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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陌生人,方便占用您几分钟吗?

2023-08-28 08:18 作者:张松宇  | 我要投稿

  嘿,亲切到该死的陌生人,我的好朋友,请先不要在意我的阴阳怪气,因为只有如此,才能缓解我在写这篇该死文章的焦虑心情。


  说起来,这段话其实是我在写完全篇之后再加的,TM的,我居然还觉得这篇该死文章写得不错。


  那么,各位,接下来请确保四下无人且十分安静,这个故事或许需要您心平气和,仔仔细细,聚精会神看地去。


  我不指望您被故事里的惊悚经历吓到,我不是那样的乐子人,虽然偶尔会喊“红中老大耍得好”就是了。(这是一部名为《道轨异仙》小说里的梗)


  我是一名十分业余的推理爱好者,真相对于我们这类人来说,十分重要。


  这点,在我身上,尤其关乎我个人,十分明显。


  追寻真相的意志,呵,或许我该去当个记者(一个无关紧要的自嘲)


  总之,我写下来了,我不指望有多少人去看,去了解,去深挖这个故事,只希望,有人明白,不要重蹈我的覆辙。


  接下来,故事开始。


  2019年3月27日周三


  这天,我应朋友的邀约前往河北的一座三线小城,它的名字叫做D州。


  他的住址是D州北城区名为“凤祥园”的小区,我这位朋友,他的职业应该算是一位作家,喜爱清静,所以坐落于此,虽说,这里也就比那些大城市稍微好一点罢了。


  我顺着他发的位置,开向了小区里的地下车库,这里是他家的停车位,不过原本那俩车早就接近报废开不了,现在估计已经变成一颗螺丝,一个铁钉或者,是天上云。


  当然,这些都是无所谓的。


  就像是,他甚至都不愿下楼去接待我这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一样,他是任性的,不然也不会二十来岁还赖在家里,用着一个【森格姆·鲍勃】当做他的笔名。


  顺带一提的是,就在我在备忘录中描写这些的时候,现实中,我早已到了那个固定的停车位,悠闲地吹着口哨,我打开车门。


  拔出车钥匙锁上车就打算赶紧离开这个地下车库。


  这里,怎么说呢,怪瘆人,也怪破的。


  要说瘆人,你能想象你刚来一个小区就碰上有人办丧事儿吗?


  唢呐声滔滔不绝,而且不知为何,这声音似乎有着极强的穿透性,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他初中时一位男历史老师讲课一样。


  那声音明明感觉不大,但却就是隔着教室都能听见。


  然后,我们再说另一件,破。


  为何要说这个“破”呢,因为顺着地下车库的水泥坡下来的时候,我看见一旁的墙壁上长满的苔藓,有些白色的墙皮早已干裂,在斜坡与地下车库地面交接处的排水道上的铁隔板也锈迹斑斑。


  不过考虑到我这位朋友的“习性”,这里怕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他是恋旧的,相识数余年,这点我还知道。


  寂静的地下车库,涂抹深绿色油漆的地面,绿白相间的墙壁,时不时闪烁发亮的声控灯以及,一辆布满灰尘的,深灰色轿车?


  这可真是奇怪,虽说我并不懂车,但也足以看出这车的款式之老,高低得有个十来年了。


  我不由得凑近观察,可能是由于灰尘很多的原因吧,这辆轿车上被人写了很多东西。


  有些是单纯侮辱文字,例如“s后面加上一个b”又或者是直接了当的写个“傻*”,除了脏话,上面还写了着救救我”“我要死了”诸如此类。


  对于这些,我向来是不会在意的,还记得,在小时候和朋友一块儿打雪仗的时候,遇见被白雪覆盖的车,我们这群淘气包总会过去隔上面写上这些。


  而我,也很显然,当成一个小孩子的恶作剧罢了。


  只不过,作为一名十分业余的推理爱好者,我还是上前用食指摸了一下车前盖,那上面积累的灰尘让我啧啧称奇。


  肉眼可见的在我的食指表面积起了一层。


  这车放在至少好几个月,啊不,恐怕几年都有可能。


  这可真是一个怪事儿。


  但我又一想到,这儿又不是我家,而且也不是我车,既然如此,也不是我该管的事儿,回头给我那个朋友说下就可以了。


  身为一个写小说的,几乎任何事儿都能成为他的素材。


  起码,我是这样想的,而且,也能稍稍满足,在心底里,被我称为“分享欲”的东西。


  我俩都喜欢互相分享琐碎日常,毕竟谁还没当过一个情绪垃圾桶啊。


  十分淡定且平静地走出地下车库,我来到了他所说的4号楼3单元603。


  当然肯定是坐着电梯的,不过说到这个电梯,我可就不得不吐槽一下了。


  TMD灯都坏到只剩一个亮了也不知道修一下,只能说这物业,NB!


  “叮铃”伴随着电梯的提示声,电梯内的电子屏幕也显示抵达六楼,电梯门缓缓打开。


  我用手机拨通了那位朋友的电话,然而,那电话铃声竟然直接出现在楼道内。


  我心想,这小子不会出门忘拿钥匙进不了家门了吧?


  只见那603本就半掩的房门缓缓推开,身穿白衬衫黑短裤一看就是老爷子穿的灰拖鞋的瘦小伙出现在我的视线中。


  他用右手食指推了推黑框方形眼睛,然后指了指身后的客厅。


  “进来吧”


  从冰箱里拿出冰好的可乐放在茶几上,打开电视。


  “松宇,其他人呢?”


  我看向周围,却发现偌大的客厅,竟然只有我和松宇一人。


  他面色平淡地打开可乐,其中积攒的气体一下子便从易拉罐的开口处喷出。


  “噗”


  握在手中的可乐很冰,上面已经浮现出了一层水珠,他喝下一口,面色依然是那么得平静。


  不知为何,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们忙,不来了”


  他终于说道。


  “哦,哦是,是吗”


  有点不知所措地坐在他的旁边,也一样地打开易拉罐,饮下一口,虽然认识许久,但终究有一段时间没见了,整个客厅,于是,冷了下来。


  “没事儿,我也没想你们会来,不过你居然真得来了,我非常意外”


  “当然”,他补充道:“你能来,我还是很开心的”


  “要出去逛逛吗,待会儿,不过我们这儿,没啥好玩的”


  他转过头,看向我,那双黑色眼睛下,我看到了几分欢喜,但更多得,好像是无奈与尴尬。


  我心里五味杂陈,我发现,好像过了这么久,他似乎一点没变,对于朋友,他总是一副毫无防备的样子,尽管我知道,他一小时的心理变化可能赶得上我一天的。


  “不知道”


  松宇脸上没有多少表情,但我既然算他的朋友,自然了解他一些,他现在估计在想,待会儿要去哪儿了。


  他从裤兜里拿出手机,点开屏幕,然后给我发了一张截图。


  那赫然是一张旅游票,还是四人以内都适用的。


  “我参加了平台的一个活动,得了一等奖,”


  “所以,这是那个一等奖?”


  “不,这是别人送我的,他说他跟女朋友在情人节分手了,这张票他犹豫了很久,最后想,干脆送人吧,于是给我了”


  “那一等奖是啥?”


  “活动是我去年参加的,今年我没参加,你去地下车库应该看见了,深灰色落灰的轿车”


  ……


  “那个平台,没人投诉吗?”


  “它没了,我吃啥”


  “那,我们哪会儿走,我这儿虽然放假,但属于调休,而且只有三天”


  松宇看了我一眼。


  “吃了晚饭再过去吧”


  他这么说道。


  ……


  我真该庆幸小区的附近就有一个洗车店,不然坐在这么一辆车上,面子多少都有些挂不住,毕竟我的那车还在地下车库里呢。


 虽说我有些疑惑为什么这小子非要让我到他家然后再去那个地方,但又转念一想,他大多时候都是想一出是一出的,也就没多嘴。


  轿车的引擎声很大,哪怕是我带着降噪耳机也一样能听见,闭上眼,感受着车内的汽油味和那似乎在不断放大的噪音。


  这辆车尚且能开,速度倒也没有那么慢,途中我甚至打趣地说道。


  “开完这趟,他就该报废了” 


  松宇也笑哈哈的符合。


  跟朋友在一起总是放松的。


  后排的我脱下靴,全身都躺在座上,我闭着眼睛说。


  “我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


  我到了一家饭店内


  那里有着穿侍者服的服务员,还有,一个坐在我旁边看起来的和蔼白发老头,仔细一看,还不是国人。


  没过一会儿,服务员给我端来菜品以及一只洋娃娃和蜡烛。


  他说:“洋娃娃是本店特色,一般她会赠予没有友人一同进餐的客人,至于蜡烛”


  他脸上突然出现了一抹神秘的微笑。


  然后,仿佛是变魔术似的,他那只带白手套的右手在上面打了响指,突然,那只蜡烛就燃起了赤橙色的火焰。


  只是它照亮的,好像只有我所在的这个餐位。


  周围的一切突然黑了起来!其他餐位全都消失不见被黑暗笼罩,而在那无边的黑暗中,我可以看见一个眼眸漆黑的老头!


  他的脸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朝我移动,脸上的微笑愈发诡异,他的身子渐渐地也从黑暗中显现出来。


  我怕极了!当场就开始警告他别过来。


  最后使出全身最大的力气打向他,结果,他脸居然被我打了下来。


  裸露在外,没有皮肤保护的血肉让我一脸懵,下意识地看向刚才被我忽略的服务员,结果,他居然拿一柄巨剑不慌不忙地将我杀死。


  旅馆内


  我看着眼前的屏幕,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心中的烦躁愈发增大,直至转化为愤怒。


  我想要暴力地捶打身下的床铺,但是我理智告诉我不能这么做,这是这家旅馆老板的财产,最终关上笔记本电脑,放在床头柜上倒头一睡。


  在愤怒的时候,我都是这么做的,很快就能睡着,只要,放空大脑。


  这里的床铺很柔软,房间的整体设计也很温馨,但唯一不足的就是纯白到几乎一尘不染的被褥。


  一开始看到它的时候,我本能的敢到不适。


  因为我离开的时候,小区中有人在办葬礼,所以白色会使我下意识地将两种事物联系到一起。


  尽管我知道,这最多只是,额,我个人的矫情,就是了。


  我斜躺在上面,工作许久的大脑终于得到了放松,朦胧之中,我好似做了一个梦,自己好像真得像自己笔下小说角色一样跟一个老头吃饭,然后被服务员杀了。


  “砰砰砰”


  门外突然出现一阵敲门声


  被噪音吵醒的我,明显心情不是太好,原本消失的烦躁再次出现,我尽量控制住自己的脾气,然后用一种疑惑,不解的语气问道。


  “干嘛?”


  “客房服务”


  门外传来的是一阵女声


  瞬间明白这是什么的我,下意识地想要拒绝,毕竟我是外出取材而不是外出坐牢,蹲局子的事儿多少还是要考虑下的。


  “嘿!先生,您放我进来吧,我们给您打折,只收五百,怎么样,而且人家,还特意带了点好,东西,保准您喜欢”


  我瞬间没好气的说道。


  “你给我五百,我就讓你進來”


  “真的?”


  門外的女聲有些意外。


  我用一種玩笑的語氣説,“真的”


  而隨後,真的,居然我的微笑賬戶里多了一個不認識的人轉賬。


  原本還不太清醒的腦袋瞬間清明,我下意識地抱住被子,企圖依次來增強自己的安全感。


  看著手機里突然多出五百塊,我儘量控制自己冷靜下來。


  門外的女聲這時問道。


  “請問,先生,我能進來了嗎,我好久沒吃飯了”


  “這麼多年,祇有您一個人,我都塊吃膩了”


  “你TM在説啥!”


  我被吓到了,我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居然用出全身的力氣喊出這一句。


  門外瞬間安靜了下來,與此同時,我的心也懸了起來。


  “您確定不開門嗎?”


  問不敢說話。


  “沒事的,先生,看您登記的信息,您是姓張沒錯吧,不用擔心的,我們雖然吃人,但不殺人,這地方有個詛咒,誰都死不了,也出不去,你開始快點出來吧”


  “這樣吧,要不我們先鼓鼓掌,之後再吃,我是不介意的,而且您長的很符合我的口味,請你快出來吧”


  “放心,身子都是會修復的,我來之前還是処女呢”


  但是此刻,屋內的我已經開始搬動桌椅床鋪。


  門外的祂仿佛聽到了什麼聲響。


  “您在搬什麼?”


  “您在搬東西對不對”


  突然間,門后傳來一陣陣劇烈的拍打聲。


  “砰砰砰”


  然後就是撞擊聲。


  我做不到什麼,我的這間房的是沒有窗戶的,洗手間也一樣。


  最後


  “嘭!”


  ……


  我的腦海浬突然有了很多靈感,或許有很多人看。


  我不會再默默無聞了旅館衹要我出名,就一定會有很多人來!


  那么,我的朋友。


  你看到了这篇文章,所以,您要来吗?


  平顺旅馆欢迎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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