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体》第四章——力量上的差距
华丽但又惊悚??哈哈(奇奇怪怪的自嘲)
这种文笔,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哈哈
不习惯我也没办法呜呜呜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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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随着手中的菱形逐渐成行,碎刃背后,许多镜片凭空显行。
跟着逐渐握拢的龙爪,菱形在巨大压力下分崩离析,在碎裂的那刻,镜片也迅速袭来。
背后突然传来的空洞感让白狼向后倒去,就像陷入泥潭中一样的潮湿感笼罩全身,睁开眼,发现自己在淡紫罗兰色的液体中,莫名熟悉的温暖充沛着,让人沉溺其中。
‘这里是……嗷,好痛。’由下身传来的痛感才发现,自己的腿不知道何时已经被那只小龙兽人咬住了。
白狼用力甩着腿,想要把它从腿上甩下,但就像插入肉里那般紧紧咬合着,还是动用了双手,撬开了如发条机械般的嘴。
从小家伙嘴松开的刹那白狼就被弹了出来,坐在地上,同时,还有小家伙。眼前树立着巨大的镜面,看来已经到了另一边来了。
‘这是,到这边来了?’白狼站起身,小心翼翼的触摸着镜面,那是一种奇怪的触感,如同温泉,滚烫但不同于灼烧那般,更像是温暖,沁心。
‘又是这股熟悉感,但为什么?’涌上心头的暖意,让白狼并不理解,或者说不明白。但目前的情况下并没有足够的时间留给白狼,镜面从爪子触碰的中心向外,泛起湖面上才有的阵阵涟漪,并且传来了一股烦躁的厌恶感,单凭直觉,就知道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在白狼后退中,镜面霎时刺出无数的修长圆锥,划破了白狼各处身体,伤口里涌出的鲜血飘洒到圆锥上,豆大的血珠在以肉眼可见的频率振动起来,白狼察觉到不对劲急急忙忙的后撤到安全距离。
抖动的频率越来越大,甚至散播到空气里,连白狼都能感受的到。
突然,振动停了下来,短暂的宁静后,从挂着血珠的地方炸出无数镜片构造的巨大紫罗兰花苞,随着花苞的绽开,香气四溢的“花粉”融入了空气,空气中的花粉浓度越来越高,味道也越来越浓烈,香味转变成了让人恶心的腐败气味。
‘这味道……真让人恶心……’大量的“花粉”被白狼吸入,咳嗽接踵而至还带着针扎的疼痛刺击肺部。
直到咳出的鲜血洒在地上,不用观察都能看到赤暗里还带闪烁着零星的光,那是细碎的镜片。
‘什么时候……是这花粉吗?’用肘部捂住口鼻,尽可能防止在吸入花粉,但后面的路却又给镜面挡住。
‘这样下去……刚刚是怎么穿过镜面的,是跟那个小家伙吗?看来只有这一个办法。但是,它在哪?’白狼搜寻着小家伙的身体,最后在盛开的紫罗兰下面找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倒在哪里了。
‘怎么会在那边,这下真的没有办法了吗……’长时间捂着的口鼻没有吸入到一丝空气,渐渐的无力的窒息感攀升到脑海里,越聚越多。
缺氧的黑幕正侵蚀着每一寸的视野,直到将光明完全吞并后白狼也靠着墙昏了下去。
镜子构筑的紫罗兰花开始凋零,碎裂后,凝聚出了碎刃,看着倒在眼前的白狼,如访询到挚爱消息那般的欣喜,到后来发现却是空欢喜那样的眼神转变在他的瞳孔里变化着,表情也亦是如此。
“所以说,并不是,对吗?”略带悲鸣的声音从碎刃的嘴里发出,那是一种不愿意相信眼前事物的失望语气,同时参杂着心死。
走上前,单膝跪地,俯下身去,伸出手,温热从灰白的毛发传感到凛冽的镜片上,如同从死寂的海底回到阳光的湖面,从一个孤独的世界到达另一个世界。比起独身一人的冰冷,他更渴望现在触手可得的温暖。
碎刃脸上的惆怅并没有消散,只是变得些许不同,似乎是为了伪装,为了追求风平浪静的内心。触及心田那孤寂的回响,也开始被余温所侵染,悸动得心跳旋律,充斥着脑海。
留给碎刃的抉择的时间并不多,但却在犹豫,是将这份久违的温暖此刻保存下来,亦再次舍弃?他并没有直接做出抉择,但也没有离去,就静默默地注视着白狼,手划过稚嫩脸颊,游走在茂密的毛发中,无魇地享受这触感,汲取这温度,就像生物不可磨灭欲望的本能。
一颗闪耀着光芒的球体从高处坠落, 碎刃凭借出色的肌肉记忆轻松躲过,但也远离了白狼。
耀眼的光明笼罩了狭小的巷子,同时驱赶了“花粉”形成的浓雾,光球逐渐黯淡下来,光后的身影显现出来。发着霓虹灯一样炫彩灯光的赛博朋克超现代衣服展现了出来,那是冕独有的风格。
“欺负手无缚鸡之力的新人,可不是我们该做的,如果我们还在一条路上。”那声音还沾着自己那特有的烟嗓般地慵懒调子。
“你是这么认为的?”碎刃脸上浮出略微的惊奇,但只停了了一会,就变回了轻蔑地神情,就像荷鲁斯之眼所注视蝼蚁一样,高傲且自大。
“没多少人会喜欢被你用那种眼神看着。”语气里参入了恼火,像牵引线的炸药,马上到达临界点燃烧起来,空气都被侵染了火药味。
“那很抱歉,我们不是同一路人,你只能让我用这种眼神。”碎刃的话语如瑰异颜色地凶恶烈火,不停的狂涨,暴躁还扎眼,让厌恶与作憎恶攀升上了脑中,点燃引线的最后一步。
“那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清脆的响指后,碎刃背后的镜面撞开,同时一柄竹枪也飞速袭向碎刃,是潘。
碎刃侧身躲过,并直接握住了竹枪,利用转身的惯性以更快的速度掷了回去。
等反应过来时竹枪摩擦过皮肤,并没有造成任何伤痕,只是带走了黑白的毛发,显得是十分巧合。
潘用颤抖的手摸了摸脸颊,摩擦造成的温度显得烫手,这是种恐惧,是在受到死亡威胁时身体本能的反应,但也是种羞辱,是对于匍匐在地上蝼蚁的不屑。
“喔?看看是谁用了些小手段,是那只恇怯的鹿?哼——这次有用。”碎刃在住刚接住竹枪的手,裂纹开始显现,如蜿蜒曲折的藤蔓,狂野的生长至全身。
“很不错,算了,目的已经达到了——期待下次见面。”碎刃全身的裂痕越来越明显,缝中还渗出来了诡异的光,随着话音的落幕,爆炸开始了,伴着刺眼的光,大量的碎片四散而出,然后飘扬在空气中,消散的无影无踪。
“喂,怎么了?走神这么严重。”冕走过来拍了拍肩膀,叫回了失神的潘。
“没什么,只是……”潘的脸上流露出无奈,他也清楚这之中的差距。
“嗯,碎刃的实战经验和技巧是我们加一起都没法比的,这是时间上的差距,等到我们到那时候,就能追上了。”冕摇曳着粗壮尾巴,在潘的背上来回蹭。
“嗯,也是。哦对,我们来是帮白狼的。”这时才想起来这次行动的主要目的。两人看着晕倒的白狼。
“嗯,没什么大碍吧?”冕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尾巴也在疯狂的摆动,在确认目前不会有生命危险后松了口气。
“传送准备好了吗?”冕对着耳机那头的人说着。
“准备好了。”稚嫩的少年音从那头断断续续的传来,听起来十分胆怯。
“那就开始吧。”话音未落,蓝色的亮光就从天穹传来,包裹住了三人,同游戏里的虚拟成像一样,开始缓缓消散,等光芒完全消失后,三人也不见踪影。
基地内的舱室内,是在被构造的三人,站在他们面前等待得是一头鹿,似乎就是稚嫩声音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