只留下这个从「绝境」中救下的孩子。临终前他吐出这样的字眼:「意志」、「冒险」与「终点的宝藏」冒险家协会蒙德分会中,尚有几位无妻无子的老冒险家。他们给孩子取名「班尼特」,视如己出,精心抚养长大。 自小懂事的班尼特也亲切地称呼他们每一个人为「老爹」。无比不幸的冒险家班尼特,正跌跌撞撞地追寻着,被视为「幸运」象征的宝藏。班尼特冒险时的随身小口袋里,保存着很多胶布绷带。老爹们的、冒险家同伴菲谢尔小姐的、芭芭拉小姐的、凯瑟琳小姐的…还有受伤后偶遇的冒险家们送的。小小的善意收集起来,是一份独属于班尼特,看得见摸得着的幸运。「至少还有大家在,看来我也没那么倒霉。」

并非感觉不到疼痛,而是早已适应疼痛,化为日常感官的一部分。
剧烈的疼痛对于班尼特来说,只是相当于嗅到了刺鼻的气味、看到了刺眼的光线一样。
因此,超越人体极限的战斗方式与奋不顾身的攻击动作,成为了冒险家班尼特的标志。

   没有什么可以阻止班尼特的冒险热情他想要像「老爹」们一样,不断地探索挑战、挥洒热血,在冒险路上慢慢老去。可是有一次,班尼特遇上了一处令人无比绝望的险境。 「这出血量…不妙了呀。」 可班尼特没有停下脚步,「没有回去的道理。」他这样想着。 不知为何,他觉得过去所经受的一切不幸折磨,都是为了突破这一刻的险境。但在地狱一般的旅途最后,等在终点的却是——空无一物。 「一无所获也是冒险的…一部分嘛,别在意…」 紧绷的神经稍一懈怠,班尼特的意识便被累累伤痕夺去,倒在地上。 再度醒来时,他发觉伤口似乎被某种神奇的火焰灼烧过,止住了流血,又感觉不到疼痛。 一颗温热的宝珠在他掌心跳动,伴随着胸中只属于冒险家的心跳节拍。那并非世界的仁慈,也绝非命运的怜悯,而是真正配得上他如火般意志的「终点的宝藏」。死亡究竟是什么呢?总是游离在死亡边缘的班尼特不禁思考。 班尼特知道将他「捡」回来的那位冒险家「老爹」,在死后留下诸多冒险传说供人称颂;班尼特知道无妻无子孑然一身的冒险家,在他的葬礼上不会有哀声泣泪,只有众多老友碰杯豪饮为他送别——班尼特知道蒙德冒险家最好的归宿,便是献身于追求宝藏与大地的秘密之路,再由风神将其灵魂带回故乡。他曾十分畏惧死亡,但思考过后的班尼特认为,死亡对冒险家而言或许是一件幸事。 一一可幸运的事与我无关啊? 「启程吧,去找宝藏!」于是班尼特放弃了思考。


 -“最后为了梦在劫火中燃尽

 迪卢克:迪卢克莱艮芬德,晨曦酒庄的现任主人,迪卢克坐拥蒙德大半酒业,也掌握了金钱的流动脉络与酒馆的闲言碎语。但看似谦和稳重的他,却总是出现在蒙德最危险的地方。迪卢克暴烈无情的战斗方式与冷峻优雅的风度,令很多观摩过的人相当欣赏。迪卢克老爷不喜欢谈论过去的事情。 「假如迪卢克老爷还在骑士团,那该有多好。」 资历够老的骑士若喝了酒,便会如此感慨。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迪卢克的父亲,前代酒庄主人克利普斯老爷盼望儿子能成为最优秀的骑士,守卫自由之邦蒙德。 遵循父亲愿望不断历练的迪卢克,始终依照莱艮芬德家家规严格锻炼自己。完成骑士团的考验,许下守护蒙德的誓言后,他顺利成为骑士,又因表现活跃提前晋升为最年轻的骑兵队长。借由无数次任务与巡查,蒙德人认识了年轻热情的骑兵队长迪卢克。无论任务多么严苛,骑士的风度与热忱永不会褪色;无论挑战多么艰巨,也如利剑般活跃在最前线。骑士同侪与蒙德民众的笑容和嘉许,令红发少年坚持进取。 但最为重要的,还是—— 「做得很好,不愧是我的儿子。」 父亲克利普斯的赞扬点燃了迪卢克胸腔中不灭的赤焰,激励他继续迈进。「信念」在他的心中炽热燃烧,滚烫而恒久。——从前的迪卢克,正是这样的少年。

  「人的一生,有时会被某个瞬间改变。」迪卢克的骑士之路,就终结在父亲这句话之后。 那一天,魔兽袭击了他与父亲所在的车队。事出突然,来不及联络西风骑士团。魔物又空前强大,令年轻的骑兵队长束手无策。 这场遭遇战的结局出乎迪卢克预料——不曾被神认可的父亲,无法当选骑士的父亲,竟然操控前所未见的不祥力量击败了魔物;而后又在邪力的反噬中,死在了迪卢克眼前。沉浸在悲伤与疑惑中的迪卢克回到西风骑士团,却从督察长那里得到命令:「必须掩盖真相。」 伊洛克强调:为了维护骑士团的名誉,他父亲的死必须被宣传为一场「不幸的意外」。听到这个荒谬的命令,迪卢克连辩解的兴趣都提不起来。父亲曾说,这个世界不会辜负抱持信念之人。 可为什么他的信念与西风骑士团背道而驰?父亲自己在最后的时刻,又是如何看待「信念」的呢? 迪卢克毅然抛弃包括「神之眼」在内的一切,退出了骑士团。 他将为父亲复仇。不仅如此,他还要查明父亲所使用的那种邪恶力量,究竟来源何处。舍弃了骑士资格与「神之眼」,迪卢克把酒庄工作委托给女仆长,只身离开蒙德。 游历七国的他遍访各地,逐渐接近一直追寻的秘密。 一切线索都指向「愚人众」——一个庞大如巨兽的组织。他们暗中仿造「神之眼」制作「邪眼」,这种装置能将使用者能力放大至极限,同时也会带来反噬的危险,它正是杀死克利普斯的元凶。父亲寻求如此罪恶的力量,难道是为了贯彻正义吗?时至今日,真相已经无从知晓。但在完全了解到真相之前,迪卢克拒绝退却,如同荒野上的鹰,他开始追猎。神秘的线索与永无止境的战斗未能困住心如火焰的男人,尽管伤痕累累,他也不曾停步。他的意志像是裹着火焰的飓风,吹散重重迷雾。 黑暗深处,统领「愚人众」的十一位执行官静候着探求真相的人。屡次摧毁愚人众据点的迪卢克实力傲人,逼得他们亲自出手。生死之际,迪卢克被来自北大陆地下情报网的一位观察者救下。观察者声称已「观察」他很久,并已对他的行事风格予以认可。 迪卢克劫后余生,从长久的愤怒中醒转,开始审视过去一切。他意识到自己的短板,同意加入这片地下情报网络。像初入骑士团那样,迪卢克以最认真的态度对待一切。凭借天赋与才华,他稳步升入情报网高层。 组织由自愿者构成,大多是舍弃了身份与名誉的战士,更有甚者,连名字都能抛弃。与这样的同僚共事,迪卢克那份被父亲之死挫断的信念,是否能够重铸…

是夜枭。在黑暗中守望、观察的猛禽,只在最合适的时机出手,没有任何破绽。

  莫忘始终—— 人们对这句格言背后的故事众说纷纭。不过对迪卢克而言,它的意义简单又唯一。 「需得清算罪恶。 切忌在庸碌中忘却,真正的晨曦尚未到来。」 迪卢克的孤独游历持续了三年时间。四年后,已成青年的迪卢克回到了蒙德城,接下了家族的产业,成为了「晨曦酒庄」的新任庄主。四年间,伊洛克被证实为叛变者,遭到骑士团肃清。大团长法尔伽远征域外,由新任副团长琴出任「代理团长」一职。「晨曦酒庄」主人的归来本应撼动蒙德,却意外地没能引起什么波澜。 因为当时蒙德人的注意力,都聚集在一位神秘的蒙德城「守护者」身上。已知特征,只有偶尔嗅到的烧焦气味,与黑夜中一闪而过的火红身影。 困扰蒙德已久的魔物陈尸野外;久遭通缉的窃贼被倒吊在神像前;西风骑士们整队前往对抗一位作恶已久的深渊法师,却发现敌人早已败亡… 凭借酒后闲话,这位守护者的事迹在蒙德城里飞速传开。最近,他被安上了一个具体的称呼——「暗夜英雄」。外人面前,迪卢克老爷似乎也对这位英雄不抱好感。每每听到这个名字,他都忍不住紧蹙眉头。 酒业行会的埃泽是极少数知情者之一。他私下问迪卢克老爷:对「暗夜英雄」表现出厌恶莫非也是演技,是为了避免被骑士团查出身份? 迪卢克老爷却依旧皱着眉头,硬邦邦地回答: 「这个称号品味太差了。

对于无法看清眼前道路的人来说,「神之眼」或许是神的一盏明灯。但对于有信念的人来说,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奖章罢了。

    克利普斯一生有两件憾事,一是未能成为骑士,二是未曾获授「神之眼」。因而,迪卢克获得「神之眼」的瞬间,立刻认为是神认可了他和父亲共同的理想——他终于能回应父亲的期待了。不出几年,父亲死在一个阴郁的日子。「神之眼」中燃烧的期待与理想,都在那晚的暴雨中熄灭。 一个人哪怕正直善良,也会毫无征兆地死去。所谓守护正义,仅仅是止步于此吗? 拥有「神之眼」,就像成为骑士一样无用,无法守护宝贵的事物,只配被舍弃。意识到自身弱小的瞬间,「神之眼」变成了与邪眼无二的累赘之物。他不要虚假的美名,他要足以燃尽一切的火焰,与坚定不移的信念。唯有信念能警醒探求真相的人,唯有火焰能融化封存正义的冰。重回蒙德那天,「神之眼」也回到迪卢克身边。经年的历练让迪卢克洗脱稚嫩,成长为一个继承父亲意志的英雄。每个夜晚,他都为蒙德城暗中战斗。 他不谈论过去,也不否认过去。 对于那些无法辨别道路的人,「神之眼」或许是神赐予的引路之灯。 可对于明确了信念的人,它只是力量的延伸、意志的模型,是无穷历练的奖章与回望来路的标识。守望黑夜的人,切莫忘记黎明的光采。 与邪佞战斗的人,切莫失掉正直的心。 在这晨曦微亮的漫漫长路上, 报晓之人也曾稍稍思索留连…


 -“灰烬中如果留下了最初的心,那他就达成了……的真实”

  1,胡桃,往生堂第76任堂主,行走在生死的边界线,俏皮活泼的背后独自背负着不为人知的职责。往生堂秘传枪法,其口诀第一句——“枪开黄泉路,蝶引来世桥”。生老病死,天地万象,尽在吾辈。用手段达到目的,用战斗来维护不愿让步的东西。往生堂生意特殊,向来行事慎重,仪典考究。 然而仪倌严修规矩时,却常常不见堂主踪影。 这样一抹悄携暗香的蝶影,究竟何处可寻呢…

阴阳有序,命运无常。死亡难以预测,却也有它的规矩。无论何时何地,人都不应该轻易挑衅死之一事。唯有认识它、尊重它,才能明白活着的价值。

     一切还得从胡桃爷爷的葬礼说起。胡老在家中病逝。往生堂为这位第75位堂主举办了规格极高的葬礼,全程依老爷子遗嘱安排,由胡桃主理。年仅13岁的胡桃只凭一人打点所有事务,事事考究,令仪倌们满意。葬礼过后,胡桃背上行囊,趁幽远夜色溜出门。孤身一人的她,只背着干粮、水和照明灯,从无妄坡一直向前,前往“边界”——那是生与死的分界线,由往生堂世代管理的机密之地。相传,人们可以在这里见到逝去的亲友的亡魂。胡桃此行,正是为想和爷爷在他彻底远行前见最后一面。马不停蹄般整两日,胡桃没能寻到爷爷。往来幽魂无数,或行色匆匆,或神色怨憎,却始终没有爷爷的踪影。她等了一整日,困得昏睡过去。醒来后她不信邪,等了又等,日复一日。干粮逐渐减少,饮水逐渐见底,而最终她等来的,却是一位从未谋面的老妇人,“你这顽固模样,倒是像极了那老头。只可惜,往生堂历代堂主绝不会在此地徘徊。你家祖祖辈辈坦坦率率地活,而后坦坦率率地走。所以回去吧,回到你原本的地方……” 望着瘦小的身影隐没在远方,疑惑之余竟有一些释怀之感,她终于相信:爷爷迟迟没有露面,是因为他早已越过边界,去了应至之地。爷爷一生光明磊落,身后无憾事,自己何必将爷爷的离开视为遗憾?晨光熹微时分,她回程时想起爷爷说过的话——生于生时,亡于亡刻。遵从自心,尽人之事。正午时分,胡桃翻墙入后院,钻进卧房。整理行囊时,她才发现空空背包中不知何时悄然进去的神之眼。作为极少数敢在边界逗留的生者,她或许打动了某位不可言说的神明。

生老病死,天地万象,尽在吾辈。

   “星星点灯,照亮我的家门,让迷失的孩子找到来时的路;星星点灯,照亮我的前程,用一点光温暖孩子的心”,胡桃身为「守护边界之人」,奉行的原则是「不该知道的东西,最好不要知道;远离边界的人,自然不要让他接近边界」。


 2,迪希雅:须弥镀金旅团佣兵,「炽鬃之狮」迪希雅,勇武凶悍的迪希雅,狮子象征她的力量,炽鬃是对她火热性格的高度概括。蓝天永远苍茫一片,望不到尽头,金色沙丘一直蔓延到天与地的交界处——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人无时无刻不感觉到自己的渺小。软弱的心灵害怕这片土地,只有坚强的灵魂才敢在如此宏伟的沙海中放肆驰骋。这种生活很不轻松,所以对佣兵们来说,能彼此照应的人非常珍贵,重要性不啻血缘亲族。年幼时,迪希雅的「家人」是“父亲”即「神王之遗」附属团「阿赫玛尔之须」团长库塞拉,以及他佣兵团里的成员;等她成长到能独当一面之后,她的家是自己所属的「炽光猎兽」佣兵团,成员们是她新的「家人」。一起战斗久了,彼此之间很是默契,只需要一个眼神或是点一下头,立刻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思。 以至于后来她暂别沙漠远赴雨林完成雇主委托期间,仍会不时怀念夜里大家一起围坐在篝火边唱的歌谣。 不管走到哪里,她都是沙漠的女儿啊。

“我只希望「防沙壁」从今往后只隔绝风沙,不要再阻断希望”

    迪希雅有着丰富的战斗智慧。她清醒地认识到身为佣兵的自己,不够强大就无法接到足够多的委托,就赚不到摩拉买食物。所以,不断变强便是她长期以来的信念,也是她获得神之眼的原因吧。使用沉重的双手剑势必会牺牲一部分灵活性,战斗时如果一击不得手,而对方又足够机动,重型武器就会变为战士的劣势。这种时候,她必须靠着过人的观察能力和战斗技巧与对手周旋。有时她会抛开武器,用拳头战斗,有时她会冷不丁地掷出武器换一个转瞬即逝的机会,具体怎么做,全看战场实际情形。 战斗之外,她还懂得许多沙漠生存技巧。 沙漠佣兵们接到的最常见的委托,无外乎担任保镖防范劫掠、驱赶沙漠里的危险动物、协助雇主躲避恐怖天气灾害之类。 有时,他们也会充作向导,帮商队、冒险家及学者们寻路。 迪希雅知道如何处理受惊扰的成群毒蝎,怎样与鹫鸟周旋才能避免与那些灵活的家伙缠斗,遭遇劫掠时如何谈判才能将冲突最小化。依照实际需要利落解决问题才是雇主最在乎的事。一个佣兵要想在雇主间积累口碑,可不能只会打架。铺天盖地的大沙暴吹起时,所有战士都将被掩埋在沙砾下面。真正聪明的佣兵知道何时战何时退,能在战斗中达成目的保全自己,才是上策。

一同度过这赤焰之试,烧却不洁吧,就如炽光之兽必自焚灼中降临那样。

   不像走出沙漠后就一去不回的人,迪希雅始终都为出身沙漠而自豪。不过很多时候,这一身份也给她带去了不便:她没受过系统的文化教育,除去武力与沙漠生存知识,她不懂任何复杂技术,就像许多「镀金旅团」佣兵那样。 迪希雅清楚地知道,这是他们的局限,沙漠人的精力和求知心早就被狂风和热沙侵蚀。如果她没有见识过教令院的智慧造物,没尝过蒙德产的美酒,没见过璃月的精巧器皿与枫丹人的机械工艺,恐怕她也无法深刻认识到这种生活的局限。 论勇气,雨林人比不过悍勇的沙漠人。论坚忍,风蚀地已被大风吹得千疮百孔,一代又一代的沙漠子民却还活在这里,他们甚至比山丘和石头还要顽强。 但如果沙漠人始终看不到视线之外的东西,他们永远只能在沙子里摸爬滚打。多半沙漠子民赚了摩拉便拿去买美酒美食,仅有的财富全都被轻易花出去,如同落进干沙子一般消失了;少数聪明的沙漠人倒是知道要追求改变,但他们拥抱了更好的生活之后立刻就忘了古老的沙地,只顾着自己。 「为什么我们不能成为更优秀更聪明的人?为什么我们非得卖力气,甚至卖命,才能过上稍微好点的日子?」沙原养育了他们也限制了他们,挣脱这些限制一直是迪希雅的心愿。现阶段,她仍在思考未来何去何从。 一个人能走多远不全凭主观意志,她深深明白这件事。但只要有机会,她会记得将希望送入沙中,为那里的人做些什么——她不会忘记黄沙是她的归宿。

崇诚之真

  儿时的迪希雅喜欢听自己的养父库塞拉讲有关狮子的故事,总会听得两眼放光,比夜晚营地里的篝火还要亮。「那你呢?库塞拉打得过狮子吗?」小迪希雅问。 「难说,不过我很有技巧,应该可以打得过狮子。」库塞拉的表情非常慎重,一点都看不出吹牛的痕迹,「狮子冲过来的时候,我就这样…突然地矮下身子,往它身子下面一钻,然后…哗啦…拿刀子破开它的肚子,它就活不成了。」 库塞拉不满足于嘴上说说,扭头喊来一个团员扮演狮子,他要亲自给小迪希雅演示怎么揍狮子。但他们演得太假了,狮子吼一点气势都没有。小迪希雅也不意外,库塞拉就是这样的人,他说的话不能全部当真,全部当真你一定会吃亏,只要跟着他笑就好了。 不过狮子的故事的确在她心上刻下了痕迹。 这之后,很多年过去。当迪希雅与她的伙伴们商量要起一个响亮的绰号时,一提到狮子,迪希雅便想起了古老的故事和为她表演故事的库塞拉。那时她已经跟父亲一刀两断,无法满怀柔情地回忆童年。直到今日,迪希雅终于明白了库塞拉的心思,可逝者已经进入了永恒的梦乡——这是她人生中难以挽回的遗憾。不过如今,她可以以坦然的心态回忆父亲讲的故事。 忆及童年,迪希雅的眼睛不禁亮了起来,像幼时夜里的营地篝火一样。她会成为真正的狮子,库塞拉说过的那些故事,都在她身上继续活着


三,冰

好像“不会再去爱”的冰之神以及冰之眼持有者们在倾诉心事。

  坚固之寒冰,亦如为人们实现愿望而与苦难抗争的意志。

 -“……抱歉让你们一起和我背负了整个世界的哀思”

  1,甘雨,璃月月海亭秘书。千百年的时光里,历任七星不断更迭,唯有甘雨始终见证着璃月港的繁华烟火。血脉中人的一面令她流连绚烂的灯市,仙的本性亦使她怀念洞府的幽闭。熙攘的人海与幽鸣的群峰,何者才是自己的归宿? 

”我的工作,是遵循与帝君的契约,为璃月的多数生命,谋求最大的福祉“。

   在文静温柔的外表下,她具备磐石一般的毅力。千年前开满荻花洲的琉璃百合,千年后在洪水中绝迹;千年前归离原人声鼎沸的集镇,千年后在战争后化为断壁残垣。凡人难以想象的漫长时光里,甘雨一直端坐玉京台,处理各种事务,亲手记录每一座阁楼的建成,亲眼见证每一个产业的繁荣。时间几乎没能改变她的心智,她的内心始终在人与仙兽间摇摆。身为麒麟的她,难以理解人类世界的诸多纷争;而人类的血脉却总是提醒着她,要对融入社会抱有希望。

不折草,不履虫,不群居,不旅行,幽闭则循循如也,动则有容仪。仁兽饮必甘露,食必嘉禾。

   三千年前,甘雨回应摩拉克斯的召唤,成为他在魔神战争的助力。战争结束后,她选择留在璃月帮助人们建设家园。初代七星需要辅佐,甘雨毅然接下这一差事,出任他们的秘书。作出决定的一瞬间,神之眼在其腰间显现。

神之眼,是她的新责任与新见证。

    甘雨对世间事物的认知,与多数的人类原本就有所不同。不论如何,甘雨始终在默默守护璃月港的繁荣,对于邪魔外道,降下的清甜之雨都会变成苦寒之雪

年岁一箸,山海一壶。阅古话今,几度春秋。
炊烟喜乐,柴米朝暮。纤云逐月,尘世系舟。

  “长路迢迢,思君在远方。白驹驰骋,星辰浩荡,心郁伤。浮云悠悠,归鸟辞远乡。上下求索,舒我衷肠,不回望。思美人兮心若香,思美人兮月苍凉。我犹香草何来美人赏,古人不及徒留一抹香”,甘草的香气,花枝的甜腻,风雪的缩影,飘落的琉璃—— 一切正如麒麟血脉的少女梦中之所见。


 2,七七身为僵尸,七七已经脱离了时间与生死的掌控,岁月不会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但同时记忆也很难留下。对七七来说,忘掉过去,做个璃月港不卜庐的采药姑娘,或许是件好事。

    清晨起早,白术习惯先饮一壶水,再泡一壶清茶,糕点三两,向来不缺——甜咸皆有,大都是附近街坊和店家送来,一年四季未曾中断。 点心分三碟,两大一小,大的碟子给白术和阿桂,小的碟子看七七和长生心情,谁高兴了吃上一口,就算是与大家一同用过早饭。 除此以外,每日打开店门,门口总有些别人送来的货品,蔬菜、稻米、鲜鱼、瓜果…不卜庐这里,食材永远管够。 东家的顽童,西家的老爷子…受过白术关照的人多得数不清,既然省了摩拉,送些礼物作为感谢也是寻常。早饭过后是问诊时间,白术坐镇店内,让阿桂将他昨夜开好的药一一包扎妥当,送去给各位腿脚不便的老病患们。药包附有便签,详细写了一日几顿,每顿用量,供患者辨别。 病人上门后,长生就从白术身上溜走,自在地四处转悠,若在后院瞧见做柔软体操的七七,便攀到七七肩头,帮她一二三、一二三地打拍子;若在廊间偶遇送药回来的阿桂,也趴在他胳膊上问几嘴邻里八卦。 等到话说完、药抓够、茶放凉,就是午饭时间了。白术得闲也亲自下厨,为众人准备一些味效兼具的药膳与甜汤。 璃月港的午后悠闲得很,学字孩童,蹒跚老人,持枪将士…匆匆脚步往来不绝。长生与七七趴在药庐门边晒着太阳偷看远方人群,说几句左边的头发长,该理发了,右边的脸上有小疹,怕是上火。话传到阿桂耳朵里,生怕她俩声音响了打扰别人,急忙端来板凳,引七七与长生挪到内堂。 纷扰蔓延到白术的诊室。他写一笔方子,听一句唠叨。时光犹如铜壶里的沸水,翻腾起来,又悄悄静在身畔。 夜幕降临,不卜庐随之闭门。阿桂有时留下用餐,有时回家陪家人共进晚膳。剩下白术、长生与七七,两人一蛇吃饱喝足,就着月光回房歇息。 若说特别,并无什么特别之事,药庐一日不过如此。不过,阿桂要是灵光一闪赶在就寝前过来看一眼,多半能撞见白术在后院教七七做新的柔软体操。 一二三,一二三,早中晚,春夏秋,还有一个冬…体操与过日子,好像也没什么两样。


 -“你们既然能忍受我的苦寒,那心中一定都有炽烈的欲望吧……

 1,申鹤:本是璃月驱邪世家旁系之后,机缘巧合成为仙家弟子。“可——叹——秋鸿折单复难双,痴人痴怨恨迷狂。只因那邪牲祭伏定祸殃,若非巾帼拔剑人皆命丧。凡缘朦朦仙缘滔,天伦散去绛府邀,朱丝缚绝烂柯樵,雪泥鸿迹遥。鹤归不见昔华表,蛛丝枉结魂幡飘,因果红尘渺渺, 烟消。 曲高未必人不识,自有知音和清词。红缨猎猎剑流星,直指怒涛洗海清。彼时鹤归,茫茫天地无依靠,孤身离去。”

一梳愁云去尾,二梳无喜无悲,三梳白头不悔。

   鲜有人知的是,当年在山洞里,被父亲当成祭品的年幼少女如何凭一己之力与魔物对抗数日数夜。在昏黑的山洞,在失去父母、遭到血亲背叛的绝境里,天真少女蜕变了。沉睡在命中的孤辰与劫煞、血性与不屈,在那一刻齐齐爆发出来。那些力量犹如目不能视的盾、无法看清的剑,武装少女的身躯。数日,搏命的战斗一直没有休止,猎人与猎物不停调换身份。生死攸关的时刻,某位仁爱的神明将目光投向了不凡的女孩。一颗晶亮的东西落到少女手中,胜负终定。剔透晶莹的冰之光芒刺破黑暗,如霞光般预示着少女未来的路。从前,它指引少女走出苦难的命运;未来,它也将指引她重返尘世。

刀枪无眼,红绳的力量也有极限。

  “我慢慢地听,雪落下的声音,闭着眼睛幻想它不会停。你没法靠近,决不是太薄情,只是贪恋窗外的好风景。我慢慢地品,雪落下的声音,仿佛是你贴着我叫卿卿,睁开了眼睛,漫天的雪无情,谁来赔这一生的好光景?”,红尘渺渺,因果难消,芳龄女子“纵是无情也动人”。


 2,神里绫华:稻妻社奉行神里家大小姐,平日主理家族内外事宜,深受民众爱戴。社奉行主理稻妻的祭祀活动与人文艺术,故而绫华深知民众的愿望。在锁国令眼狩令期间,她坚持反对的意见,尝试向神展现民众真实的愿望。如今,她也一直在践行社奉行的职责,为兄长分担家业。秋季的一个午后,绫华办完琐事走在回程路上,偶然听见一间老宅中传来苍老的歌声。 屋内住着一位双目失明的老妇人。干瘦的手指拨动琴弦,木琴便发出流水般的声响。 兴许是耳朵灵敏的关系,老人听见脚步声,询问门外的人是谁。绫华不想她感到困扰,便说自己是迷路误入此地的附近居民。 身为社奉行,绫华对民生十分熟悉,很快认出这位膝下无子的孤寡老人正是天气晴朗时在街边弹唱卖艺的那位。 曲是过时的老调,歌亦如此。目不能视的老人,早已落后他人太多。即便在追寻永恒的国度之中,也会有活得如此艰辛的人。 出于好意,隐瞒身份的绫华陪老人聊了好一会儿。老人当她是普通少女,给她讲木琴的做法和弹法,还将自己收藏的茶叶分了一些给她。 与神里家常备的极品茶叶相比,这些粗茶几乎算是草根。但绫华珍重地收下,并再三向她道谢。 这一天,她屡次想起双亲。父母若是还在,想必也会有像这样老去的一日。 回到家中,绫华将这个故事告诉兄长绫人。兄妹俩一同享用了老人赠予的粗茶。 此后每隔一段时日,绫华都亲自前去探望老妇人,依然用着附近居民的名义,每次都为她带去一些平民爱用的生活必需品。 「街口的绯樱树又开花了,」绫华笑着告诉老人,「如您的琴声一般美丽。」

至年末,霜风寂寂,落叶满庭。
然林野之间,隐约有新芽破土之声。

   幼年的绫华每天一边拍着五彩缤纷的杜若丸,一边哼唱着最喜欢的儿歌。听到绫华的歌声,父母与哥哥都会忍不住露出微笑,甚至和她一同玩闹,家人围成圈,轮流抛掷手鞠。但看着病床上的母亲与劳碌的兄长,绫华意识到,她非得成长起来不可,要为心爱的家人们分担事务。“千般锤磨,素振亦无人可当”这是母亲告诉她的话。剑术训练自此变成了绫华日常生活的一环,从开始那日至今,从未间断。不知过多少天,绫华终于能做到一击退敌。霎时,道场内冰花凝结,道场正中,她的刀尖上挂着一枚如冰棱般璀璨的神之眼。如今她成为了能独当一面的大人物,而象征着童年、承载着珍贵回忆的杜若丸也被收起来,安置在绫华的柜子里。

尝有所思,斯世如磐;孰料浮世事,留驻难。

   “风に君の声が闻こえる 薄氷 冴え返る远い记忆(在风中可以听到你的声音,如薄冰般寒冷遥远的记忆)——伤つく怖さを知らず誓った いつかまたこの场所で(曾经许下了誓言还不知道受伤的可怕)。巡り逢おう薄红色の季节が来る日に笑颜で(何时才能再次在薄红色季节来临的时候,带着笑容再一次在这里与你相遇)。Time after time, 一人花舞う街で,散らざる时は戻らないけれど,あの日と同じ変わらない景色に,涙ひらり舞っていたよ,风舞う花びらが水面を抚でるように(Time after time 一个人走落花纷飞的街道上,尽管逝去的时光已经无法挽回,但景色却一如往昔,我还是和那天一样带着泪水等待着你,就如同随风飘舞的花瓣拂过水面一般)。大切に想うほど切なく,人は皆孤独というけれど,探さずにはいられない 谁かを,儚く壊れやすいものばかり 追い求めてしまう(越是珍贵的回忆,就越无法忘记...虽说人都是孤独的,但人们一直在执着地追求那虚幻而易碎的一切)……”,春日的花瓣吹落堇庭,若翩翩冰姿。 林森的溪鸣间杂鸟啼,掩幽幽静思。茶心,和敬清寂的正心;剑心,锐不可当的武心;棋心,审时度势的慧心;此外,也有对友人的真心。绫华始终等待着世上能出现一位与她平等相对、并肩而立的友人。


 3,迪奥娜:蒙德猫尾酒馆超人气调酒师,无论什么品质的酒,经她调制后都会变成无比美味的佳酿,这种受到泉水精灵的祝福的体质对本人来说或许并不是完全的好处。

反省吧,酒鬼!

    对她来说,父亲在她的童年里一直闪耀着光辉,不仅是清泉镇最好的猎手,还是她心中的憧憬,是近乎完美的偶像。所以当父亲作为偶像的形象轰然倒塌时,她才哭的那么伤心,“他喝醉酒的样子,就像刚吃饱的、在泥漂里打滚的野猪!”“都是酒的错!酒是会蛊惑人、使人变笨的坏东西!”这是迪奥娜对酒厌恶的根源。对酒的厌恶,源自一种“贪婪”。她想父亲永远都是自己憧憬的样子,珍视着家人陪伴的每分每秒,绝不愿意与酒分享这份幸福。因为醉酒而迷失在森林中的父亲让童年时期的迪奥娜体会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孤独感。在小迪奥娜冲出家门找到醉酒的父亲的过程中,属于她的神之眼诱发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可以使周围的雨水冻结。对父爱的执着,到底是让坚冰也为之动容。


 4,莱伊拉:须弥梨多梵谛学院在读学生,却已经有了许许多多的奇怪称呼——梦游怪人、人形自走计算器、天降论文……有这样一位女孩,她坚韧、聪明又谦虚,有时甚至谦虚过了头。她总觉得自己的那些小聪明,和真正的天才相比还差的太远。但她又渴望变得优秀,能够和真正的天才们比肩,成为让师长和家人骄傲的智者。矛盾的心情束缚着她,让她既不敢放开去挥洒自我,又不甘心庸庸碌碌生活下去。日子久了,惭愧、失落、渴望……种种强烈的情绪不断发酵,她的心灵不堪重负,不得不“撕开”一小口,让灵魂出来透透气。在身体和精神完全清醒的时候,种种束缚下的她无法恣意,一旦身体进入休眠,她的心反而获得了短暂的自由,灵魂中敏锐洒脱的一面苏醒过来。 梦游的时候,她不再自我怀疑、压抑,写论文、画星图、作星表…这些让平时的她头痛的事,变得轻松又简单。于是她尽情地倾吐观点,挑战难题。 这是她心底渴望已久的释放,但梦终究要结束,身体清醒过来时,她便会变回那个缺乏自信的内敛女孩。醒后的她甚至不知道那些才华横溢的文字和算式其实都是自己亲手写下的。那个坚韧谦虚的女孩是她,那个潇洒锐利的女孩也是她。二者本是一体两面。 她仍是一颗成长中的树苗,在自我怀疑和渴望突破这两种心态间摇摆,这种不平衡引发了所谓的梦游。不过无论醒着的是她的哪一面,都是莱依拉。

梦中的星辰会将你的前路照亮,只是你心中的那颗水晶,也要映出澄净的辉光。

   莱依拉从不轻易和人起争执,这是她个性使然。但有一次,她却破例和别人「争执」了起来。 那是一次理论星相学课程的研讨会,一位德高望重的诃般荼阅览了莱依拉和其他几位同学的论文之后,着重批评了莱依拉的某个观点。 这位诃般荼认为,理论星相学是历代研究者智慧的神圣结晶,其中的每个法则都经历了无数学者的大量运算验证,不容置喙,而莱依拉却在论文中质疑某个法则,试图对它进行补正,实在亵渎。 受到批评的莱依拉没有当面反驳什么,只是在研讨会后的报告中附上了她对这件事的详细思考,一并交给那位诃般荼。 不久后,那位诃般荼便将他的驳斥附在报告后又退回给莱依拉。 事情到了这一步,大多数学生都会选择停手。一方面,研讨会的报告不通过会对学生们的终期考核造成巨大负面影响。 另一方面,和一位诃般荼争论学术问题实在是僭越,而且不论学识还是资历,任何一位诃般荼都远胜在读学生。但莱依拉没有放弃,她坚持用这种方式与那位诃般荼「辩论」。半年过去,这位诃般荼再次找到了莱依拉,承认他在与更多学者交流后,发觉那条法则的确有一个不适用情况没有被大家考虑到。 解释完后,他感慨地告诉莱依拉,像她这样敢和诃般荼叫板的学生近年来越来越少了。 原本,求学之路上最重要的就是对真知的纯粹执着,莱依拉让他看到了这份久违的纯粹与执着。 系列研讨会结束后,莱依拉再次打开记录了她与诃般荼「辩论」过程的文件袋时,意外发现袋中出现了一枚亮晶晶的「神之眼」。 它就躺在一大摞厚厚的手写报告上,犹如一颗落地的星。

“现在可是最重要的睡眠时间。我?我当然是在梦游了。”

    伟大的智慧之神啊,请您庇护少女的酣梦。 佑她在沉眠之中,勾绘星河盛景。


 5,米卡:蒙德西风骑士团的年轻骑士,担任前进测绘员,曾和大团长一同远征。米卡来自一个和睦美满的家庭:母亲是蒙德的风土作家,父亲是退役的西风骑士,哥哥霍夫曼正为骑士团效力。在父母远行期间,霍夫曼因早已和骑士团的队友相处甚欢而生活完全没有规律,更别说管好弟弟了。反倒是小米卡早早养成了好习惯,白天照顾自己,晚上照顾哥哥。大部分孩子无忧无虑地玩耍时,小米卡已经可以将个人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还经常为霍夫曼打理衣食住行。父母每周都会委托专人将信件带回蒙德,向两个孩子报平安。母亲文笔优美,她描摹沿途风景的语言像童话一样动人。小米卡喜欢对着信件查看地图,确认父母的位置,然后拿笔画出他们的旅行路线。想象父母这一路上的奇妙经历是他最快乐的事。 不知不觉中,小米卡喜欢上了翻阅地图,他把许多地方的地形记得滚瓜烂熟。可惜,霍夫曼捎来扫兴的消息:「爸妈留下的蒙德地图太老,最初绘制的时候就不够准确,你白记了。」 也许等到骑士团预算充裕那天就会找专家来解决这个问题了不过目前的蒙德和平稳定,不知道这件事哪天才会被提上日程。小米卡陷入了沉思:像爸爸妈妈一样走遍地图每个角落,记录脚下大地的各种细节…世界上应该没什么比这更有意思的事了。于是,小米卡有了明确的人生目标: 「就由我来当绘制地图的专家吧。」经过长期钻研,米卡的水平已经足够让他进入到测绘的工作中,此后,他开始寻找外出勘探的机会。正巧图书馆的熟人艾拉·马斯克需要一位向导,带她去僻静的野外与丘丘人交流,这就成为了米卡的第一份工作。结果,他俩虽然顺利抵达了目的地,但因沟通出现问题,反而被丘丘人结结实实揍了一顿…米卡将这次的挫折归咎于自己武力不足:「如果我不懂得保护自己,就无法顺利勘查陌生区域。」事后,米卡再次拿出自己学习地理知识的劲头,跟着哥哥苦练战斗技巧。或许是因为体质还不错,米卡很快就学得有模有样了。正巧此时,骑士团在三年后远征的计划初步确定。他们还需要再招些人填补空缺,这其中就有「前进测绘员」的岗位。 「前进测绘员」的要求相当严苛:应征者需有一定的地图测绘能力,因环境危险,应征者还将长期担任部队前锋,因此必须懂得如何与危险魔物战斗。 米卡的机会来了,比预想的情况还美妙,美妙得令他生畏… 这是骑士团要的是编内成员,还是处于矛头位置的精锐。他曾有过犹疑和胆怯,生怕自己不配这种「强者才能胜任」的重担。 好在这怯意很快就被父亲和哥哥的鼓励驱散了,他们的话米卡始终记得: 「不用给自己太高的要求,只需要为团队献出全力,就算得上尽职尽责。」 「大部分西风骑士都是我们这样的平凡之人。平凡的骑士们依靠出色的团队合作完成任务,不输那些独行的强者。」 就这样,他抓住机会,报名参加西风骑士团。 想到将来的工作内容将是自己热爱之事,米卡就不那么恐慌了。

“前进测绘员?这个岗位的职责是率先进入未知的区域,探明地形,寻找最有价值的阵位,有时还要对付敌方的哨兵。所以,除了测绘地形,我也得掌握战斗、医疗和野外生存的技巧。”

   考核期间,考虑到远程途中的实际情况,考核官凯亚出了一系列近乎严苛的考题: 穿戴全套盔甲,靠有限补给于限定时间内负重越野至龙脊雪山的半山腰; 在没有任何参考信息的情况下,顶着魔物的袭扰重新绘制特定区域的地图… 所幸米卡做足了功课,他拼尽全力闯过了最艰难的关卡,成为了三名通过考核的受试者之一。 途中,其余两名受试者或多或少得到了米卡的帮助,对米卡来说,他们不是竞争对手而是将来的同僚。 大团长法尔伽非常看好这个富有团队意识的新人。他决定将其他两人分别补充给骑兵小队与调查小队,米卡则随他一同前去远征。 此外,法尔伽每周都会抽空教导米卡战斗技巧,并为米卡布置各种「作业」。 后来,米卡被编入了游击小队。与那位性格特别的队长相处,对于米卡的团队沟通能力也是一种磨练,这可以帮他提早适应精英荟萃的远征队。 就这样,加入骑士团后,米卡一边在游击小队执勤,作为前进测绘员在危险地域历练,一边接受法尔伽的提点,不断完善测绘地图之外的能力。 老实又年轻的新人米卡逐渐成长,开始变得沉着可靠,只是他自己还没意识到这一点罢了。在随大团长远征期间,他们遇到了来自愚人众执行官“队长”的突袭。见识到「队长」的强大压迫感以及大团长处理危机时的稳重后,米卡反省良久:虽说自己的实力正在快速提升,但还是差了太多火候,根本没法从容应对这样的局面。不能只满足于为团队献出全力,必须再刻苦一点,变得更加可靠,妥善处理各种意外…

“说实话,能够得到「神之眼」,我也很吃惊。它的确能为我提供不少帮助,但我不能依赖它的力量,而是要把它当成一种保险手段。作为骑士团的一员,我更应该重视团队合作,想办法和同伴们一起战胜困难。”

  米卡曾经历一次生死攸关的危机。那是在刚刚加入游击小队后不久,米卡接到任务,照常独自行动,前往一片情报失效的区域,重新绘制那里的地形细节。他蹑手蹑脚地踏入废墟,却不慎碰落了断壁上的石块,惊扰了黑暗中的两位深渊法师。 烈焰交织,元素的奔流瞬间吞没米卡,像是要将他彻底绞碎,蒸煮成魔物的佳肴。 痛苦与慌乱侵入感官,唯有一个念头还留存在米卡的意识中——必须摆脱这些敌人,警告后方的同伴。 「就算是游击小队的前辈…遭遇了这种伏击…也会陷入危险!」 前进测绘员的职责,正是让同伴避开这样的险境。两位深渊法师拍手叫好,正要让其他潜藏的魔物解除伪装,旋转的长枪就已撕开火幕,漫天冰雾绽放,压制了废墟中的高温。 等到深渊法师们回过神来,米卡已经远远逃开,还不忘高声道歉: 「对不起!下次我会先敲门,让前辈们和你们堂堂正正对决的!」 米卡口中的「下次」很快就到来了,游击小队的主力得到了情报,接踵而至,谨慎地清除了这些伏兵。 同僚们讶异地发现,两名深渊法师的元素护罩早已残破不堪。看着米卡右腕光彩璀璨的「神之眼」,他们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一天,游击小队的晚饭格外丰盛,大家都为米卡举杯庆祝,只有米卡本人还惊魂未定,云里雾里。


 6,凯亚:凯亚·亚尔伯里奇,酒业大亨「莱艮芬德」家的义子,尽管他已很久没有称呼迪卢克·莱艮芬德为「义兄」了。目前他担任西风骑士团的骑兵队长,在蒙德这座城邦的范围之内,但凡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他总会是那个收尾善后的人。说来有趣,最容易遇到这位骑兵队长的地方不是骑士团总部,而是夜色中的酒馆。凯亚时常独自坐在吧台前,掂着蒙德著名的调制酒「午后之死」,与好酒的蒙德市民们攀谈。一边戏谑调侃,一边慢品美酒,如此亲切的男性,让人很难把他跟西风骑士团骑兵队长一职联系起来。与凯亚插科打诨的人中,既有醺醉的猎人,也有嗜酒的贼徒,但无论来客警惕心多强,都会在凯亚巧妙的诱导下吐露真言。至于之后的事,到底是一场脱离控制的噩梦,还是漫漫长夜中又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恐怕要取决于这位酒友不小心说漏嘴的内容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但不是每个人都懂得该怎么对待它。」 带着令人有些恼火的微笑,凯亚这样说道。

「正义并非绝对的原则,而是武力与计谋的精妙平衡所铸就的结果。至于过程如何…无需太为难自己。」

   一般而言,凯亚是个相当健谈的人。唯独对过去的经历,他讳莫如深。 哪怕大团长要求他详述出身,他也不愿细谈旧事,而是用圆滑的说法,近乎敷衍地带过身世: 「十几年前,夏末的午后,父亲带着我经过晨曦酒庄。」 「『我去买几瓶葡萄汁,路上消渴。』我记得他是这样说的。但他走后,再也没有回来。」 「如果不是克利普斯老爷向我伸出慈悲之手,或许,我就熬不过当晚那场暴雨了。」 看似合乎情理的平淡叙述,却是精心掩藏了真相的谎言。 凯亚不曾说起过,那个午后真正的故事—— 这是你的机会,你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亲生父亲捏紧凯亚单薄的肩头,视线越过他,望向了更远的地方。地平线另一头,有着父子俩遥远的故乡坎瑞亚。凯亚从未忘记那混杂着憎恨与希冀的眼神。多年以后,他与迪卢克共同的「父亲」克利普斯老爷操纵着来历不明的不详力量击退魔物,随即被力量反噬,死于非命。 凯亚和迪卢克都被眼前这一幕震惊,失去了骑士应有的冷静。 「原来克利普斯老爷这样的人物,也会委身于危险的邪力。」 险恶的念头闪过脑海,凯亚却报以微笑—— 「这样的世界,真是…有趣。」 共同的「父亲」倒在了血泊之中。两位少年在这一夜走上分歧的道路。

坎瑞亚的荣耀早已不在,剩下的如今都已沦为罪人,又何必再提起他们。

  长久以来,凯亚都为无解的困境感到痛苦。对不露真心的他来说,忠诚与使命、真诚与幸福从来不能兼得。 而克利普斯之死打破了天平的平衡。凯亚因而感到解脱,又为这份自私感到羞愧。作为养子,他本该救下克利普斯,却来晚一步;作为义弟,他理应帮迪卢克分担痛苦,却躲在兄弟背后,思考着那个古老的阴谋。出于罪恶感,凯亚敲响了迪卢克的房门。倾盆大雨掩去谎言的气味,秘密在这一夜被和盘托出。 凯亚早已料到迪卢克会愤怒。兄弟二人拔剑相向,他却觉得,这是说谎者应得的惩罚。 可当他们缠斗在一起,凯亚第一次感到强大的元素力在他身体中迸发。多年来,他始终将自己藏在迪卢克的光辉之下,这是第一次,他用真实的自己面对义兄。 冰冷、脆弱的元素之力,沿剑尖涌向迪卢克的火焰。红与蓝碰撞,爆出惊人的飓风。凯亚的「神之眼」,便是在此刻悄然降临。 那天之后,凯亚与义兄之间起了些变化。但他绝口不提,就像他也不会交代「神之眼」的来历。即使它是全力一战的纪念,是向亲人吐露真心换来的结果,他仍将之看作警示,余生每一天都背负着谎言的重量而活


 -那么,替我燃烧旧世界吧”

 1,优菈:蒙德西风骑士团游击小队队长。同时作为劳伦斯家族的末裔,碍于难以消除的偏见,她并未得到公正的对待。在蒙德民众眼里,她始终都是外人、“罪人之血”的具象,甚至时危险人物。多年来的经历使优菈塑起无形之盾,保护自己免受无妄之灾。复仇一词,或许是这面盾牌的外显一角。沉沦是件很容易的事情,尽管如此,她还是想要冻结住这股潮流

愿柔风伴你,度过安详的一夜。

    劳伦斯家族的家徽坚冰之印,是家族武力的最高象征,代表蒙德开垦初期劳伦斯家族尚未堕落的意志——冷冽高洁,不惧怒焰;坚韧沉着,不为撼动。优菈在年纪尚小时便通过家族试炼,获授家徽。带着这份荣耀,她离开家族,此后联系甚少。她的冰之剑,像寒风暴雪般凛冽,足以逼退任何人。她会随身携带一支精巧的骨哨。每当她轻轻吹起骨哨,四周会响起惟妙惟肖的海浪声。而她的游击小队,所在执勤区临近海岸,所以海浪声是一大助力,不仅能干扰敌方判断,也能令魔物误以为海啸将至而四散而逃。这使得她拥有了浪花骑士的称号。与冷硬的坚冰相比,她或许更喜欢翻卷的浪花——奔行于世间,面对暗礁与砂石,能以恰到好处的烈度将其包容。比起锐利的封闭者,自由不羁的浪花才符合她的向往。 正如浪花打着旋,吞没了高贵的头冠。随后,冰冷浪潮的每一滴飞沫里,都映着一个金冠;每一滴浪沫,都闪烁着光。

如今只供得自赏消遣。

     该如何战斗,才能与沉重的血脉做出了断?带着这个疑问,优菈投入一名早已被世人遗忘的老侦察骑士门下学习。从老师身上,她学到了前所未有的豁达与脚踏实地的坚持。比起仇恨与复仇,比起家族与他人,在那之前,首先找到了“我”,“我”的生存方法、“我”的自我保护、“我”的不懈执着。哪怕称之为仇恨,哪怕称之为报复,也不会改变它善良而坚强的本质——只属于优菈的温柔的“仇恨”之路。在找到它的瞬间,神之眼悄然出现。


2,罗莎莉亚:从属于西风教会。她犹如难以捉摸的烟雾,平日对几乎任何事都漫不经心,但一旦进入工作,便会秉持公事公办的态度全力完成任务,拷问可疑人员时绝不手软。悠闲懒散的烟鬼修女,背地里是实力拔尖的处刑人。对她进行告解并不能获得赎罪,相反,罪孽越深,降罚的冰寒越是刺骨,“蒙德犹如一头既古老又年轻的白色野兽,古老到需要人去保护,也年轻到无法独立生存。只有这样的地方才需要我这样的人”

神或许能庇护所有人,可他绝不会那样做。否则,人的苦难就成了笑话。

    罗莎莉亚的青春时代,如同蒙德的夕阳,目之所及皆是血色——自饥寒中出生,在竞争中长大;在洗劫村庄的盗贼团中不得已与外人战斗,也与同伴战斗。即使后来被骑士团救下,她也明白自己是月亮的孩子,迟早会回到黑暗中去。获得神之眼的某个寒冷夜晚,在盗贼团最窘迫的时期。捡走出生的罗莎莉亚并教给她杀人技法的老人将妄图逃走的罗莎莉亚追回,“逃跑的都是叛徒,叛徒只有赢得决斗才能获得自由。” 那晚“老狮”确实死在了初生的野兽爪下,盗贼团迎来了一位新成员。罗莎莉亚冰块般凝结的心中忽然浮现疑问——他是故意让她顶替他的吗?捡来的孩子,也会让虚假的父亲产生包庇之心吗?两位“父亲”对罗莎莉亚的保护,让冷酷的少女对“父爱”的概念产生些许困惑。

 

3,重云:璃月驱邪术士。装模作样的法事无法掩盖真正的驱邪方式。哪怕受到纯阳之体的干扰,重云也未曾有过放弃的念头。总有一天,他会成为璃月首屈一指的驱邪师,并驾驭住这纯阳之体,让天下妖邪消失殆尽。这份惊人的斗志受到了神的肯定,力量竟源自与火相对的冰。

剿灭天下妖邪是我身为方士的最终目标。

  在经常游历山野的乡民之间,流传着这样的诫语: 行走山间,须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警惕邪祟出没。 若闻鹤唳凄切,遇风裹碎霜,附近定有方士或仙家除魔降妖。 此刻只需寻路绕行,即可确保性命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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