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B】瓶上繁花Ⅱ(part.3-2)by许诺

ps:说的话都在3-1里说了,这里就不重复了。接第16章。
(接上)

又走了两步,他感慨这款游戏玩到现在的感受。“实属是nì了”。
按照他的常用词库,这个nì一般指的是“逆”,表示他玩到现在的游戏感受基本就是逆天。
但在心上之人的耳朵里,这个音还对应一个不太好的字,那就是我和你玩游戏已经玩“腻”了。正如他曾经如遭晴天霹雳,只因为一句“我们就到这里结束吧”,少男少女的心事啊,用耳朵就可以听出来呢。
还好,他还没有他口中说的那么逆天,很快就补充道不是你以为的那个玩腻了。
“腻了,这么快就腻了吗?”得知虚惊一场,她先是松了一口气,然后又平白无故冒出来了一点有点像高木同学捉弄西片同学的小心思。“我从头逆到尾了。”他自然也听出来了她语气中洋溢的开心,自然也就没有过多解释,在她脚踩踏板召唤气球的时候,他也没有让她等太久,跟着拷贝了她的操作。
随着轻盈的气球将两人缓缓带走,两人很快落到了一个传送带上。
折磨开始。
说是折磨,其实只是需要其中一方抓住递过来的方块然后交给另一个人扔进对应的区域,然后两个人交换操作。
虽说如此,但毕竟只有一次机会,而且抓住方块和传递方块的时间都很短,还要确保对方可以抓住。
演练了两次之后,正式开始的时候,他和她终于感受到这一关的非同寻常。第一次尝试,他那边表现不错,但到了她那里,刚抓住方块,转身的功夫就松开了手。而等到第二次的时候,她又忘记了传递东西的时候自己要松手,她一边笑一边叫自己忘记了,全然不顾另外一边的他那歇斯底里的牛叫。“松手!!松手!!”的声音不绝于耳。
“哎呀,你倒是松手啊。”再一次回到原点的他,无论再好的脾气都会产生一点芥蒂,更何况他还不是什么真正意义上的好脾气的人。
虽然这个人一开始还可以稍微收敛一点,温柔而有耐心地一遍遍重复“没有关系,我们再来一次”。
那就再来一次吧。这一次干脆更惨,他把方块递给她的时候一个手滑,方块还没有到她的手里就从两人的缝隙中间掉了下去。“哎呀,滑了,再来一次吧。”他尴尬的陪着她笑,笑容中满是不好意思。
那就再来一次吧。虽然两个人最后还是掉了下去,但却很意外的都没有生气,反而两个人同时笑出了声。
那就再来一次吧。
那就再来一次吧。
重复了不知多少次,他的耐心和温柔被消磨殆尽,说话语调都提升了八度还不止。当然,她也没有好到哪儿去。如果他就在她面前,她早就选择在适当的时候给他一拳了。
特别是在他说出那句最经典的“你吃晚饭了吗?”的时候。
“吃了。”刚才失手没有抓住方块的她委屈巴巴的说。
“那为什么没有劲儿啊!!”他用一种濒临崩溃的语气玩梗。“赶紧刷点礼物请她吃一根士力架啊!!”
而等到她终于好不容易零失误抓住了方块,又轮到他抓不住了。
“好吧,这次是我的。”他说。
“你是不是没吃饭啊?”有点小记仇的她回敬了刚才他说的那句话。
渐渐的,两个人都不再说别的话了,取而代之的只有最简短的指令,就算摔了下去也只是很默契地站在按钮上重开。
“有一说一,要不两边都来点士力架吧。”在这样的声音里,两个人再一次踏上了征服这一小段路的旅途。
过了。可能是沉默的力量,可能是熟能生巧,她激动地跳了起来,而他则是长舒一口气,“哎哟”一声瘫坐在椅子上。
但他们的手并没有离开键盘,因为后面还有一段滑索上前行的路。“百分之四,寄。”他看着那个刺眼的对两人默契的评定结果,无可奈何地吐槽一句。
“寄。都这样了还有百分之四呢。”敢情那边的重点不在这里。
不过也好,随着两人的血压关卡一过,屏幕外指点江山的声音马上弱了不少。

递东西的关卡过去,那个熟悉的变色的浮板又回来了。这一次,两个人需要在两个重复着钟摆运动的浮板上移动,交替着前行直到两个人都到达钟摆的另外一端为止。还好,经过之前的训练,这种一人一步的往复运动对两个人已经造不成什么威胁了。
但问题是等两人迈过两块板的交界,刚才那一点点小问题,也就是事实上两个人的步伐差了一步这件事,反而成了到达终点的最大阻碍。
“你可能还需要再迈一步?”他看着眼前这个尴尬的场面有点不知该说什么。
但他已经不需要说了,因为她因为站的太靠边直接掉下去了。
“我走慢了,咱们再来一次吧。”说着,他一路滑行着朝向浮板的方向冲过去。有一说一,他的气势不错,很有一股一往无前的架势。
但他准头太差,还没等冲到浮板,就从一旁的山崖上滑了下去。“你急什么呢?”在一边看了一出好戏的她忍俊不禁地狠狠取笑道。
“这告诉我们一个道理。”被嘲笑到微微一笑略显尴尬的他开始发挥一个杂谈up主的本能,用专业术语说叫做升华主题。“人生中的每一步都要小心翼翼地去走。”
这句话理所应当的为他带来了她的狂笑作为赞赏。
同时还有屏幕外茫茫多的“大师我悟了”作为应援,虽然当中还有那么一两句“大师我无了”作为捣乱。
走着走着,他又不自觉地慢了这么一步。回想到刚才的教训,她在原地踏了一步,打算稍微等他一下。“诶诶,过了,nice——呃……”这一次,他们终于差不多同时踏上了彼岸,甚至连通关画面都蹦出来了,可她却又因为等他慢走了一步, 还是直勾勾地掉了下去。
“你为什么走的这么慢呀?”他名为关心的阴阳怪气如期而至。
“我!我那还不是为了等你!捏麻麻地!!”她气得一时语塞,甚至连句话都说不利索,只是径直朝着浮板走去。
他来不及多说两句,立刻迈开腿就追。但谁知还是晚了这么一步,他看着已经站在板子上的她,径直摔下了深渊。
“你为什么走得这么慢呀?”和前几次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场景一模一样,刚才他的阴阳怪气真可谓一点都没糟践,全都通过她的嘴返还到了他自己的身上。
“有来有回了属于是。”讲到这里,三水又实在没忍住睿评了一句。
“这就叫不是冤家不聚头。”我又一次拿出贾母睿评贾宝玉和林黛玉的那句话。
本就不难的关卡很快就过去了,他和她继续往前走,一路上的配合也熟练了好多。
等到下一个拦路虎出现的时候,两人已经携手并肩闯过了好几个大型关卡了。
这一关有点类似于《双人成行》里面通过时间回溯旋转阶梯的关卡,总之是通过两边各有一个的螺旋纽,他先站在其中一个螺旋纽,通过来回调节配合她的走位,很快就把她送到了对面。
“好了,该你了。”他一边指挥着她摇动螺旋纽一边准备过关。
“不是,我告诉你!我来告诉你怎么弄!首先你把你的摇杆抵到头,听到这样一声……”他拿着自己的手柄做举例。果然,他的手柄发出了清脆的咔吧声。
“听不到诶。”她做了相似的事情,但她能听到的只有一片寂静。
“不是,你把你的摇杆朝一个方向抵,可以听见声音吗?”他无奈之下又示范了一遍。
“听不到,听不到诶,还是听不到……”她反反复复尝试了好几遍,自己都把自己逗笑了,但也没有听到和他的手柄相同的咔吧声。
“我……我不管你听不听得到,总之先把摇杆抵到那个外圈的边缘,然后在这边缘慢慢移动,进行小幅度的运动。”强行咽下挂在嘴边的骂人的话语,稍微稳定了一下心神,他忍着教训的心情继续告诉对面的少女怎么操作。虽然恶言恶语可以忍住,但这种负面心情依然对他的内心造成了不小的折磨,就连平常的话语比刚才多了几分急躁外加几分强忍着的怒火,雷霆一样的表情把关卡对面她的笑声都活活吓到收了回去。
“好的,我知道了。”她又尝试了一下,终于找到了他口中的过关方法。“干什么这么凶啊。”等到他最后一步走到岸上,通关界面伺机跳了出来,而承担了他部分怒火的,可怜巴巴她终于有机会对他发泄刚才的委屈。
“有一说一啊。”刚才压抑的怒火烟消云散,他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去给面前的她好好解释自己的分奴行为。“这种概念性的东西确实不太好理解……”他语气一下子软了好多,当然也是按照惯例的,随着膝盖骨一起。
“建议手把手的教会呢。”弹幕外总有希望他和她可以稍微走得更近一步,甚至在想办法促使他说出当时她生日会的时候他没有在众目睽睽之下说出口的那三个字。
“好像最近还出了一款著名的双人游戏,叫什么《蔚蓝》来着。”有人突然想起来前段时候火遍全网的另一款双人游戏叫什么。
“有一说一啊,《蔚蓝》好像也必须要线下才嗯那个开双人模式。”这个评价来自联动结束后寻找新的双人游戏的她。
当然,艾特他并且询问他有没有听懂暗示的人也大有人在。

下一关开始,开始前伴随着两人关于金币“你的”“我的”的争吵。当然结果是他一边高呼又胖虎一边拱手相让。
两人走到了一个需要拉杆控制之前的高墙,墙上有条一人多高的缝,缝隙里还有一些金币存在。“这一关要怎么过去呢?”见钱眼开的她一看见金币,自然也就走不动道了。但那毕竟是缝隙中间的金币,仅凭弹跳应该是过不去的。
看着她上下翻飞的跳来跳去,他似乎一下子想到了什么。“我懂了,我懂了!你先跳起来,然后……”他一边说着话,一边轻轻拉动了拉杆。
在拉杆控制下,那一道高墙连着墙上的缝隙朝着跳起来的她撞了过来。计划非常完美,一切正如他所料。
但有那么一点小缺憾,就是他选择的时机并不怎么完美,所以那条缝隙完美的和她的身形错了过去。她的身体宛如一道断了线的风筝,径直朝山崖那边笔直的飞过去。
如果是什么苦情剧,接下来上演的一幕一定是他跪在地上捶胸顿足嚎啕大哭,泣不成声地高喊她的名字。
然而这是一款游戏,准确的说是一款可以复活的游戏。所以,刚才那个被撞得飞下山崖的人此时就站在他的面前,大声高呼“妮把我创死了”。
正如直播弹幕整整齐齐的刷的那样,后面给各位磕糖上头的观众们做导演剪辑版的柚导也采用了妮头车的版本。无他,实在是这个撞击的动作实在是太容易让人联想到各大番剧里的二次元入口了。何况当时妮老师在他和她联动时指名道姓的说要他的命,两相联系,妮头车这个梗也就诞生的无比自然。
然后被十分自然的用到了这个场景。
“再尝试一次吧,你在那里跳,然后我……”在尝试了她说的直接往上跳的方法并且失败了之后,他还是固执地拉动拉杆,让她继续往上跳,自己用缝隙去找她的位置。“拿这条缝㨃——”说完“㨃”字后,他拉动拉杆将高墙重重的撞了上去。
“上去”两个字还没有出口,她就像半分钟以前那样又飞了出去。“你懂我什么意思了吗?”仿佛在掩盖失败的略微尴尬,他用疑问句掩盖话题。
“我知道怎么玩了,但是你又把我创死了。”她嘟着嘴,摆出一脸嫌弃而娇嗔的表情,似乎又在暗戳戳地找机会打击报复。话虽如此,但她还是老实站了上去继续跳。
“这不就对了嘛。”还好,他的准头还是有的,第三次尝试终于让她顺利过关,拿到了梦寐以求的金币。
训练关卡过了,接下来就是真正的挑战。还是同一堵墙,他们要彼此配合把对方撞到对面去。按照一般的游戏规则,刚才负责拉杆的他站了上去,而她则开始拉杆。
一段时间后。
“我来!!”
也不知是憋着刚才被撞飞的报复,还是真的不怎么习惯,他一次次跳起来的时候让她撞过去,结果就是被一次次地撞下缝隙。
“你去。”被撞得多了,他压抑不住一肚子的怨气,直接冲着还在拉拉杆的她努努嘴,让他来给她做个示范。
“我不~”很显然没有玩够的她就像是沉迷《双人成行》里面雪国小镇,或者说牵着男友享受热闹的元宵灯会的那个小女孩,仅凭他一张嘴是无论如何也赶不走的。
于是他乖乖的一个人走去了那边的跳台。
于是丝毫不出意外的,他又一次被她亲手送下了山崖。
“哎——呀!!我来!!!”
眼看他即将进入怒火中烧的暴走状态,再加上这样僵持下去可能确实过不了关,再加上她捉弄他也捉弄得有点够了。顾不上贪玩和不讲理,忍着笑出来的肚子痛,她乖乖让开了拉杆,让他如愿以偿地站了上去,而她则选择把自己过关的希望还有当前的生存概率一并交给了他。
可不知是不是墨菲定律起了作用,本来打算一局定胜负的他也跟着一起遭遇了滑铁卢。“这一次是为了报复。”他熟练的用嘴硬掩饰着自己的失误,但完全不加任何演示的开怀大笑又让人怀疑他是不是真的想报仇。
反正这个时候外面看戏的各位看官已经急不可耐了,一边一群人喊着“不许对她这么凶”,另一边一群人和他一样熟练地玩着主播大司马的梗,复读机一般的重复着“感谢还在嘴硬赠送的一个飞机”,屏幕里的他和她尚且你侬我侬,屏幕外的各位看官可大有要打一架的趋势。
话扯远了,只见复活了的她已经配合完成了第二次尝试。首先是一个好消息,这一次确实没有人被他创下裂谷,但与之同时带来的坏消息是他成功的把人送上了高墙之上。“我看你是不太行哦~”刚才不知多少分钟之前发生的事被她又一次拿了出来,甚至由于这句话重复了太多次,导致已经逐渐化成了两个人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你看!你刚才就是这样!”眼见得抵赖不过去了,他咬紧牙关继续嘴硬,甚至还倒打一耙把在她拉杆时期从未发生过的事情抵赖在他身上。
“我看你也是不太行哦?”她半担忧半阴阳怪气的第三次站在了跳板上。
但这次运气不错,他一边扬起快要翘到天上去的尾巴,一边用着平生最得意最上嘴脸的语调抑扬顿挫地说“本来就应该是这样”,竟然还真给她送了过去。“我之前两次是故意的!!”带着少年特有的狂妄和不可一世,他的语调里那股得意劲儿反而愈发浓烈。
这次轮到她拉动对岸的拉杆,将他送过来了。
一次成功,看多了他拉动拉杆和起跳的时机,她瞅准时机一次就把人平安送了回来。“你看!我刚刚只是为了玩弄你!”和他一模一样的上嘴脸外加嘴硬的语调响彻他的耳边,也不知道究竟是谁像谁。
“学我吧你就。”想到一路上两人没营养的争吵,他嘿嘿一笑,全然不顾另一边因为装满金币的木桶即将滚落山崖而紧张到呜哇喊叫的她。
“韶华不为少年留,恨悠悠,几时休。”
“飞絮杨花时候,一登楼。”
“便作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

游戏结束前,他还在感慨为什么这款游戏的流程这么短。
“本来还以为能撑上四个小时呢,怎么连三分钟都没有啊?”
虽然他及时更正,想说的是三小时,但这种光阴似箭的虚无感却真真切切地传递到了每一个观众心头,甚至在他主动更正以前没人觉得这是个口误。
“我还是蛮厉害的嘛!”她主动玩起了“什么嘛,我打的还蛮准的”那个机动战士梗。
“这还是多亏了您~”他则拿出了她生日会时,她对他说的那句话作为回敬。
“我怎么还是觉得你在阴阳怪气我。”她听着这句她也分不清几分真情几分玩味的话语,轻轻吐槽道。
“没有啊。”几乎接近于自动回复的他懒洋洋的声音传来,听见这句否认的她一下子放下心来,准确的说,是放心的摆出嘴脸捉弄他,具体地说,就是又重复了一遍“你是不是阴阳怪气我”。
正如一个半月以前她复读机一样,一遍遍追问牛脑过载的他“你是不是在骂我”一样。
“不是,我——”强忍着由于急躁破口而出的骂人语录,他几乎是完全不过脑子,机关枪一样的小嘴焦急地解释道:“不是,不能因为我喜欢阴阳怪气,所以我说什么都是阴阳怪气啊……”
对这个解释还算满意,或者说,对这一场捉弄他的考试结果还算满意,她只是得意地哼了一声,也就没再说别的什么。
“辛苦啦~”
“辛苦啦~“
在最后举行了一场紧张刺激的互相伤害,就是那种“住手,你们住手不要再打了“的那种互相伤害之后,他和她正式结束了今天一天那紧张刺激的旅行。
在正式分别以前,他和她互道辛苦,仿佛一天的疲累都在这两个字之间烟消云散。
“拜拜~“耳畔响起她的再见声音,他也回了个拜拜,然后打算挂掉语音。
“拜~“耳畔响起他慵懒的道别,她又说了一遍拜拜。
“拜~“
“拜~“
“拜~“
不知道各位有没有见过那种笨蛋情侣,就是那种非要在一件小事上弄出些什么奇怪的胜负欲。就比如现在,非要争抢最后那个说再见的人的地位。
“什么回音山谷。“他见缝插针的吐槽道。
“快说拜拜。“她催促着,言语中颇有几分玩上瘾了的感觉。
“拜~“
“拜~“
这种毫无营养的互道再见又持续了一小会儿,终于在有人甚至都忍不住唱起《大喜》的“摆、摆、摆、摆~“的时候,终于还是他率先退出了语音。
“去他麻的,怎么这么多粉丝团灯牌,一会该咋处理啊。“刚退出语音,仿佛忍了一晚上没说过什么粗鄙之语的他长出一口气,指着直播平台刚推出的量大价廉的粉丝团礼物就是一套素质三连。
“解放天性了属于是。“虽然还没来得及骂两句就匆匆走人了,但谁都看得出来,一直这样端着在某人面前维护完美形象,在某种意义上让他快要崩溃了。

而换到另一边,她正在和直播间的各位在短时间内回味许久难以入眠的酒馆里的客人们一起回味今晚发生的一切。
“今天的游戏我感觉挺好玩的,真的很不错,就有一点就是,他老是凶我,我要去骂他!“
“我要对他重拳出击!讨厌~“
得知那一边已经先于自己溜了,她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下播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样想着,她又拉出她另一对刚结婚没多久的小情侣玩游戏做对比。
人家那边有的是撒娇撒痴,耍性子,小拌嘴和百般的包容,而到了她这里就全是漫山遍野回荡着的有“耳膜粉碎机“之称的牛叫。
偏偏他又是这样一个打游戏容易上头的家伙。“人家都说打游戏哄着打就行了呀,为什么我每次都是哄别人的那个!都得我哄着他玩!我,我要给他一拳!给他一拳,捏麻麻地!!“
情绪发泄的差不多了,可要真给他一拳吧,世界上又没有顺着网线打人的装置,她也没那个功能。所以还能怎么办呢?日子,总要往前继续过吧。
唉。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又想到平日里对他指名道姓的烧零来烧零去的某人自己的所作所为。“唉,还能怎么办呢?谁让我天天说自己大猛一呢?谁让他烧零呢?这就属于自己造的孽自己承担了。“
事实上,他曾经在投稿里出过翻唱视频。别说,唱歌还挺好听的,就是气息比较短比较弱,甚至可以说他就是后面他和她的粉丝团里唱歌遍地飘零的由来。
而烧零的说法自然也是起源于出过更多翻唱视频的她对于他的调侃。
“那,那也只能这样了呀。“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偷偷打开自己的翻唱歌曲,打算匆匆给大家录个结尾,就马上下播去找某个摆烂的家伙算账。
这么着急下播,估计早就迫不及待地想去和我说一些不能让外人听见的话了吧。
就比如,由于外面人太多没好意思滑跪这件事?
她微微笑着,拿起了上面标着不知道多少个未读消息的手机。
今晚的月色很美,是真的很美。
浩态狂香昔未逢,(韩愈)月斜楼上五更钟 。(李商隐)
朝云夜入无行处,(李白)神女知来第几峰?(张子容)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