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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x你】酥点

2023-06-22 18:33 作者:Salt盐甜甜  | 我要投稿

马嘉祺x你

试一下古言

(一切设定架空,全靠我瞎编,有bug我滑跪,用词比较大白话)

连绫罗今天见了都要惊奇地问一句:“小姐今日遇上什么好事儿了?笑得如此灿烂。”

你轻快的脚步一顿,左右看了下四周,走到她身边小声说:“方才爹爹回来带来了两块百合酥,你可别让我小弟瞧见了。”

绫罗高耸的肩头塌了下来,跺跺脚说:“还以为小姐见着心上人了呢,说来说去又是那填不饱肚子的点心。”

“脑子里只有男人做什么?男人才不能填饱肚子呢!”你戳了戳绫罗的额头。

自你到了这适嫁的年龄后,绫罗就一直念个不停,盼着哪户好人家抬着彩礼来娶你,还要你别忘了带上她这个陪嫁丫鬟。

“嘿嘿,百合酥我来啦!”你奔着前堂去,在门槛前被拦下。

说是在会客。

你撇嘴,在墙边上找了片树荫蹲着,没蹲会儿就觉着腿麻,干脆把落叶拢在一块儿直接坐下。

“小姐!”绫罗跟了过来,又把你拉起来念叨。

没规矩,不得体。

你也朝她生气,说这在自己宅子里有什么关系。

两个人压着声音吵架,没分出个胜负就被扇子打了脑袋。

“爹。”你低着头装哑巴,完全没注意到边上还有一位。

“没规矩!”他又敲了敲你的脑袋,“还不快拜见王爷。”

你努努嘴,是准备行跪礼。

对面那人手急眼快把你扶了起来,笑吟吟地开口:“倒也不必。”

百合香。你抬起头看去。

他穿着蟒袍,从袖口露出一截白皙的皮肤,骨节分明的手正抓着你的袖口没松开。

你点心脑袋转的飞快,最后也没思索出什么结果。

马嘉祺松开了手,将手背到身后,搓了搓手指。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你还没读懂气氛,他们点点头又回了前堂。

你等啊等,就是没等来应允的百合酥,气得你晚饭都少吃了一碗。

绫罗喊你赶紧把夫人前几日要的鸳鸯香囊绣完。

你门一甩,把自己捂进被里,气呼呼的睡了下去。

这事儿你倒是记了好几日,那百合酥难得,平日里吃不着,阿爹后来送了几回绿豆糕,你都没被哄好。

“我不管!我要出门!”你被侍卫拦在大门后,两个人又不敢碰你,在你不断逼近下连连后退。

绫罗也不知情,但总归护着小姐,挡在你身前问:“平日里也没有不让出门的规矩,今天这是有什么事儿吗?”

你扯着嗓子干嚎:“呜呜呜呜呜呜呜我在福满楼约好的桂花糕,我要吃!!”

福满楼的桂花糕有名,做好的糕点飘香十里,但需要提前约好时间,还不让外带。

“怎么了?”紧闭的大门不知什么时候开了,马嘉祺半只脚正跨过门槛准备进来,身后乌泱泱跟着一片车马。

你闭上嘴,对着他行礼,又摇摇头说没什么。

马嘉祺点点头,“没什么的话那我们进去说事。”

说罢他抬手,让那群人把马车上的东西往里搬,成箱成箱的,还有只活的大雁被绑着嘴。

“这是做什么?”你眨巴眼睛,一滴泪水顺着眼尾滑落,又哼哼鼻子。

马嘉祺上前,又伸手摸你的脸,你躲闪不及,他温热的手覆上你的脸,用指腹把那滴泪抹去。

一句话也没说。

身后传来哼哧哼哧的喘气声,媒人跟在后面,拿着圆扇招呼,嗓门又大:“哎哟!王爷真是心急!”

“老爷!老爷!王爷来您家提亲了!”

你歪头,看看马嘉祺,又看看对面同样疑惑的绫罗,问:“提亲?”

“提什么亲啊?”

绫罗两手一拍,有些激动:“小姐!小姐!”

“啊?”

你从马嘉祺手里跑开,看大门无人看守,提起裙摆就往外跑,边跑边念叨:“我的桂花糕。”

媒人本想去追,被侍卫拦下,马嘉祺吩咐她去谈事,自己跟着你的脚步追了出去。

福满楼人满为患,就算是有预约也只能在外等着。

马嘉祺高于人群,他拉着你的衣领把你从人堆里带进了福满楼,店小二看着他腰间那玉坠子就狗腿子的冲上来带你们上了二楼的雅间。

你看那狗腿子的模样就心烦,故意把木楼梯踏地咚咚作响,还险些踩空摔下去。

“胡闹。”马嘉祺紧抓你的手,拉你站稳后也没松开,就那么进了雅间。

“吃得那么开心。”见你狼吞虎咽,马嘉祺将茶递给你,你摆摆手被糕点噎得说不出话。

雅间也难掩楼下的热闹,你抹掉嘴角的碎屑,抿了口涩口的茶,“真难喝。”

马嘉祺喊来小二上了碗甜汤,你盛了汤跟他说谢谢,转念一想把刚打的汤给了他。

但有点不舍,汤里几颗红枣都在那碗里了,你望着那碗多喝了几口,又不敢作声。

“都说你胆大,”马嘉祺用手撑住脸,饶有兴趣地看着你,“倒是说的没错。”

“胆子大些才好,”他自言自语,只说了半句,深沉的表情没有绷住,随即笑出了声。

马嘉祺笑时露出那颗尖牙,但不显得凶狠,反倒多了几分柔意。

他手握成拳遮住嘴,笑了好一阵才停下。

你用手指捻着糕点慢慢吃,就着他的笑颜,一口甜汤一口点心,两人在福满楼居然坐到了申时。

期间也聊了不少,大多是一些你遇不见的趣事,你也叽叽喳喳的附和,说等你爹休沐时一定要去玩一玩。

马嘉祺只是笑笑,说:“会有机会的。”

直到你乘着马嘉祺的马车回了府里,你的爹娘,你那叛逆的小弟,还有绫罗都站在门口看着。

“怎么样?这是应了?”你娘手里攥着帕子,有些紧张。

她是看着马嘉祺问的,你扶着马嘉祺的手臂从车上下来,淡淡地回道:“嗯,还能拒了不成?”

你在吃东西的时候马嘉祺问了一遍,问你愿不愿意嫁他,三书六礼、八抬大轿。

嘴里还含着两颗山楂,眼睛被酸到眯起,迟迟才回了一句:“那还要我爹娘说了算。”

“只要你答应了就行。”

结果,你们到大婚之日只见过那么一面。

只好靠书信往来。

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写的那字还不如地上虫子爬的漂亮。

马嘉祺一日三封,早午晚的书信不间断,急得你提笔没写几个字,眼泪簌簌落下,滴在那纸上,干透了也有那圆圆的痕迹留着。

婚期将近,你被管的愈发严厉,生怕出门和新郎碰上了面。

你便顾不得慢慢写那端正的字了,把学来思念的词句一股脑抄进了信里。

但马嘉祺第二天早晨没有回信,正午也没有,直到日落也没有他的消息。

你又坐在屋子里掉眼泪,平生那么爱笑的人这时候也被思念折磨得落泪。

哭的久了,你觉得屋子里闷的慌,搬着小板凳坐在院子里。

月光照在院子的桂花树下。

桂花早就谢光了,夜里风大,你被冷风吹得意识到原来你们已经两个月没见过面了。

“想吃蟹了。”你抬头看看月亮,算算日子大闸蟹都快过季了,今年也没吃着几回。

“还以为是想我了呢,原来是饿了。”马嘉祺像话本里的郎君,从小院的围墙里翻了进来,身手矫健。

夜里他却穿着一身白衣,腰间挂着一个玉坠子,还有一个拇指大看不出图案的香囊。

你嘟起嘴巴,抱怨道:“要不是应了你那亲,我也不至于吃不上蟹!”

马嘉祺笑着,又近了你几步,把手上的东西放下才过来拉你的手。

“下回给你带。”他说道。

你不信那空口白话,作势要把手甩开,马嘉祺着急把你拉进怀里,你就闻到了那淡淡的酒香。

“你饮酒了?”

马嘉祺点点头,面上看不出酒意,凑那么近又借着皎白的月光才能看见衣领里微妙的红色。

“太太说想我了。”他把你抱得更紧。

你却有些着急:“可大婚之前我们是不能见面的呀!”

马嘉祺俯身把上半身靠在你身上,说:“我知道,所以我今早问他们可不可以把日子再提前些,他们却说吉时是不能更改的。”

“可是,“他蹭蹭你的脖子,“可是你想见我了,我也想你。”

你的手落在他的背上,轻轻拍哄。

突然他“哼”地一笑,从你身上起来,眼睛直勾勾看着你说:“本王可是王爷,他们可拦不住本王。”

“是是是王爷。”你点头应和,看着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醉酒。

“敢问王爷喝了多少?”

“一、”“一壶?”

“一杯!万一我的醉态给太太看去了多丢面子?”

你有些无语,余光撇见他放在一旁的纸袋,好奇去拿。

纸袋散发着百合的香味,“百合酥!”

你捧着百合酥看向马嘉祺,拉着他坐下准备和他慢慢吃。

他却单膝跪在了你旁边,趴在了你的腿上。

“这是做什么?你快起来啊!”你把点心放下,沾着花香的手轻轻推他的肩膀。

“上回的百合酥是我吃掉的。”他突然说。

你也一愣,说的是你们第一回见面那日。

“太太在里面下了药,害得我心都落在太太这儿了。”

你接话:“再这么说下去这婚可就成不了了。”

马嘉祺起身坐在你旁边,问:“你是要反悔?我不准!”

你大胆用手掐住他滚烫的脸颊:“虽然其他事没那么严苛,但给王爷下药这事儿我是要掉脑袋的。”

马嘉祺情绪有些低落,但还是笑着握住你的手,说:“以为借着酒意能大胆些着。”

你拿起大块的百合酥喂到他嘴边,他悉数吃下,还将你指尖的碎屑都舔了干净。

“都喂我吃下了,太太不是说饿吗?”

“我还没过门呢!”你又用糕点堵他的嘴,“别太太太太的叫,把我叫老了都。”

“好。”他笑眯眯的,擦掉嘴角的残渣,开口道:“都听卿卿的。”

你红了脸,举起拳头捶打他,要他回去,不准在你的院子里继续呆着。

都听你的,马嘉祺真走了。

还是翻墙离开的。

院子里一下子空了下来,带来的百合酥也只剩半块了,你囫囵吞枣地把东西吃下,用冰凉的茶水漱了口躺下。

迟迟没能睡下。

后来几日你是故意没给马嘉祺回信的。

把回复的句子写在他的信纸下面,然后重新叠起收好。

一直到大婚当日。

你还没睡醒就被绫罗从床上拉了起来。

前些日子下了雪,晨起时格外冻人,但你没来得及打个冷颤,身上被一层一层的嫁衣包裹得严严实实。

还没上胭脂,你昏昏沉沉问了句:“有吃的吗?”

“有呢有呢小姐!我让人端过来。”

绫罗话落,旁边陌生的嬷嬷制止了她,说新娘出嫁不能吃东西。

你脸色一沉,但那嬷嬷长得严厉,这里没人帮你说话,自己也被限制在凳子上动弹不得。

娘亲来给你梳头,你坐在铜镜前视线有些模糊。

屋子里其他下人都退出去,母女俩说说心里话。

你说:“我好饿。”

你娘笑了,梳子从发尾穿出,回到上面继续梳下来,说:“都是这样的,忍一忍过了今日就好了。”

你就没再说话了,双手放在肚子上。

上轿时你的手上被塞了个苹果,绫罗千叮咛万嘱咐说不能吃。

你想的是大喜之日不能生气。

被牵着进门,两人之间拉着一条红绸缎。

你盖着红盖头,什么都看不见,只听到喊“吉时到,拜天地。”

周围吵吵闹闹。

到夫妻对拜时你闻到那酒味,礼未闭,你压着声音对马嘉祺说:“我都快饿晕了你居然还喝酒!”

没听到马嘉祺回话,你就被推着入洞房。

还要老老实实坐在床上等着掀盖头。

心里想着:规矩、规矩,过了今日就好了。

但你真的饿的受不了,盖头下面压着繁琐的凤冠,被你一把扯下,簪子上的坠子摇摇欲坠。

此时门也被推开了,马嘉祺慌慌张张进了屋子,将门关好跑了过来。

“你怎么把盖头掀啦?”他问。

你反手摸到床上的花生,一颗一颗剥开慢慢咀嚼,等腹里终于垫了点底才回话:“早知道成亲要饿一天,我就不答应你了。”

“怎么会!”他从宽大的袖子里拿出两只用油纸包着的螃蟹,“我都吩咐好了让你吃饱了再上轿子的呀?”

“啊啊,”你接过螃蟹,又重新把盖头盖好,“你先把流程走了吧。”

马嘉祺没等到你回话,掀盖头的动作也急躁了不少,秤杆在你眼前都晃了好几下。

好不容易掀开了,他也坐在了床上,那花生红枣都陷在了两人之间。

“那嫁给王爷不是要给王妃立立规矩嘛。”你阴阳怪气地回答他,但手上剥蟹的动作都没有停顿。

马嘉祺急得贴上来啄你的脸,又说:“你都说了你是王妃,那你罚他们就是了!饿着算什么事!”

“哦。“你回道,把半只螃蟹拿起,吃掉了香糯的蟹膏。

“王爷?王爷!”外面有人敲门,笃定了马嘉祺在里面,“好多客人等着给您敬酒呢!您别这么急着洞房啊!”

你叼着根蟹腿,这时心情好了大半,用脚踢踢马嘉祺的小腿说道:“去吧,别醉倒回不来就行。”

“嗯。“他点点头,表情严肃手握成拳一步一顿往外走。

“等等!”你叫住他,他立刻回头看向你,眼里有些期待,“回来给我带块枣泥糕。”

马嘉祺出去了,他应该是听见了吧。

你拆了满头的簪子,脱掉繁琐的婚服,提起被子抖掉上面的花生红枣要钻进去,又想起来脸上的胭脂没法洗。

半截身子该盖在被子里,坐在婚床上等啊等。

你将床内的浮雕看了个遍,又数着那镂空的圆有几个。

醉醺醺的酒鬼。你看了眼面色通红的马嘉祺,小脸一沉,也顾不得胭脂,躺下拉住被子盖过了脑袋跟他置气。

马嘉祺坐在床沿唤你的名字,不知他从哪儿知晓你的乳名,一口一个叫的黏人缠绵。

“合卺酒还没喝呢,”他隔着被,手搭在你的腰上轻晃。

你起身,想接过酒盏,但他将满到要溢出的酒仰头喝下,俯身和你唇瓣相贴渡了过去。

“王爷喝了好多?”你推推他沉重的脑袋,想要他从你身上起来。

马嘉祺眨眨眼,问道:“你唤我什么?”

“…夫君。”

“嗯嗯。”

你还想问他是不是真醉了,但帏帐落下,咿咿呀呀的话都碎得不成句子。

——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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