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同人 琳妮特×空 恋爱/日常】捡到一只猫（二）
拖延症ing，现在琳妮特的资料太少了，官方什么时候更新邀约或者传说任务？（悲
空是个标准的夜猫子，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不想在剧烈的阳光下面活动。下雨的天气是他的最爱，可以肆无忌惮地在街道上面闲逛。今天也是，空特意将尘歌壶内的天气调整为下雨，然后舒舒服服地坐在窗边就着明亮的汽灯看一本轻小说。
他现在好像有点漫不经心，眼中的文字无论如何也无法连成一句通顺的话。外面快要天明了，空又盯着那些努力透过云层而闪烁着的白光，带着些困惑的目光跟涌动的雨搅和在一起，最后跟着静止的风一同落在草叶尖上。
尘歌壶的神奇并未给没有表情的琳妮特带去什么震撼，她像是鉴赏园林艺术一样默默地跟在空的后面走着。空注意到她的情绪有些低落，从耷拉着的耳朵就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她对这里的不信任。
空将她安排在客房里面的时候收到了来自她的感谢，此后便再也没有看到她从门后面出来。空记得林尼说过她从来不随便相信别人，哪怕是帮过他们的空。至于原因倒是从来都没有说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郁让空失去了继续深究的勇气，这让空坚定了想要跟琳妮特保持距离的想法。
「咕……」
早餐时间到了，虽然对空来说是晚餐才对。他打算用昨天晚上剩下的一些香肠对付一些，然后再喝些水就行了，之后也并不打算出门，他似乎想要在雨天的时候享受自己的睡眠。
客厅里面有些黑，空高高地提着汽灯小心地踩着楼梯，吊灯要到下面才能打开。他随意地晃着火光，但是几秒钟后便在一个靠近窗子的角落看到一团可疑的黑影。它好像是活着的，甚至有轻微的起伏。
空很确信自己的房间中是没有鬼的，它们无论如何也应该进不来仙家洞天，抱着这样的想法空屏住呼吸悄悄挪动到厨房的边上，接着背过身快速地打开了吊灯的开关。
「什么啊……是琳妮特……」
是琳妮特，没有穿袜子的少女蜷缩在那个角落睡着了，她的耳朵倒是竖着的，轻轻颤抖着监视附近的声音。琳妮特的睡颜跟她醒着时候的唯一区别就是眼睛是合上的，仍旧是没有任何表情的样子。不过空更加在意她怎么在这里睡着了，明明有给她安排了房间来着，他还细细的打扫了一个多小时呢。
空吞下一口口水，像是靠近沉睡的狮子一样慢慢地挪动过去，现在房间中的气温不算高，万一琳妮特感冒了他可没办法跟林尼交代，所以再怎么说也要让她回房间去睡。
在空距离琳妮特还有三步的距离的时候，或许是踩到了地板上某个不太结实的缝隙，这轻微的震动被那对毛茸茸的耳朵捕捉到了。少女猛地睁开眼睛像是弹簧一样跳了起来，她的呼吸异常急促好似刚刚从噩梦中苏醒一样。她盯着空的眼睛，散发出一点细不可闻的惊恐以及强烈的攻击性。
「炸毛了呢……」
空才没有说出来，他有些尴尬地挥挥手，目光注意到她裙子下面一道瘆人的银光。他不太想让琳妮特太过紧张，毕竟现在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的她可以好好地享受休憩的时光，不过从琳妮特的反应来看现在可算不上有多么放松。
「那个，饿了么？」
「……我不饿……」
或许是看清了来人，琳妮特将微微撩起来的短裙放下了，那抹不太舒服的银光也随之隐没在轻轻摇晃的裙摆下面。她的双足轻轻点着地面，尾巴上面扎起来的毛慢慢地平复下去了。她好像没有意识到自己足下那些冰凉，接着对空微微点头。她的头发有些乱糟糟的，那个巨大的蝴蝶结也跟着有些散开了。
「还是吃点东西吧，看在林尼的份上。」
「嗯……」
提到林尼她就不再拒绝了，空注意到她揣着一个小纸包，貌似是用来包昨天给她的那个面包的。这个纸包的体积明显要小上很多，里面的那个吐司似乎还剩下些，只是现在放了这么久，已经干了也说不定。
「去坐，我去弄早餐。」
「我给你泡茶……」
「这个就不用了，我打算吃完这个去睡觉，壶中有很多有意思的地方，你可以随便逛逛。」
空打开了火，往煎锅里面丢了四条培根，在油脂滋滋炸响的时候撒上了一层黑胡椒。他又从橱柜里面取出昨天刚买的厚切吐司来抹上黄油，最后片开半个西红柿来放在上面。焦黄的培根搭配生菜，空做了一个简单但不失去美味的三明治，最后又拿出一个苹果劈开成几瓣一同放在一个金边瓷盘中。他不会摆盘，但是那些散发着香气的早餐给盘子蒙上了些饥饿的色彩。
「我烧上水了，像喝茶的话你自己去弄吧，茶叶在玻璃罐子里面。」
「谢谢……」
那可是上好的璃月红茶，卖出数万摩拉一斤的天价，凝光送的。但是空好像更中意咖啡所以几乎没有喝过，他拿出一套茶壶放在餐桌上，上面已然有了些许灰尘。
「很好看……」
「谢谢。」
飞云商会精品，碎冰蓝纹，一套四个杯子一个方壶，行秋送的。它们像是宝石一样吸引了琳妮特的目光，在灯火下发出清辉一样的光晕。琳妮特试着伸出手，摸了壶盖一下便迅速离开，接着她看了眼自己沾着灰尘的指尖，从兜里摸出一块手帕来轻轻擦拭干净。
「唔……这个，好脏……」
「很长时间没有用过了，我知道琳妮特很喜欢泡茶喝，所以……有点脏……很抱歉……」
「嗯，很脏。」
琳妮特将一个小茶杯拿起来，接着把它包在手帕当中，那「白花」在纤细灵巧的指尖打了个转，最后她从壶里面掏出了那个杯子。
「噔噔~」
杯子变得干干净净的，看上去跟新的一样。
「嗯，很厉害呢。」
空有些好笑，擦个杯子还搞地这么花里胡哨的估计也就只有她了。这或许是在保持自己的巧手技能，又或者只是单纯的无聊罢了，不过她好像忘记了这样没来由的表演会让气氛变得有些尴尬，不过嘛……她开心就好了。
琳妮特开始擦下一个，只是这次她没有再把这个杯子从什么别的地方拿出来。她拂去了全部茶具灰尘后到厨房用清水洗了一遍，这才慢悠悠地开始「享受」泡茶的乐趣。
空对这个没有什么兴趣，今天的培根有些过火了，不过焦焦地吃起来别有一种香味。他很快消灭到自己的那一份，最后开始品尝没有味道的白开水。
他没有等琳妮特回来就回到房间去了，那杯茶水怎么样都好都跟他是无关的。属于琳妮特的三明治快要凉了，里面的培根或许会因为油脂的凝固而变得黏糊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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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睡不着呢……」
舒适的薄被，下雨的天气，外加能刚好托起脑袋的枕头，一个完美睡眠的一切因素全部到位了。可是空枕着自己的手望着天花板上某个弯曲着的花纹，又打了个哈欠却没有丝毫困倦。他现在完全被琳妮特的存在影响了，往日那种自由自在的感觉也像是碎掉的玻璃杯一样跟着摇晃的风一起飘散了。
实际上没有那么严重啦，不过有点尴尬是真的。
他转个身面对着窗户，合上眼开始静静地聆听着毫无规律的白噪音。他听到了水落在草叶上的声音，随后它们悄无声息地融入土地。接着又是一滴，还有敲门的声音。
「？」
空觉得他幻听了，可是那种木头被撞击的声音真真切切的又响了。他慌忙从床上坐起来，将自己有些乱的头发拢到背后去。
「请进。」
「我可以用一下卫生间吗……」
琳妮特从门后面探出脑袋，她的耳朵有些没精神似的耷拉着，像是缺失能量的机器。
「这种事情不用来找我啦，这里所有的东西你都能用。」
「嗯……」
「等等。」
「？」
「还请不要拘谨。」
空微笑着，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的表情看上去是否亲切，于是拿出了对待荧时候才会展现出来的温柔。他的发现琳妮特似乎低垂着眉角，紫色的眸子看着泛着一些晨曦的地板。
「谢谢……」
琳妮特关上门出去了，空没有听到离开的脚步声，她貌似也继承了猫所特有的悄无声息。真正和琳妮特独处的时候空才见识到了她那独特的疏远性和距离感，这或许是没有了林尼这个催化剂而导致的。空自然理解，失去了荧的他直到现在也没有找到能够抑制内心痛楚的药剂。
「她要在这里住多长时间啊……」
一周？或许是半个月？空干脆用被子裹住自己不再去想这个，他开始想象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就着碎雨饮酒的场景。
「琳妮特……喜欢喝酒吗？」
空的眼前终于有点迷迷糊糊的了，他的意识随着思考而变得有些混乱，在思考琳妮特与稻妻清酒的相性以及是否要为她采购生活用品的时候，他的大脑终于断线了。
梦有些乱七八糟的，而且记不住。
「盯……」
「……？嗯唔……」
「盯……」
「荧……不要闹啦……」
「荧……？那是谁？」
「不要闹啦，等等我给你……嗯……做早餐……」
「我不想吃早餐，那个……」
「不行啊……不然不允许你吃点心……」
「……」
琳妮特是来问这里有没有浴室的，她想洗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去冲个澡。可是空现在迷迷糊糊的，还把自己当成了那个叫荧的人。琳妮特沉默了一些，终究是握住空的肩头轻轻推了推。
「嗯，等等……再……一会儿。」
「旅行者，浴室在哪里啊……」
「浴室……？荧……别开玩笑了……」
「我不是荧，我是琳妮特……」
「琳妮特……琳妮特……？」
空像是想起了什么，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他有些困惑地摸着自己的额头，一眼瞥见了坐在床边地板上的「小猫」。她扶着床沿，静如秋水的眼睛直勾勾地对上空的目光。三无少女有的时候看上去很纯真，那种无辜的表情并不是谁都能欣然接受的。空花了几秒钟才稍微从神游中回到现实，好像现在才彻底看清楚身边的影子是谁。
「琳妮特……抱歉……」
「没关系，那个……浴室……」
「在屋子后面，那个大松树下面的房间，你应该可以接受浴场的吧？」
「浴场是……？」
「温泉，或者说是可以泡澡的地方，总之好好享受，这个比小浴缸要舒服地多。」
空摸摸自己的脖子，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些黏糊糊的，于是掀开被子坐在床沿上。琳妮特扒着床沿的样子真的太可爱了，他拍拍床沿示意琳妮特站起来说话。
「我睡了多久……？」
「六个小时。」
「啊……」
他像是从噩梦惊醒一样，但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自己见到了什么。六个小时几乎是眨眼间就消逝了，跟十分钟没有什么区别。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晕，有点像是醉酒后断片所产生的混乱感。
「我也要去洗个澡，要一起吗？」
「不。」
「啊，不是这个意思，浴场做了男女隔断，我的意思是带你过去。」
「……那好吧……」
空没有去深究琳妮特为什么光着脚，她的双足隐没在草叶间，步伐轻盈地划过草叶，将上面散落的雨滴撞落在足尖。她完全不在乎踩在潮湿草地上的那种刺痒的感觉，看上去更像是享受着。空特意观察了一下琳妮特走路的方式，她不是惦着脚尖的，这证明了她真的只是返祖才出现了耳朵和尾巴。
「怎么了吗？」
「没什么，温泉水可能会有些烫。」
「啊……哦……」
猫好像不喜欢水来着，空摸着自己的下巴，寝子从来不靠近有水的地方。而且她还带着很多小猫，从这点上来说跟琳妮特还是挺像的。她或许会很喜欢
「你的哥哥说公馆的维修至少要花上一周以上的时间，这个期间住在这里的话没问题的吧？」
「没有。」
「那就好，虽然又说过不用工作，但是你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呢。」
「父亲大人不会允许我外出的。」
「啊？」
「嗯，哥哥他，或许正在周旋着吧。」
空试着想象仆人那死板的，或许还长着精心维护的八字胡，顺便留着像是伪道德家的外貌，他不会容许任何超出他意志的事情发生，一切都要遵照他的想法来。这或许有些极端了，真不知道喜欢肆意妄为还爱到处闲逛的公子是怎么跟她一起共事的。
他有些同情琳妮特了，她真的拥有过完全自由的意志吗？她身上那枚代表自由的风神之眼还在熠熠生辉，看上去像个天大的玩笑一样。
「琳妮特去左边吧。」
「嗯。」
温泉很舒服，这是毋庸置疑的。空将有些僵硬的身体挪进池子里面，然后将毛巾浸过水之后折起来盖在自己的脑袋上。他与琳妮特只有一道竹墙的距离，那边传来了水被撩动的声音，随后便是什么东西入水的动静。这动静不太连贯，像是多次尝试之后才缓缓没入的样子。
他听到一种轻微的喘息，像是在忍耐什么。空托起清澈的温泉水来端详一会儿，看来这对于琳妮特来说还是有些烫了。
「水温可以吗？」
「嗯。」
「抱歉啊，温泉的可能有些烫，那边有个水龙头里面是凉水，打开以后那边上会稍微好一些……」
空没再说什么，他换了个姿势让自己的肩膀稍微往下沉了一点，脑海中的那种疼痛也像是破碎的甲壳一样开始慢慢剥离。那边先是一阵沉默，接着又是一阵水花的声音。水龙头被拧开了，哗啦哗啦的水声让寂静的浴场里面多了些喧嚣的生气。
「枫丹应该是有泡澡的习惯的，从这点上来说跟蒙德人很像呢……」
「嗯。」
「可惜啦，由于是温泉所以用不了浴盐，清洁的话我记得那边是有香皂的。」
「谢谢……」
「不用拘谨的，毕竟答应了林尼让你住一段时间，只是我比较担心你的父亲大人找过来的话我该怎么办。」
找公子过来帮忙对付一下，不过他是最末尾的那个所以可能起不到什么作用。空现在跟愚人众的矛盾不算小，所以照顾一个愚人众的下属还真是一件神奇的事。
「那个，旅行者。」
「什么？」
「我没有衣服穿了……」
「啊……」
琳妮特的语气很平稳，倒是显得这件事无关紧要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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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今天没有出去做委托，偌大的客厅里面被空布置地满满当当的，他的面前放着一方棋盘，空所操纵的白方已然被重重包围，只剩下五枚包括国王在内的棋子在角落瑟瑟发抖。
「死棋。」
「哎……真是的。」
对面的少女缩在椅子上抱着膝盖，从容不迫地将士兵推至最后一个格子。她银色的长发披散下来，湿漉漉地带着些轻微的弯曲。她现在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领口上勉强用扣子系住后将身体遮得严严实实。没有裤子可以穿，她就这样尽可能地让身体不暴露出太多的肌肤，然后全神贯注地盯着棋盘。
突然就开始下棋了，琳妮特的存在好像让尘歌壶内的时空也扭曲了，基本上就是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在做某件事的样子。
没办法的事，纸牌是玩不过这位魔术师的，下棋这种拼脑子的事情也输了，唯一剩下的就只有比拼运气的麻将，可是现在还少两个人。空放到自己的国王表示认输，接着端起茶杯来晃着里面快要凉掉的咖啡。
「琳妮特从来没有想过出去别的地方旅行吗？」
「没有。」
「养猫我是直到的，还有泡茶……可是这样的爱好未免有些平淡了。」
「嗯。」
琳妮特没有反驳，她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感兴趣，哪怕是在喂猫或者泡茶的时候也从未笑过。她的旁边现在就有一只猫，那是空养的。现在那家伙舒舒服服地靠在琳妮特的身上打瞌睡，就好像是认定了她是母亲一样。
「琳妮特……」
少女摸着猫，只是耳朵朝着空的这边。她一直都有在认真地听空说话，可是这种漫不经心的样子还是让人有些尴尬的。
「你让我想起了一个孩子呢……」
「嗯？」
「那孩子是僵尸哦。」
「僵尸是什么？」
空开始跟她讲七七的故事，讲璃月仙家问道的故事。他讲坠落的群玉阁，巨渊下的幽鬼，也讲蒙德拂过的风和没落的王国。琳妮特安静地听着，只是她的目光也放在空的身上了，几乎可以用全神贯注来形容，虽然还是没有什么表情，可是她的眸子中已然出现种对于貌相故事的强烈期许。
实际上空也不知道他怎么开始讲故事了，明明只是想开个七七的玩笑而已。他一口气讲到了雪山上漂浮着的寒天之钉，又毫没来由地跳到渊下宫永无止境的黑夜当中。他是个糟糕的讲述者，即便是沉稳的钟离估计也会对他的讲述方式有意见，可是琳妮特不一样，跟她聊天是很舒服的事。
「然后呢……」
「然后就是……」
「叮铃~」
挂在窗外的风铃响了，像是一声提醒一样打断了空的话。他这才发觉自己的嗓子痛的好像火烧一样，便拿起杯子来搭在唇边。结果是显而易见的，杯中最后一滴咖啡也早就干涸变成一圈褐色的污渍。
「我去给你泡茶……」
「啊，等……」
琳妮特站起来自顾自地走了，脚步似乎有些匆忙。她将一早就灌满水的壶放在灶台上，接着开始准备茶具。她的猫耳向前竖着，有的时候会随着风铃的飘动而微微扑闪一下。
这是空第一次见琳妮特泡茶的样子，怎么说呢……穿着自己的衬衫然后给自己泡茶什么的，总感觉有些下流。但是她好像不在乎这个，或者说是她特意保持的距离让她有了这么做的勇气。
「这孩子的边界感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啊……」
空养的猫又跑过来这边了，它往空的怀中一趴，像个没事猫一样继续睡了。他摸摸这个小东西的脑袋，想起当时收养它时候的样子，也是跟琳妮特一样投喂过东西后就跟了过来。只是和她不一样的是这小家伙似乎很会享受生活，来到尘歌壶的第一天就跑到屋顶上去晒太阳了。
「怎么了？」
「没什么，我在想今天晚上要吃什么。」
「嗯。」
他或许真的要给琳妮特做晚餐了，虽然不知道琳妮特是否会自己做东西吃，或许她还是更喜欢去麻烦菲米尼或者是林尼，简直跟荧一模一样，空的内向升起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内心深处作为哥哥的那种感情被重新唤醒了。
想宠一下，或者摸摸脑袋。虽然他不知道这么搞会造成什么后果，理性随着空的「可怕想法」而变得有些模糊了。
「旅行者？」
「哈？」
琳妮特突然将右手握成一个拳头，接着耷拉下来靠在自己的下巴附近。
「喵~」
「？！」
空的下巴掉了下来，在这个瞬间他好像看到了一些奇怪的幻觉。琳妮特将拳头放下来端着茶杯头也不回地上楼去了，就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被她看穿了……」
他沮丧地垂下头，连茶也没有心情喝了。这样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