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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最远的地方

2023-07-24 02:05 作者:在另外的路上  | 我要投稿

看得最远的地方

  也是很巧了吧,就在《落空》闯进我内心的孤独之时,那个孤独的我久久地陷入了落空,虽说落空只是一瞬间,谁又能说一瞬间不是连续的时间线上的每个单元呢?

也就是说,我,每分每秒都在落空。

落空,又是什么呢?简单说一下吧,陡然的失重感、刹那的不知所措、突如其来的且足够震撼自己的一声轰雷,总是来得匆忙、来得巧、来得急。对的,就是猝不及防,且意料之外。此外,又很微不足道。因为落空如若出现,对你来说,应该早在意料之中。若不是心伤的人,不会有我所指的这种落空,因此所谓落空只是一种绝望的展现形式。

说了这么多,还没切入正题呢。(老小孩般的羞愧)

我有一个习惯,当目前“所拥有的”(指听过的歌),会一直听,但听久了,又会乏味,即使歌曲本身真的很合我胃口,因而我会再试着找找新歌,独属于自己的新歌。

包括《落空》,但不局限于《落空》

也算是非常之巧了,前有落空,后便不再落空,谁让我能够看得到最远的地方。

曾经,我的初中班主任(初一到初三都是同一个,非常呵护我,正常意义上的呵护啊)独自对我敞开心扉——谁的心扉,当然是我自己的。她说,我应该有远见。她说,我应该看到更远的的地方。她说,哎啊,憋不出来了,她咋会说这些,但是我想她说,哼~,但是前面2句话真的是她说的,后面也是。(啦啦啦,气着了没?)她说,我知道你的家庭有困难,但是你把眼光放远一点,那些一直都在前进的人,(她带我来到教师办公室阳台,我们看到了远处上体育课考800米和1000的孜孜不倦的蚂蚁们——褒义不是贬义)谁不是背负着行囊在孤勇着前进呢?

当时,我心里想的是,是啊,谁不是呢。但是,万一我说这碗鸡汤我早就自己煮着吃过了,老师,说的深入一点吧。

不负所望,她又说了,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分神和眼中不经意间露出的期待,和10分的淡漠。随着微不可察地她叹出一口长气,她说,你的家庭情况确实是难以解决,但是你不也很努力了吗?不要放弃自己,他们的希望是你,但你也想想,你的希望是什么?

我倏地反应了过来,略有僵硬的身体松懈了下来,对呀,一直以来都是活成别人眼中期待的样子,我,到底,想成为,什么样子,呢?······

后面都是,正常的很饱满的心灵鸡汤了,绝对质量上乘——真的是褒义。但是,我再回教室的路上,却一直在想。远见,到底想要活成什么样子,对啊,我是我,我到底想要活成什么样子,我,又该是什么样子呢?

把话题拉回来吧。

《看得最远的地方》。

真的很符合我的心境。所以说这篇文章会篇幅多些。

还请一边听《看得最远的地方》,一边沉下心来看文章。 


你是第一个发现我

 

你,就是我,内心中藏得最深的那一个孤独的我,虽说是我第一个发现你,但是你就是我,谁又能说是谁第一个发现的呢?

 

越面无表情越是心里难过

 

你和我的目光总是一致的,平时谁会说自己有多少表情呢?在这个逢人就是“啊,对对对”的环境中,我看不见能让人心里暖和起来的温度,每个人似是都戴着善良的面具,却在面具之下偷偷抿着泪,或者说,泪已经抿干了,只剩下两行眼泪划过的干涸的泪河了,不很好看,却很······嗯······很真实。

有时候,有些人是真的没有戴过面具的,他们脸上纯真的笑容是真的会温暖你的内心的。毕竟都是大学生了,真的李鬼与真的李逵,该出来的,都自然的出现了。对于,那些心从未死过的人,你会想保护他们,生活如歌,我唱的是苦涩的歌,也许之后会回甘,但我不希望看见一个唱着祖国的善良而诚挚的人们,转头却唱起了无限悲歌。

我呢。只是一个唱着苦涩歌曲的人,一个月下人影唯一却成对的人,毕竟我有我,我还有我。孤独的我,这是隐于表面的我,却也尝尝带伤生人勿近的面具直视人间真实,还有一个呢就是“玻璃心”的我,还有着纯真和童趣,倒不是说这一部分从来没有失去。而是说,他向死而生了,这一个自己,他活了过来了。死的极致不就是活吗?活够了的人不也会向着死亡大步而行嘛。

孤独的我,总是面无表情,抵御着会突然出现的一切意外与苦难,往往维持镇定,不管情况如何。但是这让恢复生气的另一个我,在角落抽泣,但也只是抽泣,泪水不会流干,只是源源不断,那这也就是“心里难过了”吧。

 

所以当我不肯落泪地颤抖

 

一直以来,我的孤独,维持着大学生的面像,做着老成入土的自认为“智者”该做的事,他会对另一个脆弱的自己说,不要落泪,不要颤抖,要坚强。这大概也就是这个孤独的我最后的一点点倔强了,正如歌词中的“不肯”

 

你会心疼的抱我在胸口

 

是啊,谁不会疼爱自己呢?当孤独的我一直以老大哥的形象,站在脆弱真挚的自己面前,像哥哥一样为弟弟妹妹阻挡困难。当我感受到我的孤独都不能完全阻断的疼痛之时,一双娇嫩的小手从背后抱住了这个“老大哥”。我的孤独,他愣住了,因为他知道当他也阻挡不了的疼痛,一般来说,那个脆弱的自己,早就嚎叫着,在内心空间里缓缓消散,只是这一次,这双小手却抱住他的胸口,他感到了窒息,是物理意义上的,但也不局限于物理意义上的。但是当“老大哥”转过身来,却也只看见一片空洞,以及胸口之上缓缓化作碎片消散的小手,这双小手最后还固执的似有气无力的要在他的胸口上抚摸,但是做不到了,已经在缓缓消散了。

孤独感受到了孤独,这是以前从未有过了。以前,再出现这种情况时,脆弱的自己,只会嚎啕大哭着,他自己也只会是铁下一张脸更加卖力的阻断着揪心的疼痛,故而每次都会直面疼痛,而不是无力的看着真挚纯真的另一个自己,痛苦着嚎叫,再而缓缓消散,一切归于平静,嚎叫的声音离开了心间,不知道在哪个地方,孤独才能碰见从未带上面具的人,让童真柔软的自己再次回来。

在纯真的他消散后,孤独会期待着他回来,却又不期待着他回来再次受痛,然后消散离去。孤独早就麻木了,但阻断疼痛的使命却从未敢松懈,他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只是知道,这很重要。

 

你比谁都还了解我

 

孤独,在呓语,“你比谁都还了解我”,但是你总是那么傻,你明明可以不再回到这个封闭的内心里,你大可直接走啊!为什么要留下来,要留下来陪我一起受累。(孤独咆哮的声音,渐渐的弱了下去,身子在啜泣,不时地颤抖着)他早就想问另一个自己了,明明这么脆弱,明明这么胆小,还很傻傻的,为什么还要回来,为什么啊!!!

 

内心的渴望比表面来的多

 

孤独,在内心的光与暗各据一半的交界处,等待着那个脆弱的自己回来。这里没有人会问他,为什么要一直在这里等,等从来没有过的诺言——我还会回来找你的(似是脆弱的自己用最难听的声音,弱弱的在告诉孤独,许是脆弱早已无力)

但是,孤独等到了,没有人告诉过他,脆弱会在哪里重生,因为光与暗的交界处一直有着浅显的、隐而不谈的规则——当光与暗交接融合,二者都会消失。孤独真的等到了,他看见了脆弱,脆弱双目无神,如同行尸一般在光的倾泻下来到了路口,在一瞬间,孤独失神了,他看见光中的脆弱,在主动融入暗。扭曲的痛苦在他的脸上盘结成了数不清的皱纹和不存在的青筋,黑色的暗纹由扭曲的皱纹和青筋蜿蜒而上,慢慢悠悠沿着既定的道路迎向脆弱。孤独在嘶吼——不!——,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做——————······

恍惚中,一切的画面消失了。孤独看到的仍旧是孤独,在这个光与暗的交界处,似乎从来都没有脆弱,从来都没有。他也只是倔强的要到这里来,只是想要到这里来。现在,他想回去了,以一个暗处生活的自己,走向光。

 

所以当我折断翅膀的时候

 

孤独,木讷地走向光。光,本应是炽热的,本应是耀眼的,本应是无孔不入的,就相对应的暗一样。对于孤独来说,他感受到的,是烈焰焚身的灼烧,把他身体里该有的力量一截一截地夺走,他的步子渐渐的小了,身形颤抖的越发厉害了,因为,暗是他的由来,没了暗,自然没了力量。所以他摔倒在了光与暗的界线,只有他的一只脑袋没有感到丝毫阻力的跨过光与暗的无形的隔膜,来到了浸满光的一边。

可是,他的眼睛越是永远的闭合上了。很自然的,闭合上了。

 

你不扶我但陪我学忍痛

 

孤独,永远的睡去了。也就在这时,进入光的那一部分仿佛是他的眼睛,眼睁睁地看着,身处暗的那一部分身体,失去脑袋的那一部分身体,站了起来,暗织就了孤独新生的脑袋,那是他嘛?原来他以前是这样的吗?孤独仅剩下的一个脑袋,总是这样想着。却还不出分秒,他仿佛看见,新生的孤独双目无神,在对着他仅剩的脑袋,说着。

你,是谁?为什么来到这里?交界处不许跨越,请回。

但是,让人难以信服的是,这新生的孤独下一刻,双目炯炯的,却又饱含忐忑的,问只有一个脑袋的他“我为什么在光与暗的交界处。而且,我为什么一看见你,就会落泪,我好难受,你为什么脸上这样痛苦却还要闯过来?!”

原来的孤独突然感受到钻心的疼痛,仿佛在新生的孤独提醒之下才感受到。他无力的看向新生孤独的眼球,炯炯有神的眼中是他全身光洁的有着一样相貌的完整身体,可是,如今却布满皱纹和青筋,还有暗色的能量爬上身体,每向上拓展一寸,疼痛越是清晰。,渐渐的,他又失去意识了。

 

我要去看得最远的地方

和你手舞足蹈聊梦像

像从来没有失过望受过伤

还相信敢飞就像天空那样

 

老旧的那一个孤独,真正的死去了。

没人告诉过他原因,没人会可怜他,同样,也没人会嘲讽他,没人会唾弃他。只有寂静的内心空间里,只有万籁无声。

他醒了,弱弱的从地上撑起身体,还是很无力,为什么呢?脱离思考后,眼前凑来一个黑黑的大脑袋,唯有轮廓,要说哪里独特,大概就是他的双眼虽然黝黑,但是有光。

有光?!更有一种弱弱的软软的柔和的即将消灭的光。

他站了起来,眼前一双手粗暴地拉起他,上下打量着。明明是光的身体,为什么在暗淡之后,能到属于暗的地方呢?

这个新生的孤独这样想到。

但他还是因为自己私自求死,想穿过光与暗的交界线而感到后怕,因为,内心空间他一直进不去,能听见这个像新生雏鸟蛋壳的光与暗交界困住了他,本能告诉它,再想前多走一步就能够死去了。这是属于暗的身体能量告诉他的,因为他极度抗拒光,生理上和心理上,现在却想去对面了,出不去,只能听到外界的打杀声与鲜血迸溅的感觉,他也说不上来为什么知道,但事实仿佛就是那样。

“喂,还在吗?”虚弱的,带着纯真质朴的表情的他歪头看向孤独。

孤独顿时傻眼了,你?!

这样澄澈的眼睛,透过它们,看见自己全身的负面能量,虽然很舒适,但是竟也没来由的恨起这一身暗的能量了。孤独不由得呆了,下意识耳畔响起,“那就叫你脆弱吧”,“好啊”孤独突然缓过神来,他刚刚说话啦?

“好啊,”脆弱回应着孤独······

 

我要在看得最远的地方

披第一道曙光在肩膀

被泼过太冷的雨滴和雪花

更坚持微笑要暖的像太阳

 

想来不知过了多久,脆弱和孤独早已认识彼此,彼此聊着彼此都不知道的属于这具躯体从真正的体外世界感受到的每分每秒,分享着躯体主仁的快乐与悲伤。

悲伤之际,孤独全身舒坦,脆弱抱头痛哭。

快乐之时,脆弱自然的笑着,很坚强,纯真,倔强,顽皮?跳脱?这让一边真真感受到身体反噬的疼痛的孤独却是呆了。

孤独,讲着躯体主人的悲给脆弱听;脆弱,分享着躯体主人的喜给孤独听。这样言语之中的话,不带光与暗,二者都没有任何抗拒,就这样彼此分享着,彼此分享着一方接受不到的经历。

虽然对方都有着让对方厌恶的本体能量,但是这只是对全身都是暗的孤独而言。

其实,一直以来,脆弱都很脆弱,也许是因为之前强行穿过交界线,身体被暗腐蚀,仅有维持生命和正常活着的能力了,不像全身带纯净暗的孤独,有充沛能量还抗性超高,一如不经锻炼的普通人和久经训练的军人之间的身体素质区别。他们这一段时间以来,先是走出了“蛋壳”,但是出来之后,孤独和脆弱仿佛连接在一起,脆弱收到的任何苦痛,孤独都感受得异常清晰和惊讶。因为,传来的疼痛不亚于孤独每次浴血扛过苦痛的痛感,但是脆弱每次都只是轻轻咬着牙,跟随在他的后面。

直到·······

脆弱倒在他身上,以前从来没有过,处于身体本能,孤独下意识会远离脆弱,哪怕它只有极其微弱的光能量,但孤独内心里早就想上去扶着他了。可是,他每次都只是站在一旁,眼带冷漠,享受着无边的疼痛,从脆弱身上传来的疼痛。

这一次,脆弱与他却能靠在一起了,没有了任何隔阂,静静的紧紧地靠在一起、贴在一起、黏在一起,毕竟都是一个模样,都是躯体主人的轮廓,谁又会多说什么呢?

孤独感受不到脆弱了,仿佛他就在眼前,却又不再眼前,只有最基础的身体触感告诉他,脆弱还在面前、身前,那样奄奄一息,或者准确的说,脆弱死了。

孤独还记得脆弱说的美好,每一次他将的时候,笑容洋溢在脸上,虽然只能看到微弱的光随着面部轮廓的扭曲,但那就应该是他说的笑容吧。孤独还记得自己告诉脆弱的外面的风雨和骤雪,冰冷但真实。他本以为,脆弱会抗拒,但是脆弱只是笑得很开心,对就是那面部的扭曲,有时候扭曲一直都在保持,孤独却感到一阵心暖。

很奇怪,但很舒服,区别于生理上的舒服。

 

他就静静的抚摸着脆弱的脸,抱着他逐渐冰冷的身躯,把他以前讲过的故事,带着喜得故事,一一地复述给冰冷的脆弱听,话语中有着独属于孤独的冷漠话语和淡然语气,却又多出不应有的害羞?兴奋?喜悦?释然?慌张?渐渐的,仿佛是错觉,他感到冰冷的脆弱“活”过来了,但是身体还是冰冷的,仿佛只是因为他的念念叨叨的讲述,不耐烦的“活”过来了。

但也真的只剩一口气了。

像是五感尽失

身体残废

只有思维尚存

 

在他们的脑海中,重复着:

你比谁都还了解我

内心的渴望比表面来得多

所以当我跌断翅膀的时候

你不扶我但陪我学忍痛

我要去看得最远的地方

和你手舞足蹈聊梦想

像从来没有失过望受过伤

还相信敢飞就有天空那样

我要在看得最远的地方

披第一道曙光在肩膀

被泼过太冷的雨滴和雪花

更坚持微笑要暖得像太阳

 

带着从未有过的旋律,对的,就是《看得最远的地方》里的旋律

 

有时候觉得我们很不一样

你能看见我看不到的地方

有时候又觉得我们很像

都爱仰起头不听命运的话

 

脆弱,仿佛从来都不脆弱。他一直很乐观,在“生”前是这样,在“死”过一遍之后,也还是这样。

孤独,仿佛从来都不孤独,脆弱一直在他身边,跨过“死”与“活”,就像光与暗的交界一样神奇。

可是,今天,脆弱却抱住了他的胸口,力气很大。在心疼吗?孤独说不上来,他一直在直面苦痛,这早就习惯了。

不!!!

我又能感受到脆弱了,他却不敢去相信,只是更加尽力的阻断痛苦,这本是他的职责。很早之前,多了一份理由,脆弱再也经不起折腾了,他要抵挡、阻断更多的疼痛,不止双倍、可能三倍、也有可能是指数倍,都不知道了。一直承受就对了。当然,自脆弱被他那样救活之后,苦痛对他来说,变成了真正的苦痛,不再有益于身体,连暗能量都在排斥这些疼痛,每一丝能量都在排斥。

不久,他明白自己,真的扛不住了,就要崩坏了。也就是这时,感受到胸口上的窒息感,他尽力放大着被苦痛泯灭的知觉,感受着若隐若现的窒息感,极度僵硬的比木偶还要僵硬的一分一毫的挣扎着转过头,看见的是残存的一双小手,一双抱住胸口的手,和独属于脆弱的面部上扭曲的轮廓。

他知道,那叫做笑。

然后,脆弱完完整整地消散了。

霎时间,他也真正的崩溃了,从物理意义上,也不局限于物理意义上。

但就在孤独和脆弱消散后,孤独所在的地方变成了暗,脆弱所在的地方变成了光,那一双小手曾经在的地方变成了······交界线

 

也就在这个时候,

《看得最远的地方》旋律,再次响起。

 

我要去看得最远的地方

和你手舞足蹈聊梦想

像从来没有失过望受过伤

还相信敢飞就有天空那样

我要在看得最远的地方

披第一道曙光在肩膀

被泼过太冷的雨滴和雪花

更坚持微笑要暖得像太阳

 

一声长叹,这是躯体的主人。

他不明白,为什么孤独总是常相伴。也不明白在看到那些真正拥有无邪笑容的人,有纯真心情、有质朴情怀的人,有童心未泯的人,表里一致的欢乐。让他又欣喜又无奈。

当环境冷清下来,世界是死寂的。

当环境躁动起来,世界是嘈杂的。

忘记来路的人们,匆忙的寻觅着快乐,又不幸的染上悲情。

记得来路的人们,踱来踱去,茫然地重复着世间的悲喜。

 

最后,躯体的主人说,我累了,我想忘掉。

大脑,很是乐意的配合了。

但是记忆可以被删改,经历依旧存在。

突触会退化,但它产生的效应从来没有被身体遗忘。

所以,这一次,脆弱除开一双小手,还能多出脑袋,不是吗?

那下一次呢?

 

希望

《看得最远的地方》

那个“你”,不是你的孤独

那个你,应当是现实中能够找到的那个你。

那个“我”,不是你的脆弱

那个我,应当是现实中坚强生活的那个我。

 

希望,生活更好。

希望,爱人常伴。(可以是家人,也可以是你的最重要的人)

看得最远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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