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式思维的弊
当我们阅读、观赏影片剧作时,总是在接触信息。比如听取角色阐述一段台词,又或是由作者那里直接反馈来的一些观点与看法。这毋庸置疑会成为理解文章、剧作的一大便利。但对于文章、剧作存在的意义来说,生活却成为了这些艺术作品的一大幕后规尺,正如一些引用中说的那样“有一千个观众就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但这并不是在为“理解内容”这个行为作包容。我们通过阅读、观赏进而理解内容会因为思考时间、当时的阅历而有所不同,会因为曾经掌握过而对新增的认知有所挖掘。但请不要忘了,一个角色应当像生活中的人一样,拥有自我意识,他的行为最终要追溯到一个人的想法。当他自私、善变、撒谎,观众应当有丰富的阅历以识别,并有能力将“需要打折去听的话”以理解。
到了这份上,阅历就成为了规尺,而理解也拥有了时代性。
当夏亚骑着马,口口声声说着大自然,而观众机械的去理解“夏亚是大自然爱好者啊!”之时,剧作本意就会被误解。
当草薙水素说出“永恒之子们如果击败teacher说不定会有什么突破”而观众真的想要按照这个话术去相信,而不去共情“每个永恒之子面临teacher时知道自己毫无胜算的客观事实、进而产生出'不追求挑战teacher反而活的很好'的必然”,那他如何能够认知这部作品呢?
当观众看到荒川斜眼暗示后藤喜一,“拓殖明知自己在雨林里会失败,但仍然要去参加维和行动。”之后后藤附和的一起问出问题的答案。而荒川却话题一转的,说到了南云。。。。。。观众也要按照对方的诱导去想问题,那可真的是大错特错了。
夏亚口中的自然,是“审判人类”的一个借口。
草薙水素等人的暗示,也仅仅停留在假想设想的可能。她提出这句话的行为,表达了这些角色在困顿地、无尽地生活之余,不得不面对这一存在所做的假想。她们说的内容并非是她们真的想要去做的事情,反倒是这种想法表露了她们现今的状态。而击败teacher之后的事情,将会是一个永远的谜。
而后藤喜一?荒川在此时发动了一次“驱使他人能力”他要做的是令后藤自己得出结论“拓殖如此深爱着南云,以至于会为她赴汤蹈火,我拓殖如果已经被除名或许战死,那南云小姐在警视厅内也不至于毫无前途了吧?”
而顺着这层想法进行的后藤,将成为荒川手里的松井:自发一般的由个人动力去深入调查拓殖。说不定还会沉浸其中,忘却了对荒川的怀疑。
毫无疑问,像这三处例子都伴随了巨大争议,有人坚持相信夏亚的所言所语,于是被暗算算计。有人坚信所见即真实,于是对押井守作品用不得门道。生活阅历成为一个越不过去的门槛,绊住了一大堆人。
但剧作本身就是戏剧的一种。戏剧存在的价值也绝非机械思维,像二次元热衷的“设定”机械地去嵌入剧作,会使很多人变得愚蠢。“这样去就好了”“是谁谁谁的话就是对了”“谁谁谁是做错了,我要全盘否定他”这些未成年想法会充斥网络,本质上与女性在某平台上面打拳性质也没有什么区别。都是在秀青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