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令镇魂不完全观影体】借月(2)
山河令镇魂联动,《镇魂》书剧结合,《山河令》剧版剧情走向。
不完全观影,私设温客行在雪山未死,却因六合神功魂魄离体被沈巍捡到,重拾记忆等待千年,观其一生,最后放下执念入轮回。
对剧周不友好,慎入!
私设众多,欢迎大家多多评论。
——他们并没有预知死亡的能力。
特调处跟着他们一同走进了神医谷,从其他人的言语中,众人得知了那一家三口的身份。
神医谷老谷主的真传弟子圣手甄如玉与谷妙妙,二人喜结良缘,结为夫妻,育有一子甄衍。
作为师门里最小的孩子,小甄衍独得神医谷上下宠爱——和父亲学习秋明剑法,同娘亲学习草药医术,谷主爷爷任由他撒娇耍闹,比他大的师兄们会带着他一起抓鸟爬树荡秋千,大师姑岳凤儿也会从谷外给他带来稀奇有趣的玩意儿。
——谁都想象不到,这个生活在蜜糖罐儿里的孩子,会在三年后突然死去。
“小衍儿,不哭了好不好,姑姑给你买糖葫芦吃。”
芝仙岳凤儿是个明艳动人的姑娘,两年前嫁与一位游历江湖的剑客,已不居于谷中,只是想念师傅和师弟师妹们,时常回来探望。此刻,她正抱着因为练剑不小心磕破手心的甄衍,轻声哄着。
甄衍揉着通红的眼睛,软糯地说:“要……要两支。”
岳凤儿被这讨价还价的小家伙儿逗笑了:“成,买两支。”
“大师姐,你别总惯着他。”甄如玉收剑走了过来,伸手戳了戳小孩的脸,“吃那么多糖,又该牙疼了。”
甄衍撅起嘴,哼哼着抱住了岳凤儿的脖子,扭头不理会甄如玉。
岳凤儿摸了摸肩膀上的小脑袋,戏谑地看了甄如玉一眼,玩笑说:“牙疼了姑姑给治,咱啊,不理你那坏爹爹。”
甄如玉无奈地闭了闭眼睛:“大师姐……”
“好了,我不逗你了。”岳凤儿抿嘴笑了笑,“夫君请宴,你和妙妙同我一起去吧。”
郭长城仰头盯着冲天的石柱,感觉脖子要断了:“五湖盟?这又是什么?”
“千年前的江湖中,岳阳、太湖、丹阳、镜湖、大孤山五派结盟拜为异姓兄弟,称之为五湖盟。”沈巍淡淡地瞟了一眼石柱,很快挪开视线,“虽不比八大门派,但在江湖中还是有些威望的。”
林静无声地“哇哦”了一下:“武侠的世界啊。”
汪徵盯着石柱上篆刻的大字,皱了皱眉:“这里,让人感觉不舒服。”
“快意恩仇,免不了打打杀杀。”赵云澜伸手抹了一把石壁,搓手捻了捻,“擦得再干净,那也是带血的。”
穿林的风裹挟着草木的苦味扑鼻而来,细语碎碎微响,楚恕之的耳朵动了动,转头望向山崖:“那里有人。”
君山之上,意气风发的侠客们围在桌前喝酒吟诗,穿着蓝衣的青年激动地摔了酒杯,被岳凤儿揪住了耳朵。
“岳姐姐,饶命啊。”
众人欢声笑语,唯有一人独坐在台阶上,低垂着眼睛,不时偷瞄着身后,紧闭的嘴角显露出一丝不耐烦。
女人的第六感做出了无理由却精准的判断——祝红半眯起眼睛:“鬼鬼祟祟,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话音刚落,一个穿着黑衣,神情肃穆的男人高声闯了进来,对着那人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而寥寥几句,也将这群有着大志向的年轻人所做的事情和盘托出。
桑赞瞪圆了眼睛:“偷……书?”
“嚯。”赵云澜抱着手臂,冷哼了一声,“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啊。”
郭长城没听出这是个调侃:“啊,这么严重吗?”
“你以为真只是偷个书这么简单吗?”大庆翻了个白眼,“以前门派建立,一是传承,二是名声,这些人偷取其他门派的功法秘籍,和刨人祖坟没什么区别,被人追着砍都算是轻的了。”
“这天下武库是我的主意,要当也是我当,慌什么。”
位于主座的男人眉眼锋利,傲气凌人,对于偷书行迹败露一事满不在乎,淡淡几句便揭过了这场争吵,岳凤儿亲昵地倚在他的身边,满目柔情。
“放心吧,天塌下来还有个子高的顶着。”
偷书一事的暴露,并没有给那群狂妄自大的年轻人很好的警醒,反而变本加厉以各种手段到处搜寻武功绝学。而初入世的圣手夫妇受岳凤儿邀约,也时常往返神医谷与五湖盟,为其助以援手,只因情谊二字。
天边落了晚霞,染红了云与山。
甄衍安静地坐在秋千上,夕阳将他幼小的身影拉得很长。
小师哥告诉他,爹娘来信说要回来了。
——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大庆坐在秋千的扶手上,伸手去戳小孩子软嫩的脸颊,手指透明地穿了过去,什么都没碰到,他却乐此不疲地试了一次又一次。
林静躺在草地上,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哈欠:“都这么晚了,他们今天肯定赶不回来了。”
“可他们分别太久了,他很想念他们。”汪徵抚了一下裙摆,坐在她身边的桑赞正在笨拙的给她编辫子。
枯黄的花藤缠绕在绳索上,碰落的稀碎从指缝落下,化作风散了。
落日的余晖渐渐泯没在甄衍的眸中,遮住了他眼边的微红,小孩失落地叹了口气,晃动着小脚从秋千上跳下,可刚一转身,马蹄踏地的声响叫停了他的脚步。
“衍儿!”“衍儿!”
圣手夫妇立时勒住缰绳跳下马来,不顾自己一身风尘仆仆,伸手将扑向他们的孩子搂进怀中。
和他们一同回来的,还有沈巍和赵云澜。
君山一别,二人商议留在五湖盟调查圣物的下落,又将其他人赶回神医谷照看甄衍。依旧习惯写日记的郭长城粗略地算了一下,竟在这虚幻的时空里过去了大半年的时间。
沈巍拿着生死册,卷起的竹简泛着暗淡的金芒,明明暗暗地照在他的脸上,看不清神色。
楚恕之:“大人,怎么了?”
“容炫疯了。”赵云澜抱着手臂接过话头,“这回天塌下来,是真要把他砸死了。而且……”
“他已经七岁了。”沈巍的嘴角抿成一条线,看着有些冷。
“只剩一年了……”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圣手夫妇回来后面见了老谷主,不知为何,白须白发的老人发了好大一通火。而岳凤儿自那日起,再也没有回来,甄衍每每提及,谷妙妙都是蹙眉看着他,抿嘴摇头。
甄如玉开始频繁的往谷外跑,似乎在打听什么事情,一只又一只的信鸽落进院子里,甄衍总会跑到厨房抓来一把小米喂它们,嘟嘟囔囔的和信鸽说着自己的烦恼。
直到,狼来了……
疫情防控原因取消了清明节假期,找空更文,所以写的不多。
大家也要注意防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