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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零点击率的一篇垃圾

2023-06-07 18:12 作者:菡缘姬樱子  | 我要投稿

朝霞落在一片苹果园旁,此时正逢秋季,果园已经结满了充满活力的饱满的红色果实。映衬的朝霞更加鲜红,构建出一片大丰收的美好景象。 一位步履较重的看似老人的人关上了院门,在土路上走着,因为天干物燥,一阵秋风扬起一片尘土。他用手驱赶试图扇走扬尘。回头看了看,一整条街只有这一户人家。 他看着那些散架的,不成样子的篱笆墙,其实那院门也只是一些木棍和藤条绑在一起粗制的栅栏门,而院墙也是用同样方法和材料制成的。已经年久失修,破散不堪。起先他是会修补的,奈何这种东西还是不牢固,坏的次数多了,也便不愿再浪费体力。 看似是一位老人,其实只是因为满是补丁的,脏兮兮的破烂衣着,以及他那被过度透支的身体,天生还有些驼背的毛病,十分像一位经受时间洗礼的沧桑老人。虽然他是如此的,可他的妻子是很娇美的,这些年与他生活吃了些苦,当初红润的面貌也已消散,现在只留下一片苍白。 几乎大家都在夸她,碰到他就笑着说:“你运气可真不错,找了这么一个耐看的娘们。”又或者故作叹息,半开玩笑的说:“你可是抢了某个大富商的情人咧!” 他思索着这些往事,几乎每天都想不厌。他已经习惯于一大早去做活,晚上回村喝酒打牌,再回家骂老婆指责孩子的日子了。一旦他受了什么怨气,回家他的孩子和妻子可要倒大霉的。免不了一顿找茬。他从不让她出去做活,再忙再累也不让去。 自从他那次早上醒酒后发现老婆脸上印着一道深红的巴掌印后,他就再没喝醉过。 这样说不上风光但也自在的日子已经离他远去了,因为战事吃紧,皇帝的军队难敌侵略者。村长倒是积极起来将大家的庄稼收走大半以上,甚至连糊口的也不够,还拉走了一些人的牲口。说是上交国家送去前线,其实也就是堆在村长和他的人的家里。他先前因为对这条政策不满,被人告发,从那后就不仅粮食是问题,生活还要被处处针对,想活下去都难啦。 他啐了口唾沫,沿着路走去,愤恨的看着这红红绿绿的苹果园。“凭什么这些就不交公粮?就因为是大地主的地!”他咬着牙,感到心中正燃烧着愤恨的厉火。他的孩子之前偷跑到里面摘果子吃,而被那狗仗人势的看守给打了一顿,他们还只能默默挨着。那满脸横肉,狰狞恶心,咄咄逼人的印象还刻在他脑子里,仿佛正在他眼前咒骂。 他将目光移向远处的朝霞。“这么红,怕是要刮风了。”他自言自语着,向村中走去。目标是那栋最气派最大的房屋。他必须要找活干,庄稼都被没收了,再等秋收他们要饿死了,牲口也被缴去,只能去给生意人家做活做仆了。 他进了村子后,其他人,曾有说有笑的,现在看见他都已避之不及,没人愿意和惹了村长的人有什么交结。他路过一处肉铺,这里每天都有新鲜的肉——他从来不会来这里买肉。 “我再霉,也比那些庄稼人强,他们就是用土和大粪捏的,哪里有什么出息,给他们扔一块骨头都要老爷老爷的叫半天哩。”他取笑着,给自己身为灾星的苦恼事实找些转移。 那栋富丽堂皇的大房子进了视野,刚才取笑庄稼佬,让他心情有些缓和,以便更好央求老爷。 他进了整洁干净,井然有序的院子,花园中长着绣球花,不过早已经过了花季。赏心悦目的花园后,是气派的主屋。这华贵的庄园与这小土村格格不入。他一边想着奉承的话,一边登上台阶。 “老爷心善,我能来您这里找份活儿干吗?上帝保佑您!”他弯着腰,毕恭毕敬的谨慎说着。面前的大富商正饶有兴趣的打量着他。 “听说你有个挺好看的老婆?” “对。”他对这突如其来的提问感到惊讶。 一位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的妇人,用那少女般细腻的手在桌上留下了一封信,然后嘱托了孩子几句,便离开了家。 村中的人看见她上街,纷纷议论起来,有说下流话的,有说她终于受不了要逃跑了的。 “没当年那么水润咧。” “废话,那都多少年前了,而且他们家也不和我们来往,谁知道她到底什么样哩。” “我看呐,他们要是一开始就和我们一块混,不会有这么多麻烦事啦。” 她一句也听不进去,朝那肉铺走去。 人们对这一行径感到十分困惑。 夕阳已至,他这才回到家,推开门,只听见哭喊的找妈妈孩子,还看见一封信孤零零的放在桌上,他安抚着孩子读起了信。 “当你看到这信时,如果还没拿到钱就去问肉铺要,如果赖账不要冲动,千万不要再惹事情。 虽然这些年是受了苦的,但你对我是极好的,让我为你做些事情,可惜我做不了什么活干,身娇体弱,赚的钱还不够看病,只好拿肉换钱了,钱你收着,以后好好过,再娶一个,带着孩子好好的,别再惹那些我们惹不起的人了。” 他发了狂的,疯子似的冲出门,夕阳很红,苹果也很红,像用人血滋养。血红色盖在了地平线上,凄苦悲凉的黄昏与它作伴。 他应该白天就去的,他只领到了钱,此刻他手中的这些钱足够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不过是分成块的。老板对他讲,娘们的肉比男人的好,你的老婆也很娇嫩,可以卖好价钱。 他呆呆的站着,只要她再晚些去找死亡,他就可以阻拦她,告诉她,他找到了活做,以后日子有活路了。而现在,他想用钱把自己的老婆赎回来,安葬,可是当他看到挂在钩子上明码标价的肉块和一旁桶中她的头颅,正和其他脑袋一块,失神的,眼巴巴的从一桶粉红色的水中望着他。 他只傻站在那里,连哭泣的能力也已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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