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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Stay night伊莉雅个人路线正篇16

2020-03-24 19:13 作者:七彩梦幻已经存在  | 我要投稿

卫宫士郎听到了Archer的话,卫宫士郎很明白,固有结界代表的是什么,那是魔术师的第一禁咒,可以说,所有的魔术师都是以完成这个魔术为最高境界,不过,可以完成这个魔术的魔术师,根本就没有,据魔术师的史料所记,没有一个魔术师阶级的人可以完成这个魔术,或者有,但是,却并不被魔术协会所认可,不过,固有结界这个魔术,原本是精灵、恶魔才能操使的能力,人类,能达到这种能力的,在所有的史料当中,也不出十个人。

卫宫士郎是说:“那么,这个对远坂也要保秘吗?”

Archer是说:“当然,在怎么说,凛也是魔术协会的一员,对于魔术协会的人,你最好的敬而远之,一旦,你被他们发现的话,他们会像是看待怪物一样的看待你,你想要活的更久一些话,就按我说的做,我可以告诉你,被魔术协会抓住的话,你最轻也要去泡福尔玛琳,好了,对话就到此为止了,接下来,你就试一试,发动这个结界,还有,试着投影出几种你希望的武器。”

卫宫士郎听到了Archer的话之后,自己是想着白天Archer对自己所说的话,在加上刚刚的那些话,卫宫士郎开始了发动“固有结界”。只可惜,尽一个多小时的努力,全都是白废的,卫宫士郎根本就发动不了固有结界,还有就是,卫宫士郎也根本就无法投影出像亚瑟王这种黄金圣剑的武器,投影出的其他的武器,也是被Archer轻轻一碰,便会破碎,这一切,在Archer来看,是很合常理的,所以,他也是只是微笑了一下。

时间已经是过了零辰了,Archer是说:“今天就到这里吧,还不错,最起码,刚刚才开通了自己的魔术回路,就可以投影出普通的武器,已经是很不错了。”

“可惜呀,时间并不是很多,我还得在加快一些速度才可以,相信明天会好一些吧。”卫宫士郎学这些的目的也很明确,现在的他,也只是想要尽快的结束圣杯战争,其他的,他根本就没有去想。

对于卫宫士郎的想法,Archer也只能是摇了摇头:“想知道关于伊莉雅的事情吗?”

卫宫士郎是说:“伊莉雅,是那个孩子吗?对于那个孩子,我所了解的是不多,不过,我知道艾因兹贝伦家族千年的执念。”

“千年的执念,也只是艾因兹贝伦家族的事情,与伊莉雅又有着什么关系?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是卫宫切嗣与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的女儿。”

“这怎么可能?”卫宫士郎是不敢相信的看着Archer,Archer的这些话,对于一个一无所知的人的震撼实在是太大,卫宫士郎又想起来,自己刚来这里的时候,老爹可是每年都会出去几次的,每一次,他都是以出去玩为借口,实际上,却是去处理伊莉雅的事情吗?

Archer对于卫宫士郎这些并没有说出来的想法,是给了卫宫士郎肯定的答案,Archer是说:“你的想法是对的,卫宫切嗣,不止一次的去过艾因兹贝伦城,想要把伊莉雅带出来,但是,因为圣杯诅咒的原因,他根本就连艾因兹贝伦的结界都无法打破,又怎么可能将伊莉雅带出来呢?”

“把依莉雅的事情全都告诉我吧,既然她是老爹的女儿,我就更要将她带出来,我不能让她的命被这场所谓的战争给夺走。”

“伊莉雅斯菲尔.冯.爱因兹贝伦,身为御主的能力是历届圣杯战争中最高,全身刻着令咒,魔术回路的数量压倒普通的魔术师,简直就是为了让爱因兹贝伦一族可以赢得圣杯战争而存在的。从她在圣杯的魔力供给开始前两个月,就召唤出被狂化的破格英雄赫拉克勒斯并完全维持住,也能窥视到那高超的能力。她虽然拥有此等力量,但其实并非人类而是人工生命体。她的身体,从出现在母亲肚子里的那一刻开始,已经被施加了无数次魔术处理,身体构造已经完全被比她母亲更不似人类的成分所替代。从生下来的那一刻开始已经被限定了用途,肉体已经可以说是魔术回路的结晶,特别是作为核心的心脏。伊莉雅是第五次圣杯战争中爱因兹贝伦准备的小圣杯,负责将被打倒,或是失去御主而无法维持存在的从者的灵魂回收、扣留直至战争终结的时候。收集到的从者的灵魂,将在大圣杯所执行的仪式的最终阶段中,完成重要的任务。”Archer说出来的这些,是让卫宫士郎根本就不敢去相信的,他说出来这些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就是说,只要这个所谓的圣杯战争一天不结束,伊莉雅就会卷入其中。

“卫宫士郎是说,想要救出伊莉雅的话,就要尽快结速这场战争了?”卫宫士郎说出了一个不可思议的问题来,大致上推断,这的确是唯一的办法了。

“没有那么的简单,伊莉雅是所谓的小圣杯,所以,他也有着吸收从者的灵魂的功能,每当吸入一个从者的灵魂,体内就像是产生台风一般。回收的灵魂越多,就要关闭越多作为人类的机能部分,否则无法抑制从者的魂魄。最终,作为“伊莉雅”的人格机能全部消失,成为完全的圣杯。只要在大圣杯的土地上,她就是顶级的魔术师,虽然说,她并非是无敌的存在,一流的魔术师,会先切断她和地脉的联系,但是,这一次参加圣杯战争中所有的魔术师没有一个人可以做到这些的。”

卫宫士郎是说:“听你这么一说的话,想要救出伊莉雅,连从者也不可以杀死了?”

“没有那么的夸张,历经三次战争失利的爱因兹贝伦家,为了抢回优势,而雇用“魔术师杀手”卫宫切嗣作御主,并允许他加入爱因兹贝伦。卫宫切嗣与作为第四届圣杯战争的小圣杯的人造人——爱丽丝菲尔·冯·爱因兹贝伦相爱结合,他们生下女儿就是伊莉雅。伊莉雅的存在可以说是爱因兹贝伦最高技术的结晶。在伊莉雅出生了八年后,第四次圣杯战争开始。卫宫切嗣带著爱丽丝菲尔前往冬木市参战,留下年幼的少女在家乡等候。卫宫切嗣临行前向伊莉雅约定一定会回来。伊莉雅一直在家中等待父母回归,最终却等来父亲背叛了家族、抛弃自己在外面另外收养一个小孩的消息。可是,实际上卫宫切嗣曾多次回来想接走伊莉雅,但因被诅咒侵蚀身体严重衰弱,无法突破爱因兹贝伦的结界。久而久之,伊莉雅对父亲的思念转变为憎恨。在知道父亲已死的消息后,伊莉雅将这份恨意集中到父亲在冬木市的养子卫宫士郎身上。”Archer是将伊莉雅的身事说了出来。

卫宫士郎是说:“这样呀,十年前的她只有八岁,现在,她应该是十八岁了才是,如果这样说的话,她应该比我还大一岁的,怎么,她的样子……”

“只有九岁的年纪吗?成为第五次圣杯战争的钥匙,是要付出巨大的代价的,而她所付出的代价,就是让自己停贸在九岁的年纪,在也无法成长了。”Archer是说出了又一个让卫宫士郎不敢相信的事情,不过,这件事情,自己还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亚瑟王和伊莉雅的情况是类似的,身体的机能停留在了某一个年龄上,没有在成长起来的可能。

Archer是看出了来卫宫士郎的想法,Archer是说:“事情可并不像你想的那么的简单的,亚瑟王的情况看似和伊莉雅相似,不过,两者是完全不同的,亚瑟王是因为黄金圣剑的原因让身体停止成长,伊莉雅却是用了无数的魔术刻印,使得她的身体不能在有所成长,而且,就算是伊莉雅在这场圣杯战争中可以存活下来,她最多也就还能在活一年的时间。”

“怎么会这样的?”此时,卫宫士郎的拳头已经紧紧的握住了,这是他最不想听到的消息。

Archer将有关于伊莉雅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在圣杯战争开始前两个月,爱因兹贝伦家族为了让伊莉雅适应控制从者,提前召唤出了破格英雄赫拉克勒斯。因为Berserker(指赫拉克勒斯,下同)不是由圣杯的魔力构造而成的,要将身为大英雄的他留在现世,就只能靠少女的魔力与令咒。尽管伊莉雅十分特别,但要仅以自身的魔力留住赫拉克勒斯依然无异于夺走自己的生命。Berserker只是稍微一动弹,伊莉雅就会大声惨叫。明明理解这些,爱因兹贝伦家族依然没有给她任何休息的机会,将她抛弃在冬之森,抛弃在饥饿的兽群里,甚至把她送给被恶灵附体的亡骸,也把她扔进过他们用以堆放失败作品的垃圾场。她想要得救,就只能依靠他们唯一给予自己的巨人,面对无数已经无法称作训练的拷问,她活了下来,用巨人对抗企图伤害自己的敌人,每次都边发出痛苦的叫声,一边将不断袭来的敌人全部排除。伊莉雅与她的幼小相反,她讨厌向别人示弱,她所说的话全都是痛骂,因为她本能般的领悟到,与其叹息,不如憎恨,令她叹气的元凶更能使自己坚强起来。

她轻蔑著Berserker的丑陋,诅咒着他的存在,这也是当然,因为如果没有Berserker,伊莉雅也不用如此痛苦,如果不被选为御主,也不会被人抛进那样的地狱里,每每有事都会憎恨Berserker,并将愤怒用言语发泄出来。这就是伊莉雅用尽全力地抵抗,Berserker早已领悟到这一点。她这么做,是想要拼命地掩饰自己的软弱,挺起胸膛示意自己一个人也能活下去,以及不需要可以依靠的伙伴和相亲相爱的朋友。这是为了欺骗无论如何都得不到他人的给予的自己,用尽全力在虚张声势。

那时候,没有主人的指示就无法动弹的伊莉雅,首先成为了野兽们的食物,被野兽群包围的伊莉雅做好了一死的心理准备,却也拼命地拒绝这一事实。头部、额头,以及手脚不断被野兽啃食,将这些看在眼里,她大叫了一声。那一刻她究竟说了什么,被夺去了理性的伊莉雅无法回忆起来,只是她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Berserker而叫,明明挥动一下这只手就会使她自己的手要碎裂似的。为了不让他死去,她一直忍受著肉体的崩坏,所以两个人都染满了鲜血,巨人被屠杀掉野兽的血沾湿,伊莉雅被自己的血沾湿,用被回溅来的血染红的手犹豫着触摸了Berserker。还记得那个冬之森林,流着辛酸的眼泪将身体靠在Berserker身上的伊莉雅的重量,然后终于察觉到了:在那个狭窄又冰冷的城堡里,她所能交谈的对象,就只有黑色的巨人。

卫宫士郎听到了这些之后,卫宫士郎是双拳紧握,卫宫士郎是说:“又是为了圣杯这种东西吗?这种所谓的愿望之杯到底是什么?”

“不过是个没有用的诅咒之杯罢了,这个,不过是用人的欲望,来完成所谓的仪式罢了。”

卫宫士郎在听到了这句话之后是说:“看起来,你并不是为了圣杯而战的。”

Archer是说:“那种东西对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伊莉雅还拥有着一件天之服,爱因兹贝伦所传的魔术礼装。作为控制大圣杯的心脏,带有数秒内使魂物质化的魔术,被设计成圣杯的伊莉雅藉由穿上它来变成完全的姿态。虽是纯白的礼服,不过其材质是黄金,镶有七个一般认为能够支配万物·他人之魂的“戒指”,七个孔是因戒指变形产生的,在从者之魂每次被吸收的时候装置上面会一个孔亮起光,因为人类碰到的话会被变成黄金,所以礼装的运行只能由精灵,小人或是人造人(Homunculus)来进行。一旦,她要是穿上了这件礼服,就真的是神仙难救了。还有就是,她还有着里姿莱希.羽斯缇萨.冯.爱因兹贝伦的记忆,可能,伊莉雅的部分生命都是来自于她的吧,这一点,我并不清楚,只能是你自己以后去寻找答案了。”Archer说完了这些之后,便要离开。

卫宫士郎是又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又为什么一定要救下伊莉雅?”

Archer是说出了一句让卫宫士郎都十分不解的话:“没什么,就是想要改变一下姐姐的命运罢了。”Archer是消失在了卫宫士郎的眼前。

卫宫士郎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之后,他根本就是无法入睡的,在知道了这么多的事情之后,自己又怎么可能会轻易的休息呢?事情已经越来越多,而且,也越来越麻烦了,现在,自己真的是陷入到了迷惘当中了。

“Saber,醒着吗?”卫宫士郎是轻声的问了一句。

“醒着,有什么事情吗?Master。”Saber轻轻的打开拉门出现在了卫宫士郎的面前,Saber一出现在眼前,卫宫士郎的心脏就突然受到一阵压迫,冷静下来,我只是以Master身分有事儿要问她而已。

“士郎?你的脸色不太好,伤口裂开了吗?”Saber是主动的靠近了卫宫士郎。

“啊,不,不是那样,身体已经没事儿了,Saber才是,没有事吧?”卫宫士郎也是提出了反问,在状态上,卫宫士郎比起刚刚来是好了许多。

“是的,没有问题,虽然以现在的状态到完全痊愈还需要时间,但已经达到平均值了,对Berserker以外的对手应该是可以势均力敌的吧。”Saber清楚的断言,话中感觉不到逞强或者自信,她只是在述说事实而已吧。

卫宫士郎无法回应她,虽然Saber说的话对Master来说是很可靠的事情吧,但是,自己却并不想让这么个娇小的少女战斗,虽然,她是传说当中的亚瑟王,但是,看到了她的样子,就不想让她在走上战场:“那个,问一件事儿,Saber除了战斗以外,你还有什么目的吗?难得到了现代,应该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吧?”

“其他的目的吗?没有那种东西,Servant是只为了战斗而叫出的人,其他的目的都是多余的,士郎说的话是很不合理的。”

也是吧,自己刚刚就像在对一个只为了战斗而被叫出的家伙,叫她不要战斗一样,自己也不想这么说的,只是,应该怎么说呢?Saber缺少人类的感觉,虽然要战斗的话,这样是很好,但她可是确实的以人类的身分待在我的眼前的,所以,那就不能只是战斗,既然Saber待在这里,那如果没有自己的乐趣,我想是骗人的,卫宫士郎是试探性的说:“那Saber,Servant是过去的英雄吧,那么……”自己这个时候本想要问亚瑟王的过去的,不过,自己还是把话收了回去。

“士郎,说到一半就停了下来不好喔,如果是必要的问题,我会回答的。”

“不,把刚刚的话给忘记了吧,我只是差点不小心说出的愚蠢话题而已。”卫宫士郎移开视线,高潮蒙混过去,这真的是一个十分愚蠢的话题,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分了,对于她的过去也是有所了解的,不过,除了这些之外,还有什么可说的呢?既然不可能问Saber本人的事情,剩下的话题就只有自己的事儿了,那才是更没有意义的吧。

“士郎,如果你没有问题的话,那让我问可以吗?”

“咦,可以,是什么事儿?”

“昨晚的事情,士郎打算救我,于是被Berserker砍成了两半的事情,你应该还记得吧?”

“是记得没有错,什么啊,要继续早上的话吗?我知道那是很轻率的行动了,不要老是让我想起来,又会想吐的。”

“我也是一样,但我想这是为了知道你这个人而应该问的问题,士郎,你为什么敢于去面对Berserker,士郎难道不知道靠近他会怎么样吗?”

“因为……”这种事情自己当然很清楚,只要自己一靠近,就会被杀,但我还是选择去救Saber,这并不是因为我很乐观到想着说不定可以帮助到她,那只是一种单纯的想要去救Saber而已,之后会怎么样,自己没有想过,那时候,对卫宫士郎来说,最优先的事情就是去救Saber。恐怕,在那个瞬间,自己心中对“救不到”Saber的恐惧,远远超过了对“被杀”的恐惧吧:“抱歉,我忘了,因为是一瞬间的事情嘛,不知道那时在想什么了,一定是昏了头了吧,不然的话,我是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因为Saber的眼神太认真了吧,自己并没有说出自己真正的想法,就敷衍了事的蒙混了过去。

“也就是说,你只是自然而然的,打算救我吗?”

“不是自然的,说过是昏了头了吧,在遇到一次那种事情的话,我一定会不停的发抖的吧。”

“也对,那才是正常人,没有人可以无视自己的生命帮助别人的,连被称为英雄的人们也不能例外吧。所以,如果有那种人在,那人的内心一定是有着缺陷,如果就抱着这种缺陷前进,未来就只有悲剧而已。”Saber深绿色的瞳孔像在诉说着什么,那是……

“很啰嗦喔,Saber,我说过,那是一时的脑子充血了吧,我也是很怕死的人,不是那种圣人,下一次在有那种事情,我一定会先顾好自己的。”自己说着违心之论,拼命Saber的瞳孔所诉说的事情。

“那就太好了,如果是我想错的话就没有问题了吧,嗯,士郎的确是很胆小,如果不走错道路,一定能成为正常的魔术师。”

“呣,什么啊,我看起来很胆小吗?”

“嗯,非常胆小,尤其是努力接受自己置身状况这点,这样的明智行为,有时就被称为胆小,就跟不知道恐惧就无法成为贤者是同样的道理呢?”是她放下心来了吗?Saber微笑着说了。因为那动作很可爱,又太过优雅了吧,在那之后,自己也没有想着要说什么,就只是跟Saber两个人在乏味的房间中随时间流过。

2月4日

感觉到了白色的阳光,卫宫士郎撑起了身体,摇了摇刚刚醒过来的脑袋,昨天的自己一定是很累了,在和Saber对话之后,便马上便睡着了,也没有理会隔壁住的是谁,毕竟,昨天晚上可以经历了很长时间地狱一般的练习,现在的身体,还是有些疲倦的:“从外面的样子看起来,应该是六点前吧,糟糕,得准备早饭了。”

在用冰冷的自来水海外了脸后,自己也总算是清醒了,完全的清醒了,一清醒过来,脑中就浮现出了自己的处境,这种不愿意去想的事情:“对了,不是悠闲的洗脸的时候了。”时间是早上五点五十五分,虽然,要做的事情堆积如山,但首先得回到房间看看Saber的样子,这个时候,卫宫士郎突然感觉到自己忘记了什么:“呣?忘记的事儿?”是什么呢?反正,自己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糟糕了,已经六点了,不快点就赶不上了。”算了,既然想不起来,就不算是什么大事情吧,嗯。

回到房间,卫宫士郎是说:“Saber,我去准备早怕了,也会Saber的分,但既然在睡觉的话,就不用勉强起来的,没有关系,我等一下还会在过来的,在那之前,就先休息吧。”卫宫士郎是跟Saber说了一下,然后离开了安静的房间。

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总之先打开冰箱,想一想今天早上要做什么吧,这时:“早安,你还真是起得很早呢。”远坂过来了,心情不好写在了脸上。

“远……远坂,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卫宫士郎是在意的问了一句。

“没有,我早上都是这样子的,不要在意。”远坂的脚步摇摇晃晃的,像幽灵一样的穿过客厅。

“喂,你没事儿吧,总觉得看起来很奇怪喔。”

“就叫你不要在意的吧,洗洗脸就,呃,要怎么从这走到浴室啊?”

“从那边的走廊比较近,如果只要洗且的话,玄关那边的走廊就有洗手间的。”

“啊,好像是有喔。”远坂不知道听懂了没有,摆摆手的就走掉了。

这时,在远坂离开客厅的同时,听到了门铃声“士郎,有人来了喔。”远坂的声音从走廊上传了过来。

“啊啊,不要管没有关系,这个时间来的应该是亲人吧。”这个时间过来的应该是樱吧,樱的手上有复制的钥匙,也没有必要到玄关开门的。

“真是的,说了好几次,不用按门铃也是没有关系的,樱老是不听。”因为樱就像是家人一样,不用按门铃直接进来就好了吗,但是,樱却很有礼貌,一定会按门铃,在说一声“打扰了”才会进来的。虽然那是樱的优点,但一直那么客气的话,什么时候才……呃,等一下,樱来自己家了。

卫宫士郎跑在走廊上,还是等一下在骂自己是个白痴吧,现在,必须赶快跑到玄关,在樱和远坂碰面之前让她回去。卫宫士郎是上气不接下气的冲到了玄关,但是,真的是太晚了,玄关这里是,又没有拜托她还去迎接客人的远坂,还有,错愕呆滞的樱。樱在玄关前,远坂在走廊上,两个人带着无言的紧张感,彼此对看着。

“早安,间桐同学,在这个地方见面,很意外吗?”远坂在走廊上,看着下面的樱发问。

“远坂学姐”樱的脸上是冲满了为什么?樱带着胆怯的抬头看着远坂。

麻烦了,总觉得,没有办法出声,两个人根本就是无视卫宫士郎的到来,只是彼此观察着,这其中,根本就没有自己插嘴的余地了,现在的自己能做到的只有思考要怎么跟樱说明这个问题,但是,在我想出一个好的借口之前。

“学长,那个,这是怎么……”樱像是在求救一般的朝卫宫士郎看了过来。

“啊啊,这个,说来话长……”

“不会很长,只是我在这里住下来了而已。”非常干脆的,远坂是打断了卫宫士郎的话,直接毫不留情的说出了重点。

“学长,这个,是真的吗?”

“从重点来说是的,因为发生了点事情,远坂要暂时住在我家,真的是对不起,忘记告诉你了,让樱一大早就吃惊,真的是很抱歉。”

“啊,学长,请不要道歉,那个,虽然的确是吓到了,那个没有关系的,重要的是,刚刚学长说的,真的……”樱有点不愿意往下讲下去了,不过,看两个人的样子,两个人真的是彼此都十分的了解对方一样,真的是有些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这是我跟士郎决定的事儿喔,因为屋主士郎已经同意了,所以,已经就这样定下来了,这意思,你懂得吧,间桐同学。”

“懂是指什么?”

“虽然你以前好像在照顾士郎,但暂时没有必要在来了,来你也只是会添麻烦罢了,不来也是为了你好。”

樱低着头不说话,像结冻了一般的死寂之后,说出了:“我不懂。”

“咦,什么?”凛也是有些惊愕了。

“我说,我不懂远坂学姐所说的事情。”樱已经有了反击的怒火了。

“等……等一下樱,你……”远坂对于樱的反击,像是落了下峰一般。

“打扰了,学长,厨房我借走了。”樱鞠了个躬之后进到家里面,不理远坂的往客厅走掉了。

“什么……”远坂只是呆呆的站着,似乎是被樱的气势震慑住了,而卫宫士郎也是一样,第一次看到了那样子的樱,无法判断她说了什么,不虽然这也很吓人,但,还有件事儿也很意外。

“喂,远坂,你怎么知道樱会来我家啊,我不记得我有跟你说过樱会来照顾我的喔。”

“咦……啊啊,那是之前听说的,只是巧合,不过,我到是吓到了喔,那孩子,在这里那么有精神吗?跟在学校时差的太多了不是吗?”是相当意外吧,远坂很不高兴的说了,这么说来,远坂也知道一些樱在学校时的情况吧,樱好像也认识远坂的样子,说不定,两个人其实是一对好学姐跟好学妹,只是,卫宫士郎并不知道而已,算了,这也不是自己应该管的事情。

“不,我也吓到了,第一次看到了那么强硬的樱,樱在来我家帮忙时,跟在学校时没有变喔,刚才可能是一时失常吧。”

“哼嗯,是这样啊,糟了,我不知道樱这么顽固,早知道,让士郎你来说明就好了。”那是自然的,跟远坂你这毫不留情的说明比起来,卫宫士郎的说明会好很多吧?

“事情过去了,也没有办法吧,不过,为什么会很糟啊?”

“当然会糟啊,以后这个家说不定会变成战场喔,所以,我为了不让我们以外的人靠近才警告樱的,现在的情况来看,不是更难送走她了吗?”

“你那个是警告吗?我看,你只是在单纯的欺负她呢?”

“那边的,刚刚是不是说了什么废话?”

“只是老实的感想喔,不管那个了,樱要怎么办,那个样子看起来,她不可能会在回去了喔。”

“就只有想点办法了啊,那,樱只有早上来吗?还是晚餐时也要被你使唤。”凛这句话真的是针对卫宫士郎说的,此时的她,真的是在气樱每天给卫宫士郎做饭的事情。

“不要用那种招人误解的说法啊,早上是每天都会来,但晚餐就没有那么常来了喔。”

“这样啊,那么,以后好像就会变得每天都会来了呢。”

“每天,什么啊?”朝着歪头发问的卫宫士郎,远坂夸张的叹了一口气。

之后,远坂留在了客厅里,樱无言的开始准备早餐,虽然,对客厅里只有远坂跟樱两个人,但是,卫宫士郎可并没有呆到会忘记了Saber,樱对于远坂在这里已经很不满了,如果,Saber在这个时候出来就更加的复杂了,所以,卫宫士郎只能跟Saber好好的说明了一下。

“就是这么回事儿,樱啊,刚刚来我家的女孩子叫做樱,樱不是魔术师,只是平常的女孩子,不能让她卷入圣杯战争吧,所以,想说在不让她知道的情况之下,暂时不要靠近家里。”不对,我不是来跟Saber商量怎么让樱离开的,于是卫宫士郎是马上又说:“所以啊,今天早上的樱有点奇怪,虽然好像是因为远坂的关系,但我想也不能怪她,啊啊,不对,就是说樱因为有不认识的人在家里所以吓了一跳,这个时候如果Saber出来感觉会变得更奇怪,等一下,我是不是说了什么对Saber很失礼的话呀?”

“不会,我了解士郎想说的事儿,也就是,我在这边待命就好了吧?”

“没错,这么做真的是太好了,把樱送走之后,我会马上回来的,早饭就在那个时候吃吧。”Saber静静的点了点头,哎呀,Saber是个理解力很强的家伙真的是太好了呐。好,自己也很在意客厅的情况,赶快回去吧。

“士郎”Saber这个时候突然开口。

“嗯?Saber,有事儿吗?”

“是的,虽然这种事情没有必要对我说明,但应该在冷静一点,刚刚士郎的言行很慌乱。”

“咦,我很慌乱吗?”

“非常慌乱,要回到客厅的话,应该先让自己冷静下来。”Saber平稳的,跟平常一样的给予卫宫士郎意见。

然后,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所有的一切还是和平常一样的吃着早餐。

“来学长,远坂学姐也要吗?”伸出了饭碗的樱,跟平常是一样的,虽然不知道在卫宫士郎不在的时候发和了什么事情,但两个人之间的紧张感变淡了,总之,表面上是变得和平了。

“嗯,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远坂稍微思索了一下,接下了樱手上的饭碗,樱笑着摆上了味增汤和烧蛋之类的菜肴军团,远坂用复杂的着摆在眼前的菜肴,总是感觉远坂十分在意樱的想法,也总是觉得她们两个人的关系并不一般。因为,从感觉上,远坂是特别的宠着樱的。

“远坂,你不是不吃早饭的吗?”

“人家准备了,就要吃的啊,这是应该的礼貌吧。”不知道在不高兴什么,远坂哼了一声,看着旁边拿起了筷子。

“算了,随便,那我开动了,不有,结果不是让你准备早餐了,不好意思啊,樱。”

“不会,这是我的工作,请不要在意的,那我也开动吧。”

“真是了不起啊,你,让学妹给你做饭,你算是哪里的王公贵族啊,算了,这件事情没有完的,以后我在追问你,我开动了。”三人各自不同的说了开动之后,就开始吃早餐了。

不行呀,没有话可说了。算了,灾厄气氛也不是很险恶,卫宫士郎家吃早餐时本来就是这样,卫宫士郎和樱都不是很多话的人,吃饭的时候很安静也很正常,但是,为什么卫宫家的早餐一直都很吵呢?不对,等一下,总觉得,好像又想到了什么?

“学长?鱼的味道太浓了吗?”

“不,不是那样的,我从刚刚就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是什么啊?既然想不起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儿,本来想就这样不管的,但又觉得自己好像想错了,感觉就像是,有着不管它就会致死的疾病一样的不安:“算了,没有关系,反正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儿吧。”我勉强自己相信的扒着饭碗——这时:“早安,哎呀,睡过头了、睡过头了。”藤姐发出了啪哒、啪哒的声音过来了。对了,不是想不起来啊,简单的来说,就是脑袋让它想不起来而把问题延后了。

“士郎,饭。”藤姐很有坐在平常的位置上了。

“早安,藤村老师。”两个人异口同声的招呼几乎到了另人恐惧的境界:“来,老师,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饭菜,但请享用。”樱说完这些之后,跟平常一样的笑着把饭碗递给了藤姐。

藤姐从樱手上接下饭碗后歪着头,虽然看起来很疑惑的样子,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疑惑,看起来很疑惑的藤姐,安安静静的吃着饭,很快的摆平一整碗饭后,藤姐悄悄的对卫宫士郎说:“呐,士郎,为什么过远坂同学在这里的?”

“因为,今后要住在我家里吧。”卫宫士郎淡然的说明事实。

“啊,这样啊,远坂同学也会做些怪事儿呢。”

“嗯,那个家伙很怪的,在学校都是在装老实。”

“这样啊,今后要住在这里了吗。”藤姐一边了解的说着原来如此,一边喝光味增汤。

“咦,什么住下来啊,士郎~~~~~~!!!!!”藤姐突然的怒吼,呼锵一声,餐桌整个翻了过来,樱幸运的在另一边,远坂像是理所当然的早就避开了,于是,伤害全都落在了卫宫士郎的身上。

“好烫——做、做、做、做、做什么啊藤姐,这是味协汤跟热腾腾的饭还有炖锅耶,被这些泼到很烫的啊,为什么一大早的我就要吃炖锅啊?”卫宫士郎试着反抗一下。

“啰嗦,你才是在想什么啊,士郎,让同年级的女生住下来,是哪里的爱情喜剧啊,啊啊,我可不会被这种差劲的笑话逗笑的啊。”藤姐的怒火这个时候更大了,冬木之虎的个性也显现了出来。

“没有要让你笑啦,好烫!好烫,要烫伤了,樱,把毛巾给我。”

“是的,冰凉的毛巾已经准备好了,学长。”樱似乎也并没有要管的意思,好像就是在惩罚卫宫士郎一样。

“谢啦,得救了,呜哇,烤鱼从领口进去了,特别烫的烤鱼啊。”卫宫士郎一脸痛苦的表情,不过,藤姐可并没有马上就要放过卫宫士郎的意思,看起来,不把话说明白了,藤姐是不会就此罢休的,不过,藤姐根本就没有给卫宫士郎说话的机会。

“毛巾等一下在说,你给我好好的解释一下,士郎,你说的那些话是当真的吗?”

“喔,当然了,藤姐应该知道我不喜欢开这样的玩笑,吧,总之 ,远坂要在我家住下来,就算是要抱怨也不会有变的,说了也没有用。”

“绝对不行,虽……虽然不知道你们在打什么主意,但是,当然不行啊,居……居然跟同年级的女孩子住在一起,姐姐绝对不会允许的。”藤姐此时就是在咆哮着。那也是当然的嘛,藤姐是卫宫士郎怕监护者,也是学校的老师,这种状况,也不是能用竹刀打一百下或真剑切一千遍就能了结的,但卫宫士郎的不幸就在于即使是这种状况也必须勉强过关。

“那个,通融一下,不是什么亏心事儿,我跟远坂也不是那种关系,只是,经过一些意外,我就借出房间来而已啦。”

“啰嗦,不行就是不行,我不允许她住下,虽然不知道远坂同学有什么事情,但一定要让她回去。”呜哇,完全不听卫宫士郎讲话,不行了,藤姐果然不是卫宫士郎可以说服的简单的人物吗?

“老师,虽然你说不允许我住下,但我已经住过一晚了。”突然,远坂轻松吐出的一句话,像是在藤姐头上泼了一盆冷水一样。

“咦?”藤姐一脸的疑问。

“就是说,我昨晚已经住下了。不,正确的来说,是从礼拜六开始就已经打扰了两个晚上了吧,现在,是借住在别栋的客房,行李也运过去了,怎么办呢?老师,客观上来看,我是已经住下来了。”

藤姐的脸色突然变青,她是说:“士……士……士郎,你在做什么啊?你知道这种事如果被切嗣知道会怎么样吗?”

“会怎么样嘛,老爹应该会很高兴的没错喔,会说这样才是可靠的男人之类的。”

“呜,同感,因为切嗣是对女孩子很好的啊,对了,是这遗传给你了吗?士郎,你这个笨蛋。”藤姐抓着卫宫士郎的领口摇来摇去,算了,先不管遗传,但是,必须要保护女孩子是老爸的信念,我虽然不像老爸那么夸张,但我也觉得这是没有错的。不过……

“怎么?希望我救你吗?”承认那种冷血动物是女孩子,卫宫士郎觉得男人还真的是辛苦的生物。

“拜托了,我没有办法打破现状,就期待远坂你的政治手腕了。”卫宫士郎的头一边被藤姐弄的摆来摆去的一边说着。

“OK,那就快速的解决吧。”之前只在外围看着的远坂,轻快的走到了藤姐的身旁。

“藤村老师,就算摇晃卫宫同学他也只会发出惨叫而已,还是请停手吧,而且,弄的不好说不定早饭也会吐出来的。”

“呣,什么啊?远坂同学,就算是表情那么认真,我也不会怕的啊,身为老师,更重要的是身为士郎的教育者,我不会允许远坂同学住下来的。”藤姐把手放开,与远坂对峙着,是野生动物的直觉吧,藤姐一定是察觉到了如果,分心在卫宫士郎的身上就会被远坂给偷袭。

“那是为什么呢?我们学校中外宿的同学也不在少数,而且,发展学生的自主性不是我们学校的方针吗?”

“什么啊,就算是说些复杂的事儿也不行的啊,而且啊,住在这种地方也不能发展什么自主性的,这里可是饭会自己跑出来,环境自己会变得干净,洗澡水会自己烧好的梦幻家庭啊,住在这里只会堕落的喔,远坂同学。”

“藤姐。”你说的等方面,以老师来说,也大有问题了吧。

“还有啊,原则上可以外宿的是家住的很远的学生而已喔,远坂同学的学虽然的确是比这里远,但不是不能上学的地方对吧,樱也是从那边上学的,没有外宿的必要。”

“那是因为,我家现在正进行全面的改装,因为是很古老的建筑物了,到处都是很不稳的样子,虽然想说在改装完成前先住在旅馆的,但跟刚好经过的卫宫同学商量了之后,他说,那太浪费钱了,住在他家就好了。”

“呣,那的确像是士郎会说的话。”藤姐说话的声音变得小了很多。

“是的,虽然对不是很熟的卫宫同学提出的建议有点吃惊,但住在旅馆的话,的确是在浪费了,更重要的是不像一个学生,既然这样,我想不如住在能一同讳的卫宫同学的家里,对课业还是比较有帮助的。”

“呣……呣呣呣、呣。”藤姐呻吟着,因为远坂的回答太像一个标准的优等生了,藤姐她好歹也是老师,好像根本没有办法反对的样子。过了一会儿,藤姐还是说:“我,我懂你说的话,可是,那还是有问题吧,远坂同学跟士郎是女孩子和男孩子,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我觉得很那个。”

“那个,指的又是什么呢?老师。”

“这……这个,就是啊,远坂同学是出众的美人啊,士郎好歹也是个男孩子,一不小心出错了就很讨厌了啊。”

“完全不会出错的,我的房间是在别栋的角落,卫宫同学的房间是在接近仓库的和室,从距离看来,隔了三十公尺以上不是吗?离了这么远,我想就不会有问题了。”

“唔,嗯,别栋能够锁门,也像是别人家一样,可是……”

“对吧,还是说藤村老师无法相信卫宫同学呢?刚才老师也说你是卫宫同学的教育者了,那卫宫同学是什么个性,我想藤村老师比我还清楚,如果他会犯下那种错误,那我也不先这当外宿地点了。”

“很失礼耶,士郎很正直的,他绝对不会让女孩子哭泣的。”

“那就可以放心了吧,我也相信卫宫同学的,我想,我在这里也能放心住下的。”

“呣~~~~~~~~~~~~~~”藤姐的魄力完全消失了,这样,就分出胜负了吧,虽然还有很多可以吐嘈的地方,但远坂应该能一一招架的,总之,远坂这样就公开的获得卫宫士郎家的居住权了。

然后,大家吃完了早饭,跟卫宫士郎预测的一样,藤姐完全说不过远坂的被击沉了,最后的结论,就是在学校极力保密,家里则由藤姐来监督,是这样一来,增加人数所以很高兴吗?藤姐心情很好的去学校了。

早餐结束了,我在去学校之前,先去跟Saber说一声。Saber果然还是很冷静的说:“在学校请遵从凛的指示,遇到危险的时候,请一定要想到我,我会因此感觉到Master的异状的。”然后,她干脆的回到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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