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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合输出(三)

2022-07-22 00:22 作者:材驹驽麟  | 我要投稿

“往上”和“往下”的两条幸秩序  


注:以下所涉及“上下”之分并不意味着认可什么等级制,谁比谁优越等,仅按照大多数人的社会观念分类


成功的爱情也好,失败的爱情也好,符合禁忌不符合禁忌的幸,这四种东西通通都是鳞次栉比的成人社会忽悠小孩的。

就是忽悠你的,在玩这些变身法游戏的时候,你忽略了绝大部分的你的人生关系,利益根基。这个社会关系生活的依附性,你忽略的绝大部分,这东西你就没法去想象。就是说你没有办法去想象,不在这些共同体的这个架构的注视之下去生活。

你在这里面开始玩这些游戏啊,爱不爱啊,幸不幸啊,有没有幸,正常的幸,不正常的幸。成功的爱情,失败的爱情,你玩这个四元组游戏开始玩起来,那就意味着就是说,你已经是服从你要在这么一个温和的这个等级制架构里面扮演一个初级成人,primary adult,其实就是幼童,初级成人其实就是幼童。

什么白皙的肌肤,丰满的什么东西,在青少年时期用幸禁忌——你不能,不行,戒律等禁止。而现在在给你解禁了,你可以玩这些游戏了。但你必须适配在我给你设定的这个正值经济关系,你的这个事业成长道路,家庭自我认同体系里面来玩这游戏。


而往下面走的,他们的幸是更少接受规训的,他们有更充分的幸自由。但不是说他们所有都很开放,也有些是保守的,他们会突然解禁。比如谁她高中毕业时候不继续念书的,一下子就解禁了。她不会在大学里面试探:妈妈,我能不能和这个男朋友一块去看电影啊,爸爸,这男朋友好不好,先跟你视频一下看一下之类的,她不需要走这些流程。甚至哪怕一个大学生也是,大学生在校的时候,或者看着是正经的一个交往的一个男友的时候,也要那样去要逐步的破除这里的禁忌,逐步的去申请许可。但是如果你是什么露水情缘或者就是说在什么青年旅舍里面遇到一个谁突然春心萌动,哎,you just do that后面就忘了就当遗忘了,就当不重要,它没有注册到那个体系里面,觉得不重要。就是逢场作戏或者只是不受控制。

这暴露向两个东西,它不是暴露向一个非常建制化的学校、家庭组或则不同的家庭。以及一个社会评价体系,学生内在的幸道德,幸管理这种。不是,那太正式了,他们暴露的是电影,电视剧,底层草根文化以及很重要的性分工,两性分工。

他们参与进两性分工,更多的是底层的幸分工。比如说女性,她就要富集审美符号在自己身上,她要把这个性征变得可消费化,让男性可以消费。


社会化

对于好多未受良好教育的底层劳动者,未受到高中以后教育的底层劳动者组成的家庭,值得关心的是他们由于没有一个持续的父姓禁忌在里面发挥作用。在我们这几十年,父母长辈都是普遍失去了危能的。

他接受的教育不是一个走上面那条路的,甚至可以说他没有一个很稳固的一个幸建制在那里约束他。包括这里面甚至可以说你如果交接受高等教育往上面走的话,哪怕大专他都会有一些基本的卫生教育卫生常识,这样卫生教育在某种上就会起到某种禁欲主义的一个禁锢的一个作用。它会把某些行为恐怖化、妖魔化。当然也应当赞同对它进行一定的要魔化啊。传染性啊,包括他就是道德伦理上之类的。

另外一方面就是说,往上走的他有一个消费主义的,他不需要通过直接的这种幸方面的这消费来来满足他的幻想,他的社会认同。他的认同是,我是走上面这条路的。我是走循循渐进按部就班的,我希望不要被别人评价我是一个喜欢打野的,不要评价我是一个不正经的,我希望我的风评良好。所以他们会有会有所谓的一些精致的并且是自我标榜式的炮制出来的“幸道德”。


与此相对走下面这条路的呢?他的社会化认同很难。因为他的社会化认同,他不是这条上面所谓的主流(从人口比例上,不认为走上面就是主流道路)所以在他的社会认同的这条路径上他是一个失败者,是创伤的痛苦的。他往往就更需要通过性来实现自己的社会形象,人格形象的社会化。越是有这种融入社会共同体的焦虑的,越是觉得自己没有走上上面这条路的人,他越是要可能要通过性方式的一个突破或者一个注册来向自己证明我是个社会人。

下面那条路有一部分她就是完全放开了,完全放开的那些意味着她的社会化在持续的失败。她完全放开实际上是要不停的通过幸活动来建构她自己的社会认同形象。那说这一部分人,她在她社会化持续的失败就会产生就比如说有幸瘾,或者说就是喜欢去玩那套游戏之类的,因为她没法在其他序列里面去注册她自己认定她自己。

那还有往下面走的一批人,他们浅尝辄止,然后很快获得他“朴素的”性道德,这个朴素不要理解成是很简单的东西。这个朴素就是说相当于说你四千五一个月的人,你就是有一定机会可以成家了,但是这个时候如果你再去挥霍的幸自由,你很容易失败。甚至对于女性来说,比如说你去堕,堕两次你可能生育能力就很差,你组建的家庭就很不稳定,所以这个时候他们发现自己可以投入更多筹码去赌了、发现在自己可以把生殖健康或者把自己的幸自由拿来做作为一个社会交往的一个筹码或者说一个道具的时候。她确证这一点之后就会很快回归保守。甚至这两种情况会结合,会有一些女性就说419是很容易的,但是要有一个持续的关系很难,或者说你可以有个持续的关系很容易,但是呢你要和他谈婚论嫁走心很难,因为她“朴素地”察觉到了。

举例来说就是你看着人家有6000块钱可以玩这个游戏,但人家背后还有隐性的一些学历啊身份啊还有文化品味啊这东西。他虽然也是6000块钱一个月,但是他这个6000块钱背后的东西可能值2万块钱一个月,他有26000这么一个试错成本,而你只有6000块钱一个月,再加上你身体上的一些幸符号一些审美符号。就底层女性或底层男性嘛,你身体上一些健康,一些狂野,能喝酒或者能吹牛这些。

包括能抽烟,有陋习这种东西的都表明:我有陋习意味着我能改掉,变得更好,我酗酒意味着我不喝酒,我可以变得更好。我婚前抽烟喝酒意味着我婚后不抽烟不喝酒,我可以省下钱来,一个月可以省500块钱,你看我是4500的人,实际上我是5000的人。我抽烟喝酒,而且不仅仅是这酒值四五百块钱,而且我抽烟喝酒戒了之后我,我还有能力去赚六千七千。所以说男性富集这些负面的符号在自己身上实际上是表明我操我是个潜力股。是以一种否定的方式来实现。或者我敢于去冒险,我敢于伤害我自己,他甚至说背后包含一个我敢于伤害我自己,让我自己合群,我对自己狠,我喝酒把自己喝醉喝吐了,我可以让这个圈子愿意接纳我。让这个4000块钱圈子一直愿意承认我newbee,让6000块钱的圈子愿意让我慢慢爬到6000块钱圈子。我愿意抽烟,那意味着我,我不仅仅是4000块钱圈子、我2000块钱圈子,我也可以和他们合得来,我朋友多。这些符号其实就是代表说我跨不同的圈层,还代表我其实把这些东西都去掉我也可以很newbee。男性就是靠这玩意的啊,不仅是抽烟喝酒,其他的那些更不要说了。


小结

那么这些状况结合到一块去,就会发现他们需要一些非常显在的,无论是幸啊或者成瘾品啊,或者说一些大手花钱挥霍好或者反正这些这些额外的一些表露出来,显象出来的社会符号来证明他的社会化。你比如说一个布小姐,她读的什么博士回国了,或者什么硕士毕业了她来到职场。那前台的那姑娘(你懂的走下面条路然后卷上去的),她说老娘睡过什么手加脚趾都数不过来的人,你算什么,读了读了一肚子臭书有什么用?或者说我见识东西多了。

明白吗?他们需要这些显在的东西来证明他对于社会有更强的,更真实的,或者说更更有力量的一个把握,你理解吧。

就是说其实她内心是恐怖的,因为她没有通过知识,没有通过所谓文化训练,没有通过那些胜利者的小宝宝孵化器,高等教育这条路去了解社会运行的真正规则。所以他们感到焦虑,我失败了一次,我不想再输了,我一直在输!我想知道一些真相。这样甚至就会导致一些底层女性有认识论焦虑。她对这个世界了解把握,觉得真相不要被胜利者掌握着。她为了证明她掌握的才是真相,她会要去,就是那种…我知道有一个女性幸瘾症患者,她就是要去看到不同男人他们的赤裸裸的那个样子,然后就要去和他们怎么怎么的…但都有它深重的发生学原理。她内在的那个压抑,那个焦虑啊,这但凡你是个在20岁到26岁要逐步逐进入社会的人,真的能感受到那种压抑和焦虑,只不过这个这个力比多流到那里去了而已。


winner

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那条路,这两层面统统对于社会本身的运行的主要性机制并没有获得一个实质性。因为上面的那些人教小宝宝时想的是,我是赢家,我不可能教你这个小宝宝真本事,足够让你踩下面的人就行了,我不可能教得你这小宝宝反过来能让大宝宝,或者说这大人物受到威胁,我不会教你真货。

另外一方面就是说。这些架构的这些顶层的维持者,就是那些真正的winner,consumer就是一直赢的那些人。他们其实也是受到这个体系的报复的,他对于社会的真正的爱欲机制,真正的运行机制的把握也是失真的。他必须骗自己,骗自己这条道路才是人生正路啊。其他的东西都只是一些冗余,都是一些剩余,都是一些不成功的,残缺的,混乱的,出问题的。

但他没有意识到这这残缺的混乱,出问题的,这里面的这些有生的,这些体系,这些力量,这些机制在把整个景观给托举起来,把整个上面看上去一个安定祥和,稳固的一个cap主义职场,或者说一个这个学历增值、履历增值的这个场托举在那边。它定义了你什么叫做成功。


在这里面的鄙视链最顶端的一些,比如科研行业的精英的那些知识分子,很容易爱上他的学生里面稍微富集一些,比如说生猛的,粗浅的,但是又非常吸睛的一些审美符号的女性。这样的女性就很容易地把他们征服,他会受到这种被压抑者的一个返回。甚至更不要说那些金融行业的那些啊或者最近玩区块链的那些人,当他按照最上面这个机制一个月可以挣几百万上千万上亿的时候,他们的享乐或者他们对世界的理解就立刻就飘到那个最表层的了。他们就开始去想,就是他们会以cap主义成功学最高的那个顶点,反而去要去和那个the lowest你懂吧。

他们最上面的一些赢家,他会觉得我已经知道全部的真相,那我只要去享受这表象就可以了啊,享受爱欲的表象。什么几十万包三个月,什么几十万包两个星期,然后就换。他们就玩这种游戏了。其实要说,他这个也是一种焦虑,另一种焦虑。即这个体系是否在我的掌控之下?比如说一个金融资产阶级,他认为钱掌控一切。他要不停的用钱去买最不是钱的东西。而且是人身依附性的,就是美了,美学的这些东西,幸方面的东西,他就不停的去买。

金融资产阶级当中的男性成员有那么强的这种幸癖,或者就是猎艳般拼盘般,收集性的这种癖好的原因,就是因为他不敢相信他自己的这个金融的资本主义逻辑,就是这个世界运行的主导性规则或者主导性规则之一。

他不敢相信这一点,但是他又有这么一个力量,他就不停的去证明这一点。他是要买一个证人。他的这个享乐过程并不是真的在享乐,他在证明给自己看。他在不停地证明,他不敢相信这么个美人用我三个小时挣的钱,她竟然把她身上最宝贵的那个东西让我去享乐,让我去消费,让我去践踏,让我去领略。I can’t belive it. 所以他要不停去证明。然而这东西就永远没办证明的,他就不停的换的不停换,因为他一旦证明这个东西可买。那么就会这东西可买,这东西可买,这东西可买,这东西也可买,那个也可买,他必须挣扎着,他需要去凸显出这么一个幸的服务者,这个服务者要把它最好的东西卖给他,但是一旦这个交易成功,他就会觉得你没有把最好的东西卖给我,我买的东西只是批量生产。这些家伙很容易虚无主义的。

那我要说往下面的往上面走都是一样,他们都会有这个辩证法。

这个辩证法对于往下面走的绝大部分的人来说就是浅尝辄止,然后立刻到一个保守的个逻辑里面去,因为他看到有盼头了,有一定的盼头。而且他们反而有更强的一个宗族道德就要替老人养老,还有他小孩。由于他不像走上的那条道路的那些人,他对于生育有一个非常精打细算的,或者有正当性,我不能给他提供和我一样的一个发展路径,不能让他实现阶级地位的再生产,我就不会生这个小孩,那往下面走的他不管了。他甚至就说发生关系,破触了但是还不够说是成人,还要生小孩,还要把这小孩就怎么把它拉扯大,那我就是成人了,我成家成人了。他的社会化焦虑会使得他们比较容易就是说通过一些很显在的,身体性的生殖性的活动证明我是尽了人道的,尽了孝道了的——我成人了,我还成家了。往下面走的容易选择生育。但这个教育就很不容易了,很难教育好,非常难教育好。因为他没有那个精致的那种规训模式,他不掌握了精致规训模式。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讲,他们很快就会进入到一个这个血缘代际血缘,他的压力不仅是从上而下的,并且是从下而上的。


插入,由此看堕胎法案

我们从这个角度,就理解为什么共和党的支持者说不允许堕胎。因为堕掉的是她的社会化象征。

民主党的人要想清楚一点,不要去和那些个老农业区,或者说共和党票仓里面那些中底层白人女性给她讲什么,这个孩子的还没有形成胚胎,取消那个受精卵的或者是他的社会性,他的人性这些东西。因为对于她们来说,生一个孩子本身是她实现她自己的社会性的啊,实现她自己成为共同的成员。I am a mother,我是个母亲,我是这个社群的部分的一方面的原因就是因为我让我的孩子出生。孩子本身是实现她自己的社会化的一个方式,而且是一个很重要的方式,她光靠幸很难。因为在美国,幸自由是大家都是共享的。上下两大阶层都有幸自由的,上面也没有幸禁忌了。所以这个时候性禁忌本身就和我们不一样,我们就上面还有幸禁忌,比较慢慢的开导,下面就完全是放开了。所以在他们那边,分上下层的差别就从幸禁忌变成了生育禁忌。

上面是有生育禁忌的,下面是只要我受孕那我就要生,因为这个生出的孩子是我社会化的一个象征。哪怕是非婚生子,反正我把小孩生出来的我,我给我family增添了一个成员。在这意义上讲,它就是融入到共同体里面的一个很关键的方式,一个不可更改不可撤销的方式,所以在中底层白人女性眼中就说,你怎么可以把你的这个入场券撕掉呢?


继续

上面压抑着,他其实另外一方面他会报复的返回。即对于生育很审慎,但这个生育又会另外一种方式来返回。他会形成观念的生育,或者说社会关联的团体的复杂化。

往下走那批没有那个枷锁。他和上面那个极大的差别就是说他不需要得到,不需要很得到外部的承认和肯定他才能就觉得我是个成人,或者他没有一个成人的等级制。

往下面走,只要你能把孩子拉扯大。你孝敬公婆孝敬爹娘。下面就是说,这个成人是没有等级制的,唯一的成人衡量衡量标志就是说,你能不能实现你的家庭人口再生产。都不需要你家庭地位再生产,实现家庭人口的再产就行了。

所以我们要把这个问题讲清楚的话,我们要看清楚你所处的一个评价体系是怎么样。你是处在往上是往上的规训的建制内部呢?还是说是往下面走的不投射力量到里面去严重的约束呢。


在上面来看完全无法想象下面的宗族观念的残酷性。觉得一个个体只是失去了她的一些社交功能,或者是失去了她的一些什么就业功能,但是你就整个剥夺了她的生育自由,整个剥夺整个婚姻自由,怎么可以这样呢?

但是在往下的个体看来,我让她具有生育能力,我让她具有一个社会共同体面的一个身份,反而是把她注册成为成员,注册成为人。


这样一个评价体系是一个深刻的矛盾。但是这个矛盾并不是直接对应资和无的,不能这样说。它是一个扭曲性的矛盾,我们不能简单的把这个一分为二的这个叙事套到它上面去。而且往下面走的很多也成为布的,他有原始积累性,他有在一些经济条件历史背景下他反正更大胆的去实现了粗暴惨烈的一些原始积累。然后跑到上面去,用各式样的名头名号把自己装点起来,虽然他没有经历过这么个驯化过程。这就是被压抑者的一个回归。

这些例子在生活当中是很常见的,比如说一个非常很newbee的人,但是他对他在KTV遇见的一个情人言听计从。那么他制定的那些规则,在他的很有强大影响力的体系里面做事情的时候的那些规则,竟然是被一个最下面上去的,依靠这个幸享乐的、把自己生产为一个供别人幸享乐的一个玩偶的那么一个人,她反客为主了。

甚至影响一整个院系的人,或者说甚至影响一整个企业的人都有可能的。尤其在民营企业里面很常见。

这里面并不意味着这有个非常严格的权利关系,就上面就掌握权力压死了下面,不一定的。权利并不是这样运行的,甚至说这两面是一个平行关系。


money

class矛盾肯定贯穿的,或者说钱的问题肯定是贯穿的。

每个点位都会有自己设立它的一个生存之道,或者说宇宙运行方式的一个绝对性、一个主义。但是钱都可以去挑衅它。那个主义在那边就会反思,我可不可以卖钱,有没有可能被资本化。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其他的一些主导性的,或者说次主导性的一些符号在里面不起作用,就比如说你在往下走的那批人里面,有人很有钱了,但他不能成家立业,他也很痛苦。他也非常非常痛苦,这个痛苦甚至占是他生活的主导性的最主要的矛盾,他没法成家立业。或者说他很有钱然后就讨了个老婆,老婆给他戴绿帽、小孩不是他的。那就完蛋了,因为他本身把这个孩子看着是自己注册的共同体一员的一个很重要的证明。这不是钱的问题,不仅是钱的问题,最重要的是共同体自我认同的问题。认同在里面是个很重要的东西,因为你要克服那种极为大的焦虑。

钱只是说,我用这个钱可以让其他圈子认同我,我用钱让穷人不得不认同我。钱在这里很大程度上是一个认同符号,你用来买的是你依然属于这个共同体,你买到的是可以让你避免很多很多问题很多很焦虑。我们都不能说这个是个认同,而是说用钱换到的是一个定位。钱在cap主义时代为什么有很大的作用,因为它有它的定位性。

对很多人来说,通过金钱的符号可以让他觉得他在社会当中有位置。他可以想象一个图像,他在其中是一部分。这就可以克服他的无根性,克服他那种痛苦的焦虑的,就不知道活着是为什么,面对死亡或者他的死亡到底意味着什么的虚无主义的生存危机,那种痛苦可以让它避免。

这是现代人特有的,现在很多人都会选择钱。但是有一些人是看不起钱的。比如说美国中底层某些白人家庭,他看不起钱的,用钱没有用的。他要用大把大把钱的全都捐给美国一些原教旨教会的协调投资人,他不在乎钱。

现在许多人都不停的就觉得是钱是钱,因为钱在他们那里,在他现在看来还能还能去生产出他的一个社会归属:

只要有个100万就他可以做个小老板,在这边弄两个店铺。其实不是说他要的是100万,他要的是他成为一个有产业的小老板,有一定的社会关系社会身份,然后人家可以介绍女儿介绍女朋友的认识。他追求的完全就是这个,他最终是有一个身份性的,一个有归属,一个定位,以及整个社会,世界图景就向他展开了一个比较明晰的,稳固的安宁行动路径,他追求的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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