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地
“这边是皇家区,那里是为北联的伙伴建造的区域。指挥官的区域在这里……哦……那边是为指挥官专门设立商讨战区的地方……”
贝尔法斯特在地图上指着她用不同颜色的笔画着的区域,这下指挥官对皇家奢华成风的刻板印象更加根深蒂固了。皇家为他专门建造了一个与伊丽莎白城堡一样的城堡。这几个城堡通合起来形成一个城。同时这个城自带发电,供水,供暖,供热,供粮等一系列完整的设施。指挥官现在很想知道,皇家的那些军费是不是不少都被用在这上面了?身为五()之一的皇家,在面对塞壬最开始的时候打出了最差的战绩,甚至皇家吉利海峡有一部分还是鸢尾与北联出的力才暂时解的围。
“指挥官,你在听么?”
贝尔法斯特点了点指挥官的头。
“在听女士介绍时走神可不是好的绅士呦!”
“嗯……我在想,现在的皇家能不能拿的出至少1000辆的挑战者坦克……”
指挥官想了想,叫住了刚要走出去的皇家陪同军们:“如果塞壬进攻皇家本土,在已经登录的情况下,你们皇家现在能不能拿出来1000左右的坦克抵挡塞壬攻势?”
军官们面面相觑,他们张着嘴巴,似乎要说出来什么,可是又什么都没说。在短暂的中断后,终于有一名皇家军官开口了。
“先生,我们皇家总会有自己的办法在海上消灭塞壬的。您也是刚从北方联合来不久,迫切需要的是休息,我们皇家不止有荣耀的舰队,还有自古传承下来的城堡建筑。我衷心的推荐您去观望观望……先生,我们还有事情。不可能像您那样整天围着舰娘转的。”
那几位皇家军官飞也似的走了。
指挥官想要的答案没能得到,那皇家军官没有正面回答指挥官的问题,然后又突然调转话题企图让指挥官把注意力放到别的地方。
指挥官现在很怀疑皇家可能实际连1000辆坦克都拿不出。但如果在开战前就获知了皇家其实只有300辆库存已封的挑战者坦克这个事实的话,那他说什么也不会赞同皇家的这次进攻的。
“住行问题我不担心,再不济还有贝尔法斯特呢。给我说一说皇家现在还有什么吧。”
“这……”
贝尔法斯特犹豫了。
“那好吧……皇家整体实力除了舰娘很可能就什么都不剩了。至于指挥官说的坦克么……我们不了解陆军,但我想怎么的也还能有1000辆吧?导弹……那得依靠白鹰了。其实这次行动中的陆军方面就有白鹰的军队。我们舰娘管不到陆军,皇家的海军部署则是归我们舰娘来管。但是主要还是看伊丽莎白女王,皇家骑士团与皇家高层的。有超过两票的拒绝,那么这次行动就不会继续。但是这是在指挥官来之前就已经决定的了。”
“哦?也就是说皇家舰娘知道这个行动?那你们怎么还会赞同这个如此大胆且冒险的行动呢?”
贝尔法斯特替指挥官整理好他刚刚转身时打乱的衣领然后认真的对指挥官说:“我们也想赶快赶走塞壬过上正常的生活啊。”
“谢谢,还有,白开水就可以。茶水那玩意我喝不惯。如果非得要带味的饮料,那我宁可喝点可乐,起码有个甜味!没想过要引领人类如何走向未来吗?明明有近乎无尽的寿命。”
指挥官一边嫌弃着红茶一边对贝尔法斯特问着。
贝尔法斯特很认真的将指挥官的头摆正,刚好是能完全的能将她掐着指挥官的脸的形象装进她漂亮的紫色瞳孔的角度。她认真的对她说:“当人类将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来把握时,那他也就走向了死亡了。”
贝尔法斯特放下了指挥官,她可不想给指挥官上大课,他已经够累的了。
“说的是啊……人类的未来一定要由人类自己去把握……”
贝尔法斯特:“但是在那之前,我倒是能希望你去见一见柴郡小姐。她可是对您很热情的。”
指挥官:“是那个上次在外面一直吵着要见我的那个重巡舰娘吗?说起来也是,除了正式见面,我私下还没有见过谁呢。”
“要我去传唤——”
“不用了。早晚会见到的。我又何必着急于一时?皇家的防御工事也已经在逐渐部署了,那么我现在只要去想如何出击的问题了。但愿不会出现什么差错。”
贝尔法斯特:“唉~为什么我总觉得您有些赌气的成分呢?”
指挥官:“你猜对了,因为我根本没想认真执行这个命令!就算把我刚刚说的这个数字再扩大十倍,我也很认为皇家有战胜塞壬的条件。他们说是在海上消灭敌人。可是打起来了,谁还会管海上或是陆上?所以,为了避免意外,我就要设计出成体系的撤退方案!”
贝尔法斯特:“您不相信我们会赢?”
指挥官:“我相信你们,但是我不相信皇家高层!以往的历史已经告诉我了皇家高层究竟是什么样子的了,所以我总要想个法子既能不当塞壬开进内陆,又要打出去!”
“唉呀~真爱操心。文件稍后君主小姐会送过来。但我还是建议您去看看柴郡小姐。她的任务之前可是非常完美的完成了呢。”
“嗯。”
“你就是东煌的指挥官吗?!”
红发,素白的皮肤,与略显英气的女人开门而入,她到大腿的黑色胶皮的长高跟靴在地上发出咔嗒咔嗒直响的声音。
“君主!向指挥官报道!”
“礼毕!还有,以后对我没必要敬礼。私下里,我俩这套可有可无。”
“嗯。”
君主没有跟指挥官搭话,她把文件放到指挥官的桌子上,然后环顾四周,想要坐着,但指挥官没有吱声,她怎么敢?她就只好继续在指挥官面前站着等待他的下一个命令。
“嗯?你这是……?”
君主:“我在等待你的下一个命令。”
指挥官(一边看文件一边回答):“暂时没有。”
君主:“哦……那我便回去了。”
“没赶你走啊。”
“嗯?”
君主狐疑的慢慢向指挥官的方向走。
“莫非……您觉得……您是在拿我取乐子?”
“啊,当然不是,我只是习惯性的不把话一次性讲完罢了。忘记我与君主并不熟了。抱歉。”
“啊……那……”
“君主接下来坐在这里陪我就好。别的需要的时候再说。”
“嗯。”
窗外,一只求偶的麻雀在朝电线杆子上的麻雀唧唧哇哇的叫着,电线杆子上的麻雀看羽毛的样子鲜亮的多,看样子还是个年轻的麻雀。它还在那里迟疑着要不要答应麻雀,可这时这边的麻雀已经向那里飞过去了。
而窗内的君主则是因为第一次被指挥官留下,大脑一片空白。她确实想为指挥官做些什么,可是她该做什么都不知道。因此她只好不停的喝水。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是搁几秒就喝一口红茶。而指挥官则是看见她的红茶见底了就给她满上。她“知道”,这是东煌的酒桌文化,只要倒上了就必须喝光。温带海洋天气的冷风又吹向她的腹部。针刺的刺痛感集中于君主的腹部。她脸憋的通红,可又不知道怎么跟指挥官说。只好继续喝指挥官又给她倒上的红茶。
君主夹紧着双腿,这样能让刺痛感减轻些。
“是亲爱的吗?柴郡来看你啦!”
柴郡撞门而入,正好撞在起身请假的君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