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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可能)】蓝发大姐姐

2022-05-12 20:13 作者:您的狄人  | 我要投稿

我的姐姐,蓝莓蓝的美丽女孩,披散她蓝色的长发覆盖我的脸,她精致的面庞正靠在赤裸的胸膛,每一丝呼吸都使我悸动。我懊恼地抽噎,她轻声地抚慰我,蓝眼有着愚人的魔力,过往那般。

我很小的时候,我的父母就去了外地打工,因此他们的长相早已消散在漫长的时间中。爷爷没有理由不从乡下来到城镇里陪伴我生活。他是一个极有意思的老年人,长着茧子的手总是抚摸我的头,或是捋他参杂白色的胡须,精力充沛。我从来不用担心被人欺负,也不用担心吃什么。但这并非因为我的爷爷身强体壮,一拳就能把小混混的两个蛋打碎,不是因为他曾经是个乡宴大厨。而是住在对门的邻居家的蓝头发姐姐。

邻居家的姐姐有着美好的家庭,父母健在,每次我去她家找她玩,他们都热切地招待我,香喷喷的蓝莓小饼干是我最深切的印象。但我也记不得他们长什么样了,比起我的父母,他们显然更称职。遗忘他们的面貌使我长久地陷入自责。一方面是他们遭遇的不幸灾难,一方面是姐姐对我尽心尽责地照顾。

姐姐有着柔顺的蓝色长发,瑰丽迷人的眼睛,肌肤细腻。以前很多人来找她一起作伴,婉转得体地拒绝后她面上浅浅微笑。是的,那时她便拒绝同龄人地社交,满足我对她的需求。整个童年我都和她待在一起,在她摆满布偶的房间里嬉闹。我不喜欢和小孩一起,他们太过幼稚。我的姐姐既比他们出色,又更成熟。也多亏这份陪伴,我并不比那些健康人要逊色。

我用功地读书,像一般人一样,是为了得到某些奖励。一旦拿到一百分,我就捧着试卷跑到姐姐面前,满心期待地站在她面前,在原地蹦蹦跳跳。姐姐接过试卷,仔仔细细地检验,如果的确没有错误,她就会故作深沉,严肃地用蓝眼睛盯着我。她的长发贴合着额头,是被细汗粘住了。静默的永恒中,我的头颅低下,随后在我万念俱灰时,她轻轻地捧着我的头,留下一个蓝莓味的吻。

蓝莓味的气息穿梭着我的记忆,现在我如果回忆,一定会嗅到这种独特的体香。

我的爷爷去世了,我的生活与她绑定得更加深刻。自己家只有卧室的作用,吃饭写作业都是在她家进行。

之后她到了大城市去念大学。临行前,她和她的父母大吵一架,劈里啪啦的声响不绝于耳,她家灯火通明整个晚上,她夺门而出,跑到郊外去了。我当时放心不下,跟着出去。到了一个野草长得一人高的地方,她忽然转过身,脸上留有泪痕,眼眶红彤彤的,蓝色的眼睛使之更为突出。她扑到我的怀里,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我仰望星空,无数颗星辰闪耀,长夜未央,呜咽的哭声环绕我,如那些碧绿的野草。

“狄——你”她泣不成声,我竭力从间或打断的话语中理解她“等着我”

他们争吵的主题是她能否不去大城市里的大学。

第二天我跟叔叔阿姨一起为她践行,带的东西不多,出租车以现在的眼光看又小又旧,道路也是,而且泥泞不平,四周树木摇曳发出声响,像是女孩的哭声。我总觉得她在车上也哭了,实际上我哭了。不知为何,眼睛里涌出泪水,止不住,叔叔阿姨像哄孩子一样哄我。随一切声音的远去,我的生活陷入低谷。

考试失利,那段时间恰好是我中考的关键时期,那光景时刻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考前,我的成绩一直名列前茅,老师,叔叔阿姨都认为我该考进重点高中。成绩单摆在我的眼前,只够进入普通学校,我既无伤感,也不痛苦,只是迷茫地香气那一天,蓝莓气息的远去,双眼呆滞。阿姨安慰我,告诉我不重要。

那些负面情绪的侵扰稍有延迟,一个普通的下午,金黄色的草遮盖一切,我走在郊外——她离开后我总喜欢在那走,思考和回忆。清风送来蓝莓气息,跪倒在地上,捂住自己的头,泪滴打湿褐色的地面。

渐行渐远。对,渐行渐远,我脑子里全是这个念头。无可救药的悲哀使我心死。此后直至那人回来,我也未有再嗅到罪孽的味道。

我谈了一段恋爱,在学校里找的放荡女人,我和那些不正派的人混在一块,那个妹子长得高,染了一头红发,辱骂她她就会像小狗一样匍匐求饶,赞扬她她就如猫一样高傲。一天逛街时,走过一棵树,昨晚读姐姐信中词句的画面凸显,我恶心,像摔下一块口香糖那样抛下了她,独自回家。然而,那种对爱的渴望并未抽离我的身体——数年后我将意识到,那时我还年轻,自以为已经凭借下作的方式解决了它,它正藏在我的骨髓里,令我犯下大祸。之后,我认认真真的学习,轻而易举地考进那所大学。她所在的那所大学。

柳树刚刚抽芽的新秋,我乘上一辆橘黄色的大巴车,迎着晨曦进发,明媚的阳光透进玻璃,我向外望去,叔叔阿姨的身影愈发瘦小佝偻。我不为此伤心,因为他们得到一段自己的时间。足以弥补他们为了孩子付出的一切。没有道德的束缚,我便安下心,靠在松软的靠垫上,暖洋洋的大巴上独有的气息使人犯晕。昨夜未眠。抵达大学所在城市前不远的一个站点我才醒来,惊讶地发觉已经到了地方,才迷迷糊糊地走下车。

没有落下什么东西,行李一直系在我的手腕上。大人一再叮嘱,好在无患。不过我发觉所谓的到站,是大巴广播对于下一站的报道。于是我只得向大巴开走的方向跟去,一边在心里念叨不要有十字路口。我实在不希望去问人,披星戴月地冲刺在一定程度上损害了我的社交能力。

大城市的公路两旁围起花坛,里面是精心栽培裁剪的花,真好看,像在画里一样。于乡野之人而言,则太过拘束。埋头看花太久,抬头时眼前映入一个女人。澄澈的天空和她的面容一并闯入。恰如其分,我如此想到。女人有着一头玉润发亮的蓝发,已经遮到脚踝,个子高挑,清凉的运动装贴在她苍白的肌肤。尽管美丽,与天色融为一体。从她面上的浅笑,富有肉感的大腿线条却令我有些发冷。

我颤栗,向后退了两步,她将双手转到背后,附身冲到我的面前。

一股蓝莓味从那双寒冷的眼睛升起。

“真是,你为什么不到站才下车呢?我们可是三年没有见面啊?”她挺直了身子,快比我都高些,气鼓鼓地撅起有些泛蓝的嘴唇,实际上是红的,但我认为是蓝的。她又靠近了些,健康的胸脯压在我的胸口,严丝合缝地靠在一起。

“不——我睡糊涂了,半路下了车。”我的脸红透了,从她的侧面绕过去。她比以前更有魅力了,不知道有没有交男友呢?这种想法使红柿子变成烂柿子。

“哦,毕竟第一次出这么远的门嘛。”她见我不太喜欢亲昵地靠近,故作严肃,像是小时候的姐姐,她拍了拍我的头。“真棒,我本来打算去故乡接你的,然而妈妈怎么说都不让。我只能在站点等你了。”

由于那种可耻地想法盘踞在我脑海里,我与她之间始终有些芥蒂,只是听着她不断地诉说感情和歉意,不断地嗯对是。

“真是,姐姐这么优秀的人怎么会没有男友呢。”我下了决断,却不觉得骄傲,反倒难受,“兴许没有呢?”

她仍旧拍着我的头,活泼地在我身边转来转去,像是一只优雅的贵族猫巡视自己最珍爱的毛球般。

“我一直没有找男友。”她的脸上还是热情洋溢地笑容,灿烂如春。

静默状态中的我一下子转过去,两手把住那狭窄的肩膀,盯着她那双绝伦的眼睛。

“真的?“有的时候,人可以掩饰自己的心思,可掩饰久了,总会露出马脚,露出之后当即在心里大叫不好不好。

“当然。”她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紧紧抿嘴,把头叠在我的肩上。

“今年的春,是最美的。”我和姐姐各有情愫,但终归一起笑了。

路过我本应下站的站点时,她把脸转过来,严肃地盯着我,但没有吻我。剩下的路显然更难走,我走到吃力,几乎不愿再走。好在还是到了姐姐租的一栋别墅。

入口竖着一块巨大的石头,上面刻着一些美妙的字,红色墙面按照精心规划的排版布置,冷峻高级。姐姐的别墅靠近海洋,淡淡的海风拂过面颊,当它离去时,尚有余向。木板和大块的透明玻璃构成这栋别墅的大部,似乎出自同一设计师手笔。

推门进去,阳光从四面八方传入。空荡荡,只有少许必备家具。几只眼熟的娃娃摆在各个角落。似乎主人不能忍受孤独,需要这些可爱的玩偶来陪伴。另一方面,宁可忍受孤独,也不愿找个伴,或者只是等待。

“好了,把行李放这,现在先去报道吧!”她从我的手里接过行李匆匆地放在沙发上。

姐姐很聪明,亦很勤奋,提前毕业了。本打算就在这会来,可听说我正在冲刺高考,而且很有可能同一所大学学习。便留了下来,经过一年的打拼,她已经财富自由。她在信中说到。一开始,她只能接到一些小的建筑设计订单,诸如厕所厨房。此外还给人画画赚取生活费。我有尝试着给她寄钱,然而她加倍还回来。生活拮据,只能吃两个馒头加一杯豆浆,这都是她在信中对我说的。她写信也很好,我总觉得她没有离开我。可没想到她竟是忍受如此隔离,唉,又想起小时候人家对我的照顾。

我看着她苍白的脸,因为激动染上一缕红而更苍白的脸,不由自主地抱住她瘦弱的身体,将头埋进她的蓝发中。

“唔。”她的身体一下僵硬,随后松软,身体像是陷入了枕头,又沉下去许多。我轻轻抚摸她,从头发到腰肢,没能克制欲望擦过那双大腿。紧紧地抱住她。

这般温暖迷醉的时间中沉沦,我心想时间万万不要再流逝,定格住吧,将我带走吧,生命已毫无价值,死神如能如此将我带走,我愿如此离去。

正如过去的悲剧,此刻也不顺遂心意。

“啊,快要迟到了。得赶紧走了。”她眼神飘忽,我扶着她,时间太长,难以支撑。

由于是在时间实在是不能称得上宽裕,走得很快。拐进一条小道,沿着它一路抄到学校正门前的一个胡同,恰巧赶上。保安含笑地督促我。

学校的风景理应是很美的,我的精神全花在适才的片刻须臾,这才觉得无趣,加上一贯无聊冗杂的演讲,无趣得难以附加,而且既要求竞争力又要求生活健康,既希望人们高尚又渴求人们不择手段地增强自己。

听了一段便失去听的兴致,姐姐则饶有兴趣听着演讲,不过那位秃头校长实在难以恭维,因此她趴在桌面上。当她注意到我的视线,对我笑了。

这一整天都忙忙碌碌的,在姐姐的陪伴下粗略地逛了一圈学校,回到家后则认认真真地收拾房间,挑了一个二楼地背阳房间,因为实在不怎么喜欢阳光。花梨木门,刨削得当,和整个屋子的氛围吻合。房间很大,一张大床,两只小柜子分列床头两旁,还有一个嵌入墙内的衣柜,一只窗前的书桌。带的行李不多,摆放完后显得空荡荡。之后还买了些生活必用品,到家后姐姐忽然拿出一只大号虎鲸玩偶递给我。说是礼物。我把它摆在柜子上当装饰品还是用来当抱枕难以抉择。

窗外下起小雨,天色昏暗,我拉起窗帘,顺带翻身上床,这么大的床,一只抱枕的确必不可少。在黑暗中躺着,思索事物。昏暗中传来敲门声和柔和地呼唤声,我艰难地起身,推开门,刺眼的亮光闯进来,使我难以睁开眼睛。姐姐静静地站在我面前,等我恢复。我看清姐姐穿着睡衣,上面有着粉色玩偶图案。不怎么适合她,如果是几年前,一定能彰显她浓郁的青春少女气息,现在不同了。她几乎是个女人了,又性感又妩媚,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少女气的打扮,大概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已经长大了吧。

“姐姐,你有没有纯深蓝色睡衣,款式简约?”我挤弄着眼对她说。

她摇摇手表示没有,随后挽起我的手下楼吃饭。

晶莹剔透的水晶灯挂在天花板上,整个大厅透亮,长条玻璃餐桌晶莹剔透,一束束针芒埋在其中。上面摆着许多样子讲究的盘子,盘子里有生鲜,水果,烤羊羔肉,豌豆肉酱,蔬菜浓汤。还有酒架上的酒。

我坐在上端,她则挨近我,在我左手边坐下。

“喝酒吗?”她指着酒瓶问我。

“不喝,难喝得要命,我更喜欢果汁,但不介意陪你喝上一杯。”我拿起银筷子,尝试夹起一块羊排骨,滑脱了。

“那好。”她一手并住两只杯子,拿起一瓶酒,往里头洒下酒液,把液面更高的那杯推给我。“尝尝。”

“不了。”我连忙推脱,把杯子推向她。

然而她一再坚持,加上以往那种审视人的态度,终究颤颤巍巍地拿起酒杯。浓郁的蓝莓味道在唇间萦绕,舌头伸进去尝了尝味道,酸甜得当。

她看着我惊诧的表情,自嘲似的一笑,拿起自己的酒杯和我在空中一碰。“我也不喜欢酒,喜欢喝果汁,这招总能骗过人。”随后一饮而尽

看着她笑,她喝果汁,她吃羊排。一颦一笑,都像隔了雾在看,露骨的笑容同柔和的日子交叠,我惆怅起来,揪心伤痛像窗外下着的小雨,既不强烈亦不轻缓,以固定频率恰到好处地打击我。食欲并不好,只吃了几块羊排,就着几口果汁。上楼时口中充盈酸涩味道。躺在昏暗的房间里,雨声透过墙壁传来,睁着眼看天花板,无法描述的,我的心中豁开一个口子。

第二天,姐姐白皙的脸上有着幸福的笑容,为我做了早餐,吃完后挽我的胳膊送我上学。路上的人们见到如此表情各异,但总有羡慕嫉妒。我每每从那一张张脸中读出使自己羞愧的意味,想把手抽出来。她就扭过头来盯着我,蓝色的眼睛深邃,笑容灿烂,我只得把手乖乖地放回去。一路上低着头,还因为她纤细的手臂上仅仅挂着一层皮,我不能想象昨晚她看见剩下那么多精心烹饪地食物是如何的心情。

到校门口时,我抱了她,像个小女孩一样跑开了。

这一天在学校和图书馆间辗转,在课堂上记录笔记,在座位上翻看小说。我想姐姐抱着我的手臂的情景,时间转动很快,指向八点,我背着包茫然地走出校门。

她就站在校门口,瘦削的身影孤零零地站在那,周边是情侣们说说笑笑,欢乐拥抱,幸福无比。她侧头,随后昂头。

我把挂包甩到身后,冲到她的面前,她冲我一笑,我立马把她囚在怀中,坚定的向前走。四周的情侣都笑着,不少哥们吹着口哨,一些少女娇羞地锤她们男友的胸口。她脸更红,像一只熟透的苹果,前面是灯红酒绿的环大学区,车水马龙。她的确是我的姐姐。凝眸端详怀中的女孩,她刚刚的喜意消退,流露不解迷惑——不安。随后,我低下头在她的额头上落一下。以过去同最强大敌手竞争时的霸气疯狂冲刺。红绿灯的色彩抛在身后,昨夜的怀疑吞噬殆尽,疯狂。

回到家后,我支持不住,跌在地上,她坐在我的肚子上,带着少女的纯情,脉脉地凝视我。一切都渐渐暗下来,我迷迷糊糊的察觉有人托起了我。

睁开眼,映入眼中为一个蓝色的房间,对面墙上挂着可爱的少女画,还有一股淡淡的水果香。枕头软软的,我一时不想起来。然而一闭上眼,我就想起来为何似曾相识。也意识到自己是如何在这里,不禁脸红了。我的身上一丝不苟,只有一条内裤,四周挂着精致的布帘。

衣服不在床上,也不在地板上。

当我刚刚悄悄咪咪地下床,门恰巧开了,正是我的姐姐。相视无言,鸦雀无声。

她没有扭头避险,也没有要让开的意思,反倒看着我的内裤,露出浅浅无奈的笑。殷红附上我的脸庞,慌忙中我隐约看见她的脸,也是红色的。

换完衣服后,在餐桌上只顾着吃饭。她讲话时,变成这样了:

“今天怎么样?——噗哈哈哈!”总是说不完全,就被意味不明的笑声打断。我匆匆吃完饭,上了楼。

起床,上学,一起回家,吃饭。生活幸福充实,至于近似情侣的表现,由于以前的姐弟生活便是如此,所以我并未察觉其中孕育的险恶意味。本就渴望肉体的欢爱,加之与丰满成熟的姐姐的亲密接触,使得我更加激化。

我又恋爱了,本能的瞒着姐姐,觉得不正常,却觉得必要。如果那时我坦白的告诉姐姐,或许不会如此发展,这样也好。

是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巧女孩,浑身充满小孩子气息,和姐姐截然不同。然而正是这点吸引我。最为重要的是,她亦饥渴。

不久,一个早上,我和姐姐请了一个晚假,晚上不回来了。

“为什么?”她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反应过来后用手捂住嘴“不,这很正常。”

早上,她反常地没有和我一起。于是一中午我都心不在焉,本子摊在面前,笔拿在手里却没有写一个字。女孩在我旁边亲昵地剐蹭我,向我撒娇,想要爱抚。就像多年前那样,我顿时觉得她烦得很,一个人出去了。

仔细想想不禁想说自己干了什么糊涂事,人家待我很好,体谅我的特殊要求,愿意尊重我。我不顾一切的拒绝她。

加上之前的愧疚感,我愈发难受,忍不住翘课回家。这是我第一次翘课。

我匆匆的回家,白天时的大学周边并没有晚间的烟火气,青葱的树挺立在道路两旁。在我看来是女性一般,在家里,姐姐时不时来我的房间,于是我根本不敢发泄。刚刚找的女朋友没来得及共赴巫山,便分开了。我不顾一切的向家里跑去,发泄这具身体过多的力气。

打开门,发现姐姐正坐在客厅里,双目无神,靠在椅子上。

听着门开的声音,她仍躺着有些病怏怏地说“:怎么了?小采花?结束了?我还以为你很厉害哩!”

本就怒气冲冲,又因她而失去机会,我更加怒不可遏,几乎是破口大骂,然而我一下子就冷静了。坐在她身边,压制着欲望,忍耐折磨,祈求她能恢复正常。

约莫一刻后,她扑到我的怀里,毫无征兆,接着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我多少明白为什么,便抚摸着姐姐,体香和温热的感触,自制力已在刚在消磨殆尽,我诚恳地说:“姐姐,刚刚我在学校里,我的女友向我撒娇,我想起你。我的心像是缺少了一块零件,不能控制地离开了。”

我接着说“:我意识到只要你还在,我便不能爱别人,哪怕我的身体极度渴望,我的心总使我冷静下来。”

她仍哭着,只是变成了啜泣。眼眶红肿,她趴在我的腿上。我缄默了一会,大胆地伸出我的手,她并无抵抗,这是一种允许。

结束后,我有些沮丧,之后回老家结了婚。

叔叔阿姨和我的父母赞成这份姻缘,婚礼上她身着蓝色婚纱,许久未见的父母和叔叔阿姨,不,是另一对父母坐在一起欢笑。

我将和她一起,死亡也不能割离我们,墓穴中并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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