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找琉璃殿之旅(In search of Haworthiopsis limifolia)

●事先声明:
本文本文仅出于个人兴趣的翻译,原文来源《Haworthiad》期刊2019年二月三十三卷一期(网址为www.haworthia.org)。(译者注:Haworthiad首次发行于1986年,当时为一份简单的无插图新闻通讯稿,到2006年初,该书每年出版四期并改为全彩版,有兴趣的肉友可以选择购买)由于已经过去多年,文章中的有些内容也落后于当前研究,且本人翻译水平较低,带有习惯性的修辞手法及对专有名词的理解能力不强,带有较大的主观色彩,故不开放转载。翻译这篇的目的仅仅是因为我不想每次看这篇文章都要通过谷歌浏览器的网站转译(真的好烂),并方便部分英语水平尚且不足的爱好者浏览及分享知识给更多硬叶爱好者,我翻译内容仅针对全文中我感兴趣的部分,所以植物养护学术派的人高抬贵手不要吹毛求疵。如有侵权行为请告知。 (译者注:本次翻译图片为原PDF截图,可能略有不清,如果有作者新发布的照片会与原图进行对比,以便观看;以及,图片搬运没有经过授权,禁止任何人/公司对本文中的图片进行任何形式的商业活动)
引言和背景
尽管我已经在多肉植物上“忙”了40余年,但我最早的兴趣在于仙人掌类的植物。大约30年前开始,我对haworthia一属的兴趣日益浓厚。起初,我主要是被各类叶上带“窗”的物种之间的变化所吸引,即Retusar系(译者注:Retusae系约30种,代表种是寿(H.retusa),特点是叶上半部成水平状三角形,并透明形成“窗”, “窗”上有绿色纹理,叶缘有小齿状突起。常见的品种有:宝草(H.cuspidata)、康氏十二卷(H.comptoniana)、卷边十二卷(H.mirabilis)等)。随后,我想对所有的Haworthia属植物进行全面地了解。
Haworthiopsis limifolia对我一直有一种特殊的吸引力,但在大多数的植物展览中,我只能找到外观近似的深绿色植物。甚至1996年5月在奥特肖的罗伯特-斯科特仙人掌公司举办的“Haworthia开放日”(之前以Steve Stringer的收藏为特色),我也仅发现(在RS234下)有个外观相同的无性繁殖株(clone)出售。多年来,我在Cok Grootscholten的商店发现了几个外观不同的无性繁殖株,而在2007年春,我在Ingo Breuer的商店发现我收藏的第一株var.glaucophylla。
2016年初,一位德国收藏家就大约10年前我做的关于Haworthia的广告找上我。从那时我们开始与Christian Wehner频繁联系,其中我们交流了收集到的关于H.limifolia的信息。在寻找更进一步的关联时,Lawrence Loucka建议“一些Facebook的小组非常活跃”。作为一名教师,过去我被告知不要过多参与社交媒体,但我现在退休了。于是在2017年12月,我决定开设一个Facebook账户。从那时起,我接触到了许多新的爱好者,发现了很多有趣的帖子和图片。我发现最好最多的图片,是由Bruce Bayer和Peter Alonso(后者甚至在他的邮寄地址中包含了“limifolia”)提供的。2018年9月期间,我在Facebook上发表了24个帖子,对我所知的目前正在栽培的大多数H.limifolia的类型进行概述。
由于现在我们都已经提前退休,我和我的朋友John De Wael正计划再次去南非进行一次考察。我曾在2006年和2009年与John一起去过那里,2007年与Robert Wellens一起去过。虽然John对H.limifolia兴致缺缺,但我还是说服了他,让他陪我在2018年进行一周的普马兰加 (Mpumalanga)的野外寻找H.limifolia旅程。据我所知,此物种原产地照片发表或流传较少,我希望能做成一个系列。H.limifolia(var.gigantea,而不是var.limifolia)的一些原产地照片可以在Crouch等人(1999)那找到,var.arcana的照片在Gideon Smith & Neil Crouch(2001)的描绘中找到。在(2003,2006)和几年后(2012),Bruce Bayer描绘了一组精美的淡绿色的变种limifolia(“keithii”)。最后,Sean Gildenhuys在2013年10月的Haworthia协会大会上又站少了几个变种limifolia的例子。
2018的旅程
我们从巴伯顿(Barberton)地区开始寻找靠近雷默尔溪(Rymer’s Creek)、鞍山口(the Saddleback pass)和通往布伦布(Bulenbu),前哈夫洛克(Havelook)的R40公路寻找var.limifolia,但一无所获。而穿过什亚隆古博山谷(Shiyalongubo valley)的道路并不合适寻找,因为那一块都是密林。
我们知道的下一个地点是位于巴伯顿东北部洛溪(Low’s Creek)的三姐妹山(图1),也是var.glaucophylla的模式产地(Type locality,TL)。经过初步研究,我们来到了三姐妹农场的入口,受到了Roux一家的款待。Roux的女儿Ronél开车送我们进入山里,并把我们带到最高峰的近处(三姐妹山的其中一座),他们知道这个物种生长的地方。尽管我们四人努力搜寻,但遗憾的是并没有找到这株植物。然而它一定离Bruce Bayer描述的“许多植株在一小块地区”(2003)很近了。由于白昼将尽,我们最后决定在山上地其他几个地方进行搜寻,但是也没有发现。

幽默有趣的Ronél极有耐心的将我们这群可笑的家伙送去他们农场10000km外的地方寻找植物,她甚至提出第二天再开车送我们去山里。然而我们已经在马莱兰(Malelane)和科马蒂普特(Komatipoort)预定了次日的住宿安排,于是我们提议在两天后告诉她是否回来。
当我们询问在马莱兰的联系人关于var.arcana的原产地,他告诉我们那有一只带着两只幼仔的豹子,于是我们无法前往。之后,我们在马莱兰东南部的一座山脊上进行搜寻,但并没有收获。
在科马蒂普特可能也有合适的地点,往东能看到莫桑比克边境线附件的山丘,但我们没有在那探索。
2018年10月26日,星期五,我们再次返回三姐妹山。这次我们朝着山的方向出发,但遇到一个严重的障碍:工人们在我们形式的狭路山堆满了木材,我们担心这会提前结束本次探寻。然而Ronél与工人交涉后,他们提高了工作效率,在Ronél和我们的帮助下,道路恢复通行。与此同时,Ronél还联系了农场的其他地方,因为当天有一队狩猎队,而我们不打算误入他们的射击场。
在离我们两天前搜寻的最后一个地点不远处,我们停步爬山去探索一座假山,在当天的第一个探寻地点,我们发现了一个良好的H.limifolia var.glaucophylla种群。John首先在一个非常陡峭(读作“危险”)的地方发现了一群(图2)。一分钟内,我也找到了一株,似乎是四个头组成的小群,部分没入干草中(图3、4)。我们花时间给这些大小不一的植物照片,在大约30平的区域内发现了至少100株。虽然有些植物生长在草地中(图5),但其它的更多暴露生长在石质环境中。





Bruce Bayer(2006)在他标注的地点写道:“尽管这些物种数量很多,而且分布在非常崎岖的一小块区域,但我怀疑这个种群来自于无性繁殖”。我们肯定身处不同处,在我们的印象离,这里不只包含“无性繁殖”。我们只发现了一株开花的植物,John在花口处拍摄到一张可能是传粉昆虫的照片(图7)。

虽然那天我们很幸运,但是时间有限,我们决定接下来去探索曼德斯大坝附近的岩石山,那里约有一半位于三姐妹农场中。这里有很多烧焦的痕迹,还有一些大的大戟,但没有发现H.limifolia。
五天的搜寻中,我们找到了一个良好的H.limifolia种群。然而,在普马兰加肯定有很多未被发现的种群,但如何找到其它地区的所有者并得到他们的许可进入这些围栏内是一个困难。
关于H.limifolia var.glaucophylla的一点历史
Bruce Bayer在《Haworthia Revisit》(1999)一书中已记录过关于H.limifolia的ubomboensis的变种:“巴伯顿附近的E.van Jaarsveld也收集到了一种非常相似的亮绿色的光滑变型(form)”,并将其描述为“var.ubomboessis Roux sn.Barberton”,以及“结束在栽培中占主导地位的单调的无性克隆株的实用介绍”。Ingo Breuer(2001,图9)后来也描述了一种明显为var.glaucophylla的植物(当时尚未分出此变种),标记为var.ubomboensis(IB6752,3 Sisters,Barberton[2531CB])。也许从这个时候开始收集的一些植物仍然被错误地标记为var.ubomboensis IB6752。
就已攥写和出版的内容而言,H.limifolia的glaucophylla由Fanie Venter(编号FV13700)发现,由Bruce Bayer(编号MBB7145)在John和Bernadette Roux的帮助下进行研究(2002.9),Bruce在南非期刊Aloe(2003:50)上将其描述为H.limifolia的变种。他的正文和说明也可以在《Haworthia Update》第二卷第三、四章中找到。感谢Lawrence Loucka,这些更新自2011年依赖也已在线提供(https://haworthiaupdates.org)。有趣的是,Bruce Bayer(2006)还写道他“收集到的个体和Venter的个体并不来自于同一地点”。Roux一家说,实际上“Ettienne(他们的儿子)在1986年6月就发现了这些植物”。
Ingo Breuer(2010)将这些植物视为一个单独的物种:H.glaucophylla(M.B.Bayer)Breuer,但在 2016 年再次将它们归类为一个变种。
2013年,Gordon Rowley为原Haworthia属Hexangulares亚属下的物种建立了Haworthiopsis属。因此你在最近可以找到以下名称:Haworthiopsis limifolia var. glaucophylla(M.B.Bayer)G.D.Rowley.
旅行结束后,我与Fanie Venter取得联系,他写信给我说说,他“于1995年5月收集了Haworthia limifolia var.glaucophylla的模式材料更重要的是,他写道(个人通讯,经他许可在此引用):“这个分类群也是我在巴伯顿附近蜜鸟溪(Honeybird Creek)旁边的Crystal Stream 323 JU农场收集的”。那里只有一些植物成株,没有实生苗(seedlings)和幼苗(young plants)。1977年3月,我在Dave Hardy的陪同下,在斯威士兰的马南迦山顶(Mananga Mountain in Swaziland)的开阔岩石区收集了var.glaucophylla。他认为这是一个新的分类群,并希望在之后对其进行描述。这些植物生长在Dave工作的比勒陀利亚国家植物园(Pretoria Botanical Gardens)的多肉植物群中,但我不知道这些植物是否仍在那里的植物群中生长。
我尝试通过多种方式就此事联系比勒陀利亚国家植物园,但没有得到回应。Fanie进一步写道:“Dave Hardy拍摄了我在马南迦山发现的植物照片,它们应该在他的照片集中。Dave于1998年离世,但据我所知,他的妻子Pat保留了他的照片集”。如果有人能帮助我重新找到这些照片,我将不胜感激。
在Sean Gildenhuys(2017)关于Haworthiopsis属的《Aloe》杂志特刊中,我们还发现了一张“由Robert Archer在巴伯顿和卡普梅登(Kaapmuiden)之间”收集的var.glaucophylla的照片(2017)。在交流中,Sean写道:“不幸的是,我没有更多关于var.glaucophylla的信息,这是Robert Archer多年前给我的唯一信息。”而我还没能联系上Robert Archer。
最后,我想提出一个请求:请任何有记录或在野外见过它们的人与我分享这些植物的照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