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具熊的午夜后宫·微光(番外)
你好,我是金熊,你可以直接叫我Golden。
我和我的朋友们是一堆玩偶,在披萨店或者是马戏团里整天无所事事地就只是为了杀掉我们那的保安。
但是不得不说,很久以前我有个好搭档。
他是弹簧邦尼,一只金色机器兔子。说实话对于搭档来说,我们更像是爱人。
不过后来有个紫色的变态穿着他的皮套杀了几个孩子,但是那个变态用他那该死的谎言蒙混过关。
再后来也就是我咬了一个男孩,对,咬了他。
哦,请不要这么看着我。您可别误会,这全是那些其他孩子的错。您可以去问问迈克尔,哦如果您认识他的话。
我咬了那个孩子后披萨店就关门了,准确来说应该是我们被停用了。
我的那个搭档到是还在和我打趣说【蠢熊,我们这次算是完啦】。
不过后来我记不清了,大概是我被移到了皮套室,换了个皮套吧。当时我也还在想不知道那只傻兔子还认得我吗。
哦对了,我被移走的时候明明看那只傻兔子伤心地耳朵都垂下去了,他平时的耳朵都是立着的。但他还是故作坚强地悄悄跟我说【喂,傻熊。我等你回来】。
但他没能等到……
后来我结交了很多朋友,比如画着腮红的小鸡或者是住在音乐盒的傀儡。
但我对他们的第一印象不太好,大概是因为他们是我和那只傻兔子的替代品。
不过他们很礼貌,也对于把我们替代下去了这件事怀有深深的歉意,但这也不怪他们。
他们是很好的朋友,但比不上我以前的那只傻兔子。
我曾经也找到过安全屋,我能听到他说话
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激动,但当我发现我打不开那扇门的时候我几乎像是被当头浇了盆凉水
但索性我们可以交流,他当时也是非常激动,想和我说许多事。
但他能和我说的就只是些灰尘或者是一只老鼠。
于是我就和他说外面的事。
他听的很开心,但我知道关于红色的狐狸和机器小孩玩游戏机,或者是蓝色的小兔子和他们的棕色小熊打架这种事一点意思都没有。
但他太无聊了,这些对他来说都是新鲜的。于是我给他讲一遍又一遍。
后来想想他或许并不对那些感兴趣,他可能只是想听我说说话而已。
那又怎么样,我们的目的一样,只要听听对方的声音,知道他在身边就好了。仅此而已。
再后来出了点意外,有个孩子的前叶额被咬穿了。于是披萨店只能被迫关门。
那些一直被关在仓库等着生锈的老玩具们倒是被修了修,重新摆回了舞台上。
但我找不到那只兔子了
我找不到安全屋了,我找不到那只兔子了,我找不到我的爱人了。
我对我们的保安产生厌恶,他身上的保安服让我产生他就是那个罪人的幻觉。
虽然我知道他不是。
但我依旧看他不顺眼,甚至恶心的想吐。
恶心到想把他的脑袋狠狠地撞在墙上,看看他的脑浆喷溅出来的样子。
我的朋友们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那个保安第二天都能完好无损的回来,这或许是披萨店的诅咒什么的。
我平常其实也只是吓吓他,吓出点精神病最好。
但我的朋友们似乎更热衷于把他塞进那个不用的Freddy皮套里。
有时候奇卡会把他的nei zang扯出来,剁碎,做成披萨。
她甚至把那些与火腿和芝士放在披萨里混在一起,摆在餐桌上。
更令我恶心的是那些顾客居然吃的下。
哦,对了对了。有一次那个保安居然白天来了,好像是吃个午餐。
你真应该看看当奇卡把用他尸。体。肉做的披萨拿给他时他脸上的表情。
后来的事也是过了太久了,记不清了。
好像是那个罪人回来了,然后我没有记忆了。反正能记住的就是很疼,非常疼。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阴暗的房间里。
那是由披萨店改造的鬼屋。
你猜猜我在那见到了谁?是Spring,那只傻兔子!
不过他变了……变了好多。
他变成了金绿色,全是破破烂烂的。
他身体里是一具尸体,在他的齿轮的运转下好像那些尸体正在蠕动一样。而且还散发着属于死尸的腐臭味道
说实话当我看到他时我是真的想吐了。
他当时也看见我了,他应该是对我扯了个笑吧?
但我当时却好像全是起了鸡皮疙瘩一样。
我们当时也就是聊起来了,聊了很多。
我知道了当年那个罪人在一店拆了我们,后来被灵魂追杀躲进他的皮套里后被夹死了。
真是恶有恶报不是吗?
不管怎么说真是讽刺,居然死在了自己的所造之物手里。
我记得我们也聊了其他事,但几乎没什么重要的。
我记得最清楚的,好像是他问了我一句【你还喜欢我吗?】。
我当时甚至不敢承认,当我看到他的时候居然是满满的厌恶与恶心。
他应该也是看出来了,他比谁都聪明。
【我们是一样的】这是他在转身起来后给我扔下的一句话。
说实话我也不明白什么意思,大概是我们是由同样的零件组成的?
我当年不知道,那是多么深刻的一句话。
再后来我记得好像是他把鬼屋烧了吧,是他吗?应该是他吧。
再后来我醒在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那里我从来没见过。
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就很,非常非常烦躁。
我又找不到那只兔子了,我又把他弄丢了。
真奇怪,明明非常讨厌、厌恶他,甚至一刻不想在他身边多待。
但为什么失去他的时候,自己就是控制不住的愤怒。
我把他弄丢了?哦,得了吧。那是他的错,是他自己走丢的。是他自己不想留在我身边的
现在我有着尖牙利齿,我和他一样是怪物了。
那为什么他不在我身边?
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他在哪?………………
或许是我的精神出了问题?亦或许这本来就是他的错。
后来我们就一直活在一个梦魇里面,每天晚上的活动就是杀掉房间里的那个男孩。
我记得他,他是83之咬那年的受害者。
但我所能给他的补偿就是一口咬掉他的脑袋,让他走的不会太痛苦。
不管怎么说,我们还是离开了那个梦。
那个孩子最后死在了病床上,我们除了那些老玩具们变成了一堆小玩偶们陪在那个孩子身边之外,其他的那些新玩具我几乎是看着他们化为灰尘消失在那个所谓的梦里。

……
一切该结束了不是吗?
……
一切本该结束了不是吗?
……
……
你在期待什么?
……
期待我们能获得解脱?
……
得了吧,你们不过是在期待着我们可以一直活着好不停出现供你们消遣的游戏。
……
也许可以挽救?
……
那个罪人呢?
……
我们死了。那他呢?
……
他还活着?
……
这不公平
……
那就让他看看什么是公平。
费雷迪披萨店的噩梦永远不会结束。

我不明白,这是哪?
披萨店?鬼屋?马戏团?
不,都不是。但又好像都是。
我记得好像是我?
我不记得。
你觉得我可能是在胡言乱语,我也觉得。
我,是我吗?
It's me?
我快疯了,我自己都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我好像看见一片红色的海,但好像是些数据。
有个人,是谁?
他说【放弃】
放弃?他在说什么?
我什么都没做,我能放弃什么?
我好像看见他了。
不是那个在数据里面的,是他,Spring。
我不知道。
那是他吗?
那他旁边的是谁?
狂热……陷阱。
威廉……阿夫顿?
我记不清了。
Puppet告诉我这里是我一手造成的地狱。
我,是我?
我不记得。
我看见好多『他们』。
一和二,三或四。
五与六,七无九。
这没什么意义,只是一些数字。
我觉得我明白Spring当年的意思了。
我们都是被憎恶与自私所填充起来的子虚乌有的表演者。
但或许我比他更虚伪。
我带上了一个面具,藏起我身后那段恶心肮脏的过往。
这或许也是Spring称我为『伪君子』的原因之一。
我们会杀了他,那个罪人。
他不值得原谅,我也是
那么,欢迎来到UCN。
终极自定义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