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辫】恋爱幻觉(27)
<占有欲超强霸总杨/只追求金钱头牌张>
<替身文学,先走shen后走心>
<LOFTER:斿羽>
<故事情节纯属虚构,请勿上升!>
“我来当然是给阿姨祝寿呀。”张云雷甜甜的笑着,挨着王美兰身边坐下,亲密的倒好像他才是王美兰的儿子一样。
杨九郎看了一眼老妈的表情,便知道今天这一出都是老妈设计的,也只好忍了,没办法,谁让今天是她过生日呢,不能惹她不高兴。
王美兰自然是个极聪明的人,她一句也没有提宋煜月的事儿,只是随手从圆桌中央摆着的寿桃花馍上掰了一个小桃子下来放到眼睛没处搁一直盯着寿桃看的张云雷面前,轻推他说,“还不坐到他边儿上去?害羞什么。”
张云雷拿着那个小桃子起身,默默朝杨九郎走了过去。
对方并没有看他,而是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站起身双手送到王美兰面前,一来一去打了个时间差,把他一个人晾在那边。
“妈,这是儿子送您的生日礼物,祝您永远年轻,美丽。”杨九郎把盒子打卡,里面是一枚镶嵌的十分精美的红宝石戒指。
王美兰拿出这个硕大的戒指戴上,举着手美滋滋的问张云雷,“云雷,你看好看吗?”
刚坐下的张云雷条件反射的起身,“好看,衬得您更美了。”
“嗯,快去吃饭吧。”王美兰把杨九郎撵回座位。
刚出锅还冒着热气的大闸蟹被服务员端了上来,杨九郎殷勤的帮老妈剥了一个,转头发现大闸蟹随着转盘转了两圈儿,张云雷都没有伸手要拿的意思。
整个寿宴他只是一直拿筷子夹着青菜吃,而且吃的也不多,大部分时间都是静静坐着听他们说话。
这小吃货是什么饭量杨九郎心里很清楚,他不知道偶尔拿纸巾擦汗的张云雷是疼的而不是热的,还以为他是在自己面前放不开,便也剥好了一只螃蟹扔进他的盘子里面。
“吃啊,来都来了。”
张云雷用筷子尖儿夹了点儿蟹黄,勉强撑着尝了一点儿。
下午去做造型的时候,他还只是觉得浑身疼,以为只是外伤没什么问题扛扛就过去了,这会儿他开始不断的冒冷汗,头也晕乎乎的,坐在那里晃晃悠悠就好像要腾云驾雾的飞起来一样。
杨九郎也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低声问他,“你怎么吃这么少?不舒服吗?”
“没有,我只是不太饿。”张云雷扶着桌子站起来,举杯敬王美兰酒,王美兰十分开心的喝了。
杨九郎见状有些赌气,一连啃了好几个螃蟹。
有段时间没见这小妖精越发的会哄人了,连老妈这样的中老年妇女都被他给哄得心花怒放的。还学会了装傲娇,你有多爱吃好吃的我还不知道吗?难道说因为这酒席是我请的你就嫌脏了不成?
张云雷头晕的直反胃,说了一句“失陪一下”便离席去了洗手间。
包间里于是只剩下王美兰和杨九郎母子,气氛一下子显得有些冷场。
杨九郎低头擦着手,“妈,有件事儿我可能没跟您说清楚,我跟张云雷已经分开了有段时间了,我们已经不是恋人关系了,所以您以后也别老折腾人家了。”
王美兰随便从桌上抓起一个什么就朝儿子丢了过去,一个螃蟹空壳精准无比的砸中了他的额头,“你个臭小子还敢提?当初不是你在我面前信誓旦旦跟我说你非常喜欢他的吗?那就好好在一起不行吗?你不是一向都标榜自己是个很专一的人吗?怎么能说散就散了呢?”
杨九郎揉着脑门,“嘶……当初也没见您有多满意他啊,怎么今天就这么护上了?他给您灌了什么迷魂汤了?”
“滚蛋!我清醒着呢,看不清楚事情的人是你呀,孩子。”王美兰一脸的恨铁不成钢,站起来就要走。
杨九郎赶紧起身,“妈,我……”
王美兰似乎猜到了他要说什么,直接截断了他的话,“我明确告诉你,我不喜欢宋煜月,你跟谁在一起都不能跟他,我绝不允许!”
在洗手间吐完回来的张云雷脚底像踩了棉花,刚走到包间门口就看到王美兰甩手离开,杨九郎跟在后面不敢说话,张云雷也默默跟着一起下楼。
直到王美兰的车开远到车尾灯都看不见了,杨九郎才转身看了一眼自己身旁弓着腰捂着胃站着的张云雷。
之前一直刻意避免与他对视,这会儿就只有他俩了再装看不见就显得心虚了,因此摆出一脸的冷漠,刚想问他准备怎么走,他已经昏昏沉沉向地上倒去。
杨九郎没多想,下意识的一步上前伸手就揽住他的yao。
张云雷猛不防一个踉跄跌进他怀里,杨九郎被烫到了一样赶紧松开手,此时才意识到怀里的人身上也确实是热的像块火碳。
“你怎么又发烧了?上哪儿折腾去了?”杨九郎嘴上的语气虽然不耐烦,但是手臂已经牢牢抱住了,担心他意识不清会摔倒。
张云雷没有力气说话,伏在他的肩膀上仅能呜咽一声,“唔……”
杨九郎的声音低缓流入耳边,“我送你回去吧。”
拦腰把他抱起来,杨九郎暗暗的吃了一惊,他怎么这么瘦了,轻到好像没有重量的一片羽毛。
杨九郎知道他新买的房子在哪儿,抱着他走到门口,从他兜里找到钥匙开门。
空荡荡的房子好像说话都会有回音,杨九郎打开灯以后也小小的惊讶了一下,而后抱着他找到卧室的位置。
轻轻把烧的迷迷糊糊的张云雷放在chuang上,杨九郎打开台灯,昏暗的光线洒落在他的脸上,使病中的他身上那种易碎感更明显了。
“你家里有药吗?嗐,我也是多余问你,我自己找了啊。”杨九郎在客厅找到药箱,拿了退烧药回来,喂他吃下。
张云雷脸上的妆被汗冲的都花掉了,他又去拿了卸妆湿巾帮他卸妆,谁知擦着擦着被厚厚的粉底隐藏的愈伤就露了出来。
“嗯?你又被欺负了?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杨九郎气的一副要跟谁干架的气势站起身。
张云雷却还只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不给他反应,浓密的睫毛盖住好看的眼睛。杨九郎叹气,以他的性格,就算醒着应该也什么都不会跟自己说的吧,只得又在床头坐下守着他。
过了半个多小时,退烧药渐渐开始起作用了,杨九郎摸了摸他的额头,帮他掖好肩膀旁边的被子,怕他冷。
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又过了好久,吃了药出了一身透汗的张云雷开始不安的挪动,想掀开被子。
杨九郎赶紧伸手压住了被角,“多发发汗好的快。”
“嗯,我好难受……”张云雷呓语着。
“很快就好了,坚持一下。”
张云雷一动,嘴角的淤青又赫然闯进杨九郎的视线,他不由得攥紧了拳头,忽然又觉得这气生的简直莫名其妙,他去跟谁鬼混被伤成这样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看着身旁的张云雷,杨九郎有些纠结。我以为我对你只有占有欲,可如果是这样,我怎么会这么担心你呢?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
杨九郎稍微挪动了一下,感觉到身边人的位置变化,张云雷忽然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一把抱住了。
“别走……”
也许再坚强的人生病了也会变得脆弱吧,此时张云雷真的太怕自己一个人待着了。
“好,我就待在这里,我哪儿也不去。”杨九郎感觉自己的心情明显变好了,虽然他不愿承认吧。
药效上来,张云雷的汗越出越多,身上穿的白衬衫都汗湿了,杨九郎想帮他擦擦,却被他抱着不肯松手。
“我就离开一小会儿,拿个湿毛巾过来帮你擦擦shen上,擦擦舒服一些。”
张云雷迷迷糊糊的撒娇,“不要,别走~”
“好好好,我不走,不走。”话虽这么说,杨九郎还是试着掰开张云雷抱着自己的手腕,去洗手间拧了个湿毛巾回来,在被子里解开他的衣服,帮他擦拭。
手触到张云雷身下的床单时,发现床单都潮乎乎的了,感觉shui在上面肯定很不舒服,杨九郎又在柜子里翻了一下,找到一条新床单拿出来。
他先把床单铺好半边,然后把张云雷抱过去,再把另一边也铺好,换下来的床单扔到洗衣机里去搅。
回来时张云雷似乎已经睡熟了,但是杨九郎刚一坐下他就又像感应到磁场一样缩到他的身边,仿佛十分没有安全感。
杨九郎拨了拨他额头凌乱的刘海儿,“我现在有点儿好奇,你这么不想让我走,是把我当成谁了?”
张云雷又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好像生怕他跑了一样,过了一会儿,嘴里喃喃,“妈妈……”
杨九郎没忍住“噗嗤儿”一声乐了,“可不是我故意要占你的便宜的啊,是你主动抱着我叫妈的啊。”
张云雷还在往他身上贴,杨九郎便挨着他躺下,把他抱在怀里轻轻抚拍他的后背,就像哄小孩儿那样。
杨九郎心说,我照顾自己亲妈都没这么认真过,又是换床单又是帮你擦shen,你可能会说我这只是想要占有你,但是我真的从来没有这么照顾过任何一个人。
看着他的睡颜,杨九郎不由自主的凑到他chun边,看着这样软绵绵的美人在怀里,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就在快要触碰到他的时候,猛然醒悟过来他们已经分开了,赶紧站起身。
“杨九郎啊杨九郎,趁人之危这种事儿做不得啊。”杨九郎自言自语着进了浴室,洗了个冷水zao让自己平静。
听见浴室传来的流水声,张云雷睁开眼坐起身,抬眼就看到从里面走出来的边走边擦着头发的杨九郎只围了一条浴巾。
“你怎么会在我家?”他愣了一下,低头看时,才发现自己yi/不/bi/ti,连床单都换过了。
“你……听我解释啊……”杨九郎自己都觉得这一切诡异的逻辑自洽,根本找不到词儿了,捂着脸只听见外面的洗衣机结束了工作发出“滴滴滴”的提示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