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第432章 噩梦仍将继续
支配剧场中。周围悬浮的生物开始逐渐坍塌，之剩下一个相对完整的平台悬浮着。而琪亚娜则是用剑指着剩下的最后一个仍然有意识的人偶。而在她周围，密密麻麻的人偶破碎后的残骸遍布了整个平台。
“你们输了。”
“是啊，我们输了，可是我们到底输给了什么？”人偶低着头自言自语，“输给了正义，输给了希望，还是单纯输给了力量？”
“你们不会明白的。”
“是啊，我们无法明白，为什么你永远都能赢。为什么无论遇到何种阻碍都不会放弃？为什么不论遇到何种绝境都能以一人之力会化险为夷？”
“你错了，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人。”
“明明我们也不是一个人，我们有一千个同伴，可是为什么到最后，输得却是我们？”
“你们口中的同伴，从来不是为了共同的理想，为了共同的信念而在一起。相反，你们只是为了宣泄内心的负面情绪这一个共同目的而聚在了一起。而这种，我们一般称之为，乌合之众。”
“乌合之众吗，哈哈哈哈，说得对，我们确实是乌合之众。”人偶哈哈大笑，随即说道，“但是请不要忘了，就是我们这些乌合之众，也曾经将你们逼入绝境。就是我们，也曾让你们陷入困境。”
“是啊，不得不承认，我们的胜利也是很艰难的，但是无论如何，我们不会因此止步。”
“琪亚娜，即使你击败了我们，我们也不会因此消失的。”人偶仿佛在做着最后的宣言一般，开口说道，“人心中的绝望不会消失，我们也不会消失。无论多少次，我们都会以各种形式卷土重来。而你们，真的能抗的下来吗？”
“无论你问多少次，我的回答都是不会变的，我们终将获得胜利！”
“呵呵呵，琪亚娜，人类最大的敌人从来都不是崩坏，而是人类自己。信任这种东西，建立起来十分苦难，但是破坏起来却又非常地简单。猜忌，怀疑，嫉妒，憎恨，随便一个都可以给看似坚固的羁绊轻松打开一个口子。内忧比起外患，更容易导致人类的分崩离析。”
“……”
“不过，现在的你们还是担心一下你们自己内部吧，哈哈哈啊！”
“你什么意思？”琪亚娜皱了皱眉头，担心自己内部？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人偶笑着说道，“我总算明白了，从头到尾我不过是神的一枚棋子，一枚用于交易的棋子罢了。以你们现在的能力，只会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罢了，金色的线，缠绕着了过来，果然这就是我最后的归宿吗……”
“永别了，千人律者。”琪亚娜见对方不再说什么了，挥下了手中的剑，最后一个人偶也因此破碎。
在量子之海的某处，这里存在着一个由天命依托前文明科技制造了的临时空间，而此时奥托的手中是一颗小巧的黄色水晶状物体。
“嗯哼，即使其他的都跑了，这要有这么一个的话——”奥托看着手中这块小巧的支配之律者核心，虽然仅仅只是完整的千分之一，但是却也是货真价实的律者核心。
此时，这颗律者核心闪过一丝紫色的光芒，与其本身的颜色格格不入。
“嗯？”这一个异常马上引起了奥托的注意，但是很可惜，整个事情发生地太快了，再加上此时并没有任何人在他的身旁。
“终于等到你上钩了，奥托·阿波卡利斯。”此时奥托的脑海中响起了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声音。
“你是什么人？”尽管知道自己中招了，但是此时的奥托依然非常冷静。
“你是不是想用虚空万藏？”语气中透露着嘲讽，“你尽可以试试。”
“！”
“虚空万藏绑定的是意识，但是它是无法攻击自己的使用者的。你是不是想尝试毁了这具身体再去天命总部重新拿另一具？可惜，我的意识同样侵入了你留存在天命的主机计算机里，你没有任何胜算。”
“我有些好奇，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此时的奥托发现自己的意识开始逐渐被控制，也许过不了多久就会彻底失去身体的控制权。这一次恐怕是真的阴沟里翻船了。
“放心，我不会要了你的命。”此时的奥托开口说道，“我需要的，是一个可以登上舞台的身份罢了，而你则是最适合我的身份。至于我怎么做到的？也许你该问问你的挚友，或者说，A-872？”
“A-872？”此时的奥托恍然大悟，想起这个代号的来源，那么结合之前对方说的话，此人的身份也呼之欲出，“你是——”
“看来你猜到了呢，不过，没有奖励。接下来，你就好好地再一旁看着吧，奥托·阿波卡利斯。”奥托低声笑着，“终于，终于等到这一天了。那么，我该为你们准备怎么样的剧目呢？”
“不过在这之前，嗯哼。”奥托手中的律者核心发出光芒，一瞬间带着他的意识进入了一片白色的空间。
而在白色空间的深处，一个模糊的人形慢慢出现。
“该说是又见面了吗？”
“……”
“那么按照约定，在适当的时候，给予我足够的力量。当然，我也同样会完成我的约定。”此时的奥托对于眼前这位存在已经没有了往日的尊重，从这个世界泡的奥托的海量记忆以及虚空万藏中记录的众多知识中，他意识到，眼前这位所谓的“崩坏意志”，与其说是“全知全能”，倒不如说是更高维度的存在，以更高的维度获取的知识，对低维度的生命产生压倒性的优势。
“你应该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倒不如说，即使如此也没有拿我怎么样，是因为你受限于某种规则，无法将自己的实体降临这个维度，甚至于用自己的力量干涉这个维度都做不到。而比起过去的你，现在甚至于连引导那些律者领悟自己的力量都做不到。现在的你，真的有资格称之为崩坏的意志吗？”
“……”
“哈哈哈，即使如此，您也毫无波澜吗，该说不愧是更高维度的存在？对于低维度的生命存在一种与生俱来的蔑视？不过，您难道并不打算干涉我的计划，甚至于，这种计划本身就是违背某些虚数之树的规则不是吗？”
“……”
“原来如初，看来虚数之树的规则远比我想象的更为深奥。甚至于，您对于凯文·卡斯兰娜这位‘老熟人’都无所谓。不过，即使你称不上崩坏的意志，本身拥有的力量也足以毁灭无数的奥托·阿波卡利斯。”
“……”
“那么，合作愉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