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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东志·甲【社团茶话会】

2023-09-05 00:12 作者:羊驼老头  | 我要投稿

 ,这是一款古风架空仙侠战争历史剧情宫斗言情校园热血种田整活大乱斗式小说。(纯整活,孩子不懂事,瞎写闹着玩的)

  因为种种因素(鸽),之前的古风1.0档刷新一遍,如今是古风2.0版本!

  本作品与现实世界毫无关联,角色人物具为社团亲友出演,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演员表:

  流风浴雨:河东叛军-梁王

  林清平:异域-谋士军师

  萍子:中原凌朝-长公主

  枫桥居士:中原凌朝-大内总管

故事背景:世界由虚鲲而生,易凡仙人一剑破苍穹,于是天地分离,鲸落万物生。时至今日,天下可分为三大区域和一方特殊势力,分别是:

  中原,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占据天下最富庶之地,人族是此间主角。

  异域,地处偏远,蛮荒凶险,妖族部落与夸父族后裔(蛮族营寨)在此生存。

  南海,城邦林立,环抱大洋,狄族、鲛人等无数种群,你方唱罢我登场。

  修仙门派藏于各地高山云海,不少宗门下山庇佑邦国、增添福源,此为特殊的江湖势力。三大区域不光有奇人异士,更有洪荒妖魔存在,因此炼气士出没于凡俗也为寻常之事。

  在凌朝末年,河东、齐山等地爆发大规模起义,起义军高举“梁王”旗,是为中原势力的分支河东叛军

《出考场后记得说加强斯卡蒂》

——启动()

飒飒西风满院栽,蕊寒香冷蝶难来。

他年我若为青帝,报与桃花一处开。

“新科及第,开榜——!”

随着官吏一声令下,厚重的红布被扯下,天顺十七年的科考终于公布示众。

学生们熙熙攘攘,来往官吏更是络绎不绝,未央宫恩科大红榜旁。

为了提前等待放榜,不少人聚集在皇榜旁的福来酒楼等候,学生或是押宝的官员们在这点上一碗茶,或者直接等到午时准备好饭菜,找个好风景便是座谈。

二楼雅间内,一位上了些年纪,但依旧精神抖擞的官员举杯,“流风,从殿试出来可便是进士喽,这板上钉钉的事情怎么还闷闷不乐啊。”

被称作流风的读书人一手攒着酒杯,脑袋低沉的耷下来让人看了好不消极。

流风浴雨低头思索着什么,过了好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对方在唤自己,“哦,乔大人,学生一直在担忧恩科成绩,故此有些失态,还望大人见谅。”

那乔大人抚须笑道,“流风公子才华盖世,一首《菊赋》针砭时弊、文采飞扬引得长安上下为之震动,就连长公主都对你赞不绝口;想必公子未来必是前程似锦。”

“哈哈哈哈,如此盖世之才,一个科举又有何难呢?”

在乔大人嘴里,这位流风公子想要蟾宫折挂简直不能太轻松。

而旁边的文人们也一同附和道,“长安谁人不知啊,流风兄弟一首《菊赋》名扬四海,从长公主到布衣学生,哪个没听过你流风公子的大名啊!”

“我在市井里听到哩。”那文人靠过身子,跟旁边的士子说明道:“长安人人都说,流风小兄这一首《菊赋》是我大凌百年间来最好的诗词。”

“流风公子可知世人都怎说的吗?”一位官员模样的大叔抚须笑道。

“天下才若有一石,流风浴雨独占八斗,沧北林氏一斗,天下人再各分一斗。”

这话一出,更是把此地氛围推上了高潮。

一些聪明的士子早已举杯,“流风公子日后可要多加照顾咱们啊。”

“流风公子才高八斗,未来必定是朝中栋梁。”

“我看假以时日,当为相丞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公子如此年轻就已有这般才华,前途无量啊,前途无量啊。”

明明还未知晓结果,就被这帮士子们团团围住,流风也是苦涩的笑着,他一次次谢礼,只希望这些人能多透出一点真心。

殿试是四月廿一开始,只考一天,会试过了就是百分百的进士,考一次殿试的目的无非是决出三甲排名。

本朝规定,进士过殿试后列分为三甲,一甲共三名:状元、榜眼、探花,赐进士及第;二甲若干名,赐进士出身;三甲若干名,赐同进士出身。

能到殿试前走一遭,不出意外所有进去的考生都能捞个进士出来。

不少考生都认为流风是要来卫冕状元的,金年的恩科能比得上他的人恐怕一掌之数。

至于流风的才学究竟几何,为什么又这么火。

流风两年前来到长安,一篇深志幽远的《菊赋》引得长公主 萍子侧目,名人效应带火了另一个名人。然而不少人并不在乎流风的文学多高,他们只在乎:流风的诗词长公主很喜欢,长公主喜欢,那就是圣上会在意。

作为天顺帝的姐姐,不少人也希望通过长公主的举荐一步登天。趋炎附势的人哪哪都有,如果接触不到皇嗣,那接触其身边人物也是极好的。

在流风名气最鼎盛的时候,他没有选择赴约长公主府,通过举荐来获取官禄,而是选择跟万千学子一样用科举恩科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才能。

至于他想的,自然也就是通过这一次考试改变身边人对自己的偏见,他要在这官场上证明自己,在这腐败昏暗的官场中一举夺魁。

我,流风,今天要整顿职场!

没过多久,就听到外面有人大吼,“红案开了!红案开了!榜单出来了,榜单出来了!”

大厅里的人“刷”一下就起来了,大家透过窗口向外开,只见一位文官手持金印,数名士兵持着长枪立在大榜前维持秩序。茶楼中的人自然坐不住了,大家纷纷跑到榜单旁,一些显贵公子哥则让下人代劳。

雅间内的乔大人是此间最高位,他把玩着玉指虎,眼中满是轻松,他叫来下人吩咐了几句便招呼众人原地安定下来,“且坐下,老夫已差人去看,结果会如实传回的。”说罢,乔大人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流风。

流风方才听到开榜就立马起身要冲出茶楼,但乔大人却立马拦下他,刚刚又是专门看向自己,虽有些古怪,但流风也说不出哪有问题。

弱冠之年的流风默默退回座位,朝主位的乔大人敬上一杯酒。乔大人微微一笑,便算是接礼了。

一些着急的士子们推嚷着冲到榜单前,“我可中了?”

“让让!让让!李府招婿!”

“娘!我中进士了,我是进士了!”

“噫!好,我中了!”

“我中了——!”

在红榜招乘龙快婿的也不少,这倒是带动了另一个行业的直接发展吧(乐)。

没过多久,那乔府的下人就带好刻录的榜单回到酒楼。

那下人一路冲到二楼雅间,路上撞翻了好几个人,连小二的茶碗都碰碎了。

“小的该死,挡了乔府的道!”

“你这腌臜的杂役要是坏了乔老爷的事,你担得起嘛!”

好在乔府都是大人有大量、不跟那店小二一般计较,那店小二只是磕了十几个头就放过他了。

“啧,滚滚滚,别坏了乔老爷的兴致!”

“是、是,小的这就滚,这就滚。”店小二抬起头,那血淋淋的脑门让人触目惊心。

大厅里喝着茶的一位老人轻蔑的笑道,“呵呵,没想到今年科举,第一滴血是这样来的。”

流风目睹了这一切,那仆从蛮横的走回房间才开始谨小慎微的小跑到乔大人面前。

乔大人接过榜文,到也没有着急让周围的士子过来看,而是慢条细理的字字看遍,才轻声笑着说道:“呵呵呵呵,老夫来时还在想,礼部和国子监那帮老狐狸怎么会这么好心让我来此一趟。”

乔大人把榜案一扔,大笑着站起身。明明是一个两鬓微霜的老头,却让人不由觉得这是位高大伟岸的大官。众士子不解其意,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发问。

纵使他们如此急切的想要知晓科举结果,但迫于乔大人之威势愣是没一个人敢出门去看。

乔大人一边大笑,一边伸出手指着眼前这些士子,他挨个点过又笑的更加畅快,好像是解脱、好像是释然又好像是无奈。

“尔等小辈,尔等小辈哈哈哈哈哈哈哈;终究是官场,终究是党争!终究让礼部的老狐狸们安排好了。”乔大人不顾形象几何,他癫狂的笑着,笑声惊动了酒楼,这附近上下除了聚在皇榜那乌泱泱的人群尽数都注视这敞胸露福的乔学士。

一个大胆的士子颤巍巍的靠过来,“大人——,我中了吗?”

乔学士没有回答,他只是叫上仆从就要回乔府。

流风赶紧起身相送,他走到乔大人身旁恭恭敬敬的行礼,“学生送送乔学士。”

那老者肆意的笑容慢慢收回,此刻已是冷冰冰的面孔,他仔细的打量着眼前的后生,半响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笑,接着,门外传来一阵嘈杂的马蹄声。

 “乔海闺!(虚构)

砰——!

酒楼门口猛地出现一队人马,他们配刀穿甲,铠甲碰撞声响亮有力。来者不善,这些士兵暴力驱赶周遭人等,很快就团团围住福来酒楼,远处科举的考生自顾自的喜悦,而这里却是肃杀般的寂静。

眼尖的人看出来了,这是金吾卫。

为首的那名士官挥挥手,几名披甲战士齐刷刷走到乔大人面前。

而老者也好像知道会有今天一幕,他又一次咧嘴笑着,这一次他拍了拍流风的肩膀,“流风,你是河东寒门,是沸陵学府的学生;日后断不能和那帮老狐狸一样同流合污!”

“你要记着,一场科举不过尔尔。”

“无论过不过科举,你可都要坚持自己的道。”

没等流风明白,那士官就大声呵斥到,“罪臣乔海闺,还敢在此饶舌?!”

“你受贿贪污、营私舞弊,私放贱民参加科举,你可认罪?”

乔大人冷冽的撇了一眼士官,他推开士兵,“老夫是国子监助教,平日的俸禄是你的五倍,还用得着受贿?”

“朝中那些脏东西嫌商户工匠的出身卑贱、不能参与恩科,你却不知他这般人物才华盖世,若能为朝廷效力当是本朝福分!”

士官明显黑脸,他不能再容忍乔大人接着反抗了,“还敢饶舌?!来人,速速将乔海闺拿下,带回去交由礼部!”

“礼部?礼部!”乔大人听到那熟悉的名字顿时豁然开朗,无论是今天的庆贺宴,还是科考前的秘密威胁,又或者是国子监里同事们的排挤打压,都汇成了今天的局。

“礼部,好一个礼部,没想到我大凌时至今日,官场腐败,党争不息。”乔大人本想接着说些什么,但片刻后便是长叹一声。

“既然如此,老夫也无话可说。”

老者颓丧的摇摇头,也没管战士对自己蛮横无礼,他不用那为首士官多说什么,自己就老实的走出房门上了衙车。

“流风,科举不过尔尔。”

老者走上衙车前,专门回头又向流风嘱咐到。

流风愕然,在官兵来到时他已被一名士兵推到一旁,他这才幡然,乔学士是帮助自己这个“贱民”参与科考而被扣上“营私舞弊”的帽子。

流风厌恶如今的大凌学界,也明白眼前这位乔学士是难得的清源,即使其作风有一些不良,但他关注自己这样的寒门,更是大力支持民间私塾和各地底层学子。

流风刚站起来要追上金吾卫,紧接着另一伙人赶过来,那是大理寺的人。

大理寺来人手段更是狠厉,他们二话不说直接带走了流风,任凭他怎么叫闹都是不听。

来者扣住流风,“流风浴雨,盐商之子,作为商户贱民本不能参与会试恩科,却通过向国子监乔海闺献贿获得名额,恩科成绩取消,再经查办、押送大理寺等候礼部发落!”

礼部、又是礼部,流风轻蔑的笑着,而路过红榜时他看到状元之位是一趾高气扬的富少爷。那人流风知道,是长安的顶级纨绔,没有真才实学,只不过是朝中大员的贵公子所以无人敢欺,也没人能管得了他。

看到这他都明白了,都明白了,不过是栽赃陷害和一些常规的科举操作罢了。本以为来到京城能一展宏图,谁想竟落得如此田地。

“哈哈、哈哈哈,科举不过尔尔,不过尔尔!”

大理寺的衙役微微皱眉,扣押流风的手更用力按下去,“会试恩科乃陛下赐恩,汝这小学生还敢对科举有所不满?”

“说我是学生,又说我是贱民参不得科举,真是好话坏话都让你一人说遍!”

“说了又怎的?你的成绩是贿赂得来,你这小子不知耻辱,想必是不学无术之流,尽知道这些歪手段,本官最见不得你这样的人。”

“只怕你以后得了功名也是个贪赃枉法之徒!”官吏举起棍子就想提前行刑。

流风却不躲闪,他目光坚定,脸上苦涩的笑容越发浓郁,“我流风何曾给过乔学士礼金?我流风之才学焉用作弊得来?我流风无罪!乔学士无罪!”

官吏没管流风如何报怨,他一路挥棒将流风打进大理寺,这一路上众人本是凑上来围观的,但一声“大理寺办案”就将所有人喝退了。

“我流风无罪!流风浴雨无罪!”

“朝堂之上朽木为官、禽兽食禄,他们瞧不见我流风之才,他们容不得乔学士这般清流!”

“还敢妖言惑众,给他打!”

啊——!!!

行人远远的避开,学生们更是避之不及,仿佛刚才酒桌上恭维的不是他流风。

远处亭台,一位青衣文人默默注视这一切。

那公子身着锦缎青色长袍,腰系羊脂玉佩带,衣袂飘飘;面容清俊,唇角上扬似笑非笑,狭长的双眼透出丝丝阴鸷,阴戾又邪魅十足。

不是沧北林氏的公子林清平,又是何人。

那公子摇着折扇,满是唏嘘,但不过一瞬,其神色又恢复平静。

“少爷,少爷!您中啦,中啦!探花、探花!官府马上过来贺喜了,您快准备下!”

青衣公子回身,书童一路小跑,下人们则将官匾毕恭毕敬的端上来。

林清平胸有成竹,他并没有显得过分喜悦,反而目光低沉,只是嘴角尽可能扯出一丝弧度。

他仔细打量起御赐,艰难的微笑着,“收起来吧,莫让人看了笑话。”

“少爷可是嫌探花不够好?哎呦,我的少爷,天下第三已是极好了,前面两位那可都是相丞家的人,咱们能拼到一甲就算行啦。”书童连连劝慰,但仍然是遵循少爷的命令差人把匾额收到屋内。

林清平轻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选拔人才,呵呵,若论才华那状元榜眼又有什么真才实学,每日花天酒地、混迹于胡肆酒楼,所谓功名不过借其父辈荫庇罢了。”

林清平又望向远处的红榜,一些学生兴奋的手舞足蹈,完全没能有些许的文人傲骨。

“若不是家父乃沧北大儒,我出身在沧北林氏,那些主考官怕是也不会给我一甲之位。”

书童似懂非懂,他拱着手,“少爷你的才能是实打实苦读出来的,可不是那些纨绔子弟能比的!”

林清平听后微微翘起嘴角,算是表达认同,“十年苦读,的确只待今日,但若是这样得来的功名,那我林清平宁可不要。”

“少爷可别说这些气话,咱陪着少爷走过多少年,您当初读书不就是要立志辅佐君王,开太平世嘛,如今到了今天可别轻易放弃啊!”

书童明显是慌了,他都打算给林磕一个了。这十年春秋,不光是读书人吃苦,书童也一样吃苦哩。

林清平安抚了书童的情绪,他背过手,将折扇扔到石桌上,表情闷闷不乐。

“功名利禄我岂会不接,不过一时气话爽利嘴上罢了。”

“那些达官显贵已是把会试恩科当初了美味佳肴,争权夺利、机关算计;殊不知天下多少才能之士被其辱没,多少才俊报国无门。”

书童算是放下一口气,他拍拍胸好歹是长舒一口气,“少爷您发泄就好,咱是真怕您想不开,一怒之下就拒皇恩呐。”

“不过,少爷您说辱没才俊。”

“少爷您说的可是两年前名震一时的流风浴雨?”

林清平微微笑道,“你这小子倒是了解我。”

“河东流风,虽是盐商之子,却天纵奇才,世人都说他才高八斗;一首《菊赋》惊动了长公主,一首《菊赋》让官场为之一振,可惜那帮老家伙有眼无珠,光知道拉帮结派,光知道阿谀奉承。”

“那针砭时弊的言论,纵使没有政论,光那文采在我大凌也绝对说得上前无古人;这样的才俊不得重用。”

“寒了多少士人的心呐——”

“我大凌两百年的江山恐怕终要毁在这帮蛀虫手上!”

书童知道这种话可不能说出来,但他也没劝林清平不说,跟随主人这些年他也见证了人海沉浮,俗世那些弯弯绕绕。

“算了。”发泄完情绪的林清平将折扇拿起,他大手一挥,“我当叩天子门,国有难,士必当尽忠!”

“去把那匾额再拿出来吧,大大方方的。”

书童低头应声是,心里不由得叨咕:你这前一秒还瞧不上探花呢,下一秒又腆着脸接下了,搬东西又不是你搬,啧,尽让你使唤人玩了!

书童看着仓库里搬来搬去的下人,瞅他们忙碌的模样有些拗气。

他让下人们先走,四处张望后确定没人才摘下束带。

小书童剑指匾额,那沉重的大匾竟然慢慢悬空,随着书童一阵法咒,那匾额正正好好挂在门口。

忙完一切后他也小心的把束带系回去,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唉,还是当年在天涯阁当外门弟子的时候舒服。”

“也不知道师兄现在过得怎么样了。”

河东志·甲篇,以上。

感谢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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