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浅][血族系列]零.6
简要:第一世(5)
秋季的天气异常的清朗,天上的流云很多,随着清爽的秋风如水般潺潺流过,明艳的阳光,在流云之下一时无比清亮,一时又朦胧柔和。
农场外,是一片广袤的森林,树木密集的地方枝叶遮天蔽日,
看到周浅出现在面前,普索菲的脸上略有惊讶闪过,但很快就平静了下来。
他展露着从容自信的笑容,看向周浅的目光带着欣赏,“你不过刚刚成年,就已经不受阳光的影响了,真是不错。”
周浅只是盯着他,没有说话,普索菲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之后又恍然大悟,“原来你的吸血鬼之力还被封印着吗?难怪会不受阳光的影响。”紧接着他眯了眯眼,唇边的笑容泛起冷意,“这样的你也敢来见我,佩服佩服。”他的笑容变得越发的邪魅冷酷,双手不紧不慢的鼓着掌。
“废话少说。”周浅扬了扬头,脸上满是贵族的傲气,“既然你找了过来,我也不打算逃,黛丽丝和坎特那笔旧账,我们就在这里了结了吧!”说完他双眸突然红光爆射,猛地高速移动到普索菲的面前,一拳朝他的脸上轰去!
宽宽的道路弯弯曲曲,延展向前。周深默默的跟在一脸兴高采烈的女孩身后朝前走着,却是心事重重。
他的脑子里不停的重复着早上周浅的异常态度,突然感到十分的后悔,他不该答应周浅让他独自一人去处理事情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周深的脚步慢了下来,他忍不住回头朝农场的方向望了一眼。
“周深!快走!你不要停下来!”司翎看到周深停了下来,不由分说的拉上他就继续往前走去,她嘟囔着,“我们到了小镇上还有很多事情要做的,不要再浪费时间啦!”
周深被司翎拉扯着踉踉跄跄的往前走了几步,突然他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就像被猛地重击了一下,心口发闷一口气几乎没喘上来,他垂下头,瞪大了双眼,只觉得全身颤抖,冷汗刷的一下就冒了出来,他不得不俯下上身,将双手撑在膝盖上撑住身体,连吸了好几口气,这才缓解了那强烈的胸闷心悸。
司翎被周深突然发白的脸色吓了一跳,她叫了起来,“周深!你怎么啦
”周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的身体健康的很,很少
过这样的 。蓦地,周深就像是感应到了什么似地猛然站直回头,他看向远方郁郁葱葱的森林,似乎能看到有惊鸟逃命般的拼命升空,周深甩 甩头,什么都没有说便迈开焦急的步伐往森林处奔去。“周深!”司翎被周深的举动吓了一跳,她大叫了一声,匆匆忙忙的跑到面前一把将他拦住,她脸色铁青,十分的愤怒,有些发红的眸子紧紧的瞪着眼前的人,“周深,说好了要陪我去小镇,你现在什么意思?你就那么不乐意陪我吗?”
司翎的眼眶泛红,一脸的委屈,然而周深此刻根本没有心情去顾及司翎,他现在只觉得心中十分的慌乱,就像是即将有什么极其不好的事要发生一样,而这种感应力,以前在周浅遇到危险的时候也出现过。
“浅!”周深眼睛直盯着前方,嘴里喃喃的低语着,他甩开司翎,继续往前奔去,而这一次,他甚至加快了脚步几乎要奔跑起来。
“周浅?”司翎看着周深的背影,她刚才听到了他的低语,“周浅出了什么事吗?”司翎咬了咬嘴唇,不甘心的跺了跺脚,随后便跟了上去,因为她知道,只要是涉及到周浅的,不论周深当时是在哪里,在做着什么,都会马上奔赴而去,自己根本就没有与之比较的分量。
周浅再一次重重的摔 在地,随着强大的冲击力,地面松软的泥土和石块纷纷激散而去,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狠狠的击倒在地多少次了, 原本十分平整的地面,现在已经变得坑坑洼洼。
看着已经遍体鳞伤的周浅, 就想迎上去,司翎却一把拉住他,“别去!”
周深想甩开司翎,他回头朝她叫道,“你放手!”
司翎
死死的拉着 ,她 大叫着,“我不放!你不要去!他们两个,根本就不是人!”周深抿着嘴,
重新望向周浅,亮 的眸子里满是坚决,他看到周浅被那高大男
, 地面 砸出一个大洞,土块石头四 ,周深便再也顾不上什么,他猛力甩开司翎的手,不顾一切的就扑了上去。周浅伤的很重,即使他有着吸血鬼纯血血统现在也因为失血过多而虚弱无比,他被普索菲狠狠的砸在地上,全身的骨骼像是散了架似地剧痛无比,他甩甩头,模糊的视线中似乎看到普索菲直起身,右手执起成手刀状,并快速的朝自己心脏部位扎来。
周浅想躲开这次攻击,无奈他此刻却动弹不得,他极不甘心,难道今天是自己的末日吗?
“噗”的一声响,是手刀入肉的声音,但周浅却没有感觉到
痛,等到他看清眼前的情形时,一种从未有过的慌乱神情爬上了他的脸庞。只见周深整个人正扑挡在自己的身前,普索菲那原本要插入自己心脏的手,此刻已经贯穿了他的身体,并穿透到前胸
犹如盛放的鲜花, 鲜血 洞 触目惊心。周浅
全身的血液就像凝结冰冻了一般, 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自己到底是伤到了什么程度居然连他的气息都 感觉到?普索菲毫不在乎的猛地拔出自己的手,随着他的动作,周深喷出了一
口鲜血,他紧紧的盯着周浅,眼前的视线迅速的模糊了起来,他看到周浅一脸慌张的想要堵住自己胸口前 犹如泉涌的鲜血,他张了张嘴,轻轻摇了摇头,随后便整个人软倒在 周浅的怀里。“深…深……?”周浅
拥着那瘦弱的躯体,感受到他 生命气息在极快速的流失,温暖的躯体 在一点一点的变得冰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