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 吕布投降的真相

陈亮被阿森纳土鸡的话给震惊了，疑惑地悄悄说道：“你怎么在袁家统治区的公共场合说支持大汉的话？这些人你都信得过吗？”阿森纳土鸡说道：“贞率小弟，不用担心，会一点汉语的都去上学了，现在我们族就我一个会汉语。刚刚那些人基本都是不懂装懂，等着我晚上把你讲的内容用匈奴语讲给他们听，不信你问他们姜子牙是谁，他们都答不出来。”陈亮用汉语和匈奴语问了几个阿森纳部落的普通铁奴，看到他们露出羞涩的表情，陈亮放下警惕接着说道：“那我刚刚的历史故事岂不是白讲了？”阿森纳土鸡说道：“肯定不算白讲啊，我听得津津有味，不如这样，你晚上用匈奴语给他们再讲一遍，顺便锻炼一下匈奴语。”陈亮点头。晚上陈亮跟这些人用匈奴与讲完了牧野之战，觉得匈奴语可以出师了，那么匈奴语污染的鲜卑语也算差不多了。

不久陈亮收获一个消息，在张宝和于夫罗的威胁下，司马家等河内家族允许匈奴人来司马家族的学堂上课，这种行为不是站队，因为教化异族同样符合大汉的政策，所以司马家依旧可以算保持中立。相比于不明白吕布为什么投降或者被控制，陈亮更不明白匈奴人之前几百年的汉化程度这么低，现在却这么热衷于汉化自己，难道仅仅是因为现在来到大汉内部了更容易交流了吗？不过南匈奴很久之前就来并州一带生活了，这件事有些诡异。陈亮觉得一般几件离谱的事情同时发生一般都是有关联的，接着陈亮和阿森纳土鸡讨论于夫罗的异常，阿森纳土鸡告诉陈亮说道：“之前于夫罗被吕布射了一箭，当时很多人都吓坏了，我看着那一箭好像射中于夫罗头部，但是不到一刻钟于夫罗就骑在战马上，没有受伤。据说是地公将军张宝救好了他。”陈亮发现了华点，于夫罗和吕布都是被重创看起来马上就死了，然后短时间恢复状态，那么应该是动用了秘术迅速治疗顺便实现控制，而且施法人应该是张宝。

陈亮借口打猎出去，然后迷路离开部落一会儿，趁这段时间，陈亮过河传播自己获得和推测的信息。贾诩觉得很有道理，于是叫来所有人一起来开会，包括吕布旧将和家人，大家讨论了这个推测的可能性，大家普遍认为这个是比较合理的想法。毕竟只要证实这个猜想的话，吕布旧部和他的家人都可以乐于接受，吕布不是主动背叛而是被精神控制，那么吕布未来的名声不会太差，自己不需要在忠于大汉和吕布之间做出选择，可以名正言顺地无视吕布现在地命令继续忠于大汉。虽然大家都希望这件事是真的，但是还是有人怀疑，比如没有修炼的贾逵，他对于世界理解的还是比较平凡，超能力的事见的比较少，而且之前他想要抱吕布大腿，后来把女朋友抛弃了，所以不希望吕布的名声和威望能回来。如果按照现在的推测，吕布死了还是会平反并且追赠烈士，那贾逵作为女婿本来能继承吕布的政治军事遗产，但是现在很有可能什么都没有，年轻的贾逵思想出问题了：自己得不到，就想毁灭他。像贾逵这种聪明的人马上意识到自己失态，压制住了自己的邪恶思想，说道：“无意冒犯吕将军和各位，只是我见识少，如果能证明的这是真的话，我还是很愿意相信的。”

那么大家就先默认这是真的了，开始计划寻找相关证据。除此之外，张辽提议要先给高顺写一封信，说明己方推断的情况让他稍安勿躁。接着陈亮邀请洛阳所有识字的人去图书馆找相关秘法并且承诺给工资。陈亮怀念21世纪网络搜索功能，突然想到自己有精神力可以制造阵法，于是联合贾诩钟繇布置了一个阵法，然后让其他人在阵法面前翻书，如果书中出现有关恢复、治疗、控制、解控、精神、重伤和濒死等字样的关键词，就会突出显示。聘请来的工作人员寻找类似的现象让陈亮来判断是否接近真相。陈亮排除了大部分看起来很离谱的秘术绝招，用金书保留了其中几种然后打算再观察一下吕布的情况。

陈亮接着赶回河内，陈亮觉得离开部落这么多天，打猎应该打一个大一点的猎物才可以解释清楚自己离开这么久吃什么，但是陈亮没有带小虎来打猎，不能直接远远闻到动物的味道，而且吕布经常放火烧山，导致很多动物都死了。在山林里面转了一段时间，陈亮依旧没有找到大型猎物，连自己带的罐头和饼干都吃了一多半，陈亮还是不找了，干脆直接去找秃发鲜卑部落打入内部就行了。

陈亮经过匈奴地区的时候发现场面有些混乱，陈亮用匈奴语问了一个普通的牧民：“我之前留在后方，被羌人突袭了，刚刚想来前线找自己的鲜卑部落，对了，请问现在是什么情况？”匈奴的牧民给陈亮指了鲜卑的方向，然后回答了陈亮的第二个问题：“鲜卑小兄弟的匈奴语说的不错啊，本来这是我们匈奴的内部丑事，我不想说的，但是看到一个外族人对我们匈奴语如此熟练就跟你分享一下吧。我们部落的前首领于夫罗刚刚死了，死之前身体已经很臭了，验尸的时候身体已经腐烂了，具体原因不清楚，不过我看他就是活该死成这样。他作为匈奴曾经的首领，不保留我们匈奴的传统文化反而天天想要汉化，应该被我们匈奴的祖先冒顿单于、神仙和萨满【1】给诅咒了，才会死的这么惨。我们曾经的首领不愿意保留的匈奴语，连你们鲜卑人都说的不错。你真的不错，萨满会保佑你的。”陈亮感觉挺幸运的，遇到了一个极端的匈奴文化主义者，自己作为外族人会匈奴人满足了他的虚荣心，跟自己讲了这么多信息。陈亮告别了这个牧民开始在金书里面找到了这种情况，原来是一种禁术，可以让本来死去的人作为傀儡复活一段时间，会继续根据人的肉身状态决定多长时间腐烂。陈亮不确定张宝用的是不是这个招数，不过应该大差不差，就算不是一样的法术，但是应该会是异曲同工，陈亮学习一下这个招数的解法。

陈亮画出解除这个控制方法的符箓，陈亮想着只要自己找到了一个解法，那么确定了吕布控制方法，再修改自己的解法，应该能解决吕布的控制吧。陈亮觉得目前的两大难题，修改自己的符箓能接触吕布的控制；第二是接近吕布才能贴。

陈亮知道吕布的问题暂时无法解决，但是没有直接去寻找鲜卑的秃发部落，而是继续假装迷路的羔羊，在匈奴人内部打探于夫罗去世后的消息。陈亮知道了吕布和张宝在帮助匈奴进行权力交接。张宝控制于夫罗的遗言是：弟弟呼厨泉继任单于；儿子刘豹是左贤王；张宝当军师。呼厨泉对于自己哥哥热衷于学习汉文化有一些意见，因此不希望遵守大哥的遗言留下张宝当作军师，但是吕布一直站在张宝身后，呼厨泉感到压力很大，被迫听从哥哥的遗言尊张宝为匈奴军师。张宝知道呼厨泉是一个坚定反汉单于，张宝想要击败汉朝，从这一点出发来说，张宝还是很欣赏呼厨泉，但是张宝不希望新单于反对汉文化，这会阻碍他收编匈奴部落，不过刘豹年纪太小而且匈奴有兄终弟及的传统，如果强行控制于夫罗的遗言让刘豹当新单于那会激起匈奴保守派的过度反对，如果爆发内战的话，中立的匈奴人往往会因为刘豹的实力太弱，而偏向呼厨泉，如果张宝一定要带领汉人加入匈奴的内战，那会继续让中立的匈奴人更加反对汉化，所以张宝先让呼厨泉当单于并且支持他进攻河内和洛阳，同时暗中勾结刘豹支持汉化匈奴部落。刘豹为了获得张宝等汉人的支持对抗叔叔，争夺未来的单于，宣称要服从父亲的遗志汉化匈奴部落。因此匈奴部落分成两派，刘豹和张宝吕布一派汉化派和呼厨泉的排汉派。

陈亮希望匈奴两边内斗，如果太快解决了吕布，那么可能导致并州汉人势力削弱，进而双方力量不平衡，张宝他们可能就不敢和呼厨泉发生冲突了，所以还是先饶过吕布吧（说的好像吕布想杀就能杀一样）。陈亮先回到洛阳通知情况并且确定战略，接着进入河东打入鲜卑内部进而制造更大的混乱。贾诩批准了陈亮的行动，同时让徐晃最近减少游击，可以考虑撤退到河南坐山观虎斗。

【1】匈奴的传统信仰是萨满教，同样会祭祖和其他鬼神 https://www.minzushi.org/altaic/xiongnu/54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