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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拉裔的怀真言者·猩红使徒】扎渡·拉亚克

2023-07-12 16:03 作者:枫月下  | 我要投稿

吾乃众神的先知,荷鲁斯的仆从,吾在此向汝等宣告,欢欣吧!众神将降临这个世界,慷慨的赠予每一位心智足够强大,信仰足够坚定的信徒以祂们的智慧与力量,抬头看,见证诸多冠军中的一位,吾向汝等宣誓众神将宽恕每一位背弃伪帝的生灵,向宇宙真正力量屈膝的人将得到善待。此乃吾之誓言,汝等将于人世长存,汝等将繁荣昌盛,汝等将掌握此片领域并获得无上荣耀。此便是祂们与吾的契约,而由吾,汝等亦可享此殊荣。

                                                                     ————猩红使徒拉亚克于皇城前的演讲

扎渡·拉亚克(本名未知),亦被称为猩红使徒,未语者之主,荷鲁斯之仆。在大远征时期担任怀言者军团灰烬之环的军官,并在之后的荷鲁斯叛乱期间先后成为两位原体的幕僚与使者,且与两位半神都缔结了良好的关系,深受其信任,在叛乱后期拥有巨大影响力。

生于泰拉,灰烬之环

 拉亚克出生在位于泰拉上空的某一块轨道平台,一座沐浴在太阳光晕下的虚空城市,工业都市的轮廓虽能被星辰的光辉掩盖斑斑锈迹,但内里的腐败却已四处横生,古老电圈,蒙尘金属与破旧玻璃拼凑的偶像在无数个通道间的狭小神龛中受到众人的供奉,千奇百怪的各路信仰与此地交汇碰撞,没有温情脉脉的面纱,经历了五个千年黑暗的人们以诸神的名义互相仇杀,狂热的宗教献祭,互相绝罚的异端攻讦,面刻五芒星的僧侣用鲜血写下篇篇祷文,直到“帝国使者”的到来终结了这里的混乱。在太阳光晕下降临的灰甲战士,以帝皇的名义用火焰净化了这块飞地上的狂热,他们找到了唯一的幸存者,一个在阴影中哭泣的男孩,带走了他并赋予了他生命的意义——用真理的火焰焚毁一切伪神。


圣像破坏的先锋——灰烬之环

拉亚克在成为灰烬之环的一员后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在毁灭有关信仰的宗教遗迹上,他成为了一名狂热的圣像破坏者,在统一战争期间负责毁坏异端信仰的神庙,经文,偶像,并净化一切执迷不悟不肯归顺帝国真理的愚者。如果没有与原体相遇的话,拉亚克大概一直会以一位以破除迷信的帝国英雄身份作战,但命运却好似对他们这些老兵都开了个玩笑,回归的原体是一位狂热的帝皇信徒,他对于人类之主的狂热信仰是帝国内公开的秘密。这使得最初的帝国使者们颇为尴尬,但与父亲相逢的喜悦冲淡了两种信仰间的冲突,且很快原体的言传身教也让他们容忍了这种近乎亵渎的行为,甚至开始向他们尊贵的父亲学习帝皇信仰的真理。没有哪个子嗣不倾服于原体与生俱来的魅力,更何况向帝皇之子忠诚不也是向帝皇忠诚,改变信仰也无损对人类之主的忠诚与服务。这种夹杂着无可奈何与近乎自欺欺人的思想在军团中流行,而十七军团的战士们在基因种子天生有对原体无条件服从的倾向性也无疑加速了这种转变。

世上没有比质疑一个儿子对父亲的忠诚更为恶毒的诅咒

猩红使徒,三度诞生之人,未言者之

罗嘉舌灿莲花的演讲深深感染了每一位此前还对此抱有疑虑的战士,这其中也包括了拉亚克,曾经焚毁了上百座异端神庙的老兵们在原体的感召下搭建一座座以帝皇之名的神殿,他们征服的一颗颗星球都留下了自己信仰的证明,这其中最为光辉的便是罗嘉为其父亲献上的信仰明珠——完美之城。罗嘉的愚行最终招致了毁灭的命运,帝皇派遣了自己的摄政马卡多与奥特拉玛的战士之王降下了惩罚,蓝甲天使在降临的第一日宣告了惩戒,在第七日将得到应正,也正如他们所言,帝皇在第七日降临了这颗星球,但却不是以怀言者们期望的方式。十万战士跪在灰烬上,目睹自己信仰的结晶遭到最彻底的毁灭,自己最爱戴的原体遭到体无完肤的羞辱。他们必须反省自己的过错,更正信仰帝皇的异端思想,这一对此前人生彻底否定的痛苦摧毁了拉亚克的内心。被最崇拜的对象所背叛让他心碎不已,在懊悔羞愧,空虚迷惘中他受伤的内心在最黑暗的方式中得到了安慰,艾瑞巴斯和科尔法伦乘虚而入向他展示了科尔奇斯上的古老信仰。

但即便是如此禁忌的书籍也无法填补拉亚克内心的空洞,他开始出现幻觉,幻视到原体向他对话。拉亚克羞于向兄弟们吐露幻觉的内容,害怕对于原体的依赖,这其中暗涵的软弱会将他驱使至疯狂。

金色皮肤的原体开始对他直接对话,告诫他不要焚毁那些书籍,而是去阅读尝试理解文字中的内涵,去寻找帝皇向他子嗣们隐藏的真相。 一字一句,一个符号一个符号,一个全新的生物在字里行间诞生,他选择了罗嘉之书中古老占卜章节的经文为自己取名为—扎渡·拉亚克,在科尔奇斯语中意为“吞噬智慧者”,但他的军团兄弟更多称他为猩红使徒,因为在他重生为受祝之子的一员后,每天都用滚烫的鲜血将盔甲染至深红,而他面目在重生后被一副六眼头盔所取代,发誓除了混沌众神外没有任何人能一窥他的真面目。

传言拉亚克曾是位面容俊朗的战士,但如今已经面目全非,纹满经文,面具下的眼睑也被割去

阿纳卡蒂斯剑奴 

剑奴是拉亚克亲选的贴身护卫,他们的剑是拉亚克远征食尸鬼星系边缘世界的战利品,猩红使徒在那颗早已死去多时的世界上找到了一具干枯了不知道多少个世纪的魁梧异形尸体,并在它胸口上拔出这两把魔剑,这也是世间仅存的两把剑,可能在人类诞生之前就已被锻造而出。剑身散发着邪恶扭曲力量,低语着关乎不可名状的伟大力量的承诺,但想获得这股力量恐怕要付出灵与肉的恐怖代价。

世上从不缺乏不自量力的家伙,即便是在星际战士军团中也不例外,甚至早在荷鲁斯叛乱爆发的黑暗岁月之前就已经踊跃出不少不择手段追求力量的星际战士。而这种情绪在经历了帝皇的谴责与极限战士羞辱的十七军团中尤甚,各级军官普遍产生对于信仰基石的动摇情绪,失落与无力感让广大将士感到无所适从,这驱使他们走向一条更为危险的道路只为获取力量。怀揣着病态渴望的拉亚克将自己的双剑仪式性地赐给自己的兄弟,赐给那些野心吞噬谨慎,傲慢胜过畏惧的战士,来自人类史前的黑暗遗物,向每个握住剑柄的战士许以超自然伟力的承诺,只有心智和意志足够强大到驯服剑内恶兽的人才能完全掌握这把剑,但拉亚克从未见过任何一人能做到这点。

虽被称为猩红使徒,但拉亚克依然保留了他尚为灰烬之环时的灰甲涂装。被夺去心智的剑奴对于他人对主人的恶意拥有超乎常人的感知,对于拉亚克它们抱有病态的忠诚。


黄金原体的密友,念诵福根真名者

 拉亚克在被首席牧师艾瑞巴斯指派成为赭门战团的黑暗使徒后,而他也证明了自己并非是对首席牧师言听计从的马屁虫,他多次带领着战团离开军团本部外出作战,每一次回归,混沌的腐化便更进一步,他就像癌症一样,深深地根治在旧赭门战团的尸体内。他的个人魅力引导着战士们的热情,当他们再次露面时,他们已经自称为“未言者”。即便是在怀言者军团中,他们也是最早踏足混沌之道的一批,就如同过去他们身为灰烬之环时也是最早踏足异端前线一样。

拉亚克的脱颖而出自然也为他招来了军团内部的嫉恨,并非每个兄弟都对他凡躯的超脱表示赞许。猩红使徒逐渐膨胀的影响力让首席牧师也为之忌惮,尽管他很好了隐藏了自己妒贤嫉能的那一面。拉亚克不依附艾瑞巴斯的态度也受到了原体的亲睐,罗嘉非常欣赏自己这位经验丰富且受到众神垂青的子嗣。但由于他和他战团过于突变的身躯使得他们根本无法作为普通战士与极限战士会面,他们被隐藏起来,直到战斗打响的那一刻才倾巢而出,制造了数起惨无人道的平民屠杀事件,并在此战的最后数小时内率领大部分余部撤离了考斯。靠着阴影远征中优异的表现和对混沌的忠诚,在艾瑞巴斯和科尔法伦失宠,安格尔泰身死后,他成为了原体最亲密的战友和侍从,一时间风头无两。

伴随风光而来的是巨大的责任,正在三圣祷言号冥想的拉亚克受到了来自原体的接见, 身着红袍的唤水者向拉亚克转达了来自诸神冠军的谕令———贝坦加蒙战役以战帅的全面胜利而告终,天使和可汗的联军退回泰拉,帝国的泰坦军团损兵折将,抵达泰拉的最后一个障碍业也拔除,荷鲁斯要在自己的战帅加冕地乌兰诺,大远征的凯旋地召集所有的原体兄弟与军团共同奔赴诛杀伪帝。罗嘉在诉说这则令人欣喜的讯息时却目露悲伤神色,拉亚克察觉到了原体的阴暗情绪却不敢揣测背后的用意,直到罗嘉将他的叛逆意图全盘托出。拉亚克对此感到疑惑但就像许多年前一样,他被罗嘉成功说服,荷鲁斯现在是一柄有缺陷的武器,他将带领混沌仆从走向失败,而现在只有他们能团结所有人,至于拉亚克,他需要替原体做件罗嘉自己无法做到的事,而此刻拉亚克尚未清楚履行这一职责的代价将是自己的一切。

船身钉着三万两千七百六十八个凡人的三圣祷言号朝着贝坦加蒙边缘航去,每一次引擎的喷发都喷吐一千个奴隶的骨灰,他们卑贱的生命被用于荣耀这次会面,罗嘉要亲自面见战帅,但前来迎接的只有他的侍从——以扭曲者为首的何子。与此同时,拉亚克注意到了马洛赫斯特那被亚空间力量缠绕的灵魂,那股为忠诚而燃烧的生命之力即便是他也不容小觑。法库斯和小荷鲁斯则陪在拉亚克的两侧,过于贴近以至让两位剑奴颇为不适,但很快这种不适就被复仇之魂中盈满的诸神之力所安抚,这次会面最终以荷鲁斯闭门不见而收场,拉亚克作为客人被留在复仇之魂号上。

之后拉亚克遵循罗嘉的吩咐,找到了扭曲者,他们就宛如彼此在两个军团的镜像,地位相似,都与原体关系最为密切,但马洛赫斯特手持的权杖绘着荷鲁斯之眼,拉亚克的却是残月,前者只效忠原体,后者更遵从混沌。拉亚克向他许诺了会帮助此刻一筹莫展的他一起治疗荷鲁斯,但即使是有扭曲者的率领也没法强闯战帅的密室。最终拉亚克被罗嘉带走经由网道去寻找福格瑞姆,网道是上古种族古圣所留下的遗迹,界门的位置被隐匿在无数个光怪陆离的世界中,想要利用它们是不可能做到的,但阅历一切的众神指引怀言者们在界域间穿行,拉亚克也在旅途中遇见了盲女先知阿克提娅,她试图触摸使徒的脸庞,这激怒了剑奴,拉亚克念咒让他们停下。

阿克提娅和罗嘉举行了仪式并成功获得了福格瑞姆的位置,但在穿行网道的过程中来到一处交汇之地,灰烬为身的金甲战士开始与他们作战,在网道战争中死去的禁军鬼魂冲上前但被他们突出重围,成功传送进恐惧之眼深处,抵达了完美王子的宫殿。拉亚克对此地的荒淫无道大受震撼,渴望将这些污秽一把火烧干净。不过罗嘉不需要拉亚克为他放火,他只需要他做一件事——念出福格瑞姆的真名,而原体会将成为他的盾牌,抵挡怒火中烧的灭绝天使。这一招奏效了,在一场血战后,丢弃本名之人念出了帝皇第三子的真名,凤凰大君的魁梧蛇躯在最后一个音节的落下后化作一个清瘦的白发青年,他成为了怀言者的奴隶,罗嘉俯下身亲吻了兄弟的额头后向儿子道谢,但拉亚克却听到一阵嘲笑从面甲后传来,罗嘉让他成了一个灵魂破碎的奴隶。

拉亚克在船舱里回想自己的一生,在过去他与帝皇并肩作战,当时的他眼里人类之主的光芒远远胜过那些伪神偶像,再然后他成为了怀言者,更加崇敬的膜拜帝皇但最后被抛弃,现在他成为了被自己导师与父亲利用的无魂奴隶。当他被带走的那一刻起他就从未自己选择过信仰,是各种各样的信仰征服了他。罗嘉也不过把他当做一个工具,在阿克提娅的启示下,他不甘心只是做个黑暗之奴。

念出真名后的拉亚克躯壳内回荡着欢愉王子的嘲笑

荷鲁斯之音 未生者的圣使 叛乱的怀真言者

拉亚克为自己选择了一个新的主人,一个真正能领导他们完成大业的领袖,荷鲁斯。混沌力量从未如此刻般充盈在一个活人身上,荷鲁斯的磅礴伟力与个人魅力征服了拉亚克,他松开了对福格瑞姆的束缚,目送基因之父离去,向着自己选择效忠的主人跪下,一同跪倒的还有他身后的五千名未语者。

在之后与阿克提娅的交谈中他得知是她将罗嘉背叛的计划透露给战帅,拉亚克还表示他因为念出真名的缘故已经丧失了对过去的记忆,但他还是试图询问女先知的真实身份,阿克提娅表示无可奉告,只是轻敲着他胸甲前的荷鲁斯之眼,嘱咐拉亚克好好为战帅服务。

拉亚克在太阳战争期间平常担任荷鲁斯的近侍,在关键战斗时则会在阿巴顿的指挥下率领怀言者一同作战,不过荷鲁斯之子的首席连长并不喜欢这个带着亚空间腐臭的不速之客。他们时常爆发口角,重视兄弟情的阿巴顿对拉亚克将兄弟转化为剑奴的行为颇为不满,而拉亚克也反唇相讥,帮阿巴顿回忆起伊斯塔万三号的故事。虽然二人关系不佳,但拉亚克还是坚持留在阿巴顿身边,在突击朱巴汗的天堂之矛号的作战中不顾加斯塔林的怒视和他们并肩作战,且救了阿巴顿一命。之后又在月球突袭战役中,与阿巴顿一起在月球的基因实验室里与各类改造怪物战斗,阿巴顿还了上次被救的恩情,伸手扶起了倒地的拉亚克。

然而他们之间脆弱的友情没持续多久,当十六军团的旗舰里竟被堂而皇之的建起一座神殿,当卢佩考尔的王庭充斥着怀言者的身影,当伟大的战帅荷鲁斯的精神状况每日俱下时,阿巴顿忍不住责怪起一直服侍战帅身侧的猩红使徒,如果不是父亲下令任何人不得伤害拉亚克,阿巴顿早就亲手杀了这个亵渎军魂的使徒。但拉亚克却对首席连长的愤怒不以为然,这让阿巴顿颇为恼火,在过去他就不喜欢那个摇唇鼓舌的艾瑞巴斯,那个傲慢的怀言者被战帅亲自剥下了脸皮,现在这个也没好到哪去,他想知道那副面甲的嘴脸是否如他表现的那般虚伪。这种攻击性也反射了他内心的不安,过去荷鲁斯对艾瑞巴斯的进言还只是择而听之,现在对于拉亚克对旗舰的改造却听而任之。阿巴顿望着眼前宛如痴呆的父亲,和邀请自己一起祈祷的拉亚克,陷入了沉默。

拉亚克在泰拉围城期间运用他雄辩的口才和煽动人心的话语,在一次次狂热的宗教宣传和布道中加强和凝聚叛军们的信仰和对帝国的仇恨,失去家园或荣誉的叛变辅助军,被唾弃羞辱的变种人,剥夺信仰劳苦终身的教徒被他所煽动起来,将他们悲惨的命运引导至怪罪帝国体制系统性的压迫,再向他们许诺皈依混沌的赐福。舰队内不断播放着狂热的宣传广播,剥夺他们最后的思辨与人性,猩红使徒成为了他们的精神图腾,荷鲁斯成为了他们的庇护神,混沌邪法配合着高涨的杀戮欲望,仇恨与恶魔让过去还具有部分人性的战士化身彻底的邪神教徒,凡人们在额前胸膛刻上八芒星,野兽人变异出更为锋利的犄角与獠牙。

拉亚克打算如法炮制,他施展自己的灵能法术,骨骼堆积的浮空之岛投影着他的面容,他的声音裹挟着混沌力量响彻整个喜马拉雅山脉乃至全球,混沌赐福的熔炉六眼向众生宣告降词,这个生于泰拉星光下的孩子对着人类的摇篮诉说原初的真理,所有人都在听,但没有一个成功的回应。他许下宽恕的诺言,又咆哮出恐怖的威胁,但人类帝国的将士们只是回以轻蔑和愤怒,煽动人心的演讲技巧,恐怖骇人的仪式威慑在战士们众志成城的决心前毫不奏效。

拉亚克与马格努斯在泰拉上举行仪式,以此来削弱帝皇对于王座世界的灵能屏障,他还与泰弗斯一起,来到了沉风平原的一处废弃要塞,在那里他召唤出了第一只在泰拉以灵体出现的恶魔—终极枯萎,它就在人群的内心间肆虐,用以颠覆琪乐的帝皇信仰。

回归泰拉的献祭,自我选择的牺牲

拉亚克的命运最终停留在攻袭皇城的第二十二天,他的混沌之道也由此止步。在佩图拉伯的指挥下,叛军对狮门太空港发起突袭,卡恩在狮门星桥上与黑骑士展开对决,拉亚克引导阿巴顿接受混沌的恩赐,夸赞卡恩在接受馈赠后的伟力并强调诸神对于众生的旨意。阿巴顿却不管这些,为了证明兄弟情谊的可贵高于混沌的宿命安排,他率领兄弟打算解救被困在帝国之拳的吞世者冠军。卡恩赢下了与西吉斯蒙德的决斗但很快就被赶来支援的泰拉执政官击飞,只剩下阿巴顿和身边最精锐的战士敢于直面帝拳之主的怒火,他们早已做好与原体战斗的觉悟。

猩红使徒制止了阿巴顿与原体一战的想法,带领自己的剑奴挡在多恩与阿巴顿之间,阿巴顿命不该绝,而他也为自己选择好了宿命。拉亚克的剑奴与冲在阵线最前方的多恩开始交战,基因原体挥舞的风暴之牙势不可挡,锯齿呼啸着劈出道道残影,剑奴避其锋芒,二人如一心一体般砍向原体的手足,多恩松开双持的手,宛如巨锤的拳头捣碎了一位剑奴的脑袋,另一个则后撤护住拉亚克。

阿巴顿漠然地看着拉亚克为自己而战,但却没有出手的意思,在他看来,猩红使徒和荷鲁斯座前的“狼族”一副德性,都是被混沌占据空壳的行尸走肉,更何况只有原体才能对付原体,佩图拉伯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不过他也在疑虑,拉亚克是否已经察觉未生者的力量即将显现了。

多恩一边用爆弹枪开火,一边挥剑劈向剑奴,猩红使徒的咒术护罩抵住了原体神兵的火力,但当多恩集中精力将风暴之牙连劈三次后,拉亚克不再只是防御,深红闪电从杖尖发出击退了多恩三步,散逸的能量在他和剑奴间传递,如受到鼓舞般,救主心切的剑奴一跃而起,肘臂魔剑捅向多恩腹部,原体反手将剑柄挥下,圆柄砸进剑奴脖肩关节之处,随着一阵断脊之声,剑奴应声倒地。

如果阿巴顿想出手,现在就是最后的时刻,多恩距拉亚克也不过一步之遥了。首席连长的通讯传出了那熟悉的嘶哑声,  “吾并非为汝献身,凡人,而乃为汝将侍奉的混沌荣耀.” 遗言的内容表达了拉亚克的决意。护体的能量在主人的意志下转而向法杖凝聚,黑紫邪火在杖刃燃起,无边邪力甚至再次击退了泰拉禁卫官的攻势,火势逼得多恩用臂甲挡住那直冲面门的恐怖。拉亚克接着念起咒语,诸神回应了忠仆宛如哭号的祷告,鬼魅黑手从地表探出,缠绕着与帝皇战甲同一材质打造的金甲,多恩在周身挥舞着风暴之牙与之抵挡,一时间砂石四溅,显然这些幽冥之手没法拖住帝皇第七子多久。

随着战斗的愈发激烈,空气中未生者的轮廓逐渐清晰,拉亚克周围燃起的如墨黑色火焰也越来越高涨,那吞噬光明的火焰爆炸足以震撼这名以坚守而闻名的原体。猩红使徒的盔甲如烧焦的皮肤逐渐剥离,露出那与星际战士完全不相称的瘦弱肉体,数百种失落文字刻在枯黄的皮肤上宛如一本打开的经文。一团时明时灭的魁梧恶魔躯体在拉亚克周身浮起,长翅和触手在重振的原体金甲上留下斑斑疤痕,多恩坚定地向前推进,鎏金密纹的华美链锯剑劈开了犄角的头盔与战甲,阴影与血肉化作灵能洪流炸裂开,将多恩甩飞几十米远,阿巴顿能听见那些来迟的帝国之拳围绕在父亲身边的绝望哀嚎。

拉亚克的残余只剩一个数米深的大坑,其内密布咒文,洞底的火焰中诞生出了第一个在泰拉以实体降临的恶魔,身上还淋着巫师的生命之液,手持魔剑的放血鬼。

猩红使徒的献身

未语者们在拉亚克牺牲的坑边建造了一座地堡,墙壁上挂满了帝国忠仆的武器以向猩红使徒致敬,阴影覆盖的坑洞成为了他们纪念的祭坛。即便是在皇城之战后,怀言者们依然尊敬这位在泰拉围城期间做出巨大贡献的黑暗使徒,他的雕像与另一位英雄安格尔·泰一起,十个千年来一直受到来自军团与其混沌仆从的尊奉。

人际关系

与罗嘉:拉亚克在罗嘉回归前的几十年里就已经为军团服务,作为圣象破坏者将无数人投入火海净化,当原体回归后,拉亚克成为了帝皇信仰的信徒,当原体堕入混沌后,他也选择皈依来弥补内心的空洞。他对于原体有着格外的依赖,甚至在幻觉中也会感受到来自原体的指引,狂热的他放弃了自己的本名,而是在罗嘉之书中选择词句来为自己取名。罗嘉也对子嗣的忠诚回以奖赏,他成为了艾瑞巴斯在原体身边的继任者,他也为原体马首是鞍。但罗嘉渴望取代战帅的想法却让他开始心生动摇,荷鲁斯是众神选中的冠军,诸神对他的赐福还要胜过自己的父亲,这种大逆不道的阴谋让他颇为不安,在之后罗嘉在不告知后果的情况下让他念诵恶魔王子福格瑞姆的真名,让他失去记忆与灵魂,成为一具只回荡尖啸的奴隶。

当亲眼再次看到力量与赐福更胜以往的黑暗战帅,拉亚克的心再次动摇了,如此充盈的混沌力量无疑证明了众神对荷鲁斯的垂青,洞察一切的战帅看穿了罗嘉的阴谋,拉亚克看着自己的父亲被荷鲁斯打至濒死,罗嘉看着他,但他没有指挥福格瑞姆去帮助自己,甚至在当罗嘉孤零零一个人拖着重伤之躯回去的时候,他也没跟上前,而是向自己真正的主人下跪。不过令人意外的是,罗嘉似乎并不在意拉亚克的背叛,猩红使徒的雕像与猩红领主安格尔·泰,牧师扎丰一起作为原初受祝之子,在恶魔世界继续受到黑暗之奴的供奉。

与荷鲁斯:战帅对于这个在乌兰诺上下跪的怀言者委以重任,拉亚克可以说同时担任了战帅之音与巫师的职务,是战帅与混沌和现实沟通的重要使者。荷鲁斯不计较拉亚克此前背叛原体的不忠之嫌,用人不疑,考虑到荷鲁斯之子对怀言者的不屑而特地下令任何人不得伤他。甚至让猩红使徒在卢佩考尔的王庭中占据一席之地,与大叛乱中的最高领导层直接交流,参与谋划。放手让拉亚克去做本职的宣传任务,拉亚克的未言者们也被恩准可以在复仇之魂号上活动。猩红使徒也不辱使命,他以战帅之音的名义,运用身为黑暗使徒的口才煽动起叛军对帝国的仇恨。在月球,彗星神殿,泰拉上屡建奇功,成功削弱了帝皇对于皇宫的灵能屏障。

即便是在精神痴呆后,荷鲁斯也没忘了拉亚克,出现在荷鲁斯在最后攻势商讨提到的名字里。这其中只有拉亚克不是自大远征起就跟随他的战士,荷鲁斯似乎彻底忘记了艾瑞巴斯,拉亚克替代了他的过去与位置。

与阿巴顿:拉亚克作为怀言者,虽是战帅的贵客但从未在十六军团中受到礼遇,其中尤以阿巴顿最为粗鲁。他抱着对待艾瑞巴斯同等的蔑视来看待拉亚克,起初猩红使徒用自己在战场的表现赢得了阿巴顿的尊重,但这在怀言者将旗舰整的乌烟瘴气,荷鲁斯精神状况每况愈下后便烟消云散了。阿巴顿厌恶拉亚克的迷信伎俩,对待兄弟的态度,剑奴就是最好的证明。还有那些无时无刻不给他灌输的混沌宿命论,以及暗示他可能会在未来代替荷鲁斯的不忠想法,这些都让他厌烦,他不想承认自己的父亲的灵魂在燃烧,即使事实就是如此。

阿巴顿在过去就没少和怀言者打交道,拉亚克就是他们军团的典型。用最彬彬有礼的语气与姿态诉说最傲慢的话语,还要冠以“真理”来掩饰,也不管对方接不接受。他们对任何人都仿佛是哄小孩的态度,自以为洞察一切的去掀开他人选择埋下不愿意面对的悲伤,通常阿巴顿会拔出对方的舌头终止这种自上而下的虚伪做派,但战帅的命令只能让他被迫听来自拉亚克不厌其烦的布道。

即便当拉亚克为自己而死后,阿巴顿也不为之所动,他不承认使徒是自己的兄弟。

与剑奴:无论是出于何种原因,拉亚克将自己的兄弟转化成失去心智的奴隶无疑是不可否定的恶行,但剑奴对于拉亚克却有着令人意外的忠诚,没有自己被欺骗的仇恨,没有剑里恶兽的野性,剑奴与剑中恶魔对拉亚克言听计从。它们对于其他人对主人的恶意格外敏感,哪怕是最微小的举动都会引起它们的注意,无论是再强的对手它们都敢于与之作战,多次与出言不逊的荷鲁斯第一连长爆发战斗。但如此狂暴的战士,拉亚克却能做到对它们令行禁止,它们最后也为主人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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