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碧蓝航线
大清自有大清国情在,今日本应是爆发之时,却是哽咽不能语,所余唯淤积在胸不知从何处抒发。
虽早有所预料,但暴雨真正来临之时才发现所谓心理屏障不堪一击。虽说是以所谓“正义”的名号来引导成长,但蓬生麻中不扶自直,诸位又何必劳神苦思,以求心理满足。
所闻哀嚎遍野,此时人与人的悲欢似乎相通了起来,但好像又只是一部分人相通,另一部分相通,群与群之前还是无言。有人弹冠相庆自以为将有所收获,有人得意自满以为可流芳百世,但有人不在乎什么宏大史诗,只在乎难以描摹的那一点点感动和珍惜。
虽说婚舰以排计算似乎体现不出真情实感,但每一份曾有的喜悦和支持都是真实的,纵然所有人都能听到同声,但人人听到的情感不同,道学家见什么我不知,我只知道她们是我生活中哪怕不算大,但也是固定的一部分。我会记得绫波从不知何为情感一点点了解,我会怀念不被打扰的翔鹤的笛声,我希望以后还能想起伊吹山上燃烧的艾草,我想继续看同志酱演习......
我渴求甚多,我不知求诸何人,我甚至不知话语向何方倾泻。今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以后呢,又将归于何方。
有人说这是至夜,有人说这是入夜,谁知道这是第几个夜?
兴许还有人打着为我好的名头,希望我回归现实吃那唯一一碗饭,可谁有资格评价心灵,谁的人格比谁高贵,无非是谁的座椅高,谁的碗里米多罢了。也许有一天我们可以将心比心,我们归于蜂群,这样我们不会再为美,爱,悲这样无关生存却超越窠臼的事物烦恼。
虽欲再言,奈何现实重压不许,望有美好的明天。
绫波, 夕立,拉菲,翔鹤,伊吹,天城,长门,可畏,塔什干,豪,克利夫兰,独角兽,新泽西,重庆,愿我们能在白天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