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变身emergence同人 ]变身eclosion——第五话
“妈妈,我来洗吧。”
“好啊,辛苦咲了。”
一个晚上,吉田和她的妈妈跟往常一样切菜做晚饭,虽然新家的环境不如之前,但是刚好住在山崎的附近,多少会有几分安全感。
但是,吉田渐渐觉得母亲的样子有些奇怪,回家时间不定先不谈,母亲的头发被染成了金色,换了造型,身上貌似有纹身,皮肤甚至都变成的小麦色,这些变化再一次次的证实一件事。
母亲的样子,像街边的风俗娘。
“呀!”
“咲!没事吧?”
“对.....对不起妈妈,切到手了.....”
“好吧,我房间里有创可贴,就在抽屉里,你去拿吧。”
“好的妈妈。”
吉田将被切伤的食指含在嘴里,推开横拉门进入母亲的房间,翻开了一个个抽屉后,最后在最底下的一个抽屉里发现了创可贴。
“太好了.......咦?”
吉田蹲在地上贴伤口,可当她准备起身的时候,她发现母亲的床底下好像放了什么东西。
念初中的时候,母亲为了吉田的学习,会把她的游戏机偷偷藏在自己屋的床底下不让吉田发现,现在她为了省钱已经不玩游戏了,既然如此,那这床底下的东西又是什么?
“ ..... ”
初于好奇心的促使和对母亲变化的疑问,吉田缓缓地趴在地上爬进床底,一点一点地将床底下的东西拿出来,拿出来后吉田擦了擦身上的灰尘和蜘蛛网,然后低下头确认里面东西。
那是一个方型的纸箱子,而箱子里面的东西让吉田差点叫出声。
.......
“怎么样?妈妈做的菜好吃吗?”
“ ...... ”
母女二人向往常一样吃饭,如果是以前,吉田还没把菜吃进去都会夸赞母亲的厨艺,可现在,吉田吃进去了,而且食物就像是被涂满了橡胶难以下咽。
“怎么了咲?不好吃吗?”
“......妈妈。”
“嗯?”
吉田放下手中的碗筷,然后面前一脸茫然的母亲说道:
“你......去了风俗店吗?”
“诶?”
“ ...... ”
“没......没有啦,妈妈只是喜欢这个造型而已啦,如果咲觉得不喜欢,我明天就去换回来。”
“我还没问你变化的原因啊。”
“ ...... ”
“......妈妈。”
“怎......怎么了?”
“这个......是什么?”
吉田带着哭腔说话,然后将口袋里的东西取出,颤颤巍巍地放在了桌子的中央。
那是一个显示阳性的验孕棒,一小袋白粉,和一张写着八百万数字的欠条。
“ ...... ”
“妈妈......为什么要......”
“这.......这只是暂时的,妈妈只是为了赚钱才做这个的,妈妈只有在感到压力的时候才吸,那个欠条.......”
“我们现在的生活......难道就感受不到压力吗?”
“ ......都是可以熬过去的!只要在坚持一段时间,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用更多的钱换来更好的生活,到时候我们就可以——”
“别在骗你自己了!!!”
“!”
吉田一把将桌上的饭菜,验孕棒,白粉和欠条甩开,掉在地上的还有吉田难以控制的眼泪。
“妈妈为什么要变成这样........这根本就不需要啊!!”
“咲......”
“我不想要很多钱,不想要更好的生活,就算是辍学去打工,就算全天都没有休息日,只要有一天能陪在妈妈身边......就足够了!”
“ ...... ”
“但是妈妈,你.....你......”
“ ...... ”
“明明便利店打工的钱够解决伙食,明明去迪吧当清洁工的钱够交学费,妈妈为什么......还要.......”
“ ......你以为呢。”
“诶?”
母亲愤怒的站起,俯视着吉田吼道:
“你以为我就过得轻松?你以为当清洁工赚来的钱就够交那么贵的学费吗!?那都是我做援交赚钱补上去的!我们能住在这里都是我找房东睡来的!你以为我想吸那种东西吗!?没有那个东西,这种狗屎日子迟早要逼死我!那些买粉的钱我早晚都会还干净的,可我死了你怎么办!?谁去养你!?啊!!?那个验孕棒......”
“ ...... ”
“.....定是我哪一天没有小心一点,但这些都是可以改的!孩子可以堕掉!虽然到时候又是一笔欠款,但只要咬咬牙坚持一下,这些都——”
“够了。”
“咲.......”
“ ...... ”
“对.....对不起.....妈妈有点......”
“ .....不过了。”
“诶?”
“这种日子......不过也罢。”
吉田起身跑了出去,只留下孤独的母亲和地上的残渣剩饭。
......
“所以,你又来了。”
“ ...... ”
山崎递给吉田一杯热水。
“对不起直人,给你添麻烦了。”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
“ ...... ”
“不过你也只是在这里呆一会儿就回去吧?毕竟你是穿鞋子过来的。”
“ ......嗯。”
“她的话确实很伤人,但.....这也是没办法的啊。”
“我知道,我只是......不想让妈妈这么做。”
“ ..... ”
“我喜欢妈妈,妈妈拿自己的身体去赚钱,就算是出事了也是蒙在鼓里不让我伤心,但是妈妈不断以摧残自己换来的钱,我......我怎么可能敢花啊。”
“......既然这样,那现在回去吗?”
“ ...... ”
“已经过去一段时间了,你妈妈也应该消气了,回去先道个歉吧,至于验孕棒什么的,以后再说。”
“ ..... ”
“放心吧,我送你回去,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有我呢。”
“.....谢谢你,直人。”
“嗯。”
之后,山崎和吉田穿好鞋子出门,两个人一起走进了吉田的新家。
“妈妈,刚刚对不起,我确实有点太冲动了,我其实不想让您伤心,我只是——”
“吉田,等等。”
“怎......怎么了?”
“有点.....不对劲。”
“诶?”
大门与饭桌之间隔着一道白墙,墙后面的灯还亮着,可屋子里布置的都是吊灯,一般吊灯能照到的是底下一大片区域,可灯貌似被一大片黑影遮住了,整个扇形灯柱只有边缘亮着光。而且灯貌似被扯下来过,吊灯以上有一层未被照到的黑暗。
而且,饭桌被移开很远,而灯柱里的黑影,正在随着窗外的冷风,自由摇晃......
......
十分钟后,警方和医护人员陆续来到吉田家的门口,一些围观群众围过来凑热闹,只有山崎和吉田两个人坐在救护车里,吉田目光呆滞,山崎将卫衣脱下披在她的身上。
......
“哎呀——真是吃惊啊。”
“ ...... ”
“真没想到你会主动来找我说想见我呢......我找你可真是费了不少功夫呢。”
“ ...... ”
某个夜晚,在一栋极其豪华的别墅里,吉田提着一个麻袋站在熊谷的面前。
“话说回来......”
“?”
“都过去那么久了......你还真是一点变化都没有呢。”
“ ......是吗?”
男人将手中的烟熄灭,顺便解开了脖子上的领带。
“以前的你很清纯,现在的你不仅清纯,还多了几分犀利呢。”
“那我明天就去换个造型好了,被你看重可真是有够噁心的。”
“ ...... ”
“妈妈的事情......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 ......为你感到惋惜。”
“妈妈的手机里有很多订单,其中大部分都是你的。”
“我花了很大功夫才找到她的,主要是为了找你。”
“......妈妈上吊前留了一封遗书,她知道自己最后一定没有好下场,于是就把援交时剩下的一笔钱都存在了这里。”
说着,吉田提了提手上的麻袋。
“妈妈的工作没有一天是有好好休息,其中你叫了她最多,她的休息时间甚至都不到两个小时......”
“我给她钱了,两清了。”
“两清......你知不知道她怀孕了?”
“ ...... ”
“妈妈的订单里有一天是她的危险期,而那账单上的名字是......”
“ ...... ”
熊谷默默地摘下眼镜,揉了揉稍显疲倦的双眼说道:
“我每次叫她来做的时候,我都会问你的情况。”
“ ...... ”
“我想在她身上找个机会和你见面,可我就算是加钱她也不愿意透露你的消息。”
“ ....... ”
“之后有一天,她跟我说她今天是危险期要带套,可是做到一半她把我惹毛了,于是我迅速抓住了她的双手,然后把套摘下。”
“ ...... ”
“她知道我是她的常客,如果报警了她就找不到长期饭票了,于是她就自己忍气吞声把钱拿走,又不告诉我你的消息。”
“ ...... ”
“咲酱,我承认,我是想过要负责的,但是一想到和你成为父女关系而不是同床共枕的关系,我不太能接受,而且......”
“ ...... ”
“她......还算像个妈妈。”
“ ...... ”
“.....行了咲酱,你来这里就是想要钱嘛,做就不必了,我姑且给你十万去买些东西吃——”
熊谷在钱包里数钞票的同时,一个麻袋重重地砸在了他的手上,麻袋和钱包一同掉在地上。
“带上你的钱滚吧!!你这个杀人犯!!!!”
“ ....... ”
吉田带着哭腔对熊谷吼道。
“......咲酱。”
“哈......哈......”
“现在,你的价值就像火箭一样蹭蹭上涨啊。”
“价.......值......”
“现在的你,别说十万,就算是一百万,五百万,甚至是一千万,我都会毫不犹豫地买下来啊。”
“ ......呵。”
“你答应了?”
“.....我都差点忘了来这里的目的了。”
说着,吉田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但没有按开机键,而是把亮度调到最大以便熊谷能看见。
“我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幼稚了。”
手机上显示的,是一个正在通话的界面。
......
半个小时后,两个警察带着吉田走出别墅,橙发少女和黑痣少女看到吉田后立马扑了上去。
“咲酱咲酱,那个大叔没有对你干什么吧?!”
“没有啦,而且......有点奇怪。”
“奇怪?”
“他知道我叫你们去报警后,没有选择逃跑,而是坐在那里抽烟,直到警察进屋把他按倒。”
“诶?为什么呀?”
“不知道,就好像......他是自愿被抓的......”
三个女孩子站在一起,熊谷被铐上手铐进警察,在车门被关的一瞬间,他看了一眼背对自己的吉田。
“......不管怎么说,吉田同学能平安无事是最好的,我们先回去吧。”
“好。” “好。”
三个女孩在警察的帮助下回到了学校门口,她们拉着手在无人的夜路上行走。
“对了,吉田同学有想好去什么地方住吗?”
“我......”
“住我家住我家!我想跟咲酱住在一起!”
“我......还是想跟直人一起住。”
“诶诶诶,跟那个家伙住真的没问题吗?”
“虽然这次偷偷出门可能会惹他生气,但是他总能给我一种安全感,仿佛只要在他身边,任何危险都不过是浮云。”
两个女孩听到吉田的回答后对视了几秒,然后像是明白了什么露出一种老母亲的慈爱笑容。
“那.....我们现在就送你去他家吧。”
“可以吗?你们早点回去比较好吧?”
“没关系的,而且我需要因为上次对他抡酒瓶那件事向他道个歉,他应该不会计较吧,毕竟身手那么好。”
“好吧......谢谢你们。”
之后,三个女孩来到了山崎家的门口,吉田走上去敲了敲门。
“直人,我回来了,我是吉田。”
“ ...... ”
“那个.....偷偷溜出来是我不对,你不要生气啦。”
“ ...... ”
“那个......那个......”
吉田有点不知如何作答,但橙发少女率先冲上去踹了门一脚并吼道:
“喂!臭男人!咲酱刚刚道歉了听不到啊!!?”
“.....仁屋。”
黑痣少女走向前搭住了橙发少女的肩膀。
“不要拦我!这个家伙一定是睡着了!我现在就——”
“等等!”
“怎.....怎么了?”
“感觉.....不太对劲。”
“ ...... ”
“ ......吉田同学,你有家门钥匙吗?”
“嗯,我有。”
吉田将门打开,进屋把灯打开后,发现屋里一个人都没有。
“诶诶诶?这么晚了,那个家伙跑哪儿去了?”
“直人......”
.......
“哈......哈.......哈......”
在无人的街道上,山崎捂着腰上的伤口在街上奔跑,他不敢回头,因为后面还有差不多十几个人追在他的身后。
“哈.....哈.......”
趁他们不注意,山崎一个加速躲进了酒吧里,那些人没有看到山崎便四散开来。
但是......
“唔...... ”
酒吧里面是拿着枪的小幡先生,和五十几个拿着刀叉棍棒的花臂壮汉。
“你来的刚刚好啊.......山崎老弟.......”
“小......小——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