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三同人——久远的记忆
文章大量ooc 酌情观看
那啥......最近eve世纪大战 所以，拖更了，实在抱歉。
太虚山
时隔多年再度来到此地，这里的一切都没有太大的变化，重峦叠嶂，奇山怪石耸立云间，任凭漫长岁月的打磨，也丝毫改变不了这片古朴而宁静的大地。 唯有只有飞鸟走兽的叫声，以及风吹树林的淅沥声不时传入耳中，如同一个与世隔绝的仙境一般，仿佛从未知晓外界的一切。
“舰长，我们没走错吧，这里明明是泰山啊。”琪亚娜有些不解，按照华所描述，这里确实应该是太虚山。
“别急嘛，已经到了。”此刻我们仨就在泰山极顶，“外面的这些不过是表象而已。”
“哎？”
“用你的崩坏能去触碰那个'五岳独尊'。”
琪亚娜将力量汇聚在掌心，轻轻贴在那个景观石上。就像是感知到有人到来，四周的云雾逐渐向极顶汇聚，将四周的风景尽数笼罩。我随手一挥，将这些云雾全都散去，一片新的奇幻景象映入我们眼前。
“这是......”布洛妮娅一下子就被这全新的地方给迷住了，“好漂亮......”
除了那景观石，脚下的山也不再是原有的样貌，我们正站在一座枯瘦嶙峋的独立山崖上，远处的山峰在云雾的笼罩下时隐时现，漂浮着的巨石矗立在山峦之间，数条巨型的铁链彼此互相连接着，奇特的地貌勾勒出一副这世上绝不会存在的奇异景色，亦如世人所述，这里就是仙人居住的地方。
“这儿才是真正的太虚山，也是赤鸢仙人曾经居住的地方，很少有人知道通往此地的方法，所以这里的一切就成为了神州的一部分传说。”平静地环顾四周，也许自己打了太久的仗，看到这些奇幻的山林，心理感到久违的平静与舒适，却让我感到一丝丝的陌生。“就如桃花源记所说，这些地方对多数普通人来说，有着特殊的缘分才能窥得一隅。哪怕你知道前进的道路，但不一定能真正来到此处。”
“原来这里就是班长以前居住的地方啊.......舰长，那你以前也居住过类似的地方吗？”
“这个的话，没有，我们天行者一直行走在人世间，加上颛顼绝地通天以后，这样的小世界就几乎不怎么不出现在人世间了，有些时候想找一个这样的地方也很难。”琪亚娜似乎认为我也和华一样，作为人们印象里的仙人，应该也有自己的一方洞府，“那时候的华，随心所欲，不怎么管事的。加上那时候的人们都崇拜不能理解的超自然现象，所以有过一面之缘的人都把她当做了仙人。”
“啊？不会吧，班长以前是这样的吗？”
“是啊，也许现在你们印象的华和我印象中的她有很大的区别。时间嘛，随时都在塑造人的内心，没什么的。”
“感觉我们对班长还是了解太少了。”琪亚娜感叹着，“那，舰长，我们现在该往哪走？”
“嗯.....有条近路，走这儿。”我指着通往云雾的铁链。“就当是观光吧。”
一个箭步踏在巨大铁链上，背着手，慢悠悠的通往前方的山峰，好不容易能走到大自然中，还是好好享受一下此刻的安宁吧。琪亚娜和布洛妮娅就跟在我后面，两人也一直在兴奋地环视着四周的风景，毕竟这样的景象，在所谓的凡间是见不到的。
有一点让我想不明白的是，路上遇见的飞鸟走兽，看见我的身影一溜烟的就跑掉了，而遇见琪亚娜和布洛妮娅则是停下脚步，好奇地观察着陌生的访客。
“我身上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吧，为啥这些动物看见我就躲得远远的。”想伸手去撸一只栖息在树上的松鼠，结果直接就跑到琪亚娜的肩上而后又跳到布洛妮娅的头上，龇牙咧嘴的提防着我。
“也许，舰长是不是无意识的释放了杀气？”琪亚娜也不明白，“也许在舰长身边呆久了，已经”
“怎么会呢？我又没嗜血成性，动不动就释放杀气。”为啥要如此区别的对待我，现在我是一脸的郁闷。
“有可能是舰长男生的原因？”布洛妮娅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么说好像是这个道理。哎不对，这是歧视啊！”是男人有什么错........或许这些在秘境的动物们闻到了我身上积累的血腥味吧。战争机器啊，也许注定不能和这些动物们好好相处......唉
穿过山崖间的青石路，一处宽阔的园地映入我们眼帘，可惜，就算是在这个小世界，还是有崩坏兽光顾。
“好了，看来咱们还是先清理掉这些不速之客吧，正好，试试手里的新武器。”直接拔出御林军刀。琪亚娜和布洛妮娅也准备好了自己的武器。
这些在园地游荡的崩坏兽注意到我们后，本能地朝着我们扑来，随手向前横斩，一个浮游型崩坏兽瞬间被劈成两半，没想到实战情况下竟然如此锋利。崩坏兽的数量不算多，我们三人没花多大的功夫就解决了大半。这时候一个穿着古神州服饰的白衣女子，杀入敌阵，只是一剑就解决了眼前几只崩坏兽，这一剑，给人一种别样的熟悉感，不只是我，琪亚娜似乎对此感到更加熟悉。
解决掉眼前的麻烦以后，我们三人面对着这个白衣女子，我现在越看越觉得不对劲，这姑娘到底是谁啊？
琪亚娜向前礼貌性的问好“请问你是？”
“在下林朝雨，姑且是这太虚山的守护着吧。”白衣女子轻微附身致意，“刚才注意到你们是从那山间铁链走来，想必和仙人是有缘分的人吧。”
“是的，我们是赤鸢仙人的朋友。”
“朋友吗？”林朝雨露出一丝笑意，“这样的话，请跟我来吧。”
“舰长，你认识她吗？”琪亚娜注意到我看她的眼神。
“嗯......的确认识，可是，她不是已经死了吗？”当听见这个名字的时候，一下子就想起来了这位前面带路的女子。
“啊？那她到底是.......”
“别急，我们三个人在这儿不会出什么问题，走一步看一步吧。”如果真是林朝雨的话，她的样子是不是有些太年轻了？
来到一处更广阔的地方，我们说明来由以后，林朝雨认为，太虚剑气的剑心更加适合她，但是出于血誓，林朝雨不愿讲述其奥义，琪亚娜无法从她身上取得。虽然不能直接获得，但是可以依靠散落在太虚山的羽渡尘窥探记忆取得。正好，来的路上就取得了一片羽毛，林朝雨替我们解除附在其上的封印以后，琪亚娜和布洛妮娅意识就进入了这片羽毛的记忆空间。
“嗯？这位客人，您不打算和她们一同前往吗？”
“我和她们不一样，我不是来寻找太虚剑气的，我是来，找寻记忆。”
“记忆？看来您似乎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林朝雨好奇地望着我，“您的样子，我好像在哪儿见过？”
“是啊，的确见过面，所以对我来说，你的存在让我感到陌生，”展开灵视打量林朝雨，“记忆回声？”
“真是好眼力，的确，我并不是林朝雨本人，而是羽渡尘所幻化而成的记忆片段。”
“这样啊.....但以这副姿态显现未免有些太过恶趣味了吧。”
“我并不知晓为何以这副身躯出现在你们面前，若有不适，还请原谅。”
“没什么，只是好奇罢了。”过去华收下的七名弟子全数背叛了她，她就是其中之一。
记忆回声，这下有趣了，我就看看你这识律到底要玩什么把戏，以防万一，我就当着林朝雨的面将静心咒施加在琪亚娜她们两人身上。
琪亚娜和布洛妮娅很快就恢复了意识，似乎在记忆空间并没有待多久，但是她们两人的样子似乎不太好。
“你们两个还好吗？”
“我们没事，舰长，布洛妮娅从来不知道班长以前是这样的。”
“这段记忆里的班长就像是涉世未深的小女孩那样，害怕，迷茫，不知道未来会怎么样。”琪亚娜感到些许混乱，“而且记忆里的世界......舰长，前文明的时候城市也是现在这副模样吗？”
“看来你们找到了相当久远的记忆啊，听你们这么说，的确，前文明时期的城市和现在相比并没有太大的区别。估计，你们找到了华才步入大城市时候的记忆吧。你们会觉得有偏差这并不意外，当你经历了那些改变你人生的大事以后，或多或少都会改变一些性格吧。”回想起过去，少年时期的我似乎也是这样呢。
“可惜，这段记忆并没有剑心相关的东西，只有去寻找别的羽渡尘了。”布洛妮娅感到有些失望，“果然什么事情都不可能一开始就那么顺利。”
“时间还多着呢，不着急。慢慢去尝试吧。”看向一旁的林朝雨，她只是闭上眼，没有说话，“走吧，去下个地方。”
我们三人不紧不慢的走在这山间小道上，我静静欣赏着远处的风景。
“舰长，以前从没见过你这么悠然自得呢。”琪亚娜也一同看向远方。
“那可不，城市里呆久了难免想要多看一眼自然风光嘛。”在这大自然中，似乎一切的烦恼都能忘却掉。
“舰长，刚才没有一起看吗？”
“毕竟还是得留个人手盯防着嘛。”
“那她果然是......”
“别担心，我施加了防护，她没有办法对付你们的，而且她似乎也没有什么恶意。后面的话，我就和你们一起去看看那些记忆，毕竟我和华一样，遗忘了不少的东西。”
“班长也失去过记忆？”布洛妮娅有些疑问。
“是的，融合战士改造带来的副作用就是超忆症，所有经历过的一切都无法忘记，所以相对的，她必须定期清理这些记忆，否则因意识过载，导致不可逆的损伤。这些散落的羽渡尘，应该就是她所舍弃的记忆吧。”
“原来是这样，可是，舰长为什么会.......”
“我嘛，就有点复杂了，我和她相反，属于失忆......但不算太严重，就是有些关键的地方只能回忆起部分，那是前文明的时候为了复活一个人，所花费的代价，结果到最后我连她所有的一切都想不起来了。”
“那个人一定在你心中很重要吧。”
“按照自身的记忆损失来看，也许吧。当年还真干了不少鲁莽事啊。你们可千万别学我啊，我这是反面教材。”
“啊哈哈......”三人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在路途中我们又找到了一片羽毛，琪亚娜使用崩坏能，将我们拉进新的记忆空间。
“影，我们不应该过多的干涉现今的文明。你知道火种计划已经失败了。你们天行者的计划不会有好结果的。”记忆里的华身着云墨丹心，留着一头的长马尾，似乎在这个记忆空间，我们在一处道观内彼此争论着。
“火种计划不算失败，只是时间过早，人们还没有准备好迎接这些。可是不干涉的话，国家之间的战争就提前宣告人类走向灭亡。战争，已经带来太多的创伤。人类若不团结一致，我们又如何去面对未来的崩坏？难道你要指望在崩坏到来的那一刻就能团结起来？你太小看人类的恶念了。 ”
“可我们这样以神明的姿态行走在人世间，这并不利于文明的发展。”
“你错了，我从来就没有以神明之姿去面对人民，我的身份，也不允许我成为那样的存在，否则和那些无知者信奉的伪神没有区别。”
“但你知道，我们.....不，他们毕竟是普通人，终有一天会发现的。他们会老去，而我们不会，走在尘世只会增加不必要的痛苦。”
“至少这些痛苦能证明，我们是有血有肉的人类，作为人，你永远也无法回避这些情感。”
“你要怎么做？”
“杀了那些乱世者，交予他们变革的真理。若是王朝腐朽，那就灭了它，让人类自己铸就一个新世界，能为世人带来和平的新世界。”
“那样会有更多的牺牲。”
“但一定会有更好的未来。思想，才是推动时代的动力。人类的意志真正觉醒的那个时刻，才能真正地推动火种计划。”
“可能我们等不到那一天。”
“会的，那天终会到来的。”
片段结束，我们三人的意识再度回到现实。
曾经遭受重创的我并没有那么强大，但成了我行走于人世间最好的伪装，只需轻轻一推，就可以点燃无数的战火，在背后推动着乱世回归统一，而后经历了一个又一个王朝的覆灭，不断地陷入摧毁和重建，倒退与进步的轮回，文明确实在进一步缓缓推动，可是千百年来，失去的也越来越多，那些昔日的好友，都倒在了时间的尘埃中。活得久的人必然就要接受更多的失去，尽管做了那种觉悟，可真的执行下去，却不是那么一回事。
历史上因战争死亡的总人数，算下来，都快赶上前文明覆灭了.....看着徒增的死亡数字还有伴随而来的痛苦，其实到后面我已经感到迷茫了。有时候这样问自己，这种牺牲真的值得吗？还要不要继续下去？后来，就成为了一个只知道杀戮的战争机器，只知道用战争来终结战争，早在那个时候就已经麻木，不愿再回想起那些痛苦了。在漫长的历史长河总有人给了我希望，但是一旦失去他们，又再度让我绝望，到了最后，在帝国那个平行宇宙选择了封印记忆，真如一些人所说，有些时候活着比死亡还要痛苦，尤其像我这种又死不成的......那简直就是一种折磨。我或许稍微能理解，当初的华为什么不愿意踏入人间了。
“想不到舰长还有这样的过去啊......”琪亚娜感慨着，“舰长以前应该经历了很多的大事吧。”
“确实，神州历史上很多出名的人物，都是我曾经的朋友。”
“舰长会后悔自己的决定吗？”
“会有的，但是又能怎样？已经发生的事实你也只能想办法去弥补。但是放眼现在，我曾经所做的一切，没有白费。”
“班长也是，这段记忆也和现在的她出入好大.....还有舰长，你以前居然还是黑头发.......”
“额.....这就不知道了，也许那时不完全状态就让我头发慢慢变成这种灰色了......这一段记忆也没有太虚剑气，继续找吧。”
“嗯。”
我们在路途中又收集到很多的羽毛，多数都是符华以前没有成为融合战士前的记忆。剩下的两片被封印的羽毛，我们回去拜托林朝雨替我们解封。
我们再一次被拉进记忆空间，这一次是在一处冷冻舱。
“解冻程序已启动，苏醒时间还剩......3....2....1.....”
“看来我的记忆还没遗失到忘记怎么操作，好久不见，华。”想起来了，华的冷冻舱是我打开的，“没什么大碍吧。”
“影，是你吗？另外的两位天行者呢？”长期的沉睡让华稍微有些不适。
“他们在别的地方。”
“你什么时候苏醒的？”
“苏醒？不，我没有在冷冻舱。”
“什么？怎么会？现在过去了多久？”
“将近五万年了。”
“等等，终焉降临的时候一直到现在，你都没有在冷冻舱？？”
“是的，万一普罗米修斯出故障了还是得要我们这些外面的人来开门，而且，这万年间，我们天行者必须处理过去留下的遗迹。这些遗迹的秘密，对于现在的文明来说还过太早，必须要将它们掩埋。能动吗？我带你出去。”我将华从冷冻舱扶起来。
“你的手......还有你的样貌？怎么回事，离开月球的时候，你都没有变成这个这样子。你做什么了？”在她眼里的我，就像是一具活尸，手上的血肉堪堪挂在龟裂的骨头上，半张脸的皮肤消失不见，露出包裹在内的肉体组织，不断地渗出血液。倒是有点终结者那个味道。
“我......已经忘了。我好像救下了一个人。”那时的我很迷茫，“过去的记忆已经成为了碎片，哪怕是你，我也记得不太清楚了。”
“究竟是为了什么？”华看见我的样子感到痛心，“明明已经结束了.......是■■■吗？”
“嗯？你刚刚说了什么？”那段文字就像是被屏蔽掉一样，我完全听不清楚。
“■■■，不，你不可能会忘掉她的.......我明白了......终焉律者呢？”
“被我杀了，但是没有意义了。”
“这些创伤，是终焉留下的？”
“不是，这我还是记得的。”
“那现在的你，还能战斗吗。”
“当然能啊，只是，再也做不到想你们那样强大了。唯独不死，不.......连死亡的这个概念都已经彻底被抹消了，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算活着还是死去。放心，不会拖你们后腿的。”我笑了，但在华的眼里，这副可怖的面庞，看不到任何的欣喜。
“还是我拉着你吧。”华看不下去，拉着我那破损的手，向外面走去。
舱门之外，一片荒漠，一片死寂。
“什么都没留下了。”华尝试着与过去的回忆对照，“我们该.....怎么办？”
一阵风沙掠过我们两人，任凭那黄沙肆意侵蚀着我的创伤。
“小心！”华挡在我的身前，“你的样子，不能再受伤了！”
“死不了的，我已经感受不到这些东西带来的疼痛了。”
“这几万年就没想过治好你的身体吗？”
“试过了，效果微乎其微，就算是清豪那样的医圣也无可奈何。”我向她展现我手中微弱的地狱火，“我的力量，已经只有这点了。”
华沉默不语。
“好消息还是有的，至少我还是知道自己的身体在恢复。”
“那你也不应该这么伤害自己的身体。”
“以后我会注意的。”
走在黄沙中，我们在不远处，发现了一个群落。
“那是？”华指着远方。
“希望.......过去的一切都消失了，既然如此，那就重新开辟一个新世界，直到最后，我能在自己的家，平静地度过每一天。”那才是我最初的理想啊。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融入这个新的文明......”
“试试吧，总会有陌生到熟悉的这个阶段。”
“.......可我们的身份，真的可以吗？”
记忆又中断了，哈......那些年，的确是遭受了不少的折腾啊，我们这留存现世的三位天行者，一直辗转在各处，掩埋着过去的秘密，将这些秘密编纂成隐晦的神话，期待着后世的人们，能真正知晓过去的真相。师弟和师妹作为先驱者引领新的文明诞生，而我一个面目可憎的活尸，只能默默的在他们的背后，屠戮着潜藏的威胁。自然也留下了不少可怕的传说，不过对于那时候的我来说，这些所谓的恐怖故事，并没有那么在意。直至新的文明诞生以后，那早被遗忘的理想才再度被点燃。
“舰长......”琪亚娜还有布洛妮娅都抱住了我，留下了泪水。
“好了好了，没事的，都已经过去了。”也许那段记忆让她们受到了太大的冲击，应该是接收到了华的情感，误以为是记忆里的主人公，我轻轻抚摸着两人的脑袋，平稳着她们的情绪。
“舰长，这么多年，你究竟是如何坚持到现在啊.......”琪亚娜一脸同情地望着我。
“不知道啊，那所谓的沉重经历，现在想来，也就那样吧。”不自觉的笑了出来。也许就像那些寒窗苦读的数十载，最后苦尽甘来的青年男女们，当自己回想起那段时光，已经忘记了曾经遭受的痛苦，忘记了自己当初是如何走过来。那些遭遇，换来的不过是一段珍贵的回忆。
“时间不早了，今天就好好休息吧，你们也累了。”我带着他们走向了一处道观。
“那，舰长也注意休息哦。”
“去吧，我再去逛逛。”
就这么漫无目的地望着山峰脚下的一切， 是啊，更艰难的时刻都度过了，还有什么需要害怕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