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标题的泷川×秀一同人-牧誓if线
- 前篇回顾 -
- 第四幕 -
「泷川，晚上去吃炒面吗，我听说附近新开了一家店。」秀一靠住泷川近夫的椅子，比划着面馆的大致方位。
「等会儿我还有组内会议，今天可能不行了。」泷川两手一摊，看起来颇为无奈。
「啊…平尾学姐还真有一套。」秀一的语气让人分不清是真心夸赞还是在开玩笑。
「没办法，毕竟去年走了很多三年级的前辈，而且今天练习的这部分确实有难度。」泷川指着乐谱说道。
转眼又到了每年合宿训练的时间，在这为期两天三夜的短暂集训中，各声部都在抓紧最后的时间提高组员的默契程度。
「第一天的练习下来，大家有何感想？」首先开口的是萨克斯组的首席平尾澄子，萨克斯组在她的带动下十分活跃，因此也颇受新人们的欢迎。
「没想到是一整天不间断地练习，别看新山老师人长得好看，下手也太狠了…」
「靖也！不准这么说新山老师！」说话的这对分别是铃木靖也和大泷七海，两人都是组内的新人。
「好好，知道了…」眼见训斥自己的是七海，靖也毫不犹豫地举起了白旗。
「哈哈，七海和靖也关系还是这么好。确实，这三天的集训强度是很大的，而且泷升老师之前也强调过《利兹与青鸟》的难度，大家要做好心理准备，后面两天可能还需要更多的重复练习，我的建议是你们今晚都早点休息，养足精神。」澄子望向众人，语气中也不乏对靖也刚才所说内容的肯定。
「近夫和誓怎么看？」此时次席森田忍把问题抛给了泷川和牧誓两个二年级组员。
「前辈，我就直说了，第二乐章我感觉整体效果还不太理想。」泷川先接过了话题，直言不讳倒是挺符合他的风格。
「原本5分钟的乐章压缩到1分多钟，表现力上确实是个挑战。」随后牧誓也表达了相同的看法。
「誓说的没错，今晚我们先分别想一下，明天根据练习的情况再做调整。」在澄子的安排下，众人随后前往食堂用餐。
- 第五幕 -
「誓，等下你有时间吗？」交还餐盘的间隙，泷川问起了牧誓。
「嗯？怎么了？」誓把餐盘递给了食堂阿姨，然后转过身看向泷川。
「没什么…想和你聊一下接下来的练习安排，离大赛也没剩下几天时间了。」泷川站在一旁，好像已经在等候牧誓了。
「嗯好，那就暂定十点吧，我们在自动售货机那里见？」誓和泷川约定了时间后，就和森田忍等人匆匆离开了。
这个点的浴室人少了很多，安静得都能听见从天花板上落下的水滴，浴室的雾气有些浓重，就快要把泷川包围在其中了。
打破这份沉默的是水花拍打在地面的声响，还有一个熟悉的声音。
「泷川，你怎么看起来无精打采的，下午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秀一一边用澡盆接水，一边瞥向一旁有些疲惫的泷川。
「没什么，我约了誓十点出来谈谈。」泷川端起一盆水往自己身上浇了下去。
「哈？是关于你和高久的事吗？」透过眼前的雾气，泷川觉察到秀一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
「什么啊，是关于接下来的安排，我们今天的排练效果不太乐观，新山老师也让我们反复练习了很多次。」
「和智惠理的事也有一部分原因吧…」泷川接着说了下去。
「哎，你啊，决定了就去做吧。」秀一看着眼前的好友苦笑道。
「并没有决定啊…」泷川心里是这样想的，嘴上却像麻木了一般，始终无法说出口。
- 第六幕 -
两三个小时前还热闹异常的大厅，现在已经没有了来往的部员，只剩下不远处走廊里泛黄的灯光。
「我们好像很久没有这样聊天了啊。」泷川从自动售货机里取出一罐果汁，递给一旁已经坐下的牧誓。
「是啊，有一段时间了。」牧誓接过果汁，示意泷川也坐下。
「刚才开会的时候，有些话我没有说。」泷川靠近牧誓坐了下来，两人之间隔着大约一个人的距离。
「我感觉，你今天的表现好像有些失常，想必平尾和森田学姐她们也注意到了。」泷川接着说道。
「…我没有啊。」牧誓的眼睑略微下垂，放在膝盖上的左手紧紧攥住。
「从入部的第一天起，我们就在一起练习了，你应该明白的吧。」泷川尝试把自己的语速放慢了一些。
原本就空旷的大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原来你发现了啊，看来有进步嘛。」还是牧誓先开了口。
「誓，我想说的是…」往日雷厉风行的泷川，此时竟也有些不知所措。
「嗯，我明白的，我都明白的。」牧誓打断了泷川犹豫的语句，用力挤出了一个笑容。
望着牧誓那张因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而有些抽搐的脸庞，泷川的鼻尖不知何时也感到了一阵酸楚。
又是一阵比刚才更久的寂静，隐约听见了抽泣的声音。
「我想说的是，等集训结束后，我们再一起练习吧。」这次先说话的是泷川，手中的果汁罐子由于暴露在空气中，渗出了一粒粒水珠。
「…嗯。」也许泷川没有注意到，牧誓的眼角也有水珠偷偷滑落。
「同学们停一下，这一段巴松的音量要再大一些。嗯，还有萨克斯的表现比昨天好了很多，尤其是次中音和中音。」新山老师难得的鼓励，让部员们紧张的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
「那么，我们继续开始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