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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格推理篇第二篇

2022-03-08 08:54 作者:赵琰宏  | 我要投稿

虮虫连续杀人案件

“怎么样,我就说我比你考的高吧。”赵琰宏得意地说到。“哼,不久比我高了十分吗,考680和690有什么区别吗?”雷朦朦不服气的说到。“比你高就是比你高,当事实摆在眼前时即使你不想承认也得承认。”“好了,别用那副语气说话,你用那副语气说话让人感到很难以接近。”雷朦朦说到。“好了,不说这个了。对了你打算上哪所大学啊?”赵琰宏转移了话题。“我吗?我个人是比较喜欢北行大学,我很喜欢它的文学系。”雷朦朦答到。“那你喜欢哪一所大学呢?”雷朦朦反问到。“我个人比较喜欢中南科技大学,不过我已经报了清木大学。”赵琰宏答到。“那你为什么不报中南科技大学呢?”“这是个小秘密,以后再告诉你。”赵琰宏搪塞了过去。

“假期有什么安排吗?”雷朦朦问到。“当然,自从上次宝石案后我便加紧学习了。”“为什么呢?你的知识已经很丰富了啊?”“不,作为一个侦探不仅要博学,还要对很多门学问精通,比如像医学、刑侦学和心理学,像这些日子我就在研究医学方面的书籍。”赵琰宏说到。“怪不得呢,我说你在自己的房间里放什么不好,偏要放一具人体骨骼,看的怪吓人的。”“奥,那是因为前几天我刚读完一本叫《玻璃之椎》的小说,里面犯人杀人时便巧妙运用了人体骨骼的结构,我为了求证才去研究人体骨骼的。”赵琰宏答到。“你那么迷侦探一定很喜欢福尔摩斯喽?”“当然,福尔摩斯是不可超越的,后世的侦探都把他当做榜样,我也不例外。不过毕竟他是小说中的人物,要说现实中我比较崇拜的还是日本推理小说家东野圭吾,特别是他笔下的加贺恭一郎和汤川学两位侦探,他们的性格也都是我比较喜欢的。”“什么嘛,你竟然喜欢一个日本作家。”雷朦朦有些生气的说到。“喂,不要那么偏激好吗?文化是不分国界的,别人好自然值得我们去学习,去学习并不代表臣服于其,而是为了超越他,做出更好的自己。这就如推理一般,推理不分高下、不分优劣,没有简单的言辞又何来复杂的逻辑?不注重细节的推理一定是有疏漏的推理,唯有细节能决定成败,要知道很多大案都是因为一个小的细节而得以侦破的。而东野圭吾这个作家对细节的把握非常到位,所以请你不要看不起他。”赵琰宏正色到。“好了、好了,不跟你说了,说也说不过你,真是个逻辑怪。”雷朦朦嘟着小嘴说到。

“对了,你这几天都干什么呢啊?”赵琰宏问到。“我吗,自己一个人在家里看电视啊。”雷朦朦答到。“不是吧,这么好的时间你就用来看电视了?”赵琰宏诧异的问到。“嗯,这两天我爸很少回家,好像是又发生什么案件了,我妈也去外地了,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我不看电视干嘛?”雷朦朦反问到。“你也是一个人在家啊,不如这样吧索性你来我家住好了,反正我也是一个人,而且我正好也缺一个助手,我做饭的时候直接多做一些就行了,省的你整天在家吃泡面,怎么样?”赵琰宏问到。“这…恐怕不行,因为…”“好了,你想一个人待着也无所谓,反正我也不是非缺一个助手。”“不是啦,我如果去你家住了,那我爸回家发现我不在会很着急的。”雷朦朦补充到。“是这样啊。这好办,看我的。”说罢赵琰宏便拿出手机飞速地拨了一个号,“喂,雷叔叔吗?我是赵琰宏啊,我想跟你说一声,这两天您不是很忙吗,我正好又需要人帮忙,我想让雷朦朦来我家住几天,可以吗?”“好啊,那你告诉她一声近十天都别回家了,我要在局里待上一阵子,朦朦就麻烦你照顾了。”“没问题,雷叔叔再见。”说罢赵琰宏便挂了电话。“好了,你回去收拾收拾,之后的十天你都得在我家待着了,你爸有事不能回去了,出来的时候记的锁好门。”赵琰宏嘱咐道。“好了,我知道了。”说罢便风一般的跑回家了。

第二天赵琰宏与雷朦朦一起上街,“喂,我说你们女人怎么上街就这么麻烦呢?看到什么都要挑好半天,结果挑完以后还什么都不卖,难道你们上街就是为了看东西吗?”赵琰宏无聊的说到。“哼,你个推理白痴懂什么,女孩子看到好看的东西一定会喜欢的嘛,当然要多看以看啦,要不然怎么叫逛街呢?好了,我们还要去三家服装店呢,快走吧。”说罢雷朦朦便拉着赵琰宏向一家服装店跑去。“不是吧!还有三家!”赵琰宏发出了无奈的叹息,但他还是得跟雷朦朦一起去。

“就是这家了。”雷朦朦说到。“奥,金虫服饰吗?”“怎么你也知道这家店吗?”雷朦朦问到。“嗯,金虫服饰的董事长叫蜚千秋,据说他是考养殖水蛭发的家,之后他便用赚的钱开了这家服装公司,蜚先生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他对孤儿特别关心,他把盈利额的百分之二十都用到了帮助孤儿和贫困儿童的身上。他的服装品质也是一流的,而且其价格也很公道,我也很喜欢在他的店里买东西。”赵琰宏脱口说到。“想不到你还挺了解这些事的嘛。”“那当然,作为一个侦探一定要了解一些当代的知名人士,这样对以后的发展也会有所帮助。好了,不说这些了,你赶快去看吧,要不然时间就来不及了。”赵琰宏催促到。

“呜,真是累死了。”赵琰宏一回家便躺倒在沙发上。“才逛了五个小时而已嘛,我都没喊累你怎么倒先喊起累了啊。”雷朦朦打趣的问到。“不累才怪,你倒是开心,我可是极为不情愿的跟着你站了五个小时,要知道无事可做的话时间是过的很慢的。”赵琰宏说到。“好了,今天晚上吃什么啊?”雷朦朦问到。“今天就吃的简单一点吧,我也累了,等一会儿我去煮点面你就不用管了。”说罢便躺倒在沙发上。

又过了八天,这天早晨赵琰宏正在研究人体的骨骼结构,雷朦朦对他说:“喂,你陪我回一趟家好不好,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落在家里了。”“叫你早些就收拾好嘛,非不听,现在又要回去拿。”“你到底跟不跟我去啊!”雷朦朦有些生气地问到。“好吧,怕了你了,走吧咱们快去快回,我还有试验没做呢。”说罢赵琰宏便收拾了一下东西跟雷朦朦出去了。

两人来到雷朦朦家门口雷朦朦拿出钥匙,“砰!”的一声门便开了,“嗯?你走的时候没有锁门吗?”赵琰宏问到。“我锁了啊,你问这个干嘛?”雷朦朦问到。“这就怪了,难道是你爸提前回来了?”“奥,是吗?爸!”说着雷朦朦便喊着进了屋子,赵琰宏也跟了进去。两人来到客厅发现不仅雷明在,还有五名警察也在屋里。“咦,爸你怎么回来了,还有这几个叔叔为什么也来了啊?”雷朦朦问到。“是啊,雷叔叔,您不是说您明天才回来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赵琰宏也问到。“唉,既然被你们两个碰到了,那我就告诉你们吧,其实在龙兴街发生了一起杀人案件,今天距离案发已经十天了,但我们还是一点儿头绪也没有,不仅如此,就在昨天又发生了一起杀人案,我们经鉴定后确认为同一人犯案,因此我便召集了专案组的人把指挥室设在了家里,这样不仅便于行动,而且犯罪分子也会麻痹大意。我们刚才正在讨论案情,不想却撞到你们了。”雷明说到。“奥,是什么样的杀人案呢?为什么这么快就认定是同一个人所为呢?”赵琰宏问到。“依你的性格即使我不告诉你你也一定会想办法查明的。罢了,我可以告诉你们但你们绝对不能把这件事说出去。因为案件还处于保密阶段。”雷明小心地说到。“我明白,我不会乱说的。”说着赵琰宏向雷朦朦使了个眼色,“我也不会乱说的。爸,你就快点儿说吧!”雷朦朦说到。“好,这事还要从十天前说起,当时主管龙兴街的巡察在巡逻时接到一起投诉,龙兴街盛兴小区A楼101的王大爷对巡警说201的敖先生家里漏水,他敲了好几次门但都没人来开门,但水却还是从上面漏下来,王大爷不得已才找到了巡警帮忙,于是那名巡警便随王大爷一起去找敖先生,但敲了几次门后还是没人答应,于是那名巡警便找来了锁匠打开了房门,就在门打开的瞬间巡警看到屋子中央倒着一个人,于是巡警便立即上前查看,这时巡警发现这个人已经死了,而且右手还握着一把枪,他的太阳穴处也有弹孔,血液也都凝固了,见到这样的情况巡警立即向总部做了汇报,并且让王大爷远离了案发现场。十分钟后刑警中队中队长胡镇通便带了五名刑警到达了现场。经过对现场的勘查胡镇通认定这是一起伪造成自杀的杀人案。”“打断一下,胡队长是依据什么做的判断呢?”赵琰宏问到。“因为死者是右手握枪,但他头部的弹孔却是右边比左边大,而且两侧也都没有烧伤的痕迹,所以便认定这是伪造成自杀的他杀案件。”雷明答到。“那后来呢?”赵琰宏又问到。“胡镇通做了取证等工作,并派了两名刑警保护现场,之后便向上级汇报了此事,大队长接到通知后立即派出十名刑警帮助胡队长做调查工作,此后三天我们警方对敖先生的社会关系做了调查,但我们了解到敖先生并不富有,而且他的父母也都是农村人,专门劫财不会选择他,但如果是无预谋案犯也不可能会将其掩盖为自杀。所以我们也排除了因财杀人的可能,此后我们的调查便陷入了僵局,因为找不到其他线索,所以案情也被停止下来,直到昨天案情又有了转机。”“您是说第二起案件吗?”赵琰宏问到。“是的,就在昨天我们的人再次到案发现场取证时该小区的住户向我们反映说楼内有臭味发出,于是我们便派人寻找臭源,终于我们发现臭味是从B楼102房内发出的,我们的人找来了锁匠打开了门,意想不到的是我们看到的又是一具尸体。这次出警的还是胡镇通,他初步检查完案发现场后便看出这又是一起伪装杀人案。”“这次又是如何发现的呢?”赵琰宏问到。“这次警员发现被害者的时候,被害者是一种上吊的状态。胡镇通在拍照取证后便让人把尸体放了下来,胡镇通先检查了尸体的脖颈处,发现并没有脱离现象,于是他又检查了尸体的面部和颈部,发现勒痕的淤血都很正常,他又看了一下尸体的周围,这时他发现了一个小凳子,于是他把小凳子立起来测量了一下高度,发现被害人如果是踩着这把凳子上吊的话根本不可能,于是便确定其为伪造成自杀的他杀案件。”“这个胡镇通挺厉害啊,连续两种手法他一眼就看穿了。”赵琰宏感叹到,“好了,不要感叹了,重点是……”“报告,厅长盛兴小区又发生一起杀人案,胡队长让咱们赶快过去。”突然一名警员打断了雷明的话。“什么,又来了吗,好各队准备出发!”说罢雷明等人便向外冲去,赵琰宏见状也拉起雷朦朦一起冲了出去。

“雷厅长您好,这次的案发现场是这个小区的C楼301号房,死者为一名男性,姓名郭海胜,身高182公分,体重180斤,生前职业为公务员,未婚,财产收入一般,现在了解的情况就这么多。”“很好,你辛苦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给我们吧!”说罢雷明拍了拍眼前这个警员的肩膀。“他就是胡镇通吗?”赵琰宏问身旁的一名警员。“嗯,他就是胡镇通。”“他是个怎样的人呢?”赵琰宏问到。“他是个很好的人呢,听说他的父亲因为疾病很早便离开了他,而他的母亲也在他十岁的时候因为一场意外而送了命,他是被他姑姑一手带大的。后来他长大便考了警校毕业后便被分配到安阳区担任中队长一职,说起来他的日子过的也是很清贫呢。”这名警员感慨到。“哦,是这样啊。”赵琰宏不禁对胡镇通投出了赞许的目光。“琰宏啊,一会儿进到现场可千万不能乱动啊,在一旁看着就可以了,知道吗?”雷明说到。“好吧,我保证我不会乱动的。”赵琰宏答到。“好吧,跟我来吧。”说罢雷明便上了楼,赵琰宏紧随其后。

进入案发现场后,尸体就躺在房间的正中央,另一边几位刑警正在做着勘查工作。“你们辛苦了。”雷明说到。“厅长好!”几名刑警一下子站的笔直并行礼到。“好了,你们不用管我继续查吧。”几人听罢便又勘查了起来,这时雷明与赵琰宏来到了尸体旁,“尸体已经软化了,看来已经死了两天多了。”雷明检查了尸体说到。“血液也凝固了,主要的伤口就是腹部的一刀,这一刀戳的很深,应该是致命伤。”雷明又说到。“好奇怪啊。”赵琰宏自言自语到,“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雷明问到。“没有,只是我还不清楚您为什么说之前的两件凶杀案系同一人所为,两起案件犯案手法不同,类似点只有一个伪装自杀,你们会这么轻易就断定这两起案件是同一人所为吗?”“如果只是这样当然不会,因为还有一样东西没让你看。”“是什么?”赵琰宏问到。

“厅长,这是在死者身旁发现的。”这时一名刑警拿着一个小袋子走了过来,“就是这个,我们就是以它为依据判断那两起案件系同一人所为,而且不幸的是这起案件也是那个犯人所犯下的。”雷明说到。“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啊?”赵琰宏问到。“这是虮虫。”“虮虫?”“不错,虮虫其实就是虱子的卵,在第一起案件中我们在被害人的头部发现了一枚虫卵,在第二起案件中我们在死者口中发现了两枚虫卵,而这起案件中我们又发现了三枚虫卵,所以可以断定这是一场没有明确目标的无差别杀人案件。”雷明说到。“为什么这么说呢?”赵琰宏又问到。“你还不明白吗?第一起凶杀案发生在A楼201,第二起凶杀案发生在B楼102,第三起凶杀案发生在C楼301,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一个受害者就会是D楼的402号住户。”雷明一口气说出了自己的推理,“好了,案情你也都了解了,现场你也看过了现在就和朦朦一起回家去吧,毕竟这里不是你们该待的地方。”说罢雷明便把两人推了出去。

走在回家的路上,赵琰宏深思着这三起案件,表面上看起来的确像雷叔叔所说的没错,但其中还有很多疑点。首先,如果是无差别犯案,为什么第一起案件中受害的不是101的老大爷而是201的人?如果凶手要有顺序的杀人应该不会这么马虎。再有就是手法,一个懂得设计机关的凶手怎么会设计出如此简单的圈套呢?这些小把戏连普通人都骗不过又怎么能骗过刑警的眼睛呢,还有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前两起案件都做了伪装,但第三起案件为什么却不做伪装了呢?一个凶手犯案都有他们各自的习惯和特点,这种行为轻易不会改变,除非是有什么理由让凶手不得不这么做。再有就是那些虮虫,凶手为什么要将虮虫留在案发现场呢?这不是很多余吗?放了这些东西不就是在告诉人们这个人是被别人杀害的吗?这个凶手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赵琰宏还是有许多疑问想不透。

“公安厅很重视这次的案件,并成立了特案组,由我爸全权负责,并且将三起案件并案侦查,这几起案件定明为‘虮虫系列杀人案’,公安部还派了两名犯罪心理学专家去参加此案的侦破。”雷朦朦说到。“看来这起系列杀人案影响很大啊。”赵琰宏说到。“是啊,媒体也作出了报道,社会各界的眼光都集中在这起案件上,我爸压力很大啊。你不是擅长推理吗?那就快点儿帮帮我爸吧。”雷朦朦拉着赵琰宏的衣服说到。“我也很想把这个案子破了,但是我对这起凶杀案了解的太少了,除非让我去三个案发现场再勘查一番,否则我也没有办法。”赵琰宏做出了无可奈何状。“嗯,好吧,那我来想办法,明天盛兴小区见。”说罢雷朦朦便走了。

第二天雷朦朦与赵琰宏来到了盛兴小区A楼前,“怎么样,可以了吗?”赵琰宏问到,“当然,我偷到了许可证,咱们一会儿就可以假扮成专家去现场了。”雷朦朦答到。“很好,咱们不用着急去现场,那之前还有很多事要做。”说罢赵琰宏便进入了A楼,雷朦朦跟了上去。

赵琰宏来到101好房前敲了敲门,不一会儿门便开了,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岁的老人,“小伙子有什么事而吗?”这个老人问到。“您好,我是警察我想您也知道在这个小区里发生的三起凶杀案,我这次来正是想对第一起案件做一个详细的了解。”“哦,可是早些时候就已经有警察问过我了啊。”“请您不要担心,这只是例行公事,对了我们可以进去说吗,因为有可能要问的时间长一点。”“好吧,那你们进来吧。”说罢老人便把赵琰宏和雷朦朦让进了屋。两人坐定后,赵琰宏开始询问:“请问案发当天有什么特殊的事发生吗?”“没有,没什么特别的。”“那案发前几天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或是奇怪的声响呢?”“没有,除了发现尸体的一天前我家的天花板开始漏水外没什么奇怪的事。”“这个房子的隔音效果好吗?”“也就一般吧,小动静是听不着,但如果有什么大动静的话还是能听到的。”“那您了解您楼上的那个人吗?”“不太熟,也就是见到几次,了解对方的姓名罢了。”“你们小区的安保系统怎么样?”“嗯,我们这里的治安很好,以前连盗窃案都没有发生过,说起来这都要感谢胡队长。”“奥,这是为什么呢?”“胡队长很热心在我们小区设了警务站,每周都会来我们小区一趟,如果我们有什么麻烦都可以去找他。”“那他是每周的星期几来呢?”“胡队长每个星期二来一次。”老人说到,“凶案被发现是在星期四,胡镇通却在案发前两天到过这里。”赵琰宏一下子便想到了这点。“那他每次都会待多长时间呢?”赵琰宏又问到,“一个上午他都在,只要你去找他他就会帮助你。”老人答到。“谢谢您的配合,为对您造成的不便还请见谅,我们就先告辞了。”说罢赵琰宏带着雷朦朦走出了老人的房间。“很好,走我们去第一起案发现场看看。”说罢赵琰宏便上了楼,雷朦朦也跟了上去。

“我们是特案组的人,这是许可证。”说着赵琰宏给守在门口的两名警员看了一下许可证。“请进吧,里面的东西还是原样,如果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就叫我们。”说罢两人便将赵琰宏和雷朦朦让了进去。“给,把手套戴上,不要乱碰房子里的东西。”赵琰宏将一双手套扔给了雷朦朦。赵琰宏看了看房间,中间的地面上用白框线刻画出了死者死后的姿态,血迹虽然已经被清洗过了,但还是能看出一些痕迹来。赵琰宏蹲了下来,他细细看了看残留的血迹,他发现在死者的头部处血迹残留比较明显,赵琰宏又站了起来在房间里做了几处鲁米诺反应试验但都没有结果,“给,擦擦汗吧。”说着雷朦朦递给赵琰宏一条手帕,“谢谢。”说着赵琰宏结果了手帕。“这家人还真是有够抠门啊,连空调都不开。”雷朦朦抱怨到。“笨蛋,他人都死了,还怎么付电费呢,不付电费空调自然就会断了嘛。”赵琰宏说到。“对哦。”说着雷朦朦傻笑了起来。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两名警员问到。“嗯,有一些新发现,不过我们需要之前的勘查报告,这样我们才能作出更有力的判断。”赵琰宏说到。“哦,你们等一下,我去给你们找一下。”说罢一名警员便离开了。不一会儿他便拿了一个蓝色皮夹回来了。“二位请看,这就是勘查报告的复印件。”说罢便将皮夹递给了赵琰宏。赵琰宏接过报告后看了起来,报告上这样写到:死者:敖大海 性别:男 年龄:35岁 身高:175cm 体重:160斤 未婚,生前以打零工为生,人际关系简单。 死因:头部左侧中枪,失血过多而亡 现场遗留物:一颗白色虱子卵,于死者右侧太阳穴处发现;一把仿真枪,经过改造,子弹为军工造。“谢谢你们。”说罢赵琰宏便将皮夹送还给了那位警员。

“那份报告很长呢,你那么快就看完了?”“当然不是,我只是把我想知道的看了一下。”“那你知道凶手是谁了吗?”雷朦朦问到。“现在还不敢肯定,咱们还是再去第二起案发现场看一下吧。”说罢赵琰宏便向B楼走去。两人以同样的方式骗得了信任,进入了案发现场。“看来这个人比较有钱啊。”赵琰宏说到。“为什么呢?”雷朦朦问到。“你看这些家具都很名贵,而且沙发前还铺了地毯,而且墙上还挂着不少油画,一般人家里是不会这样的。”说罢赵琰宏向屋里走去,当初涉案的小凳子已经不在了,而作为架工的横梁也被围了起来。“还没有找到线索吗?”雷朦朦问到。“探案就是这样,不能着急,想要得到答案就必须大量的调查,即使这些调查是徒劳的,因为真相往往就隐藏在其后。”赵琰宏说到。“好吧,那你继续调查吧,我出去了,这里实在是太热了。”说罢雷朦朦便出去了,不一会儿赵琰宏也出来了,他以同样的说辞得到了这起案件的勘查报告:死者:何图获 性别:男 年龄:38岁 身高:170cm 体重:190斤 未婚,无业,是一个小混混,平时也做一些小买卖,平时喜欢到夜总会光顾,因此至今仍是单身。 死因:窒息而死 现场遗留物:两颗白色虱子卵,于死者口中发现;一条绳子,绳质为塑料,已确认为死者家中物品;一个塑料小凳,高约30cm很新。赵琰宏将报告交还给驻守在那里的警员后,便带着雷朦朦跑到了C楼的301号房,这次赵琰宏没有进房查看,因为案发当天他就已经到现场看过了,而且当时便发现了一些疑点,现在他只需跟第三起案件的勘查报告核对一下便能判断了,第三起案件的勘查报告是这样的:死者:郭海胜 性别:男 年龄:25岁 身高:182公分 体重:180斤 未婚,生前是公务员工资一般。 死因:腹部中刀,失血过多而亡 现场遗留物:三颗白色虱子卵,于死者腹部处发现;一把菜刀,刀刃长25cm,为死者家中的刀具,在死者家中检测出多处血迹反应,应属第一现场。“唉,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这儿?”雷明突然出现在赵琰宏面前。“厅长,这不就是上面派来的专家吗?”驻守的警员问到,“原来是你们俩偷了我的许可证啊,你们知不知道这件案件的严重性,请你们不要再进行你们所谓的推理游戏了,这简直就是在给我添乱!”雷明生气地说到。“不,我已经有眉目了。”赵琰宏说到。“奥,你知道谁是凶手了吗?”雷明见状问到。“当然,胡镇通就是凶手!”赵琰宏答到。“不可能,我的部下我还是了解的,他不是那种人。”“知人知面不知心,作为一个侦探不能被自己的主观意识所蒙蔽,作为一名警察也应该如此。”赵琰宏正色到。“好吧,我会派人询问他的,但在调查结果出来之前我是不会轻信你的。”雷明说到。“随便你了,不过如果调查的结果是我正确的话还请您拘捕他。”赵琰宏说到。“那当然,好了你们两个可以离开了,下不为例。有消息了我会通知你们的。”说罢便转身进入了案发现场。

一天后赵琰宏接到了雷明的电话,“事实证明你的推理是错的。琰宏,小胡在第一起、第二起凶案发生的时间段内确实没有不在场证明,但第三起案件中他却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明。经法医诊断第三起案件的受害人是在我们发现他的尸体前两天被杀的,那那天正好是星期一,我组织了案情分析大会,小胡一直都在,而后我又留下了各中队长跟他们交流案情,这一直持续到十一点多,所以说小胡根本不可能犯案,很抱歉你的推理是错误的。再见!”说罢雷明便挂断了电话。

放下电话后赵琰宏开始深思起来:三起案件,死者都是男性,说明凶手一定也是男性,而且在第二起案件中凶手还要把尸体做成上吊的样子,说明凶手的力气一定很大,再有凶手在前两起案件中用了很低级的掩饰手法,但第三起案件中凶手却没有用任何掩饰手法。这很不正常,如果凶手是同一个人,犯案手法应该相同,但这几起案件中犯案手法有很多不同的地方,虽然现场留下了相同的虮虫卵,但是仅凭这点还不能断定凶手就是同一个人,有可能是模仿犯犯下的案子,但如果这个凶手是一个极具反侦察意识的人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这个人熟悉警方的办案手法,同时对这一带的地形也非常了解,而且头脑也比普通人要好很多,那么最后一件案子绝对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解谜的关键就在第三起案件和那几颗虮虫卵上。想到这里赵琰宏收起了思绪,奔向了案发现场。

“您好,我想向您问一些事情。”“好吧,你要问什么事呢?”“哦,我是警方的人,我想了解一下你们小区对于空调的使用和管理情况。”赵琰宏问到,“我们小区对于空调方面的管理是很严格的,我们这里的空调使用情况是按天统计的,如果住户没有交空调费用,我们将在其后三天将其空调供应切断,当然切断之前我们会事先通知户主,让他做好相应的准备。”负责人答到。“谢谢您的合作。”说罢赵琰宏便离开了。

“郝先生,我都跟你说过好多次了,根据我们的调查你可能有生命危险,所以按照我们警方的意思,你最好还是接受我们警方的保护为好。”雷明说到,“对不起,我可不管有什么杀人犯,总之我不想让这么多人跟着我,我是一个爱清静的人,如果真有人要来杀我就让他来好了,反正人总是要死去的以什么方式死去并不重要。”郝建川说到。“可是你如果有这种想法,会让那个案犯逍遥法外的。”雷明说到。“那又怎么样,这又不关我的事,好了没有其他事的话你们可以走了吧。”郝建川不耐烦的说。

“当然,警察自然会走,但前提是将案犯抓到以后。”突然赵琰宏出现在雷明眼前。“怎么又是你,不是已经跟你说过了吗,这是一起大案不是闹着玩的!”“我没有闹着玩,我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赵琰宏说到。“你该不会还相信小胡是凶手吧。”雷明说到。“不是相信而是确信,因为我已经解开他的不在场证明了。”赵琰宏说到。“好吧,那你就说来听听,胡镇通到底是用什么方法在我的办公室中待着而杀了远在千米之外的被害人呢?”“其实他的手法很简单,只不过是他巧妙地运用了我们的心理而犯下了这三起案件。我先从第一起案件说起,案犯用枪打死了被害人而后做成其是自杀的假象,我在看完现场后发现了一个疑点,那便是血迹。我发现尸体倒下后头部的血迹很是明显,但我在房间的墙上做了大量的鲁米诺反应,却没有一个变色,要知道如果被害人死时是站立着的话,墙上一定会溅上他的血迹,但墙上却没有,说明被害者临死前已经是倒在地上的情况了。”“这么说,难道…”“不错,根据检查死者生前并没有产生抵抗,所以这也是你们认定他是被嫌犯一枪打死的,但实际上嫌犯先设法让受害人昏过去,之后再开枪打死他,这样一切便都解释的通了。接着我们再来看第二起案件,案犯用塑料绳勒死了死者之后又伪造成其自杀的假象,经过我的调查还有现场报告我发现了一个重点,那就是那把凳子,凳子很新而且材质也不是很好,而死者却是一个190斤的胖子,所以说这把凳子不是死者家里的,而是凶手带去的,目地就是为了完成他的手法。”“那你说的这些和第三起案件又有什么关系呢?”“关系就是让警方认为这是一个自作聪明的人犯下的案件。”“这话怎么说呢?”“因为前两起案件中案犯都用了掩饰的手法,而第三起案件中案犯却没有用一点儿手法去掩饰,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很可能是他想不出来掩饰的手法了。”“不,第三起案件中案犯也运用了掩饰手法,只不过这个手法相当高明,你们没有看出来而已,或者还可以说你们根本就没有往那个方面去想。”“难道说死者不是被刀捅死的?”“不,是推测的死亡时间不对!”赵琰宏说到,“怎么可能,你也看到了我们到现场时尸体已经软化了,说明死者已经死去大约两天了,即使由于夏天天气炎热,死者的死亡时间也只不过会推后一些罢了,而这段时间里,胡镇通都是有不在场证明的,你所说的案发时间不对是什么意思?”雷明质问到。“的确,人在死后30分钟到2小时身体开始僵硬,9到12小时会全身僵直,之后的30个小时会持续僵硬,大约经过70个小时恢复原状,如果气温高于35度的话,只要24小时便可恢复原状,但是如果周围的气温很低的情况下僵硬和软化也是会减缓的哦!而犯人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其实真正的案发时间是在那之前的三天,犯人杀了人之后将空调调到合适的温度后便离开了,而这个小区有个规定,空调的费用是按天收取的,如果用户使用空调而不交费的话,三天后小区便会自动切断空调,而犯人正是利用这一点制造了假象,从而有了不在场证明。但是要做到以上这些还需要一个条件。”赵琰宏顿了顿,“是什么条件?”雷明着急问到。“那就是第一个达到现场。第一起案件中胡镇通是第一个搜查现场的人,第二起也是一样,第三起他自己就是第一发现人,要知道要完成这个手法还有几处小点需要去做。”“是什么?”“首先是虮虫卵,正是因为这个东西你们才会认定这三起案件为同一人所为,但你们有没有注意到,你们从现场发现的虮虫卵都很干净,但是第一、三起案件中它们都被放在鲜血上,但它们却没有被染红,这是为什么呢?因为这些虫卵是在尸体被发现后才放上去的,最好的证据就是虫卵本身,在一个炎热的密闭空间中,如果那些虫卵是案发时就放在那里的,那么当你们发现它时它早就变成虫了。其次便是第三起案件,前两起案件受害人都是死后多天才被发现的,为什么第三起案件的受害人却那么早就被发现了呢?因为第三起案件才是关键,这就像《A、B、C杀人事件》一样,凶手先造成第一、二起案件,使警方找不到侦查方向,其实重点是在第三起案件,凶手故意杀了两个不相干的人,最后才对真正的目标下手,这正是他犯案的高明之处!第三起案件中他一定要让尸体在那个时间被发现,如果尸体被发现的晚了的话,具体的死亡时间就不能推断出来,那么他的不在场证明也就无法成立了,所以他才要当第三起案件的发现者。”“这么说他犯下三起案件其实就是为了杀第三个人?”“嗯,我想是这样的,只要你们仔细调查一下我想一定会查出原因的。”赵琰宏说到。“太好了,这起虮虫连续杀人案终于可以破案了,虽然答案有些残酷,不过我也只好接受了。”说罢雷明便要带队离开。“你们要吃水蛭吗?”郝建川突然说到。“你为什么会突然问我们这个问题呢?”赵琰宏反问到。“你们刚才不是一直在讨论虮子吗,虮子就是水蛭的别称啊,我就是卖水蛭的,如果你们想要卖的话,我可以给你们打个八折。”郝建川说到。“什么!”赵琰宏听完这番话心头一震,就在那一刻他否定了自己之前的推理。

赵琰宏掏出手机快速按着号码,此时他的头脑正在飞速运转,一个全新的推理出现在了他的脑中,但是如果这个推理成立的话,那答案就太让人心酸了。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重要的是阻止悲剧的发生。一定要快,否则就来不及了。“喂,朦朦吗?你先别问这么多,快告诉我蜚千秋先生的住址,奥,光兴小区就在盛兴小区的背面!好的,你也过来,另外告诉你爸就说胡镇通就在光兴小区,让他带人过去!”说罢便挂断了电话。

“光兴小区,太好了,总算赶到了,希望不会太晚。”赵琰宏冲了进去来到居委会对里面的男子说到:“您好,我是警察,请您告诉我蜚千秋住在哪里!”“请稍等一下。”说罢男子开始查找起来。“找到了,蜚先生住在A楼301……”男人刚说到这儿赵琰宏便转身跑了出去。“没错,胡镇通的确是用了与《A、B、C杀人事件》一样的手法,只不过他真正想杀的并不是第三个人,而是蜚先生,他其实都已经告诉我们了,那些留在现场的虱子卵代表的并不是虫,而是水蛭,水蛭不是虫,那么也就是非虫的意思,非虫组合在一起正好是‘蜚’字,他真正要杀的人其实是蜚先生才对。”赵琰宏一边跑一边想着。

“砰!”的一声赵琰宏撞开了房门,此时胡镇通正拿着一把刀对着蜚千秋,而蜚千秋也倒在了地上,腹部还流着血。“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胡镇通见有人闯了进来很是吃惊。“你的手法我已经完全了解了,但你的动机我还不是很肯定,我听说你的父母在你很小的时候就离开你了,难道你要杀这个人也是由于你父母的死吗?”赵琰宏向前走了一步说到。“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他!”说罢胡镇通将刀指向了蜚千秋。“你的父亲是因病去世的,而你的母亲是因为意外去世的。你母亲去世的那一年你才十岁,如今你应该有三十几岁了吧,往前推二十年那时蜚千秋还只是个养水蛭的,如果我想的没错的话你母亲就是在他的水蛭养殖场遭到意外的吧。”赵琰宏平淡的说到。“你到底是谁?”胡镇通颤抖着问到。“我叫赵琰宏,是一个侦探!”赵琰宏铿锵的说到。“对,你说的没错,不过你不知道我的父母都是被这个家伙给害死的!当年我们家很穷,我父亲为了挣钱就到他的养殖场去打工,但因为他的保护措施不到位,结果我的父亲患上了腿部疾病。当我们找到他要求他负责时,他却把这件事推的一干二净,连半毛钱都不愿意给我们。最后父亲因为病情恶化而去世了,之后母亲便开始到处打工,但母亲没什么文化,所以一直不停地变换着工作,后来母亲也去了他的养殖场打工,却因为他的疏漏导致我母亲跌到了水蛭养殖池中而无人发现,最后我的母亲被水蛭活生生吸干了血而死去。当时的我有多么痛苦,你能明白吗!”胡镇通咆哮着。“没错,这些事的确是他做的不对,但你却因为想要报仇而杀害了三个无辜的人,难道你这样做就是对的吗!”赵琰宏正色到。“我管不了那么多!我不能忍受这种如虫子一般的人活在世上,他的每一分钱都是靠压榨别人的血;来换取的,他根本就是伪善。比起他做的丑事,他做的好事只不过是为了追求心理上的安慰罢了,这二十几年来他根本就没有醒悟过,能杀掉这样一个罪大恶极的人,即使牺牲几个人又有什么错!”胡镇通吼到。“才不是你说的那样,蜚先生是个好人!”雷朦朦突然出现在了赵琰宏的身边。“蜚先生是个好人,有很多次我都看见他为贫困的小孩送衣服,他还经常告诫店员一定要对孩子有爱心、有耐心,因为他们是最无邪的天使,而我们则应该做他们的守护神。”雷朦朦说到。“不,这不是真的!他就该死!”胡镇通咆哮着,“不,没有什么人是该死的!每个人的存在都有他的意义,没有谁有权利去否定一个人,即使他做错了什么,也该由法律来审判他,而不是凭一己之私欲对其进行制裁。你身为一名警察却知法犯法,你这是什么正义,什么道理,你又如何敢否决三个人的存在!”雷明慢慢地从赵琰宏身后走出来说到。“不,你们不会明白,那种痛苦,你们永远不可能明白,因为你们根本就没有经历过!”胡镇通拼命的狡辩。“不,我明白那种痛苦,从小父母就不在身边,什么事都必须自己去做。当别人的小孩依偎在父母怀中撒娇时,你却必须为了生存而艰辛的活着,这种生活我也经历过,但不论你遇到什么困难,或是有过多么不幸的遭遇,这些都不能当做你杀人的理由,你这么做你在天国的父母也不会原谅你的!你本应是守护人民的好警察,却被仇恨这只恶虫吞噬了,你将你的悲剧重现在更多的家庭,让这些家庭也承担了这种痛苦,难道这就是你所谓的正义?当你设下诡计想逃脱法律的制裁时,你早已不是一个复仇者,你只是一个以食血为生的虮虫罢了!”赵琰宏激昂地说到。“不,不,这是因为…”“住口!”胡镇通还想狡辩却被赵琰宏呵住了,“蜚先生他知晓了自己的过错,同时也用行动证明了这一点,不管他是真心也好,还是假意也罢,但至少他在赎罪,而你呢?表面上看起来与人为善,心里却时刻想着如何去杀人,像你这种人根本就不配谈正义,你只不过是一具行尸走肉,一条把灵魂交给了恶魔的蛆虫罢了,你早已经丧失了人性的善良!”“铛!”的一声胡镇通手中的刀掉落在了地板上,他整个人一下子便瘫软了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此时门外冲进来六名武警一下子便将胡镇通控制住了。胡镇通被带走之际回头望向赵琰宏“你很厉害,如果你能早一点了解到这起案件,也许就不会有这么多人死去了,真是很抱歉,让你给我讲了那么多。”“你应该对那些无辜死去的人说抱歉,如果你真的明白了的话,我希望你能知道这个世界上不仅有恨,还有爱。恨只能让人迷失自我,而爱才能引你走上正确的人生之路。”赵琰宏说到。“再见了,大侦探,我相信有你在一定可以挽救更多的生命,同时也能感化更多像我一样的人。”胡镇通默默的说到。

“好了,有什么话还是等到局里再说吧,带走!”雷明一声令下胡镇通便被带走了。

“话说回来你为什么那么确定胡镇通要杀的就是蜚先生呢?”雷明问到。“因为虮虫既可以当做虫也可以当做不是虫,蜚先生开的店叫‘金虫服饰’。这便可以使虫,而当年他养殖水蛭,那便不是虫,再加上他的名字让我一下便想到了他。”赵琰宏答到。“那胡镇通究竟为什么要留下那几枚虫卵呢,只是为了犯案手法吗?”“我想也不全是因为犯案需要,他不是也说了吗,如果我早一点而解开谜团他就无法继续杀人了,其实他的内心还是存着一丝善良的,他留下那些虫卵也许就是为了让我们发现并阻止他的杀人计划。”“哦,是吗,我可没看出来。”雷明说到。“不,如果他真的是穷凶极恶之人,我的那一番说辞又有什么用呢?侦探的目地不是逼死犯人,而是救赎他们,每一起案件背后都注定有一个故事,而我要做的就是解开案犯心中的那个节,让故事有一个完美的结局。”赵琰宏坚定的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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