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光君,乖乖到我碗里来ABO(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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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婴神情落寞地饮下一杯酒,苦笑:结亲三载,未曾为你诞下一儿半女,容颜未老恩先衰……终究是深情错付……
一滴泪悄悄从眼角滑落。
蓝湛神情不变,看着魏婴一杯接一杯地倒酒,提醒道:莫要贪杯。
魏婴冷冷瞟着他丝毫不为自己动容的冰冷表情,仿佛是嘲笑一般又故意当成他的面饮下一杯:莫要?你是在关心我吗?你不是看不到我吗?你不是还对她念念不忘吗?你还管我做什么??
蓝湛抬头欲言又止地看着眼眶泛红的魏婴,心里一抽,还是沉默了。这让他如何接呢?说什么仿佛都是错……
魏婴闷酒喝多了,很快就醉醺醺的满脸坨红:你说,我哪里不好?你为什么眼里看不到我?
蓝湛淡淡地说道:你很好。
魏婴愈发落寞,昳丽的眉眼都失去了光彩:是,我很好。你只是不爱我……你只是对我无法动心罢了……
蓝湛轻声道:对不起。
魏婴终于敢去看这个他爱了多年的男人——他是逢乱必出,景行含光的君子,他克己守礼,稳重守诺。这么好的男人,救了落难的自己,自己无法自拔地对他一见钟情,死缠烂打却无法得他一个回眸;更讽刺的是,自己把心落在他身上,懂了暗恋是一杯苦酒,唯有自己品尝以后,才知晓他是自己堂姐的未婚夫;强忍羞耻自荐枕席却被他冷冷推开,自己不计后果把事情传来后,他出于道义出于怜悯,迫于无奈娶了自己,却相敬如宾,常年在外夜猎……
“你知道吗?我真的很爱你,蓝湛……可是爱你真的好累啊……”魏婴泪水不断滑落,蓝湛放在膝盖上的手不禁握拳,想去替他轻轻抹去,可他知道,他不能。他只能干涩地重复那一句:对不起。
魏婴终于忍不住了,带着哭腔控诉他:对不起、对不起!你只会说对不起!!我要的不是对不起!!!你知不知道?!
蓝湛任由他发泄,只逆来顺受地看着眼前这个被他伤透心的人,嘴轻轻一动,还是未说出魏婴期待的话。
魏婴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瞬间转为绝望,他眼里的光彩一寸寸熄灭,最后变成灰暗:蓝湛……等了那么久,还是没等到那句话。我真的累了~我们放过彼此吧!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和离吧!
蓝湛闻言终于急了,唰地站起来冷道:我不准!
魏婴看他终于不再是那副无动于衷的表情,抬头望着他,只觉有些好笑:你不准什么?
蓝湛眯了眯眼,命令道:你就是开玩笑,也给我把那句话收回去!
魏婴看他真的眼里闪着火光,心下一动无奈叹气:我问你,含光君,你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蓝湛被魏婴这突然一句问得有些转不过弯来,愣了一下才道:什么日子?
魏婴气不打一出来,也瞬间站起来指着蓝湛大喊:今天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日子!!!
蓝湛看魏婴颇似抓狂的模样更傻了,当然他表情一向端得很稳,就算魏婴与他同床共枕三年,也还是把握不太出来他这张天生冷若冰霜的俊脸上到底是何情绪。
魏婴看他说不出一句话,就像好不容易揪住了他的小辫子一般,借题发挥地怒道:看吧!你连这么重要的日子都记不住!你何曾心里有我?!你总是外出夜猎,那么常时间把我扔在家里,关心过我吗?你还记得家里有我这个人吗?
蓝湛偃旗息鼓,低声道:我的错。
魏婴不依不饶地戳着蓝湛硬邦邦的胸口,一脸酒气喷在他脸上:当然是你的错!难不成是我的错吗?你说,是不是三年之痒?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蓝湛抓住魏婴越戳越用力的手,把人一把搂起来往床榻上走:你醉了。有事明日再说。
“啊~我不要我不要!!我就要今天说,你把我放下来,呜呜呜~”魏婴挣扎不休,哭闹不止。这番努力在蓝湛的眼前却毫无作用,魏婴被轻轻放在床榻上,他身体一挨到床就要挺起来,可惜错估自己喝了酒身软手软脚也软的事实,挺了几下没挺动,又无力瘫了回去。蓝湛蹲下身去给他脱鞋袜,魏婴趁机用力去踹他胸口,光脚丫在他胸口一蹬,没曾想人家下盘稳,被连蹬几下都纹丝不动。蓝湛握住他的脚踝把迷迷瞪瞪的人儿往自己身上微微用力一拉,魏婴整个人就如待宰羔羊毫无反抗之力被扯到了他的身下。
“还玩吗?”蓝湛一边亲小酒鬼的脸,一边缓声问。魏婴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感受到某人的激动,立刻酒醒过来,慌忙摇头:不玩了不玩了,这次的话本故事就到这里……结束了。
蓝湛看着魏婴那散乱在床上的发,那染着微微红晕的脸,还有那春水含情的双眸,像受了什么蛊惑,低头喃喃道:还没完。刚刚某个小骗子说为夫三载未给他留个种,今晚为夫得加倍努力才是……
“谁说的?谁说的??睁眼说瞎话!夫君,您已经够努力了……奴都快承不住了您的雨露了,嗯唔~别!求放过啊含光君~”
“小骗子,刚刚还凶得紧,现在就乖了?看来真是为夫没喂饱你。”
“窝错了呜呜呜”魏婴主动在蓝湛喉结上亲了一口,小猫一般讨饶。
蓝湛暗吸一口凉气,声音都紧了:口是心非的小骗子!话落直接堵住魏婴的解释。
静室的灯火又如往日那般亮了一夜,还有那裹挟在凉风里的呢喃哭泣,断断续续一宿未停。
等魏婴终于举牌认输,蓝湛才恋恋不舍地休战。魏婴似睡非睡地被裹在被子里,听着蓝湛出门打水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他被轻柔地从被窝里抱出来放进浴桶里。靠在蓝湛怀里,魏婴慵懒地往自己身上泼水,时不时抬个手举起腿让香皂划过,留下一股香味。蓝湛在他身上打起泡沫,偶尔问一句:重了?
魏婴只哼哼一两声,随他动作。心道:哎~含光君三年如一日的坚持。就是这样种子都流出去了,结亲三载才会没崽!可他又不能抱怨,一抱怨含光君下次就连~都不进,宁愿强忍着。
魏婴把水往身后正认真揉捏他腰的乾元头身泼去,娇声娇气地打商量:夫君~我都二十了,可以怀崽崽了~
蓝湛动作不停,温声道:再过两年。你身子弱,不急。
魏婴很急!他回头去确认蓝湛说的是真是假:两年???含光君你说笑呢吧?!
“嗯。”蓝湛应道。
“两年……咱俩能不能生都不知道了……”魏婴哀叹。
“……”蓝湛挺了挺腰。
“那到时候我不行呢?”魏婴扭了扭腰躲开说道。
“无妨。”蓝湛不觉得有什么,反正他家里就两人,大事他决定,家里事基本都是魏婴说了算。
魏婴想了想,觉得在这时候跟蓝湛扯也搞不赢他,下次先想好万全之策再出击,才能事半功倍。他便不抓着这话题了。蓝湛却突然提到:莲花坞传了信,要咱们过几日回去一趟。
魏婴挑眉:哦~有什么事吗?
蓝湛也不知道,只道:不知。好了,转过来。
魏婴乖乖转了个身,面对面看着这个就算是为自己洁身都肃着一张脸,认真又仔细的男人,竟然会是当年那个自己挨近一步都往后退的含光君。魏婴猛然抬手固定住蓝湛的脸,在他有些疑惑的眼神里“嗯啊”亲了一口,得意洋洋地夸道:我眼光真好!一下子就相中了一块无价之宝。
蓝湛看着自己的小主君一脸嘚瑟,心里一热……
魏婴迷迷糊糊地晃悠:就是这事儿上,与结亲前端方守礼的君子表现,差了十万八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