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翔哥
男人从背后找来 日历披挂在他肩上 他是个英雄。 对我匆匆讲述 这个世界已知其命数。 “你活在程序中。” 我继续写着。 “你被设定为一个电视诗人。” 我继续写着。 “你为了那些不愿 叙述自己的作家而活。” 我继续写着。 “你是一柄撬棍。” 我继续写着。 “苍天呐,别再他妈的喝了! 喝酒与写作只是由于 他们的编译!” 我继续写着。 “你根本没有本心!” 老去的思潮 经历数十年方能失去 它的归所。 反之亦然。 一个女人在 面前的迷惘中蹒跚, 向着我。 于是我令自己 生出浓密胡须, 扶着她, 向前谢幕,便 退回羊肠小径的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