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LP】《辐射小马国:聚流》(9)不同的视角 上 冒险 长篇小说

第九章 不同的视角
Chapter Nine:New Perspective
我们走上了天马维加斯(Las Pegasus)火车站的临时站台,现在这里被用作新维加斯火车站。当我坐在木头平台上时,我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木板在我的重量下吱吱作响。我不敢相信我们大老远跑来这里只是为了知道我们必须一路回到我们开始的地方,白白浪费我们所有的努力真是令马沮丧。
“这里不是应该有一匹小马来帮助乘客吗?“果酒问道,他用翅膀把Q-扭曲者放在两翼之间,让它正正地落在他的背上。
“通常我一般会在运行的火车上,而不是在站台当站长,再加上这个火车站不开门.......你们在干什么........嗯,我不是认识你们吗?”一个熟悉的声音对我们说。
“执法官?”当我转过身去望向那匹送给我左轮手枪的公马时,我问道,他从一根水泥柱子后面走了出来。
石板色的公马斜着头看着我。我很快把我的牛仔帽脱了下来,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写满了惊讶和认可。“好吧,真是活见鬼,晶心泡芙,你还活着!”然后,他看着脱下了他的黑色牛仔帽的果酒。“啊,是的,你是果酒,我就觉得你看起来也很眼熟。”
“很高兴你也在火车爆炸中幸免于难,”果酒点头说。
“谢谢你,你们两个在这里干什么?车站关门了。”他走近我们时问道。
“皇后族的一个成员指示我们到这里,大门是开着的,所以我们进来了。我们想知道火车什么时候能再次开动。”我站起来说。
“啊,火车.......”他一边说,一边向火车站方向望去。我们顺着他的目光,看到了一列我们都认为是我们来这里的路上所乘坐的的火车。“铁轨已经清理和修复,列车车厢也已经可以正常使用,但跨马国铁路公司的老板不想重蹈那辆流线型机车的覆辙,”黑页岩执法官解释说,“因此,他们正在对‘疾驰天马’进行额外的安全检查,以确保机车在投入使用前能够完美运行。”。
“那么火车暂时还没准备好?“果酒面无表情。
执法官摇了摇头。“恐怕不行。“‘疾驰天马’正在进行彻底的测试,它比起另一架火车头,更像是小马国和马列颠帝国历史上一个无价的象征,所以他们不想因为一个故障的阀门而失去它。”
“那么,我们大致要在这里等多久?”我叹了口气问道。
“测试计划在接下来的几天内继续进行,然后才会恢复正常的列车服务。”
太好了,我们还得浪费几天时间等工程师对火车头看对眼。我因烦恼而发牢骚。接着,一声巨响的汽笛声把我的坏心情给吓没了。我们向发动机棚望去,看到一团蒸汽从一个敞开的发动机舱里冒出。
从蒸汽的云团里冒出一个大的,虽然有些脏的,青蓝色的蒸汽机车,它的外观与以前的流线型蒸汽机车相似,但在前部并没有流线型的机翼形状。它有相同的车轮配置和八缸蒸汽煤炉,但相似性就到此为止了。它有裸露的车轮,让我们看到三个驱动轮的侧面,我们可以看到它所有复杂的驱动和阀门齿轮链接。汽缸就在第一个驱动轮的前面。在驱动轮上方是一个蹄板,大锅炉就在上面。锅炉的前几英尺实际上是烟箱,颜色是黑色的,有一根管子下到汽缸里。在烟箱的尽头,锅炉启动了,它是完美的圆柱形,大约有一半的长度,然后逐渐变细,在与驾驶室连接之前,它稍微上升了一点,然后又逐渐变细。每一个驱动轮上方都有一个小轮拱,中间拱上方有一个铭牌,上面紧跟着轻微的曲线。铭牌上写着机车的名字,“疾驰天马”。(不知道你们注意到了没有,作者是个蒸汽机车迷,Gloomy注)
“哇,”果酒一边说,一边看着那匹大铁马(我记得我父亲以前把蒸汽机车叫做“铁马”)从棚子里呼啸而出,冲进明亮的马哈维阳光下。
我们看了一会儿,大型蒸汽机在跑道上呼啸而过。当它移动的时候,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段记忆。我认出了那台发动机。
那是马哈维的一个正午,我和我的父母在月台上等着早上的火车。那时我大约七岁,我们在等火车送我们去水晶帝国共度暖心节,因为我们通常在爷爷奶奶家过节。今天也很特别,一辆崭新的客运机车在小马国铁路的指导下投入使用。显然,这是马列颠和小马国工程师的共同努力,他们创造了一种新型的客运机车,可以高速牵引大型列车,这对客运服务非常有利。拉我们火车的那个被命名为“疾驰天马”。
我记得那天早上车站月台上非常拥挤,许多小马在等火车,还有许多记者试图收集关于新火车头的素材。我对这样的马群感到有点害怕,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小马。当我被一个难以置信的响亮鸣笛声吓得魂飞魄散时,我紧紧地拥抱着母亲的粉红色双腿。就在那一刻,一个巨大的蓝色怪物从我们身边飞过。那是我第一次见到这辆火车头,它给我的感觉很吓人,因为它体积庞大,轻而易举地就超过了以前蒸汽机的两倍。当它到达时,它发出呜呜声,在地面上停了下来。等乘客们下了火车,新的乘客们试图上车时,记者们为争夺新火车头的最佳照片展开了疯狂的斗争。场面一度陷入混乱,配得上混沌之主本尊。就在我们上车的时候,我们向后看了看火车的长度,才发现火车有多长。列车的其余部分延伸出火车站,绕过外面的弯道。以前带我们去帝国的火车头是一列拥有四至五节车厢的火车;这一列是拥有十节甚至更多节车厢的火车。怪不得小马们对这台新火车头兴高采烈。
“——几天,然后一切就都准备妥当了。”我听到黑页岩说。由于陷入了回忆,我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因为我忘了他刚才说了什么。
“当然,一点问题都没有,”果酒边说边推了推我,“来吧,我们最好离开了。”
“额,好吧。嗯,一会儿见,黑页岩先生,”我跟着果酒离开了站台,一边对着那匹公马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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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当我们穿过大门回到干草垛时,果酒问道,太阳开始在天空中下落,马上日落了。
“你知道吗,自从我醒来并知道我现在的样子后........我不知道。”我不知所措地回答。这让我想起了一个令我沮丧的想法。在了解了发生在我身上的真相后,我该怎么办?我应该如何生活在一个充满死亡和痛苦的世界,而不是作为一个生化机械马生活?
就在我被思绪分散的时候,一匹脏兮兮的陆马从一条小巷里跳了出来,那匹小马穿着一件过去被认为是工厂里的连体衣的衣服,一只眼睛上还蒙着眼罩。这匹公马时不时地抽搐,他剩下的眼睛睁得很大,瞳孔涣散。他看起来像个流浪汉,一个普普通通的瘾君子,很不幸的是这种景象在干草垛的某些地区很常见。
“把你所有的瓶盖都给我,”肮脏的公马用一种强悍的语气问道。
我无精打采地叹了口气,果味耸了耸肩,让公马知道他背上的等离子步枪不是摆设。“识相点,伙计,走开吧,你不想变成黏液的,”他轻声说。
“那好吧,”公马回答道,迅速向前冲来,用前腿搂住我的脖子,把我拉到他身前,紧紧地抓住我,好像想要把我扣为人质,尽管蹄子上没有任何的武器。“现在,我再说一遍,把你所有的瓶盖都给我。”
“我没心情跟你瞎折腾,”我恼怒地说,公马紧紧地抓住我的脖子。我不动声色地将我的纳米纤维尾巴伸出来,把尾巴套在公马的脖子上,把他从我身上拉下来。他惊讶地大叫,因为我的尾巴抓住了他,这让我很容易把他拉离,然后迅速把他扔到一边。
“哇,你今天心情是真的不好,不是吗?“果酒一边走近我们,一边问道。
当我走近被击倒的暴徒时,他把前蹄移到身体下,好像要站起来似的。这时我回答道:“就发生的一切而言,是的。”。我的威胁警告闪过,我迅速把头往后拉,正好避免了被藏在他连身衣袖子里的弹簧刀划伤。我恼怒地吼了一声,用前蹄把他的前腿推了下去,然后踩了上去。公马疼得尖叫起来,腿上发出一声劈啪声。
“天哪,晶心,你觉得他活该吗?”果酒关切地问。
我嗤之以鼻。“我们之前给过他一个离开的机会了。”
“是啊,但,你不觉得这已经有点过分了吗?”
“好吧,好吧,对不起,我现在真的很生气,”我低声咆哮着说,我从我的药箱里掏出一种治疗药水给了那个暴徒。“在我开枪之前滚蛋。”
那匹公马眼睛里充满了恐惧,接过了药水,用他健康的腿尽可能快地爬起来,跑开了。即使只有三条能用的腿,他表现得自己好像还跑的不够快似的。
“你没事吧?“果酒问道,他安慰地把翅膀搭在我的背上。
“不,不,我现在真的很生气,”我回答,垂着头叹了口气。
“这是因为我们从医院所得知的东西?“他一边问,一边用翅膀轻轻地擦着我的肩膀。
“是的,我觉得我们一无所获,实际上还倒退了一步。当然,我们现在知道我们要去的地方是在马哈顿,但我们就是从那里来的。我们还在到达这里的火车上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又花了几天的时间在沙漠中跋涉。最重要的是,我们为一匹高大、黝黑、英俊的公马扮演赏金猎人,这让我们在最黑暗的恐惧中度过了一条恐怖的旅程,再加上一想到自从我们认识了之后,我就一直对你撒谎,一直撒了一个星期,我就感到很难受,”我解释道,把这一切都说了出来。
果酒听着,继续抚摸我的肩膀。“嘿,这可叫冒险。当然,过程不太顺利,看到你的真实身份着实吓到了我,还有赛蕾丝蒂亚在上那该死的穿越塔塔鲁斯的避难厩之旅,但嘿,我认为这一切帮助我们更加了解彼此了,不是吗?“他一边问,一边轻轻地把我拉近。
他的身体对我的温暖使我感到安慰,他的话使我的坏心情稍稍好转。但就在前几天,当我的身份被揭露时,他一看到我就离开了我。当然他后来回来了,但是这在我的心里留下了创伤,现在我想知道他为什么现在不像之前那么气恼。我轻轻地侧开身子,刚好可以直视他的眼睛。“你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后,为什么这么快就接受了我?“我用充满希望的语气问道。
果酒看了一会儿,好像在想什么,然后转过身来,回头看着我,他说话的时候我们的眼睛紧锁着。“就像你说的,我们在火车上一起呆了一个星期。我知道你现在是什么,但这并不妨碍我认识到你的本质并没有改变。你还是我所熟悉和喜欢的雌驹,尽管你是一个半机械化生物。我不该怀疑你,也不该像我之前那样逃跑。如果那时我伤害到了你,那么我现在想说,我很抱歉。”
我惊讶地眨了眨眼睛。他道出了自己的心声,甚至还向我道了歉。我眼眶里充满了泪水。“怎么........怎么突然间说这种话?“我吃惊地问。
“基本上是在听了斯考克医生从他的电脑里读出你的医疗报告后。你的确告诉了我你的故事和发生在你身上的遭遇,但是亲耳听他从官方渠道得到的证据........我想这已经足以消除我对你或你告诉我的故事的任何怀疑。”
我们凝视着对方,只是看着对方的眼睛。当我眼中的泪水终于开始从我的脸颊上流下时,我发觉自己无法从他那双催眠的紫色眼睛上挪开视线。当我们凝视彼此的时候,我们的嘴开始越来越靠近。我们越是靠近,我的心在我的金属胸膛里跳动得越剧烈。我们的鼻子几乎要碰到一起,我能感觉到我的脸颊在燃烧,还能感觉到他温暖的气息从他的鼻孔吹拂到我的脸颊上。然后他闭上眼睛,把头微微歪向一边,身体前倾,把嘴唇贴在我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我惊讶地睁大了眼睛,但他对我展示的接受和信任使我感到欣喜若狂。我放松下来,闭上眼睛,在我向前俯身的时候还回吻了他。当我们在夕阳下分享我们的初吻时,我感到我所有的紧张都消失了。一分钟后,果酒从我们的深吻中退了下来,但这番体验对我来说,感觉就像是永恒。

“感觉好多了?”他憨笑着问道,同时轻轻地用另一只翅膀擦去我脸颊上的泪水。
我点了点头,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去。“谢谢,”我愉快地吐出一口气,然后说道。
果酒的翅膀仍搭在我的肩膀上,他往上面轻轻地捏了一下。“嘿,我关心你。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我把脸埋在他的下巴下的绒毛中,露出了真诚的微笑。“我很幸运能有你这样的朋友,”我轻声说。然而就在这时,我们的温馨时刻被打破了:一阵吱吱声从我们的身后传来。我转过身来面对这吱吱的声音,当我的眼睛落在一只巨大的秃毛老鼠身上时,我都能感觉脸上的血在流失了。在恐鼠症发作的那一刻,我的心在恐惧中冻僵了。“该死的老鼠!“我吓得尖叫起来,飞快地在破烂的街道上飞奔而去。当我从果酒的怀中挣脱出来的时候,我只能想象自己为了尽快摆脱老鼠而一使劲将他推得人仰马翻的画面,但我敏感的耳朵还是听到了一阵微弱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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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都不好笑,”我撅着嘴,坐在一家曾经是咖啡馆的外面。
“抱歉,但那是真的好笑,”果酒笑着说。他最后是在海滨大道小学附近的一个带轮子的垃圾箱里发现的正在瑟瑟发抖的我。
“嗯,打扰一下,你们是封锁16号避难厩的两匹小马吗?”一个有点文雅的女声问道。
我们从坐着的桌子上抬起头来,看到一匹穿着随意的皇后小马。她是一匹独角兽的雌驹,有着熟悉的优雅造型的鬃毛和尾巴,眼睛上有淡蓝色的眼影,这让我想起了那位政部小马瑞瑞。
“嗯,是我们,”果酒确认道。
“哦,很好,哼哼....”她咳嗽着清了情嗓子。“要是你们有空的话,皇后女士希望能在她的私马住所见见你们,”她字正腔圆地说道。
“哇,真的吗?”我惊讶地问。
雌驹只是点了点头。
“那要是我们说,现在呢?”果酒问道,“我们现在没有更好的事情要做,是不是晶心?”我点头表示同意。
所以说抬头望着昏暗的天空,太阳已经降到地平线了,但天色仍然亮。“我认为现在还不算太晚,好吧......请跟我来。”她转过身,开始轻快地向前走去。
我们很快站起来,小跑着追赶那匹雌驹。她带领我们穿过一系列的街道,这些街道几乎让干草垛感觉像一个迷宫,几条街道被瓦砾挡住了,就在天空开始让位给黑夜的时候,我们从一条街道钻出来,这条街通向围墙旁边的空地,以及干草垛和新维加斯之间的隔离墙。在这个空旷的区域内,有一座孤零零的建筑,里面是半砖墙和铁栅栏。这座建筑看起来像一个小庄园,对我来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直到我们来到锈迹斑斑的敞开的铁门前,我才想起这座庄园的身份。每个大门都有它最初主人的首字母,这些首字母是“FR”和“SR”。这是属于臭钱先生和阔绰夫人的天马维加斯庄园。
我清楚地记得这个富有的家庭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因为这是一匹非常富有的小马:他靠着一个被称为“谷仓场特价商品”的折扣连锁店发家致富,以巨额的慈善捐款和募捐而闻名,这与一些小马对一匹有钱小马的期望正好相反。另一个原因是他的妻子,一匹坏脾气且娇生惯养的雌驹,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她:她只是个十足的婊子,傲慢自大,总是看不起不像她这样的那些不富有的小马。
雌驹打开了通往旧庄园的前门,领我们进去了。庄园大堂的内部令马叹为观止。尽管所有的东西都有点破旧和俗艳,但它看起来都很干净,很体面。有相当多的皇后族成员在附近走动,干着些打扫或是别样的杂活,她们都穿着相同的普通休闲装,但我注意到了一个现象。有几只小马有着完全相同的鬃毛和尾巴样式,同样是熟悉的优雅卷曲。我想鬃毛和尾巴的样式一定象征着一种等级地位或别的什么,因为这是区分她们的唯一方法。我们正前方是一个巨大的楼梯,它占据了大堂的主体,然后向上延伸到一半,分支到两边,到达一楼。站在楼梯分隔处的楼梯平台上的,是一匹中年米黄色雌驹,穿着一件相像的玫瑰色连衣裙,蹄子上穿着蓝色水晶蹄鞋。她的鬃毛和尾巴都是银白色的,卷曲也很有型。
当我们走到楼梯脚下时,领着我们的母马说:“请在这里等一下。”。
“好吧,”我说,这时雌驹缓慢地走上楼去迎接那匹老母马。
“亲爱的,欢迎回家,”老母马用一种更为优雅的语气说。她听起来像是一匹上流社会的小马。而参照我到目前为止在马哈维的经历,这种口音放在这里听起来违和感十足。“你找到他们了吗?”
“谢谢你,妈妈,然后是的,我找到他们了,”我们的护送员回答说,在她到达楼梯平台时,轻轻地拥抱了一下她母亲的脖子。然后她站在那匹穿着考究的老母马旁边,向我们打了个蹄势。“就是这两只小马封闭了16号避难厩,”
“谢谢你,亲爱的,你今晚可以早点休息了,你真的需要好好睡个美容觉了。”
“谢谢你,妈妈,”她说着,温柔地笑了笑,恭敬地鞠了一躬,然后转身小跑上了楼梯,而她妈妈则向我们走来。
“很高兴终于能见到这位.......”当她走到我们面前的大厅时,她开始说。她一定有五十多岁了,但她确实把自己打理的很好,因为她脸上几乎没有明显的皱纹。
“哦,嗯,我的名字叫晶心泡芙,”当我意识到她在等我的名字时,我恭敬地点头回答。
“我叫果酒托蒂,但请叫我果酒就好,”我的天马朋友补充道。
母马对我们的名字点点头。“从我的皇后部下告诉我的有关你们两个的情况来看,你们是新来的,对吗?”她询问道。我们都点点头。“那好,我是皇后女士,皇后族的领袖,欢迎光临寒舍。”
“感谢你的邀请,”我一边说,一边站在离果酒很近的地方。
她点了点头。“请跟我来,”她说着转过身,绕过楼梯走到一扇门前。当老母马领着我们穿过曾经引以为豪的庄园时,我们并肩跟随。她带我们走过几条走廊,墙上仍然挂着原主人的画,还有其他地方的风景画。我们最终被带进了庄园后面的一间私马起居室。房间的后面和左边有几扇窗户,而其余的墙壁大多用书架装饰着,书架上堆满了因年代久远而毁坏的书籍。房间中间有一张小桌子,桌上有一块稍有污渍的桌布,桌上还放着几只杯垫,桌子周围是坐垫。
“请坐吧,”奎妮小姐一边说,一边指着靠垫,一边坐在一个大的紫色靠垫上,上面镶着金色的流苏。
“谢谢你,”我说,然后慢慢地在一个垫子上放松下来。谢天谢地,我微小的动作并没有让我身下的旧垫子炸裂开来,整张垫子绷得紧紧的。而另一边,果酒则是毫无顾忌地一屁股坐了下来。
皇后女士像一匹高贵的母马一样笔直地坐了起来,脸上露出了温柔的微笑。“我要亲自感谢你们所做的一切。我知道你们这么做并不是出于纯粹的好心,毕竟你们最初去那里是为了猎取赏金,但你们还是冒着生命危险选择了永久封存那间避难厩。你们可能没有意识到你们在拯救无数小马的生命,使他们免于痛苦死亡的结局。”
听到皇后女士的赞扬,我感到很骄傲。我知道她看起来就像一个帮派的头目,一个似乎在干草垛维持着某种类似法治社会秩序的帮派,但我也没有从她那里得到什么不好的预感。我认为她真的很关心这个镇上的小马。
“嗯,考虑到我们从那个避难厩中了解到的东西,我想没有任何一匹有着正常理智的小马会任由它继续对外敞开,让更多不幸的小马偶然闯入,或是让里面的那些东西离开那个地方。”我说,得到了果酒的点头同意。
“哦,是什么让你得出这个结论的?”她饶有兴趣地向前探身问道。
我和果酒面带愁容地看着对方。我们对避难厩的记忆仍然记忆犹新,包括它从创立到毁灭的来龙去脉。我叹了口气,开始讲述我们穿越那个塔塔尔塔鲁斯的旅程。我把一切都告诉了她,从奇怪的字条,空气中的怪味,疯狂的居民,还有避难厩毁灭的真正原因。当我讲述我们的故事时,我注意到皇后女士靠得很近,她看起来像一个热衷于八卦的女学生,直到我向她讲述完避难厩里发生的一切,以及避难厩里发生的惨案都是由避难厩的技术人员向空气中释放神经毒气所导致的为止。
“等等,你难道想告诉我,避难厩科技,世界上最大的科技公司和一百多个庇护所的建造者,建造这个避难厩的目的,纯粹是为了记录他们如何把每一匹小马弄得心智崩溃的过程?”皇后女士吃惊地问。
“是的,我们还找到了一份详细的证词。”
“敬爱的赛蕾丝蒂娅在上!”
“守卫的证词详细解释了空气中的毒气。我们觉得最好把避难厩封起来,防止其他小马误入这个碧澜九。我们摧毁了避难厩内外的控制面板,所以现在它被永久锁上了。”我们有意忽略了那些涉及到我是一只生化机械斑马的内容,还有我们与I-02 IS的遭遇。为了填补这近半天的时间空缺,我们改变了故事的部分内容,就说我在安全区失去了知觉,而这个离事实并不那么遥远。
我们讲完故事后,皇后女士向后靠在桌子上,轻轻地敲打着她的前蹄鼓掌。“太棒了,简直太棒了。你拯救了干草垛的每一匹小马,使他们免于可怕的命运,不仅如此,还包括整个马哈维。为了你为我们所做的一切,我愿意帮你们一个忙。”
我扬起眉毛。帮一个忙,她那是什么意思?
她一定注意到了我扬起的眉毛。“皇后女士的许诺意味深重,我会帮你们一个忙,只要那是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她坐直了身子,将她的鼻子翘到空中。
“嗯,所以我们可以要求任何东西,只要那在你作为皇后族领袖的权力范围内?”果酒问道。
“是的,亲爱的,”
“那,你知道这附近有什么跟必胜部有关的地点吗?”我半开玩笑地问。
“嗯,事实上,我确实记得我的皇后部下告诉过我,有好几次那些勘探者抱怨一座跟必胜部有关的建筑,他们试图在里面搜寻,但始终没能打开大门。如果这是你想要的信息,我可以告诉你它的位置。”
我和果酒对视了一会儿。我们俩都抱有同样的想法,因为我们都不想要任何东西,而且我们在等火车准备完毕的期间,不能一直无所事事。
“没错,就是我们需要的,我们现在没有更好的事情要做,谢谢您了。”
“这是我的荣幸,亲爱的,虽然我觉得这是一种对我所承诺的恩惠的浪费。但我见过其他更加奇怪的请求要求,”她说着从垫子上站起来,走到两个书架之间窗户下的一张小桌子前,打开一个抽屉。她在里面摸索了一会儿,然后拿出一张折叠好的纸,拿回到桌子上,摊开。这张纸原来是一张战前的马哈维地图,上面有很多地方都标有地标,但很多地方都画上了字母Q,表明这些地方是皇后族已探明的地方,其中一个地方被标记为“M.O.A.?”,夹在糖泉镇和这里之间。
皇后女士用她那双水晶鞋的蹄子轻轻地拍打地图,就拍在标记“M.O.A.?”的标记旁边
“我的皇后部下们从多个来源确定了这座设施的位置。从他们所说的来看,他们的消息来源都描述了它隐藏在一所房子里,你们的目标坐落在这栋房子的地下室里。但是我必须警告你们,如果你们决心要做这件事的话,这片沙漠是帕拉多尔的聚居地。”
我打了个响鼻,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皇后女士想警告我们的那些东西的名字听起来简直滑稽至极。
“原谅我的朋友,她在铁冰箱里呆了两百年了,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帕拉多尔,”果酒迅速地补充道。
“啊,好吧,亲爱的,听到这个后你们还想去吗?”
我们点点头,尽管果酒有点犹豫。
“好吧,”皇后女士站起来为我们开门。“我会带你们去一间可以过夜的客房,稍后我会让我的助手给你带来一副9毫米冲锋枪和几枚蹄雷,如果你们明天遇到任何情况,这将有助于你们对抗它们。我想明天早上就会出发对吧?”
“是的,再次感谢你,皇后女士,你太好了,”我很惊讶她会给我们一些枪和蹄雷。当她再次领着我们穿过庄园时,她微微一笑,把我们领回到了宏伟的楼梯上,然后上了一楼,进入了顶层的一个走廊。她在走廊尽头停了下来,指着漆成红色的门。
“我希望你们今晚过得愉快,”她说,然后又迈着缓慢的步伐离开了,留下我们两个。果酒打开了我们要用的客房的门,我们走了进去。这间客房很大,家具也很好。房间里有几把扶手椅,一张小桌子挨着一扇大窗户,不幸的是,我们的房间面对着新维加斯的墙,视野不大。房间里有几张结实的橡木梳妆台和衣柜,但房间最显著的摆设是靠着后墙的四柱大床,床上有红白相间的丝绸床单,床头板上靠着一个巨大的心形枕头。
“哇。”
“真不错!”
我们走到床边,但还没爬到床上,我们的门就被敲了三下。
“我去拿,”果酒一边说一边转身朝门口走去。
我点点头,决定脱衣服上床睡觉。我坐了下来,开始解开我的风衣,然后把它摘下来,整齐地叠起,放在附近的扶手椅上。我也对我的汗衫做了同样的事,然后把我那有点破烂的牛仔帽放在上面。我站起身来,轻轻地从后蹄上脱下保护我珍贵袜子的,沾满灰尘的蹄鞋。可悲的是,我的袜子在我们穿过那该死的避难厩的路上被撕破了好几个地方。至少到现在,我的后腿已经完全再生了,毛皮和所有的东西都重新长出来了,尽管我的毛皮重新长出来时痒得几乎让我发疯。最后,我把蹄子伸向我的马尾辫,拔出蓝色的发带,把它安放在帽子上,甩甩头,让我的鬃毛从我的脖子和肩膀后面垂下来。
我轻轻地爬上了床。它轻轻地吱吱作响,至少承受了我的重量,谢天谢地,昂贵的硬木床仍然足够坚固,可以承受像我一样重的东西。我叹了口气,躺在床垫里,自离开火车后第一次感到轻松。
“谢谢你,”我听到果酒说,然后听到门关上了咔嗒一声。我抬起头,看见他背上背着一个绿色的弹药箱,蹄子里拿着步枪,走到床前。
“他们办事效率真高,”我评论道,果酒坐了下来,让盒子从他背上滑下,砰的一声摔在地板上。
“是的,”他赞同道。当箱子打开时,它发出了沉闷的撞击声,两把9毫米的黑色SMG和六枚蹄雷一起掉了出来。“啊,狗屎!”他大声喊道,一边迅速赶去收集滚来滚去的爆炸物,把它们放回弹药箱,然后把它竖起来,这样它们就不会再掉下去了。我看着他手忙脚乱地拾捡所有的蹄雷,忍俊不禁。他随后脱下衣服,随意把它们扔成地板上的一堆,然后和我一起躺在床上。
我翻了个身,脸朝着他。他看着我,温和地笑了笑。我能感觉到我的两颊发散出的热量,我的心又开始砰砰地敲击起我的装甲金属胸膛。
“你知道吗,”当我们再次凝视对方时,他轻声说道,“你看起来美极了。”
我觉得我的整个脸都像燃烧起来了一样,火辣辣的。“但是你已经见过我以前的样子了,难道你还认为变成斑马的我好看吗?“我狐疑地问道。
他大方地露出笑容。“没错,”他诚实地回答,同时又向前探了探身子。他噘起嘴唇闭上眼睛,向我索吻。这次我也做出了相同的举动,我和他一样渴望这个。当我们的嘴唇相遇时,几乎带起了一股电流,我们开始在接吻时来回推挤,狠狠地挤压彼此的嘴唇,而果酒的舌头很快就找到了我的嘴唇。我轻轻地呻吟着接受了邀请,张开嘴唇,将他的舌头纳入,我与他的舌头在我口腔里跳起了交际舞。我能感受到他在吻中的激情,也能感受到他是多么的关心我。当我意识到了世界上有一匹如此关心和在意我的公马时,我的内心深处洋溢出了一股暖意,而且他是如此的通情达理,关心的只是我的内在。
我们分开之前的那段时间,客观上也许只是一或两分钟,主观上却长得像是永恒。我发出愉快的哼哼声,依偎在他身边,用前腿搂住他,轻轻地把头枕在他的颈项下。
“谢谢你,”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在我们在彼此的拥抱中入睡之前,他将脸温柔地埋进了我的鬃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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