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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redder的复仇——第七章

预警： 血腥暴力描写，急性惊恐/焦虑描写，无cp向 ↓原网址，侵删↓ https://m.fanfiction.net/s/14115271/7/ ↑比起我的烂翻译，原文可能更有感觉 ————————————（一） 另一批他们真是怪啊，和Mikey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当然，他一开始还以为他们是邪恶的，尤其是因为Leon对他们那过激的反应，而且Leon很少对谁有这样强烈的冲动反应（之前遇到大妈妈的时候他们没有相信他，自那之后他们发誓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直到他们确定Leon攻击他们是愚蠢的，而他更是愚蠢地

隐瞒了他被一个恶魔附身的事情！

而且不是别的恶魔！是Shredder本人！另一象限版本的Shredder，但还是！很糟！非常糟！ Mikey非常爱Leon，正如爱其他人一样。他爱他的程度如同爱Raph，Donnie，Splinter，Baron Draxum，还有April……但有时候，Leon就是太笨了。他很擅长制定计划，以及帮他们摆脱困境，也许甚至比Raph还擅长。而到要帮助他自己时……或者告诉他们怎么帮他的时候，他就做的很差。他既擅长做各种事情，又不擅长。不是介于两者之间，而是常常更、更、更偏向“不擅长做事”那一边。 至少Leon正在睡一会儿了，那很重要，尤其是因为他已经几天没休息好了。他为什么不告诉他们呢？他曾经抱怨为何没有人相信他，但有时候感觉是他不相信他们。 天哪，Mikey真需要吃点安慰食物。 在用枕头和被褥把Raph和Leon紧紧堆在一起后，Mikey来到了厨房，Michelangelo在他身后跟着。这感觉有点尴尬，有另一个自己在跟在他后面，但Mikey耸耸肩忽略了那种感觉。他们还没习惯待在这个象限，或是这个巢穴。Donatello也紧跟着Donnie，而Raphael和Leonardo待在中庭。看起来另一批他们都不愿意离群太远，其实…… Mikey也清楚如果是他在他们象限里的话，他会有同样的表现。 Mikey心想，他很幸运，因为Michelangelo挺友好的。如果他是像Leonardo和Raphael于Mikey的兄弟那样，完全不一样，会明显少很多乐趣。 Leonardo冷淡而严肃，而Leon三秒内不说个双关笑话都忍不住。Leonardo表现的好像他没有丝毫风趣感。他就这么……生硬，Mikey想象不出他能说句笑话的样子。然后Raphael如此愤世嫉俗，Mikey光是看着他就感觉踩在碎鸡蛋壳上一样。 噢，好了，他们的个性不同也没那么重要。Mikey可以等吃点东西再去想他们都有多奇怪。他记得昨晚好像剩下一些辣肉玉米饼，Leon在离开之前几乎没吃什么东西。至少现在Mikey知道是因为一个恶魔，而不是因为Leon讨厌他的厨艺。 “噢噢，那是什么？”Michelangelo瞟过Mikey的肩膀，一脸兴致地看着他拿出的塑料保鲜盒。 “辣—肉—玉—米—饼——！”Mikey以胜利的姿态把它高举过头顶，开心地笑着，“你想吃点吗？” “当然啦！”Michelangelo做了个击拳动作，脚跟旋转着，然后把他的手搭在臀部，“你们的呃……碟子在哪？” “在那边的柜台上。小心拿那些有缺口的，我们还没来得及更换那些——等等，不不，在同一个柜台下，用那些纸碟，好的碟子就留到Leo醒来再用。我可以给他做一些蔬菜披萨之类的，或者干脆就烧紫甘蓝让他记住别再对我们隐瞒事情了？”Mikey留意到他手用力得快把塑料盒给掰弯了，趁它没裂开放松了手，呼了一口气。Michelangelo盯着他，瞪大的眼睛好像在说他从未想过因自己的兄弟做蠢事而报复他们。好吧，所以，Michelangelo和他也没那么像，知道也好。“……呃，算了！不如你顺便把叉子拿出来吧？它们放在那边的抽屉里。” Michelangelo眨了眨眼，转身到Mikey指着的柜子里，先拿出了纸碟，然后举着纸碟转向抽屉，“只是我们两个的？还是……？” “其他人自己做自己的。”Mikey大声地说，这样如果有人在厨房附近晃悠、想着Mikey会给他们额外一碟，就会知道没有可能。如果他们想要让他做什么吃的，就得等到Leon醒来吃顿正餐的时候。 Michelangelo递给他一把叉子和一个碟子，自己留一个碟子，快速把它推到Mikey面前。Mikey给Michelangelo盛了一份，另一个他把食物塞进了微波炉。Mikey永远感激Donnie把他们的纸碟设计成不易燃的。 “你的Leo真是安静，哈？”Mikey问，感觉这样问有点怪，但感觉值得问问。 Michelangelo对那问题皱了皱眉，回头看着Mikey，“呃，并没有，他是那种大声说话的人之一，至少是Raph没有发飙还有Donnie没有着迷于科学的时候。你的那个才安静，老兄。” “他是在害怕。”Mikey纠正道，目光变得有点愤怒，“正常的时候，他总是激动得叨叨个不停。你的只在讨论……Shredder的时候才说话，他不会……一走进房间就活跃气氛吗，为什么他不这样呢？” “他只有在鼓舞人心的时候，还有播放太空英雄的时候是那个样子。”Michelangelo告诉他，笑容回来了，“我的意思是，我看超级机械战队五的还有和冰淇淋猫在一起时候也是同样的！Donnie于科学、Raph和Casey一起也是那样……哈，”他的手指扣了扣桌子，眉毛紧锁在一起，“……我想我们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都更吵闹呢。” “等等，Casey？！”Mikey猛地抬头，着迷地凝视着Michelangelo，微波炉响了，他们把碟子拿出来分发，“Raph和她相处得好？！” “是啊，老兄！他们是最好的——等等，她？！” “是啊……？她……？总之，我觉得Raph和她处的不好，毕竟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想干掉我。” “噢，那没什么，Casey第一次见Raph的时候也想杀了他。他告诉过我！显然，没有成功，不过我不知道他是否因此亲近了。Raph说没有，Casey说有。”看到Mikey因为用“他”而惊讶地盯着他之后，Michelangelo思索了一秒，补充了一句，“噢，还有我们的Casey是男的。” “噢。”Mikey眨了眨眼，发现他们都对他们揭露的事情频繁地“噢”了，“你的April也是男的吗？” Michelangelo盯着Mikey好一会儿，好像是在弄明白对方是不是在开玩笑。Mikey没开玩笑，那是Leon的风格。Mikey偶尔也会开玩笑，但是他更喜欢诚实地表达他的想法和观点。这让Raph和Donnie更专注听他说话，也是他成为家里最被喜爱的孩子以及弟弟的部分原因。 “没，April是女孩。”Michelangelo说，“怎么？你们的不是？” “没有。”Mikey保证道，双臂交叉靠在桌子上。Michelangelo拿出最后一个碟子，一个放在Mikey面前，另一个放在自己的面前，然后自己坐下。“所以我想只有Casey不一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你的Casey是男孩而我的则是女孩。” “也许我们所有的人类朋友都很奇怪！”Michelangelo提出，将自己的叉子插进他的玉米饼里，“他们可以是任～何样子！” “哦，或许是呢。”Mikey热切地同意，然后笑容消失了，看了一眼他的手机，“啊，我们得在某个时候告诉April……这件事，如果Donnie还没告诉她，她就会生气的！” “如果你的Donnie跟我的Donnie除了超级聪明外，在某些方面也相似，April已经知道了。我还惊讶她现在还没赶到呢！” “噢，她现在可能在床上睡觉了。”Mikey告诉他，理解地点点头，“我们等到明天某个时候会见到她的，她可能也会翘掉学校来吼Leo呢！希望她这样来找Leo麻烦，不会被她的老师找麻烦。” Michelangelo盯着Mikey有六秒，慢慢眨了眨眼，“……她可以这样吼Leo？” “没错！怎么，你的不行？” “并不太行，因为Leo是她的师傅。他还在教她成为一个女忍者，我想如果她表现不敬，他会拖延她的课程。”Michelangelo又舀了一勺他的食物放进嘴里，若有所思地嚼着，表现得就好像刚刚没有说出Mikey听过最奇怪的事情一样。 “……Leo是她的师傅？” “是啊！” “……他在教她怎么讲双关话？” Michelangelo怔住，困惑地对Mikey扬起半边眉毛，“没，Leo的双关笑话很烂。他几乎不讲笑话，而他讲的时候……”他吐了吐舌头。 那听起来准确对应上了Mikey观察的结果，Leonardo没有幽默感。他甚至没讲过一个关于Leon的思维被撕裂了（shred双关）的笑话！感觉真不对劲。“……好吧，那他教她什么？” “我说了，成为一个女忍者[kuonoichi]！” “汝—忍者是什么？” “你不知道女忍者是什么？就是女性忍者啊，老兄！”Michelangelo边嚼着满嘴的食物边说。 Mikey非常肯定他听错了，“他在教她成为一个忍者？！”见Michelangelo点了点头，他又加了一句，“Leo是这样的？！” “呃，是啊？怎么了？这里的Leo是个糟糕的师傅吗？” “这里的Leo做什么都很糟糕！” Michelangelo弄掉了他的叉子，即便它砸到自己的腿掉到下方的地上，眼睛眨也不眨，盯着Mikey的样子好像他生了两个头一样，眼睛越瞪越大，“他是这样的？！” “……噢，天哪，我们的Leo太～不一样了。至少他的双关话即使跨越象限还是一样烂！”Mikey在空中挥舞着双手，试图平息Michelangelo的惊恐，但看起来不减反增，“不过他的笑话很不错！当他不讲双关的时候，他很风趣而且很努力，但是其他的……”他摇摇头。 “我是说，没错，但是——！”Michelangelo瘫坐在椅子上，噘着嘴，“Leo是有史以来最酷的哥哥！” “他是！他是最酷的哥哥，可他还是不擅长很多事情！尤其是Raph说的‘重要’的事情，比如战斗，处事认真，听我们的话，保持谦虚，还有——呃，怎么了？” “那些都是Leo最擅长的事情！”Michelangelo说道，一拳捶在桌子上，脸上充满了怒气。他看到Mikey的表情后僵住了，然后匆匆摸了摸桌子。Mikey没有看到什么损坏，前提是桌子上有什么印。他严重怀疑刷刷桌子的碎片是修不好它的，“哎呀，我的错！只是，呃，我慌了一下。我是说……在这之前我们去过另一个象限，或者说……是另一个象限的人来拜访我们。而我想说，他们基本都是同一个人，没错，但至少他们表现得……比较接近我们的样子。Donnie很聪明，Raph很暴躁，我爱披萨，Leo是队长……我想只有这个象限是不一样的。” “噢，呃，”Mikey尴尬地挠了挠耳朵后面，“好吧，Raph并不怎么发火。我知道他早些时候吼了Leo，可……他平时不是那样的，还有Leo……呃，说起来有点怪，是我第一次这么说，不过……Leo是队长。” “你刚刚不是说，他不擅长各种作为队长的事情吗！我是说，我很高兴他做了队长，可如果他不是大哥，他就不会成为Leo，但是……你确定吗？” Mikey蜷缩起来，把一边膝盖搭到大腿上，低头盯着他的手。他慢慢抬起眼睛，然后轻轻点头，“……是啊，他是……新任的，也许才几天。” “哇噢噢噢噢噢。”Michelangelo惊叹道，身子向前倾，“还是……很怪。” “没有！你们才奇怪！” “非常肯定我们没有！”Michelangelo坚持说道，固执地叉起双臂，“我们是相当正常的青年变异忍者神龟。” “嗯，是——等等，不好意思？重复一遍。” “我们是相当正常的青年变异忍者神龟？” “老兄，那听起来太带感了！”Mikey尖声说，意识到声音太大，用手捂住嘴巴。一秒后，他清清嗓子，身体前倾，“我们一直在……好吧，大多时候是Leo，你懂的，也许吧，我也不知道，我们的Leo不太一样，可是！可是！他一直努力地把‘变异的乌龟，是忍者但他们还是青少年’给整理好，从而能以很酷的方式说出来！青年忍者变异神龟！” “不不，”Michelangelo很快纠正，“青年，变异，然后才是忍者，神龟！青年，变异，忍者，神龟！” “青年变异忍者神龟！”Mikey重复道，在他面前展开双手，“啊，好耶，我们不再是疯狗队了！而是……”他数了数手指，试图把缩写拼出来，“TMNT！老兄～！” “老兄！”Michelangelo大声说，笑容满面，“我们八个，TMNT！”在他激动的时候，Michelangelo忘了他和他的兄弟们都已经成年了。 ——————（二） Donnie比Donatello……古怪得多，尽管Donatello很高兴能有个疯狂科学家同伴在他的身边，沿着这一路的机械和机器人走着，作为那个跟在另一个人身后的人感觉还是有点奇怪。Shelldon是个不错的同伴，可他的声音对Donatello而言很熟悉但不敢确定，而Donnie被问起的时候只是耸耸肩。 他的一些发明感觉有点……道德缺陷。Donatello不太清楚这几张电路设计图是干什么的，有防止讲双关话的放电项圈、发号施令的头盔，或者是改变思想的机器……不过，好吧，这些全都非常酷。科技和AI都需要利用得好才能让机械运作正常……那是Donatello甚至无法开始探索的科学壮举。 他其实挺嫉妒的，即使没有这样先进的科技，Donatello敬佩Donnie的大部分设备不是用废弃物做的。起码，如果是的话他很会掩盖这点，利用风格化的喷漆技艺以及精妙的设计。 “嗯～，”Donnie带着疯狂科学家的兴致摸着下巴，“你们是怎么来到这里的？” “我们……走过来的？” “不，不，这个象限。你们——更别说Shredder——是怎么来到这里的？”Donnie捶着胸口，自豪地抬眼，“因为，无意冒犯，但我想我应该会探测到……任何你们进行象限跨越的信号的！我的设备很先进的，我会让你知道。” “好吧，呃……我们的象限之间有一个裂缝，这个洞把它们连接起来。我也不敢肯定它是怎么出现的。我是说，Mikey指出是几个月前，我们收到一个奇怪的……信号[glitch]什么的同一地点？我成功制造了一个能撕开象限间裂缝的东西。”Donatello用手部动作演示裂缝的展开，“April有一个，我有另一个。它不在我身上，但是我有第二个备份，以防万一。” “几个月以前？”Donnie对那句话抬起眼睛，昂着头，“你知道，那样的裂缝可能是由某一存在于现实世界之间快速穿越造成。如果你能给我一个确切时间……” “让我查查。”Donatello拿出了他的忍电话，输入他的密码，然后查找过去一年他记录的所有频率和能量波动。老实说，不是很多，对比起他们早几年那不断的战斗，“好的，呃，在这。”在让那部分高亮显示后，他把手机递给Donnie看一眼，“那是我第一次注意到信号的准确日期，它大概持续了十五分钟，然后便消失了。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什么都没有了。” “噢，不错。让那亮着。”Donnie把忍电话放在桌面上，伸手登录电脑主机。他滚动浏览了几行代码，然后来到一个显示和Donatello忍电话上同一时间的区域，从桌子旁边向后退，转了一圈。 “我有一个假设。”Donnie缓缓开口道，双手交叉放在嘴前，各伸出一根手指，眼睛盯着他面前的桌子，“不过，要确认它的可靠性，我需要更多数据。” “好，那个假设是什么？”Donatello问道，在他的椅子上调整了一下，一只手搭在椅背上，“我可以提供其他数据帮忙证明或者反驳，取决于它是什么。” “嗯……你第一次收到反常信号的时候，照理说，和我们的Shredder开始攻击我们的时候，可能形成的裂缝相关联。”Donnie告诉Donatello，慢慢对上他的目光。他们的眼神交流几乎没持续一秒，Donnie就把眼睛转向一边，看起来有点尴尬，“我要问问Nardo大妈妈具体说的话，不过他说她提到了什么Shredder在象限空间之间穿梭？还是什么别的？我想Shredder穿梭如此之快，足以在现实世界中撕出一个洞。也许是让你的Shredder来到这里的同一个裂缝。” “嗯，我想也是……Leo比我更懂这类东西，不过也有一种可能，我们的Shredder是被拉入裂缝的，由于你们的Shredder，有同样的气场之类的，让他们相互靠近，和Leonardo与Leon联系的方式类似吧？” “那是必然存在的可能性，不过——先推迟那个设想，你说Leonardo与Leon联系是什么意思？” “噢，好吧，那是我们起初知道要来这里的原因。Leo称其为一个画面，说是看到Shredder攻击Leon？大概？我不清楚这件事的详细情况，我正忙着应付Shredder回归的存在危机，可那基本上就是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我不确定是否该将那定义为一个画面，那听起来像是两个头脑交汇，基于彼此具有相同的量子结构，融合在一起。”Donatello交叉他的手指，说明两种思维的交织，“Leo能够通过冥想短暂加强联系，但是那个时候我们并不知道那是另一个他。” “即使他们生理上不同，也能有相同的量子结构吗？” “我能知道就怪了。我现在只是在猜测，正如你说的：假设。” Donnie皱起眉，按摩着他的下巴，“我不喜欢这一系列可变因素，有太多不确定性了，却没有答案。” “这点我赞同。”Donatello从他旁边的凳子上拿起一个扳手，像是祝酒一样举起来。Donnie冲那眨了眨眼，然后举起螺丝刀，与扳手对碰一下，“敬如此不相容的科学与魔法！” “科学与神秘事物，不过，对，干杯。”Donnie赞同道，叹一口气，放下了螺丝刀。 “魔法与神秘事物有什么不一样吗？”Donatello也放下了扳手，问道，“我们世界两样都不算有，除了相当罕见的灵异事件。我们离开之前，纽约唯一的灵异能量源头最终发现是象限裂缝。我想我探测到的神秘能量来源于这里的所有能量，而不是我们世界的灵异能量。” “魔法是虚构的，神秘事物是真实的。我不确定灵异事物应该分在哪一类，不过我猜是神秘这一类，因为大多数幽灵是由于我们生存的神秘能量而蓬勃发展的。”Donnie解释道，拿出一张纸，在上面画了几个图形。一个大圈写着神秘事物，然后在里面画一个小点的圈写着灵异事物。“就我们所知，神秘事物和灵异事物都是不真实存在的，或者说我们还无法证明它们的存在。即使是在神秘与科学世界中闻名的Draxum，也不太确定有多少是真实的，有多少是——” “Draxum？” “你知道，Baron Draxum，Barry？把我们变异了的人？我们的……恶，第二个爸爸？” “什么，不是！我们是被Kraang变异的！” “重复一遍？”Donnie抿着嘴，疑惑地看着Donatello，“我们没有……Kang？我想那是某种等价交换，Draxum和Kang不能同时存在。” “Kraang。”Donatello纠正道，“不过，是，我想他们是不能同时存在。我甚至从未听说过那个名字。除非……可能是Mikey给他取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名字，比如说……好吧，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但Mikey可能给他取了不一样的名字。不过通常情况下，我们擅长记住他们原本的名字，前提是他们有原本的名字，我想通常也没有？”他摇摇头，不知所措，“总之，你说这位……Draxum精通科学和魔……神秘事物领域？” “你真该看看他的实验室，就如同二者有了个孩子，真是完美的融合！”Donnie举起双手，在椅子上旋转着，Donatello看着他转了几圈，然后Donnie停了下来，把胳膊肘放在桌子上，双手放在嘴前，“我想你的现实世界中没有神秘力量的使用者？” “不，并没有，我们中最接近的就是Leo，不过那只是因为他读了很多相关资料。他更……专精于精神层面上，还有……我是说，Splinter师傅，他曾经也……比Leo更专精于那层面。” “那听起来——等等，曾经？难道他——他已经死了？”Donnie见Donatello点点头，眉毛紧锁起来，手握成拳，“噢，好吧，那真是……不幸。吊唁。” 估计是Donatello的表情中出现了惊恐，因为Donnie赶忙改口，“致歉。”Donnie说，“我不擅长应付，情感？我现在并没有合适的参考框架来……”他不屑地挥了挥手，“最接近这种情况的是我……算了，致歉，我真的很抱歉，我几乎无法想象——” Donnie又支吾着，把脸埋进他的手里，“所以我不会去想象。” Donatello犹豫了，焦急地看向一边。他没想到Donnie听到他提起这件事会这么……心碎。害怕是肯定会的，也许接着会问几个问题，从而让他能避免这种事发生，而不是像这样……沮丧。感觉真不对劲。难怪Raphael和Leonardo和平行版本的他们互动的时候，不停地向彼此投去惊愕的眼神。他们肯定是意识到了其他乌龟有多年轻。“嘿，呃，你看起来好像还在想象呢？” “我当然还在想象！如果你们没有出现，我可能已经失去Leon了，可现在我了解到你们失去了爸爸！万一我们也失去——！我们不能失去任何人，所以你们……”Donnie低沉地咆哮着，猛地抬起头，“这最好有用！你们最好能保护好Leon和Splinter。你……该死[shell]，你们最好能摆脱他，还有——！该死，该死。”Donnie又把脸埋进了手里，摇摇头，“我恨这样，我恨死神秘事物了，我对它无可奈何，所以你们最好别——！该死，该死。” “我们会尽我们所能的。”Donatello保证道，试探性地伸出手，拍了拍Donnie肩膀上的金属扣，“我们……一开始可能没法成功，但是我们最终总会成功的。我向你保证，我们会尽最大努力保护你的家人。尽管我们没能成功保住我们的父亲，但是我们不会再搞砸了。”Donatello自然地决定现在最好别提他也死过一回的事情，“你不必担心，我的兄弟们在处理了，他们是我认识的最有能力的人，相信他们，正如我认为你相信你的兄弟那样。” “我尽量。”Donnie带着怒气低声说道，但没再抬头。Donatello意识到现在说话已经没用了，静静地看着他。他真不该提那件事的，他真应该让Donnie说完话就好，他真不该提到Splinter师傅，他本该…… 他的兄弟们会让一切步入正轨，然后他就能回家了。 ——————（三） 挺有意思的，尽管没有Shredder的存在折磨他，Leon完全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但这次很……平静。时间在他周围流逝着，不过他可以感受到体力渐渐恢复了，同时他正在他头脑塑造的魔法奇境中闲逛着。 Jupiter Jim角色穿着蝴蝶裙子到处飞并不在Leon预料之中，而即使看到它了，Leon还是没有不太必要，反而有点古怪，于是Leon自然地避免与那些对视。 噢，还有，他能飞，是个有趣的发展。对付Shredder的时候会很管用的，不过随便了。他估计只有在没有附身的梦里才能飞，又或者是他还没试过……？ 除了这生动梦境的情况以外，还有一个特点就是Leon无论去哪里，都可以略微感觉到Raph的手臂抱着他，那点很令人安慰。他的哥哥即使在相对安全的睡眠中也没有离开他的身边。他先前想被抱住的想法实现了，也意识到Raph并不恨他。 即使Leon让他经历了极大的痛苦和头疼的事情，他依然在乎他。Leon明明抢走了领队的头衔，无论怎样，Raph应该会发火的，而且应该比Shredder把他当沙包打还要严重，再加上Leon隐瞒了被附身的事情。 可是……Raph还是这么爱他。 在静静地观察这随意又古怪的冒险世界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他周围的气氛突然变了。不再是对发生的一切平和地享受着，一阵恐惧感笼罩在了他的肩上。

噢。

Leon把注意力从他刚刚看着的地方转移出来，迅速地从刀柄中抽出刀来，抬起头来看了看周围。周围的景观还是一样的，没有不幸而熟悉的暗淡灰色进入他的梦中。一切还是五彩斑斓的，所以为什么……？ 天空中传来一声巨响，危险的隆隆声刺入他的骨骼中。Leon的周围起皱，然后便像玻璃一样粉碎了，景观裂成了千片。它们塌陷形成了虚无，接着当然，变成那折磨了Leon的梦如此之久的灰色地带。 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只有贫瘠的虚无，星星再一次出现了。

噢，噢不，噢不不不……

他喘了一口气，知道他可能自己休息得足够久了，但不管怎样，都希望能更久一些。他还希望能在“他”来之前醒来，可是……该死。 Leon落下了他的刀，抓起他的手背猛地一掐。他可不想独自面对Shredder。没错，现在，他们有一个打败他的机会，他只需要等待，再耐心一点—— 再久一点就好—— ——————（四） Leon猛地跳了起来，差点撑开了Raph揽着他的手臂，灰色从他的视野中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明亮的小夜灯。他不记得那里有灯，估计是其中一个兄弟后来把它们挂在了那里。蜡烛不见了，只剩下残根，上面燃烧的火焰早已熄灭。 他把脸埋在自己手中，哀悼着他缺失的睡眠、舒适、还有休息。 Leon又靠在Raph身上，他的哥哥正说着什么他后悔没认真听的话。这次，他知道，他的不专注是自己的错。不过很快，这可能就不是他。Shredder会回来的，他需要马上摆脱那恶魔！ “我很高兴看到你醒了，”Raph正说着，手温柔地拍了拍Leon的头，喉咙深沉而凝重，如此疲惫。

哦，哦天哪，他希望Raph没有一直醒着……

抱着他，可以，但最好也睡着了。“Leonardo告诉我，如果你接下来二十分钟内没有自己醒来，就把你叫醒。”他没有停顿足够久让Leon说话，而是伸手到一个盘子里取了些果子，并交给Leon一个，“噢，给你这个！Leonardo说你醒来的时候这会有帮助，它能在你醒着的时候抵挡Shredder。蜡烛是你睡着的时候用的。” Leon冲Raph感激地眨眨眼，然后剥开那像橙子的水果的皮，随手丢在一边。Raph对他乱丢垃圾的毛病叹了口气，但看着Leon正开心地咀嚼着果子，没有提出来。味道不错；吃起来并不完全像橙子，但是有基本的柑橘味，像某种奇怪的糖果。 “我告诉Leonardo，我想到今晚你脑内的与Shredder的战斗中帮忙。”Raph在Leon吃的时候接着说，紧张地挪动了一下，“另一个Leo和另一个Raph来探望了几次，来确保你没事。他真的没有你的一点幽默感，只有严肃，对吧？” “是啊，”Leon边咬边说，冲Raph扬起半边眉毛，“所以他很无聊，知道就好。另一个Raph就像……一头愤怒的公牛什么的。这就可以知道我们更胜一筹了。” “呵，”Raph赞同道，露出了笑容，他的表情也温和起来，“这才是我认识且深爱的Leo，我想念你。” “哦，你真的想我了？” “你要是继续这样惦记，我就不想了。”Raph警告说，弹了弹Leon的额头，“不过，没错，我想念真实的你，在那怒火掩盖之下的你。我想我只是……我很高兴我们找回了你。而今晚我们要保证你永远地回来了。” Leon先是看了看吃了一半的果子，然后抬头看着Raph，眯着眼睛，“你刚刚说……你也要来驱逐恶魔？可是……他们是要杀死他。我记得……你不喜欢那个方法，我是说，我也不喜欢。我永远不想有那种威胁——不过，你也不必来，这……如果他有任何一点像我，这场面不会很，友，好。” “是啊，不过我也不需要帮忙杀死它。我是说，杀死他。我只需要帮忙保护你。如果我可以……弄清楚怎么和他们一起进入你的头脑。Leonardo不认为Draxum的精神符文玩意会有用；我们几个小时前讨论过，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所以只能用……一种深层次的冥想吧？” “我们并不是一个特别会冥想的家庭。”Leon指出，有点担心，“你要怎么做到那点？我们只在见了祖祖母之后试过，我想，那次也没有久得能接近……轻度深层次。我不懂冥想是什么原理，但是我做不到，因此存在点问题。” “是啊，他，呃……显然另一个Raph也不擅长这个。他也只是试了一个星期。Leonardo认为我们可以进入，因为我们和你有足够强烈的联系，不过我们会先在Leonardo的脑内练习一下。所以我想……我想另一个Leo、Raph、Mikey会来，我也会来保护你。等你吃完那个，Leonardo会进一步解释细节的。” “噢，好啊。”Leon从Raph的大腿上坐起来，吃完剩下的一点果子，并叹了口气，把最后一点睡意揉出眼睛，“行，我们走吧。” Raph在Leon身后跌跌撞撞地站了起来，甩了甩两只腿，就好像它们睡着了似的。而……实话说，就他们在那里躺了多久来看……Leon想至少也有几个小时，所以他并不意外。不过，他还是挺心疼，“好，给我一秒，然后……嗷，好了，我可以了。” “你确定吗？”可恶，Leon真不该让Raph抱着他，他应该就拿几个枕头和几张被子自己躺下。他很爱Raph，而他这段时间却对他那么刻薄，还有……好吧，不是他，是Shredder，是Shredder很刻薄。不过还是，现在Raph很疲惫，他的腿睡着了而且可能还伤到了，而这是Leon这么粘人[needy]的错。 “对，我没……你还好吗？”Raph对Leon的神情担忧地眯起眼睛，伸手戳了戳他的肩膀。 “我没事。”Leon避开了Raph的手，转过身，不想看Raph。 “……果子没能起效吗？”Raph问道，微微破音，“Leo，拜托，待在这里就好，等到我们——” 该死，该死，他不是生Raph的气，只是在生自己的气。他不像Shredder那样愤世嫉俗，他只是有点，混乱？是Shredder吗？应该不是，应该不会，而是……而是……“对不起，Raph，没什么，我不是在生你的气，我只是……对不起。” “噢，你确定吗？”Raph跟在Leon身后问道，疑惑着为什么他的弟弟没有慢下来和他说话，而是直直地向前走。他跳了一下甩了甩另一条腿，然后稳稳地放下来，追上Leon，“你看起来并不像是……完全没事。” “等我们摆脱了Shredder，我就没事了。”Leon保证道，把视线限制在自己眼前的空间，在Raph前方保持几步距离，向厨房走去。Raph一路上沉默不语，但是Leon可以感受到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他身上。 在厨房，两个Don、Michelangelo和Raphael围坐在桌子旁，Leonardo靠在远点的墙上抿着茶。Mikey正在烤箱和炉子之间来回跳跃，煮着什么闻起来很香的东西，不过Leon猜这是个小把戏。如果Mikey还是和Leon十三年来的印象中那样残忍的话，那极大可能是Leon不喜欢吃的东西，为了报复Leon隐瞒了整个……附身事件。 “嘿哟，是我，Neon Leon，我醒来了并且神清气爽哦！”Leon进来的时候大声说着，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并自信地竖起两个大拇指，“其他人今天感觉怎么样？” “噢，情感迟缓[stunting]。”Donnie吐出了他的舌头，然后Leon眨眨眼，因为

讲真？情感？Donnie？

“那么你所谓的‘小睡’怎么样呢？” “你知道吗，D，你可以闭嘴了。”Leon说，深知那是他双胞胎兄弟冲他发火的方式。真是的，先是Mikey，又来个Donnie，大家都想着骂他吗？真无礼。 他跨过剩下的距离到其中一个空着的椅子，和Raph分别坐在两张椅子上。有史以来第一次，Leon意识到他们没有多少椅子。等Mikey做完晚餐，他就会把自己的椅子让给他的弟弟。反正他也不想吃Mikey的复仇晚餐，他只要再吃个果子什么的就好。“所以，撕裂Shredder（shred双关）的办法是什么？” Michelangelo放声大笑，双手放在嘴上发出咯咯笑声，“啊，老兄，你说的对，”他冲着Mikey说，“他确实很幽默！” “别告诉他是我跟你说的！”Mikey尴尬地慌忙辩解，眼睛瞪得几乎有晚餐盘子那么大，“等等！我是说！我没说过这种话，别笑了！” “你在用你的规矩限制我，老兄！”Michelangelo叹息着说，“Mikey-de-langelo才不管规矩呢！” Leon没有听到他们的纠纷；他正专注于Leonardo以及其脸上露出的微笑。

啊哈！

所以他并不是完全严肃，他还是有幽默感的！说到底，他还是个Leo啊！ Leonardo注意到Leon正盯着他，急忙清了清嗓子，失去了笑容。他重拾自己“别再胡闹”的伪装，带着权威直起了身子，“计划很简单，Raphael，Michelangelo，这个象限的Raph，还有我自己，会尝试进入你的脑内，然后——” “呃，不是，两个Raph，你，还有两个Mikey！”Mikey打断说，竖起大拇指戳着自己的胸口，“我也要来！” “不，不行，抱歉了大家伙，你不能来。”Raph平静地举起双手，试图阻止Mikey开始耍起脾气来，拿出作为大哥的权威语气，“我——” “你说什么？！”Mikey吼了出来，一只手猛地拍在桌子上，越过Michelangelo和Leon的头怒视着Raph。 “对，听他的！”Michelangelo邪恶地笑着，同时指着Mikey。 “你被反抗了。”Leon取笑说，随意地挥了挥手。Raph伸手来把Leon的手压回了桌子上，同时保持和Mikey的对视，“哇，好吧，真粗鲁。” “Mikey，拜托，我不是想跟你对着干。”Raph又说，而Mikey很快打断了。 “不行，我们这件事没得商量！我就要来！Leon作为我的兄弟于你于我同样重要！我应该去那里！我掌握了足够的技巧！你别忘了；是我先学会运用我自己的神秘武器和能力的！我敢打赌我也能比你更快学会冥想之类的东西！”Mikey猛吸一口气，指着Michelangelo，无视了Michelangelo怕被那食指戳到脸而猛地退后的动作，“如果他能去，我也能去！毕竟我们是同岁！” “呃，不是，老兄，我不觉得我们是同岁。”Michelangelo和Raphael都带上了慌乱的表情，从自己的椅子上半起身，“我非常肯定我比你大，小兄——” “不要，我不想听！”Mikey生气地说，“我们同身高！同岁！” “什——” “所以你别也给我说这些照顾小孩的话！我也要来！没得商量！就这么定了，好吗？好！”Mikey挺直身子，拍拍自己的手，回到炉灶边搅拌那散发着虚假香气的锅。 “噢。”Raph摸了摸自己的手指，半绝望地看向Leon。而Leon以同样的眼神回应他，其实他也不希望Raph到Shredder的面前，但是不知道要怎么说服最年长和最年轻的两个兄弟不要来。他给Raph耸耸肩，然后把脸埋在桌子上，双手抱在自己的头旁。 “噢。”Raph又说一次，尴尬地拍了拍Leon背后的龟壳，“呃，那么……Mikey也会来，那能适应你那……呃，高度协调的计划吗？” “计划是灵活变通的，不是高度协调的。”Leonardo把自己的杯子放在桌上，从墙边起来，“高度协调的计划没有调整空间，而灵活变通的计划则可以。既然可以变通，Mikey加入也行。” “不好意思，”Donnie猛地抬起头来，打断说，“你是在暗示，不，明示你还没有尽最大努力吗？如果说没有调整的空间，那就是说它还不是高质量的计划？那么，既然你们还没有尽全力，这样一来，我们怎么可能——？” “住嘴。”Donatello伸手拦在Donnie的胸甲前，防止他站起来，“忘了那回事吧，会有用的，听Leo说就好。” “谢了，Donnie。”Leonardo看了看Donatello和Donnie，“不过，总而言之，我和我的兄弟们会在前锋，我们的目标是快速搞定Shredder，然而如果有什么出错了，Raph还有，呃，Mikey来防守，保护Leon，Donnie们留在清醒的现实世界，除非……？” “噢，不不不，我不想。”Donnie坚决地说，靠回椅子上，“虽然不愿意承认，我不太适应这种……神秘混乱，我属于科学的世界。” “我也一样。”Donatello随意地举起一只手，附和道，“不过你已经知道了。” “承认没关系。”Leonardo礼貌地笑着，认可道，“不过，行吧。Donnie们会看守我们的躯体，一旦我们受了伤，Donnie们可以追踪我们的伤势，将伤口及时包扎起来。但愿，这能防止我们的伤势变得致命。” Leon舒了口气，抬起头露出了他那经典坏笑，“好啊，那就把每天早上要给自己包扎的压力减轻了。压力对皮肤不好，你们懂的。”他以手指作手枪姿势，框住自己的下巴，带着滑稽地自豪感挺直身子。 “噢，那就是你保持精致容貌的秘诀吗？”Donnie板着脸说，“忽略责任，啧啧。” “我恨你。”Leon仍带着他的坏笑说，并没有看Donnie。 “是吗，”Raphael对着自己的杯子咕哝道，给Leonardo一个调侃的笑，“那就解释了为什么Leonardo这么丑，背负太多责任了。” “可那没能解释为什么你更丑呀！”Michelangelo低声哼道。Raphael的手扇到 他的脸上，然后Michelangelo玩弄地把它们拍开，他的哥哥反而开始了‘复仇’，更用力地把手拍在Michelangelo的脸上。 “先生们，”Leonardo把双手拍在一起，说道，以阻止一场互扇比赛的发生，“我爱你们，但是你们没在帮忙哦。” Raphael和Michelangelo勉强地停止了互相攻击，不过Raphael在完全停下来之前又拍了Michelangelo的脸最后一次。Michelangelo冲他噘了噘嘴，揉着自己的脸颊。Leonardo瞪了一眼Raphael，而说实话，这对违抗命令的惩罚在Michelangelo眼里足够了。呵，Raphael被“师傅式”训了…… “好了，计划的基本要点就这些。还有什么需要担心或者变更吗？” “噢，不，我想没有了。”Raph说，看了一眼正在思索却放弃了抱怨的Donnie，“我们几乎没怎么……制定过计划，所以这听起来比我们平常的计划具体很多了。” Leonardo皱起了眉，不太喜欢那句话的含意，但是并不打算提出来。以后有的是时间批评，现在只需要训练和准备，“那么你觉得呢？” Leon猛地回过神来，被Leonardo对他的特别关注给惊到了。实话说，他现在这样完全专注听了才发现，Leonardo比其他人说的话要多得多。他没有Leon那么幽默风趣（老实说，曾经是），而是更倾向正经做事的那种。Leon本想着是Raphael来负责，不过也许Leonardo是……好吧，不仅更负责，而且是长期的队长？Leon当队长还不到五天，然而Leonardo…… “噢，呃，”Leon说，焦急地看向Raph，而他只是耸耸肩回应，“没，听起来……可以？我是说，只要你能摆脱他，我……不太在意你怎么做。” “嗯～。”Leonardo点头应道，而Leon感觉自己受到了评判。然而，他转过头，没对他评价什么，“好的，那么，等我们弄清怎么进入精神世界后，我们就能进入Leon的脑内。我想那个……蜡烛房间或者滑板房间都可以用。” “中庭。”Donnie由于对准确性的渴望，打断说，“我们叫它中庭，储藏室和中庭都可以用。” “对，当然。”Leonardo说，歪了歪头，“我们如果用中庭会碍着你们吗？” Donnie眨眨眼，有点惊讶，“呃……不会怎样。我——我们大概是计划在实验室里待一段时间。” “我们在合作研究几个发明呢！”Donatello补充道，兴奋地靠着Donnie，激动地看了看Leon，“以及我们正努力完善我们匹配的美学！” “美学。”Leonardo复述一遍。 “对啊，我刚刚是这么说的……？” “你现在是什么情……算了，算了……那么我们会在中庭进行冥想。你是想加入我们，”Leonardo转而面对Leon问道，“还是你自己待着就好？” “对，我自己待着就好。”Leon随意地回应，“我就一边等待一边去骚扰Dontron就好。” Donnie瞪着Leon，双手放在脸前，“不行，你被禁止进入实验室了。祝贺你，你刚刚惹恼了我，新成就达成，你应该自豪吧。” “啊啊啊，扫兴，真是扫兴，你那NPC语气真讨人厌，老兄。” “事实上，”Donatello清了清嗓子，举起手来打断了争吵，“我需要Leon来陪同我们一小会儿，我想检查他受过的伤，看看我们能从中得到什么信息。‘他’的武器的尖锐程度，深浅程度……”见Donnie的表情凝重起来，他补充道，“对信息的数据挖掘于未来会有帮助的，你懂吧，增加我们获胜的机会。” “……好吧，听起来都不错。”Leon某种程度上同意了，“在你用上你那邪恶科学家坏笑之前都不错。” “怎——？我只是正常地微笑啊！”Donatello的笑容立刻消失了，慌张地说，“Raph，我的笑容很邪恶吗？” “我不知道啊，Donnie，那我的笑容很邪恶吗？”Raphael回了一个咧嘴笑，眉毛皱起，露出了Leon有史以来见过、甚至Donnie都没露出过的最邪恶的笑容。 “……好吧，所以我的笑容可能有点邪恶。”Donatello举起手来，妥协道，“我想，有兄必有……弟？不过不是像他那种，故意看起来邪恶的。”一提到他，Donnie开始疯狂地笑着，把手指合在一起，像是他正策划着什么绝对邪恶的东西，“我想那大概就能证明我的观点……” “嘿，你如果总是那样笑，你的脸会冻僵的。D告诉我的。”Michelangelo告诉Donnie，带着坚定不移信任自己兄弟的弟弟自信，伸手戳了戳Donnie的脸颊。Donnie的表情马上转变成了怒容，Michelangelo缩了回去，“哦，不错，这过程还可以逆转！” “你为什么跟他说他的脸会冻僵啊？”Leonardo小声吼了Donatello，责怪他让Donnie开始了愤怒的咆哮。 “他那时想让我猜他在扮演开心的Shredder还是开心的Raph！我真不想输了！”Donatello以同样的音量回应，手在空中挥着，“好，没错，确实，我们从来没有真的见过Shredder开心的样子，可那不是每次！都是！Raph的理由啊！有点多样性好吗！我总觉得他是来蒙我的！” Leonardo压低声音啧了一声，将其作为正当理由，“行吧，挺公正，不过也许下次提醒一下Donnie，以防他又开始……咆哮。你在他这个年纪都没有这么大声又古怪，而你已经够难对付了。” “无礼，不过说实话我同意。他是怎么做到如此狂热的同时又这么冷漠的？” “我不知道，Donnie……我就是不懂。” Leon趁此时机自己承担起阻止Donnie几乎在折磨Michelangelo的责任，靠过来戳着Donnie的脸颊，“D，嘿，嘿，Donald，Donnie，Don，我的大兄弟，嘿，Von Ryan，冷静，翘臀——” “干嘛，Nardo？”Donnie生气地吼道，从他那愤怒的科普中转移出来瞪着Leon，投去不满的眼神。 “首先，为什么你的用户名也是你的密码呢？这不是很容易让人黑进去吗！” “我——！” “啊，书呆子的东西我不懂，算了。第二，请问我们能别再拖着他们了吗？你的咆哮可以持续几个小时，而我需要刨丝头从Leon脑中——我懂，不太押韵（啊这个原文梗），别那样看着我，Raph——早该在昨天就驱逐出去的。还有最后，今天星期几啊？” “星期六？”Raph回复道。 “天哪，还没过？啊，真是的！”是啊，Leon睡得没有他预想中那么久。真是服了。 “你睡着的时间几乎不到七个小时，而蜡烛可以燃烧八个小时。”Leonardo解释道，就好像能读出Leon的想法一样，“不过，你是对的。前往……呃，中庭吧！”他以一种要探险的姿势指向走廊，然后继续说。 “遵命，Ryan船长。”Raphael嘟囔道，从桌子旁往后退。 “你应该说，‘遵命，师傅’。”Michelangelo补充一句无用地话，然后跟上他的红头巾兄弟。 “你知道吗，这次，我不说。”Raphael嘲弄着，弹了弹Michelangelo的额头。 “师傅？”Leon说，有点不高兴地盯着他们，“那难道是说……？” “是兄弟间开玩笑。”Donatello打消他的疑惑，不怎么微妙地踢了一下刚准备开口的Donnie的脚，“别想太多，没有家人死亡的情况哈！你只需要担心的是记忆一些典型的疼痛等级相关的词语，然后告诉我你的伤属于哪种，还有或许告诉我你所记得的梦境恶魔Shredder的每一处细节。” “强调一下，等你做完这些检查之后，我们——我要把你踢出去。”Donnie说，跟在Donatello后面，而他已经紧紧抓着Leon的手把他带向实验室。 “啊，”Leon抱怨道，“那之后我该做什么？” “如果你可以的话，去冥想吧。”Donatello以更有效的方法推着Leon前进，“去道场冥想，如果你们有的话。不过从我们先前的战斗来看，估计不是一个好的……” “我们的战斗风格有什么问题吗？”Donnie问道。 “我为什么要冥想？那我不妨加入其他人呢！”Leon同一时间噘起嘴，插嘴说道。 “我是说，当然可以，但是‘集体冥想和个人冥想是不一样的’。”Donatello引述着，歪头看着Leon，“你……喜欢冥想的，对吧？” “不怎么喜欢啊？上次我失败得如此彻底以至于我——”Leon停顿了一下，不想让Donnie——同样还有Donatello——知道他无法联系祖祖母的时候崩溃了，“呃，冥想不是‘我的风格’，懂吧？我不喜欢无聊地待着。” “哦，有意思。”Donatello沉思着，给Leon最后一推进入实验室，“我之后再继续问你那个特别观点。现在，我们开始吧，如何？” “呃，D二号？”Leon呜咽了一下，“你现在真的露出了疯狂科学家的坏笑，我们能给它别个针吗？！” ————————————（第七章完） Shelldon的声音熟悉是声优梗哈。 提醒：这个时间点18版的各位还没遇上Krang。 原文Excuse的梗被我的翻译给弱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