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德秘史》第十三章 酷吏9

张府 张凡之："元君不来招惹你，你去招惹他做什么？"

蒋枫："这个元君真厉害，一哭一闹就把我赶出宫了。" 张凡之："他弟弟之前谋反，他给皇上下蛊，皇上都没有治他死罪。你怎么能轻易惹他？" 蒋枫："牡丹君找元君联手，我们当然要先除掉元君。况且，百里牡丹与魏叔玉背后都有一个大家族。即使苟延残喘，也算赫赫有名的家族。只有莫元坤最易下手，也不会被追责报复。"

张凡之："你行事小心点吧。皇上下个月要南巡，你一起来，本宫给你们制造些机会。" 御书房 你把周兴叫到御书房，说："元君可教会了你什么是白鸟，什么是古办棍？" 周兴挠挠头："谢元君赐教。" 你："你一棍子就把元君打得十指出血，你是一直这样苛待囚犯的吗？" 周兴："陛下，囚犯不打不招供的，陛下可千万不能手软。" 你问："你之前上书百里氏谋反，朕让你调查，你调查出什么了吗？" 周兴："回禀陛下，百里阁阁主百里夫人招供，他们和卿合殿下密谋谋反。牡丹君是卿合殿下托百里夫人照顾的，而百里牡丹是已故的百里氏嫡女，并不是牡丹君的原名。" 你意味深长地看着他，说："哦？来人，把牡丹君去叫来。" 周兴："不止这些。百里氏现任家主之子，百里宽仁招供，他招兵买马，已有一个小型军队在洛阳，而这一切，都是卿合殿下的安排，牡丹君也知晓此事。" 你："有抓获叛军吗？" 周兴："臣不知如何带兵打仗，所以没有下令抓，但是臣已把百里氏参与谋反的相关人等，全部抓拿归案，已将他们打入都城的天牢。" 你："做的很好! " 周兴："臣还没有说完。据百里宽仁供词，牡丹君其实是当年被陛下下令赐死的国师蓝信闲，卿合殿下救下他，让他制造与皇上碰面的机会，入宫以向皇上寻仇。" 这时，百里牡丹到了。 百里牡丹："参见陛下。" 你把周兴写的奏折给百里牡丹，说："你自己看吧。" 百里牡丹看看周兴，接过奏折翻阅。

周兴说："牡丹君，不用演了。你的同谋罪，够被诛杀九族了。" 百里牡丹："本宫上谏言废酷吏，你怀恨在心，编造这些事情来构陷本宫。" 周兴："所有的人证物证都已在都城，牡丹君有异议，大可随本官去和犯人对质。" 百里牡丹对你说："陛下说彻查当年的百里案，就是这样来给百里氏加罪的？"

你："这是两码事。" 周兴："罪犯百里宽仁到了天牢后，说有要事与牡丹君相谈。牡丹君，不论怎样，您都得去天牢走一遭了。" 你："牡丹，朕和你一起去。" 百里牡丹："不，臣一个人去看看他想耍什么花招。" 你："朕本想将各地藏书阁的建造之事交于百里氏一族，以提高百里氏族在建筑业的威望，以弥补朕的愧疚之意。这倒好，偏偏在谋反。" 百里牡丹跪了下来："陛下，此事虽然牵扯到臣，但恳请陛下允许臣来处理此事，臣必定给陛下一个满意的答复。" 你："行。此事事关你的母家，朕将这事交于你全权处理。三日之内，你一定要给朕一个合理的说法。否则，三日之后，朕会将你与你的族人，按国法处置。" 天牢 百里宽仁一见到百里牡丹，立即哭爹喊娘地叫："牡丹，牡丹! 快救我!" 百里牡丹皱眉看他。

百里宽仁趴到栅栏上，小声说："牡丹，你得救我。我和你的那件事，我没有说。这酷吏再拷问下去，我就要说了。" 百里牡丹怒视他，随即又恢复了平静，说："莫慌，给本宫两天时间，处理此事。"

百里宽仁："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救我的!" 百里牡丹转身离去。 御书房 王公公："牡丹君殿下，陛下去永安宫了。元君殿下看不见，手也受了伤，陛下放心不下。"

百里牡丹："本宫想请陛下拟圣旨。" 王公公："夜色已晚，明日再说吧。" 百里牡丹："此乃国事，延误不得。陛下若不拟旨，本宫就拟宫君之令。" 王公公低头不语。 百里牡丹拟令： 第一道令 大熙国歆仪皇帝兼牡丹君令。坤德四年九月二十七日。 洛阳百里氏宽仁勾结废亲王时氏卿合，私藏兵器、暗建军队、意图谋反。证据确凿，按律应诛杀九族。 陛下念先皇曾因建筑之事，误解百里氏先人；又念百里氏为牡丹君母家，不忍加罪。赐百里宽仁三族鸩酒，特赦百里氏其余族人。令百里氏族人以百里宽仁为诫，以百里氏祖辈为榜样，忠君爱国，为大熙国建筑之业效力。 第二道令 大熙国歆仪皇帝兼牡丹君令。坤德四年九月二十八日。 在长安、洛阳、扬州、成都、太原、钱塘、荆州、金陵、广州、幽州十地设藏书阁，万民不论贵贱，皆可入内阅览群书。特令洛阳百里氏一族主掌藏书阁选址、设计、建造等诸多相关事宜。 三天后，宫外 蒋枫正在磨茶。

你："牡丹还真是下得了狠手，下的第一个宫君之令就是诛杀百里氏三族。" 蒋枫："可不是，街上的百姓都在说，第一次见到宫君之令牵扯到外戚与政事的，也是第一次见到有宫君下令诛杀自己母家三族的。是陛下逼迫他这样做的吧？" 你："这次朕没有逼迫他。朕只是让他看着办。" 蒋枫："那就奇怪了。牡丹君怎么敢把自己和陛下并排写在一起？您看，大熙国歆仪皇帝兼牡丹君令，不知道的还以为牡丹君是什么盟国的君主。" 你沉默半晌，说："朕之前提了一句造藏书阁，他就选好城市，直接下令建造。未免先斩后奏过了头。" 蒋枫："这宫君之令写得和圣旨似的，臣本以为是陛下要处理百里一族，所以胁迫他写的呢。" 这时，屋外突然传来敲门声。蒋枫起身开门。 门一打开，蒋枫吓得一个激灵——

百里牡丹站在门外，他对蒋枫的惊慌感到莫名其妙，只瞧了他一眼，然后径直走向你。 你看到百里牡丹，心中一阵惊讶，说："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百里牡丹没有正面回复你，转身从珠珠手中抱过怀仁皇子，说："怀仁在宫里哭着要母皇，臣和宫人怎么哄都哄不好。臣只好打探到了这里。" 怀仁本身咬着手指，睁着大眼睛打量着周围，一点儿哭的痕迹也没有。但是此时，他看看牡丹，看看你，再看看蒋枫，或许是认生，突然大哭了起来。 你急忙走过去把孩子抱在怀里哄。 牡丹："陛下，我们回陌上宫吧。" 你对璎珞说："摆驾陌上宫。" 陌上宫 你一进宫门，便见魏叔玉跪在大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