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3）第744章 论工具人的自我认知
“没错，再也不会回来了。毕竟，我如果一直在这里，你们也会不安的吧？”我说道，“我再留在这里也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等等，为什么突然间就要走了啊？”琪亚娜急忙打断我的话，“因为之前我们和舰长的误解什么的吗？”
“误解只是一部分罢了。真正的原因是，这个世界是容不下我的，容不下一个没有故乡的非人而已。虽然我觉得地球就是我真正的故乡，但是我的故乡容不下我的话，我再留在这里又有什么意义呢？”
“舰长，对于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雷电芽衣下意识想要问些什么，但是却又开始自顾自道歉，然后她自己都愣住了。
“道歉，有意义吗？你又是为了什么道歉呢，还是你是接受了爱莉希雅的力量之后，受到她的力量的影响而道歉呢？”
“我……”
“还记得我们最初的相遇吗？”我说道，“最初我是被姬子捡回来的，那时候刚见面的时候对于你们几个就有一种莫名的好感。随着与你们的相处，我原本以为是因为被你们所吸引而喜欢。”
“……”
“但是现在我已经彻底冷静下来了，我明白了，其实这根本不是喜欢。”我摇摇头。
“不要再说下去了，舰长……”琪亚娜开口说道，想要打断我的话。
“那份感情，不过也是一种延伸罢了。也许你们现在并不知道我所说的延伸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正如你曾经认为自己也是西琳的延伸一般，我同样也是。我真正要做的，只不过是协助你们战胜崩坏，仅此而已。换言之，我不过是为了成全你们的工具人，仅此而已。”
“才不是这样，舰长从来都不是工具人，不是这样的！”
“所以我依然会选择协助你们获取你们本该获得力量，协助你们对抗崩坏，即使你们觉得我心怀叵测，或者说另有所图。毕竟，协助你们获得对抗崩坏的胜利就是我的使命。”
“所以，舰长等到崩坏结束，就要离开了吗，布洛妮娅不会就这么放你离开的。”
“你们三个，即使全都完成蜕变，一样是拦不住我的。”我摇摇头。“我若想走，你们拦不住；我若不想走，你们赶不走。”
“舰长，能不能，告诉我们真相？”芽衣开口说道，“我现在想认真听听舰长口中的真相是什么样子的。”
“真相？”我指了指终焉之茧，“你们看到了那个吗？”
“终焉之茧，怎么了吗？”
“琪亚娜，你先完成最后的蜕变，然后再说吧。”
“舰长——”
“去吧，还是说你们打算就此放弃？”我看向琪亚娜，“选择权在你。”
“等着我回来，我还有好多的事情想要问舰长。”
于是三人一同朝着终焉之茧的方向前进。
看着她们三个离去的身影，我摇摇头。
“我等你们作甚，我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更何况，连虚假的真实都无法看穿的话，我口中的真相，也不过是一种无聊的狂想罢了。”
而此时在地球上，布朗尼，维尔薇以及普罗米修斯则是在进行最后的准备工作。没错，人之键虽然已经完成，但是其实在充能阶段，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没有测试，或者说无法进行测试。那就是人之键能够感知人类情感并实现充能的最远距离。就如同发电站产生电力以后的输电过程一般，在输送电力的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会产生能量的损耗，因此为了拉长输送的距离，自然也是需要提高输电的电压。
“维尔薇，你确定你临时设计出来的这个东西能够协助人之键完成充能？”
“有七成的把握吧。”维尔薇说道，“只是这里面还有个问题，那就是因为光辉愿矢是围绕着月球旋转的，所以我们唯有在它旋转到地月之间而且三者近似一条直线的时候才能进行充能，这个时间点的话，普罗米修斯。”
“简单的周期计算问题，不难解决。”普罗米修斯说道，“比起这个，我更好奇，这个武器真的能够战胜终焉律者吗？”
“我相信舰长。”布朗尼说道，“他是一个能够把不可能变为可能的人。”
“创造奇迹的人，本身也许就是奇迹也说不定。”维尔薇说道，“Mei博士没有跟来一起见证这个时刻实在是太可惜了。”
“我们似乎扯得有些多了，还是抓紧干活吧。”布朗尼说道，“根据收集到的情报，地球上崩坏已经处于相对平静的状态，崩坏能似乎开始向月球收缩了。”
“根据我的想法，至少绝大部分人口聚集地大陆，至少要覆盖一座能量的聚合塔。然后以能量聚合塔为核心，传递能量，最后再一个特定点一次性将能量传送到光辉愿矢。”维尔薇说道。
“这个工程量似乎不是一般得大，这种事你为什么不早点说啊。”布朗尼一脸无语地看着维尔薇。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嘛，毕竟根据事情情况，需求也是在不断变化的嘛。”维尔薇一副“这不是很正常吗”的表情。
“我的天哪，这下光靠我们三个，肯定来不及。”布朗尼忍不住用手扶额。
“既然我们三个的力量不够，我们不妨先尝试借助地面上的力量。”普罗米修斯说道，“天命和逆熵，应该已经有部分人员返回地球了。我们要不要尝试借助天命的力量？”
“其实还有一种办法，只需要一个能量聚合塔。”维尔薇说道，“这个还是我根据圣痕计划想到的。”
“现在不是卖关子的时候，赶紧说吧，”
“其实原理上也很简单，先前西琳和识之律者二人的律者权能以一定比例融合后可以形成某种意识力量可以实体呈现的特殊空间，那么如果说能够制造一个容纳整个地球的特殊空间，确实只需要一个能量聚合塔就够了。”
“但是这么大的空间，以西琳和识之律者她们刚刚结束战斗没多久的情况，恐怕支撑不了多久。”布朗尼说道，“这个方案风险太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