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电日志,大家看个乐呵
随便写的,看个乐呵就行,当时精神状态不行,不喜勿喷: 精神于我是何物?万钟则不辨礼义而受之,万钟于我何加焉?精神,抽象的概念,唯物主义战士们赞颂它又贬低它,它从骆驼变成狮子又变成孩子,它只存在于我的脑中。我见不得他人的精神,无法感知,我只能确有“我”的存在,“理型世界”无法掩盖我的精神,但却可以掩盖他人的。“人”又是何物?不过是“我们”,或是说“我”自傲地强加于身的定义。若外界之物皆真实,“我”为何无法感他“人"的思想?“背后世界”,尼采口中的“逃避现实者”所臆想的产物。子非楚门,安知楚门之悲?如若不能了解所谓“世界”运行的真正原理,那么是否可将世界定为幻象?正如唯物主义战士们对所谓“神”的态度。假使一切都“真实”,为何个体与个体、精神与精神的对立、矛盾无休无止?若它虚幻,为何不尽遂我意或是完全遗弃我?为何使我的精神灌入如此多所谓“知识”?为何与其它“精神“共同存在,以同样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努力寻求肉身的赓续,而往往无法得到相同的回应?“世界”同样告诉“我”,当今一切之所为,皆利于将来之安乐。当今所习,据“世界”的其他个例,很大一部分皆为冗余,但若想跨越同是“世界”设置的生死之门,则需将这一切冗余盛进本就不甚强健的精神中。既为“精神”,只能从四个“感受”与“世界”接触,是否为“世界”所缚?“我”无从得知。“世界”也未曾让“我”得知。“它”或“祂",为何要使我虚无飘缈,抑或全知全能的精神沾染上“其他”“大多数””“精神”的痕迹?亦无从得知。形体,感觉上的形体的消散,是否会导致精神的消散?“古”往“今”来,有不少精神的实体消散于世,而精神“本身”是否存续,“我”也无从得知。抑或是,“精神”本身是否仅是一系列复杂化学、物理变化的产物,就连所谓“化学变化””“物理变化”的真实缘由,“我”也未能明晓。“我”的存在是否合乎“礼”?抑或,“我”为何可理解,且可用此文字表达“我”的精神?为什么一定是这种文字? What about English?为什么“我”的所谓“母语”定为“汉语”?“汉语”为何以比般形式出现?“动漫”、“游戏”,所谓的“精神鸦片”。“我”在观赏、游玩它们的时候,抑或是“观察”“它们的世界”时,其中之“个体”无法感知“我”在“观察”他(它/她)们,且他们的“命运”,受“我们”“这个世界”的“精神”所控制。那么,“我们”,或是“我”这个吸食鸦片成瘾者,是否是“他们”的“神祇”?“我们”的“世界”,是否又是“他们”的“背后世界”?他们的一切规则、行动由“我们”决定,而“他们”无法察觉,且在“我”的“精神”的理解中,“他们”往往认为,此般行为皆出于自己本身“精神”的主观意愿。那么,可否猜测,“我们”今时所自认为出于自身“精神”的行动,其实也由于某“祂”所为?如此而言,“我”猜测是“祂”在操纵“我”的精神”这一行为,也是由于“祂”的操纵而生的。如此,便归于虚无,归于所谓“谬误”“的“唯心”,并打下十八层地狱,教它永世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