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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融炼金术标注

2022-10-26 18:46 作者:阿强憨憨  | 我要投稿

五颗星

传统有效市场假说,市场反映一切。

环境影响人,人适应环境。索罗斯的反身性理论,是人的决策改变环境。


对我而言,理解自我是一个必须弄明白的核心问题,我创立的理论框架建立在反身性理论对思想与现实间关系的解释上,而我将金融市场当作实验室去验证我的理论,这就是我为什么说这本书包含了我一生的奋斗的原因。


我将金融市场解读为一个历史过程,有多少个参与者就有多少种预期,但是结果只有一个,这个唯一的结果构成了现实,它需要被了解的就是这个现实。

然而,如果不将预期纳入考虑,就无法理解现实,无论是在导致结果出现时还是成为结果的一部分时,这种方式的好处是让我们更多的关注结果与预期之间的差别。结果会受到预期的影响,但是不会被预期所决定。它们之间存在一个双向的反馈循环,认知过程是从结果到预期,而参与过程是从预期到结果,两个过程持续地向不同方向起作用。因果关系的方向并不是从一个结果传到下一个,它交叉往复于结果和预期之间,反之亦然。



虽然某一个自我加强的循环都是独特的,但我们还是可以对自由浮动汇率制度的运行作出一些普遍有效的概括。第一,在自我加强趋势的发展过程中,投机交易的权重趋于增长,第二,主流偏向是一种赶潮流的倾向,自我加强的趋势持续得越久,偏向也就越强第三,趋势一旦建立起来,就会自我保持自我发展,直到转折点出现,此后又向相反方向启动一个自我加强的过程。换言之,外汇市场倾向于跨时段的大幅波动,一种趋势一旦形成,就可能持续若干年。这三种倾向是相互支持、相互巩固的。


赶潮流的投机资本流动的增长加强了趋势,而强化了的趋势能够为赶潮流的偏向提供丰厚的报酬,投机的收益又引来新的资本流入性。循环持续得越久,以升值货币赋值的金融资产就越富于吸引力,汇率在计算总回报时的权重也就越高,对抗潮流的投机商渐渐的被淘汰出局,只有顺势而为的投资人才能生存下来,活跃在市场上。


我们已经看到,如果正确地抓住了趋势,热钱就可以赚取无与伦比的回报。只要热钱能够发动一轮趋势,这样的高回报的结果将很有可能出现


在这种情境下,我对抵押所下的定义是很宽泛的,它可以表示任何决定债务人信誉的东西,无论其是否在实际中被抵押。也就是说,它可以是一宗财产,也可以是可望在将来获得的一笔收入。无论是哪种情况,债务人都愿意对其进行估值。

估价应该是一种被动关系,其价值反映了潜在的资产,可是在这种情况下,他牵涉到一个主动的行为贷款。贷款行为可能会影响到抵押品的价值,正是这种联系引起了反身性的过程。


 


信贷的扩充和偿还发生于金融的经济、贷款行为和抵押品价值之间的反身性相互作用,可能把食物的和金融的经济联系了起来,也可能只限于金融的经济。这里我们将重点讨论第一种情况,强劲增长的经济倾向于增加资产价值和未来收入流量,并且这两者都决定着贷款人的信誉。在信贷扩张反身性过程的早期阶段,所涉及的信用金额相对不大,对抵押品估价的影响是可以忽略不计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一过程在最初阶段显得很稳健的缘故可是随着负债总额的累积,信贷总额的权重日增,并开始对抵押品价值产生了增值的效应,这个过程一再持续,直到总信贷的增加无法继续刺激经济为止,此时抵押品价值已经变得过度的依赖于新增贷款的刺激作用。而由于新贷款未能加速增长,抵押品价值就开始下降。抵押品价值的侵蚀对经济活动产生了负面影响,反过来又加强了对抵押品价值的侵蚀。

到了那个阶段,抵押品已经用至极限了,轻微的下跌就可能引发清偿贷款的要求,这又进一步加剧了经济的衰退。

这就是对一个典型的繁荣萧条循环过程的剖析。



量子基金是一种独特的投资工具,它应用了杠杆原理,在诸多市场中运作。

最重要的是,在很大程度上,我似乎把量子基金当成自己的钱来进行管理。

要理解杠杆的含义,最好的办法就是把普通证券投资组合想象成某种扁平,而松散的东西,就像它的名称所暗示的那样,杠杆则引入了第三,维信用于是原本松散扁平的证券投资组合,形成了一种本金支持信用的紧密型三维结构。

杠杆基金使用贷款资金的方式通常与本金相同,量子基金却不然。

我们涉足各类市场,本金一般投资于股票,而财务杠杆则用于商品投机。

商品的概念在这里还要包括股票、指数期货以及债券和外汇。

股票的流动性一般来说要比商品差得多,但是将绝大部分股本金投资于流动性相对较差的股票,可以避免在被迫追加保证金时遭遇灭顶之灾。

在管理基金时,我对宏观经济及微观经济的投资概念进行了区分。

前者通常决定我们在各种商品市场,包括股票市场的敞口,而后者则体现在个股的选择中。

这样一来,我们所持有的每一种股票都具备了宏观与微观两种属性,因为它影响着基金在股票市场中的整体敞口。

如果这是一种外国股票,它还要影响到基金在外汇市场中的敞口。

与此相反,股票指数或外汇持仓则只有宏观属性。


科学理论应该是普遍有效的,而不是时断时续地发挥作用。然而,区别实际上还要深刻的多。

我从未跨越过自己的理论框架,是具有科学性的。相反,我曾经指出,反身性的过程,不可能用科学的方法来加以一言。实验只不过是寻求替代方法的一种审慎的长是为了更清楚地表明这一点。我甚至特意将后者命名为炼金术。科学方法试图理解事物本来的形态,而炼金术则试图带来一种期望的目标状态。换句话说,科学的基本目标是追求真理,而炼金术则追求操作上的成功。在自然现象的领域中,两类目标并无区分,自然规律的运作与人们对它的理解无关。人类影响自然的唯一途径是理解并应用这些规律。这就是自然科学如日中天而炼金术却销声匿迹的原因。然而社会现象却有所不同,介入其中的参与者能够进行思考事件的进程,也并不遵循那种独立于任何人思想的自然规律。相反,参与者的思想是客观研究对象所不可或缺的。就为不见容于自然科学领域的炼金术打开了大门,即使不掌握科学的知识,也一样有可能取得操作上的成功。同样的,在改变自然界物质属性方面,自然科学力不从心,处理社会事件时也捉襟见肘,陷入窘境。


实时实验表明,我的方法应用在金融市场比在现实世界中要成功得多。原因很明显,金融市场本身作为现实世界运行机制的预测者,其功能并不完善,普遍的预期与事件的实际进程之间总是存在分歧。金融市场成功的原因在于其具备能够预见到普遍预期心理的超凡能力,至于对现实世界的发展进行预测则并非必要。但是,还应该注意到,即使在分析金融市场的未来趋势时,我的方法也极少给出确定的预测结论,他只能在事件开展的过程中提供框架,帮助理解。如果说多少有些效果的话,那只是因为理论框架符合金融市场的运行方式。可以这样理解,市场自身也在设计着各式各样的假定,并将它们付诸实际过程的考验那些。

考验的假说得到了进一步的加强,而那些不合格的则淘汰出局。我的方法同市场之间的主要区别在于,市场致力于反复试验以寻求出路。大多数参与者们并未意识到这一点,而我则完全是有意为之。大概这也就是我能够比市场做得更好的原因。如果上面的观点能够成立,金融市场变化过程同科学活动之间就出现了一种奇妙的类同及两者都涉及对假说的检验,但恰恰在这一点上却潜伏着根本的差异。


在科学中,检验的目的在于确立真理,而在金融市场中唯一的标准就是操作上的成功。同自然科学中的情况截然不同,这两个标准此刻并不一致。为什么会这样呢?

因为市场价格总是代表着一种普遍的倾向,而自然科学却建立在客观的标准之上。

科学理论一适时而定,而金融决策是由参与者有趣的观点决定的,金融市场拒绝的科学方法却容纳了炼金术。金融市场作为一个以炼金术的方式检验假说的机制,这一提法既新颖又富于挑战性。不仅如此,他甚至难以获得普遍的理解。市场怎么可能在参与者毫不知情的情况之下检验某些东西呢?

答案就在他们所取得的成功中。尝试提出一个未精心构造的假设,只会引导你进行漫无目的的投资。相比之下,当你有意识地提出自己的假设时,只要你的具体预测没有偏离目标太远,你就能始终取得超出市场平均水平的成就。将市场看成检验假说的机制。这似乎是一个有效的假说,它所给出的结果比这随机游走,还是要好一些。这一结论意味着我的方法要优于严格的科学方法。如果我们严格地遵循科学的精神,那么只有随机漫步理论才符合这一要求,其他任何待检验的假说都应该置之不理。因为它们不是由事实构成的,最后留下来的只是一堆偶然的价格波动的数据。

另一方面,如果我们从市场内部来看,从参与者的角度来考察情况,我们将会发现一个不断试着摸索的过程。弄清这一过程并不容易。许多场内人士对于正在发生的一切只有模糊的认识。实话来说,我对随机游走并不陌生,我所构造的预测与猜度只能时断时续地发挥作用。

很多时候,分析无从下手,只有一片聒噪声,但是一旦成功的构造了一个确有价值的猜测,那么回报将是极为丰厚的。

正如实验的第一阶段所表明的,即使我的感知有缺陷,就像我在实验的第二阶段里一样,但至少还可以有一个辨别是非的标准及市场表现。实时实验表明,我的决策过程,在很大程度上受到市场行为的影响。粗看起来,这似乎有些自相矛盾,因为前面我曾提到,市场总是错的。但是,这一矛盾实际上只是表面现象,市场提供了鉴别投资决定的标准。

此外,他们还影响着事件的因果联系。这些信息比现实世界中的事件更容易获取,因此市场行为成为最便利的反馈机制,可以就此评价个人的预期。

这一功能的发挥同市场是否永远正确的问题无关。事实上,如果你相信市场永远正确,那么这个反馈的机制将不会给你带来任何收益,因为超越市场平均水平已变成了一个单纯的概率问题。我将在第17章中证明,古典经济学理论关于市场机制可以保证资源最优配置的主张是极其错误的。市场机制的真正价值在于它提供了一种标准,参与者可以根据这一标准来认识到他们自身错误的观念。不过,同样重要的是要认识到市场提供了什么样的标准,因为它并不总是完全正确的。总是同流行者的偏见结合在一起。

如果参与者们迷惑于市场的一贯正确性,那么他所接受的反馈必定是有误的。

实际上,对市场能力的盲目信任将导致市场更加的不稳定,因为一旦参与者们认识到市场总是存在着偏差,修正过程的周期就会缩短,而人们越是信任市场,市场偏偏越是不能发挥效力。

金融市场在预言现实世界发展的方面表现如何?

查看一下记录。

令人震惊的是,我所预测的许多灾难实际上并未发生,金融市场想必亦感同身受。否则,错误的预期不可能取得如此丰厚的报酬。

这意味着一种有趣的可能性,也许我的一些预测被市场的预测所抢占,而市场做出的反应阻止了这些预测的发生。




 

实时实验就是一个这样的例子。不确定的经济上的成功,有时甚至为错误的预测加冕。

应该承认,实验远非是科学的。我竭力强调他的炼金术本质,但一方面炼金术能取得成功,质疑事实又引发了人们对科学方法的质疑。

另一方面,科学理论似乎未必能够取得更理想的成就。于是出现了尴尬的场。面对此,我的看法是,所谓的社会科学是一个错误的隐喻。只要摆脱这一隐喻,我们就可以走出困境。科学家们只要掌握了用以检验其陈述有效性或真理性的客观标准,就可以充分发挥科学方法的作用。科学家们的理解从来就不是完美无缺的,但客观标准的存在令错误的理解得以纠正。

科学的方法是一种人际过程,其中,每一成员的贡献都要接受所有其他成员的批判性评价。

只有当所有参与者都遵循同样的标准时,才可能经过批判的过程,获得被称为知识的成果。在这里,客观的标准对于科学方法的成功是必不可少的。一向客观的标准里充斥着各类事实,符合事实的陈述是正确的,哪些不一致的则是错误的。不幸的是,事实并不像上面那个简单陈述中所暗示的那样可靠,只有当他们完全独立于有关的陈述时,他们才可能成为一项客观的标准。自然科学就是如此,不管别人怎么想,一个事实会接着另一个事实。但是,社会科学则不然,因为有关事件体现了参与者的偏好。应当强调的是,干扰不仅来自科学家,他们同样也来自参与者。实际上,如果参与者的思维不能在过程的实现中发挥作用,那么观察者的陈述也就同样毫无影响。这样一来,社会科学家和自然科学家的处境也就不会有什么不同。

问题就出在参与者的思维上,没有思维主体参与的过程,其结构是简单的,一个接一个的事实排列在无穷无尽的因果链条之上。

思维主体的介入使这个结构大大的复杂化了,参与者的思维影响了事件的进程,而事件的进程又反过来影响参与者的思考。更糟的是,参与者之间还要相互影响。如果参与者的思维同事实之间存在着决定性的联系,那当然没有问题。科学的观察者可以忽略参与者的思维,而集中注意于事实。然而,这种联系不可能是精确的。原因很简单,参与者们的思维与事实无关,只同所参与的过程有关。而这些过程只有在参与者的思想对其发生影响之后才能成为事实。因此,因果链条并非从一项事实联系到另一项,而是从事实到认知,又从认知到事实。

参与者之间有各种各样的额外联系,但这些联系并没有完全反映在事实之中,这种复杂的结构是如何影响观察者作出有效陈述的能力的。

显然,他的陈述必须更加精致。特别应该注意的是,他们必须考虑到过去事件与未来事件之间的根本性的差异。过去的事件只是记录,而未来的事件则在本质上是不可预测的。

在这里,正如实实实验所表明的那样,解释比预测容易得多。概括适用于过去,但不能约束未来。



我们所要做的就是认识到科学方法,在处理社会问题时的局限性。我一再指出,社会科学作为概念,包含着错误的隐喻,其目的也正在于此。这意味着自然科学的方法并不适用于社会过程的研究。当然,这并不是说我们在研究社会事件时应该放弃对真理的追求,仕途争论动机将完全适得其反。

对理论的任何评价都必须根据其价值来考虑,而不是根据其倾向性来考虑。

否则,作为科学方法核心的批判性评价将因此而受到动摇。

在那些坚持根据其缘起动机,而不是实际价值来评价理论的学派中,精神分析学派是佼佼者,他在颠覆科学方面也是最为成功的。

破除伪装的最好方法就是确立一项关于社会现象研究的特殊的公约,要求,不再为追求科学性,而一味的将社会科学理论纳入d杠a模型。

反之,凡是声称自己符合的杠a模型的理论,都应该被看成是社会炼金术的一种形式。这个公约并不能自动地判定某一次称为科学的理论预言或解释,但却可以借此要求他们承担起相应的举证责任。他可以阻止滥用科学的名义从事炼金术的勾当,同时向我所给出的那种没有任何约束条件的寓言则可以获得有效性的认可。

这一公约之所以有必要,还因为如果不然的话,我就必须在各种不同的场合下重复我在这里所做的陈述,但这是不切实际的事。想一想,怎么可能像一个精神分析论者,证明他所信仰的是伪科学呢?

我迷恋于追求真理,但我也同样充分的认识到必须取得操作上的成功。只有这样,我的声音才可能达之于公众。正如我早先所承认的,这一考虑是实时试验背后的主要推动力量。




此外,作为一名证券分析家,我经常发表自己的见解,尽管明知他们将会受到其操作效果的扰动,因此我并不比其他任何人更神圣。问题并不在于动机,而在于操作的效果。

对社会事件的结构所进行的思考表明,所有的预言都取决于参与者的决策。

然而,对操作成功的渴望,常常会驱使人们去追逐看与自然科学相匹敌的无条件的预言。

这种做法无疑损害了在社会现象研究中追求真理的信念。

只要科学统一的观念还阴魂不散,在真理与操作成功之间就始终存在着直接的对立,只有彻底抛弃旧观念,才能找到出路。由于抛弃了科学统一的观念,我可以就此宣布退出这场追求d-N模型的激烈竞争。我甚至进一步断言,追求真理和无条件进行预测之间水火不容。

这是否意味着我所提出的猜想是最好的呢?当然不是实时实验,只能说是一次业余的探索,他的提高还有待于专门技巧的进步。


 


生命是短暂的,唯有死亡是永恒的。生活方式的选择将给人们的生活面貌带来根本性的差异,暂时的解决方案总比一无所有要好得多。所谓一劳永逸的解决方案是极富诱惑力的。

要理解这一点,我们必须考虑死亡与生命的含义。对死亡的恐惧是人类情感中体验最深的部分之一。我们总觉得死亡的想法是完全无法接受的。我们抓住每一根稻草,试图逃避死亡,追求永恒与完美只不过是逃避死亡的一种方式。但结果证明这是一场骗局。我们非但未能躲开死亡,反而挺身拥抱了死亡。永恒和完美也就意味着死亡。

很久以来,我一直在苦苦思索生活与死亡的含义,并且终于悟出了自认为满意的破解。

我将在这里与总结,尽管我知道这对其他人来说可能没有什么意义。

问题的关键在于,积分作为适时的死亡与作为观念的死亡,作为适时的死亡,同作为事实的生活联系在一起。作为观念的死亡,则同作为观念的意识并到一处。

意识与死亡水火不容,但生活与死亡却不然。换言之,死亡作为事实,并不像作为观念那样可怕。作为观念的死亡,具有压倒一切的力量,在死亡面前,生活以及与之相联系的一切都失去了重要性。但是,作为观念的死亡只不过是一种观念,并且事实与观念之间的联系也是很不清晰地将事实与观念同样看待,这恐怕是一个错误。只要还能谈论事实,那么最直接和清楚的事实就是我们还活着,作为适时的死亡,上瘾然于天际。但是,当我们真实地走到生命尽头的时候,作为适时的死亡,却又把我们同作为观念的死亡体认截然分开了。

换句话说,当这一刻真的到来时,我们对死亡的恐惧。而无从体会,在思索生存与死亡的问题时,我们必须做出选择。

生存或死亡,哪一个是出发点呢?两者并非相互排斥,但却都是无法回避的。作为思想和作为事实,但是我们所接受的观点却总不免带有倾向性,这种倾向性于存在,即思维之中,无所不在。有些文明如埃及献身于死亡崇拜,另一些如希腊,则似乎连神灵也渴望尘世的生活。

在大多数情况下,这两种立场相互给予。他们之间的斗争构成了人类的历史。

尽管我拥护对金融体系进行综合性的改革,但我绝不会意想新体制比旧的那个更完美或更持久。相反,我很清楚,对永恒和完美的追求只不过是一种幻想,一个功能齐全的体系将令我们落入自鸣得意的陷阱中。布雷顿森林体系即是其中的一例。如果下一个体系被设计得过分完美,那么他的命运也会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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