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桃)泥岩和博士最终结婚
文笔烂 标点不会 的地得不懂 全篇毫无逻辑 重度ooc 小学生up
望轻喷(求求你了)
“欢迎加入罗德岛,泥岩。”博士从桌旁取过象征罗德岛最高权力的印章,在一张干员入职书上,留下了最后一道印记。
“那么,今后你就是罗德岛的干员了,合作愉快,泥岩。”博士起身,摘下兜帽,对着这位前整合运动小队领袖伸出了手,献上了他对这位英雄的敬意。
“博士。我想……”
“你带来的所有战士都会在医疗部的主持下进行一场没有任何政治意义的体检。之后罗德岛会根据他们各个人的身体情况进行治疗,愿意成为干员的可以申请进行干员测试,通过并且经由罗德岛审察合格后将正式入职罗德岛。而那些不愿意的或病情严重的战士,将会交由我们医疗部收治。而你也有权力在任何时候进入医疗区审查罗德岛的医疗服务是否能匹配上感染者们的病情。若是想要离开,我们也会尊重他的意愿。”
泥岩并没有对博士的示好做出同样展现善意的反应,只是通过笨重的作战服传递出一串沉闷的音节。这声音犹如源石炸弹在深海爆炸一样沉闷不清,却依旧被博士精准地捕捉到。
“没有问题,博士。”同样的闷响从宽重的作战服中逸出,给予他人一种奇怪的压力。
“那个,泥岩,请问你真的是一位女性吗?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单纯有点好奇。”博士打量着手中的干员体检表与面前这位不管怎么说都跟“女性”这个词相差甚远的干员。
泥岩并没有回答,也没有做出任何动作,只是沉默着。而沉默有事便是最好的回答。对于一位战士,一位萨卡兹感染者而言,性别甚至其它标签都只是一种标签。无关战斗,无关生存。
“抱歉,是我冒犯了。”博士微微低头弯腰,以此致歉。
“没关系博士,我并不在意。”
“那么,作为补偿,我来带你参观一下罗德岛吧。本来这项工作应该是由当日公共事务所值班的干员负责,但现在想想还是我来比较好。”
“不用了,博士。我可以自己……哎?”
“走了走了,罗德岛本舰内部的复杂程度我还是很清楚的,之前就有几位新干员不认路,找不到食堂,白白饿了一天。”不知何时,方才站在桌前核对文件的博士已经站在了办公室的门口,甚至一只脚已经踏了出去。
“泥岩,走了。”博士回头挥手,热情地像是在招呼老友。
“好吧……博士……”
“走走走!”(摸鱼真爽)
某天夜晚
夕阳已经完全藏入山头,落日的余晖也已消散,剩下了一片并不完全黑暗的黑夜与并不时时刻刻明亮着的星星。萨卡兹少女端坐在空无一人的甲板上,感受着微风拂过面颊的轻柔,欣赏着漫天绚丽的繁华。清风徐来,吹起少女的黑色衣裙。黑灯幽暗,盖不住少女的清冷忧伤。
“哟,泥岩。”不合时宜的招呼打碎了黑夜的幽静,引起了少女的注意。
“您好,博士。”少女回头,看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我能坐这吗?”虽是询问,但恬不知耻的男人已经快步走到少女跟前,准备找一个合适的位置坐下。
“嗯。”
“谢了。”博士坐下,与泥岩肩并着肩。
“习惯罗德岛的生活了吗。”
“应该习惯了。”
“也就是说我以后可以每天看到不穿重甲的漂亮萨卡兹大姑娘了?”博士突然异样兴奋起来,两眼发光。
“如果是博士您的要求的话……”
“哈哈,不了,泥岩还是按自己喜欢的来吧。我就只是说说。”
“嗯。”
无关痛痒的寒暄与招呼过后,便是长久的沉默。二人并肩而坐,却不再交谈。这既像是无话可说的沉默,又像是不知从何讲起的踌躇。
“博士。”泥岩打破了沉默。
“我在。”
“您是怎么看待我的?我很想知道。”
“怎么看待?当然是温柔又可爱了。”
“博士,您别……”一丝红润在少女面上浅浅浮现。
“我可没开玩笑。至少可爱是明眼能看出来的吧!”博士双手一摊,急忙补充,像极了跟别人争辩电视上哪位英雄更强的小朋友。
“谢…谢您。”
“至于温柔……喏。”
“这是……”博士向少女递上了一封淡黄的信封。
“那天你帮助过的萨卡兹写的,感谢信。”
少女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罗德岛工作用纸,漂白的纸张上歪七倒八地扭着还能认出的维多利亚语。虽然字迹如此粗糙,但情感却毫无虚假。
“维尔已经在燃料室当了好几年的工了。与大部分萨卡兹一样,他因为战乱而流落,在逃亡中被罗德岛救下而有了这一份工作。这几年,我们都劝他学一点知识,至少认个字。但他总是摆摆手,然后说‘我一个干粗活的学这些干什么’,再就没有然后了。”
“那他……”
“为了感谢你,他试着去认了几个字,然后在格雷伊干员的帮助下完成了这封信。你觉得这不能体现出你的温柔吗?”
“可是我只是……”
“只是随手一帮?还是别的什么?泥岩,别去否定自己。”
……
“沃伦姆德的事件结束之后罗德岛整理了一本事后简述。虽说叫简述,但那东西真的很厚,大概三百多页,包括了罗德岛干员的报告,来到罗德岛的感染者的事后回忆,甚至还有一些莱塔尼亚的报纸。我全看完了。”
“每个人都有所隐瞒。”
“我知道。”
“您知道这些言语的可信度,又为什么要将三百多页的谎言全部阅览?”
“老狐狸当多了,小狐狸想的什么就不用费脑子去猜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些文字里确实充斥着谎言与臆想,尤其是莱塔尼亚官方的那几篇报道,可以说是完完全全在扯淡。不过,谎言之中总会有真实的细节。哪怕是最富有天赋的剧作家也不可能从虚空中取出一幕戏剧。谎言亦是。”
“您了解到真相了吗?”
“或许并不全面,但也足够了。”
“包括我?”
“是的,包括你。”
“你不是一位合格的雇佣兵,你远远没有我所见识到的那些人残暴,甚至过于理想,和一点天真。”嬉皮笑脸的博士终于收起了那副有点滑稽的表情和挑逗的语气。
“面对安托医生的死,亚叶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怒火,也没有能力去改变一切。面对即将到来的惨剧,托尔和毕德曼被名为正义的邪道掌控,给本就摇摇欲坠的沃伦姆德带来了灾难。众多感染者们也是,怒火冲散了他们的理智,加速了灾难的车轮。整个沃伦姆德就是一场死局,一场诞生便决定了结局的游戏。”
“那我呢。”
“你没有做到一名合格的雇佣兵该做的事——趁乱打砸抢然后带着收集到的物资逃之夭夭,寻找下一位雇主。你选择了与罗德岛为敌。”
“嗯,站到了你们的对立面。”
“不,是站到了我们的同一边。”
“什么?”
“关于这一点,泥岩应该比我更清楚。”
少女不语,目光从男人的脸上收回,避开了他的目光。
“你放弃了复仇与利益,牺牲了自己来引导他人。你用自己的战斗分流了沃伦姆德的矛盾,看清了复仇毫无用处的事实,而去选择了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你带领感染者们与罗德岛战斗,并以此为契机来管制混乱的感染者,缓解当地普通居民与感染者之间的矛盾。”
“我失败了。”
“是的,你失败了,因为没有人能成功。在群体的愤怒与暴行下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完成那份属于他自己的复仇。冬灵人早已成为了他们发泄的借口,复仇也只是他们的理由,那漫无边际肆意流淌的恶意才是他们的目的。厮杀与掠夺才是他们的期盼。”
少女静音,不再言语。她的思绪回到了那天沃伦姆德的夜晚。战友的惨叫回荡在耳畔,塞弗林的污蔑冰冷着她的心灵,人们的叫骂声撕裂着她的伤痕。她以为自己早已忘却,却没想到只是将这段回忆浅埋在记忆的薄土之中。些许的雨丝就可冲垮最上面的土层,使尘封的回忆显露。
“您讲这么多,只是为了证明我很温柔?”少女轻声问道,像是哀求,又像是质问。
“怎么可能。你的温柔那封信已经足够说明了。”
“我信任你,仅此而已。”
“泥岩,你知道我们罗德岛的最终目标是什么吗?”
“攻克矿石病?”
“是,但并不完全是。我们的目标是,终结仇恨。”
“什么?!”
“听起来很不可能是不是,其实做起来更不可能。但尽管如此,这依旧是我们的目标,对于我们罗德岛。哪怕从未有人提起过这件事,但我知道,大部分的罗德岛干员都在朝着这个目标努力,彼此心照不宣。”
“理想主义。”
“我不否认。甚至我还觉得这种想法已经到达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度。”
“到达了哪里?”
“白日梦。”
“噗。”
“确实挺好笑的,不过或许我们都是这样的人吧。为了平息愤怒,你不惜投入烈火。为了解决纷争,罗德岛不惜加入战场。然后,我们又在此相遇。这是哪位三流作家写的狗屎剧情啊。”
博士笑了,在月光之下,那么苍凉。
战场的火焰只有亲历者才知晓其温度,理想的道路只有践行者才知道其曲折。
战争狂热分子在大街上愤怒嘶吼,理想者在高楼放声畅谈,移动城邦的开拓区尸骨累累,红黑的血液撒满了夕阳下的街道。
苦难者的怒吼,战士的号角,刀剑下的哀求,高位上的谈笑。就着月色,博士好像又回到了那些过往。
博士扭头,看了一眼少女。
少女斜眼,看了一眼男人。
同样的伤痛,同样的不屈。
“其实想一想,温柔可爱的萨卡兹姑娘和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笨蛋组织是不是挺配的?”
少女默然,但眼中的闪光足以说明一切。
“欢迎加入罗德岛,这里就是你的家,这里值得你信任。”随着言语消散的,是博士离去的身影
“谢谢您,博士。”望着博士隐没在黑夜中的背影,泥岩轻轻道谢。
罗德岛采购部
“可露希尔,就这件了。”
“好嘞博士,一共十八源石,是直接付还是……”
“拿去。”
“好的!谢谢惠顾!”源石到手,可露希尔赶忙跑到仓库,挑选出了博士指定的那套服装。
“博士,这次的任务真的需要这件衣服吗?”泥岩递过可露希尔手中的礼服,心中有些许疑惑。
“怎么了?不喜欢吗?”
“不……只是您没必要为了我而买这种东西。”
“可这次任务真的要用到这个,而且我感觉你穿起来一定很可爱。就当实现我一个愿望,我想看看泥岩最漂亮的样子。可以吗?”
“如果是您的要求的话……”
“好了好了,我们快点走吧,不然赶不上晚会了。”博士拉起泥岩的手,领着她向外跑去。
“哎,博士!”
官邸外
“博士,我们这次的任务究竟是什么。”入场前,泥岩坐在车内,由博士为她打上最后一抹妆。
“吃吃喝喝,玩玩乐乐,然后回罗德岛睡大觉。泥岩脸往左撇一点。”
“博士,您无需对我隐瞒。”泥岩微微别过脸,很是乖巧。
“真的,没隐瞒什么,我们的任务真的就是吃吃喝喝,你只用享受就行了。”
(*  ̄︿ ̄)
官邸内
莱塔尼亚贵族乐团演奏出的美丽乐声在奢贵的金色礼堂内穿行,环绕着衣装华贵,举止优雅的男男女女们。交谈声,欢笑声,酒杯碰撞声此起彼伏,为古典的莱塔尼亚音乐增添了许多生活气息。
泥岩挽着博士,博士就着精雕的柱子,微笑面对周边的各路毫贵们,还时不时与他们攀谈几句毫无营养的屁话。
“哈哈,罗德岛可是当今的顶尖医疗组织,我们以后一定要好好合作。”
“那时当然。”
……
“您旁边这位是您的女伴?”
“没错,您可真是慧眼如炬。”
“哈哈,您可真幸福。”
……
突然灯光骤暗,紧接着七八束光芒重新亮起,聚集在场地中央。
“那么失陪了。”一位莱塔尼亚贵族微微鞠躬向博士致歉,随后便快步离开。
“祝您好运。”博士告别。
“这是,怎么了?”泥岩挽着博士,与他身体紧紧相贴,轻轻耳语。
“按照莱塔尼亚宴会的规矩,该跳舞了。那位贵族去找他的舞伴了。”
“那我们呢?”
“跳呀。”
“我不会。”
“很简单的,会走路就行。”
博士抽出被泥岩挽着的右手,轻轻握住了泥岩的左手掌。左手则是环抱在泥岩腰肢上,使泥岩更加凑近博士的身体。
“泥岩,把手搭在我肩上。”
“嗯,好。”
博士他们并不是第一对,灯光所照之下,已有几道人影,随着轻快的音乐,踩着准确的节拍。
博士带着泥岩,滑入舞场。
“跟着我的节奏。一,二,三。一,二,三。”博士的头低靠在泥岩耳边,低语。
“嗯,我明白了。”
从未接触过舞蹈的泥岩吃力地跟随着博士的节奏,但多年的雇佣兵生活带给泥岩的强大的学习能力却使泥岩迅速地掌握了舞蹈的节奏。
博士搂着泥岩,滑步,旋转,再旋转。二人的礼服随着舞蹈飘起,像是黑色天鹅,像是天使。
“泥岩,抱歉。”
“您为什么要道歉。”二人又进行了一个完美的回旋,赢得了一阵掌声。
“我本打算这次带你来放松放松,但带你来这种场合玩,我还是太欠考虑。”
“所以您就是以任务的名义带我出去偷懒吗?”泥岩责备,但语气毫无怒气。
“不,这确实是任务。看见那位站台上的了吗。”博士微微转身,调整角度,背对那位男人。
“他是?”
“一个混蛋。他的士兵装作土匪抢劫了萨米的运输车辆,抢走了一个移动城邦感染者分量的止痛剂。那是我们罗德岛的产品。”
“所以我们今天?”
“只需要等到宴会结束回去就可以了。”博士微笑,“我通过银灰的人脉搞到了这场宴会的入场资格,并通过银灰向那个混蛋传递出了友好的信号。所以今天,只要我们两个‘人质’还在这里,他就一定不会去关心罗德岛的动向。”
“所以……”
“我们只用等到宴会结束回去就可以了。若是真有不测发生,不还有你吗。”
“嗯,博士。”
“那么泥岩,笑一个。”博士坏笑,注视着面前的少女。
“这…这样?”泥岩脸色发红,浅浅挤出一个笑容。
“嗯…很不错了。”博士同样报以微笑,“继续吧。”
大路
“全部拿到了是吗。”
“没错,我们已经核对过所有遗失的止痛剂的编号了,已经可以确定了。”
“好,那接下来只用跟萨米方联系就行,你们只用跟着确保他们按照合约的条款将止痛剂精准分发给感染者社区的居民就可以了。要是发生什么事别自己出面,找我,我来解决。”
“好的博士。”
“嗯。”
凉风习习,掠过发丝。月明如炬,华光似雪。博士挂断了终端,长长地呼了一口气。
“解决了吗?”
“完美!没有任何意外!”博士欣喜地在空中猛挥了一拳。
“原来博士也会因为胜利而如此欣喜吗?听凯尔希医生讲,您以前不会这么兴奋。”泥岩与博士坐在车屁股上,感受着凉风,紧紧相靠。
“以前吗?我也忘了。不过我们完成的可不是单纯的任务,我们做的事关乎他人的生命。在这场行动中,外派组的干员们已经做到了最好,不然我们现在也没机会闲聊,那些病人……就更加没机会了。”
“您还是一如既往地信任我。”
“当然了,你以为我那天说的话都是假的吗。”
“并没有,只是……我感觉有点不真实。死亡,离别,痛苦好像都离我远去。您的指挥,真的很出色,我已经好久没有梦到那些令人不愉快的东西了。”
“恭喜。我应该这么说吗?”
“或许吧。”泥岩沉默了一下,又说道,“半年前,在甲板上您说我理想而又天真,但现在看来,您也如此。”
“怎么说。”博士又开了一瓶酒。
“就在刚才。我接受到了凯尔希医生的任务报告,这里面详略记载了任务的始末,包括您通过银灰干员转达的那些话。”
……
“您的原话是‘银灰,告诉他我一个人过去,女伴是当场找的,这样出事了也好办’,是吗?”
……
“如果行动干员们真的失败了的,您就会把我撇开,自己面对吗?”
……
“而我作为随从干员这件事,应该是凯尔希医生的想法吧。您,可真是言行一致呢。”
“您了解我,信任我,而我从那天起,也明白了你是怎样的人。”
“看来真是藏不住了。”博士灌下最后一瓶酒,“原来我可爱的泥岩进步这么大了。那么,泥岩想把我这个骗子怎么样呢?”(●’◡’●)
“我想您…抱一下我。”
“只是这样吗?”
“哎?您这是?”泥岩话未说完,男人便已经贴上,环抱住了少女。搂着她的腰肢,靠着她的左肩。
“泥岩,我爱你。”
“我也是,博士。”
甘愿成为棋子的棋手与温柔善良的雇佣兵小姐紧紧相拥,伴着流星,一闪而过。
罗德岛本舰
“凯尔希我错了,你就原谅我吧,至少把我结婚申请批了吧。”
“要不要我把车辆检测报告读一遍给你?”凯尔希对着博士怒目而视,一只手狠狠地攥着一张报告。
“你是怎么样才能把一辆车搞成那样?在里面**吗?”
“……”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