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特]蝶舞
(这篇为化蝶症,以前的黑历史…感谢一位热心粉粉把字码上了) 什么时候蝴蝶会主动来到自己的身边?当你伸出手时会连群地缀在你的指尖呢?是你置身在花丛中,拥簇在花朵中,蝴蝶因为花天生所俱有的花蜜?还是…… 因为你像花蜜一样同样在吸引着“它”? 那假如,那群蝴蝶是你的追求者,是有心实意对你好的人。你会选择在他消散之时,选择无视,静静等着那美丽的蝴蝶化成更美丽的白光。还是选择与他(它)一起化成蝶赶上那一抹晚霞呢? 至少….那群青色的蝶群正飞走了。 -题记(咳,有些说多了) 皮小汉最近有些郁闷,他觉得自己本来像平静的海面一样,荡不起任何的连漪。可现在...还是荡不起涟漪 (doge) “…皮小汉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阿尔贝莱特一把扯过皮小汉的领带,“让你排个剧,没让你说废话。” "哈哈,错了错了。”皮小汉笑着迎合道。 阿尔贝莱特扶了扶墙,松开了皮小汉,"呃...你还有五天时间去彩排,知道了吗?” "嗯,好的,等到你演出时,一定会令你刮目相看的。”皮小汉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朝阿尔贝莱特笑了笑。 阿尔贝莱特像是没有看到皮小汉的那个笑一样,"但愿如此,因为这次舞台剧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都很重要。” 皮小双拋出一句,"知道了。"就远去了。 回到家后,皮小汉深深吐了口气,不知是不是排练大累了的缘故,他觉得自己的胸口总是有点闷闷,心中像是造了一个类似"结"的东西。 "青鸟不传云外信, 丁香空结雨中愁…"皮小汉脑中忽然闪出这样一句诗词,他所定义的最大范围也只有这句诗词了,因为他也不敢在往下想了… 毕竟,他心中所集的那些"结"也差不多要消散,那随之而来的便是掩藏于心的一个“茧”了,倒也不怎么奇怪。 其实皮小汉中意阿尔贝莱特很久了,从置于这些他自己都无法去表达与横量的话语,都已经活生生地被他自已憋在了心间。“呵,如果真的患上了那个什么化蝶症的话,貌似也不是什么坏事。如果实在无法用言语表达的话,那就用实际行动来‘替罪’吧” 第二天,皮小汉一如既往的来到了学校戏剧社,只是心中的那份堵塞感比昨天更强烈了一些…罢了。 "怎么看起来病痪痪的?"阿尔贝莱特微微歪头看了皮小汉一眼。 青色的眸子深处总是那么温柔,可那里的痛苦只有自己才懂。那个眼神被阿尔贝莱特对上,他咬了咬唇瓣,对看热闹的人呵斥一声,“动作剧情都弄懂了是吧?在这儿瞎凑什么热闹?!”阿尔贝莱特吼出一声,周围的人都一哄而散。 "皮小汉,你…” 皮小汉跑出社团,来到学校的一个小花坛,这里平时都没有什么人,营造了一种幽静感,也让皮小汉产生了一种安全感。他不明白自己没做错什么,却还是一人孤零零地跑开了… 而且今天皮小汉的确是不舒服,不过即使在表面伪装得再怎么光鲜亮丽,还是会被人看出来,只是...没有想到那个人是阿尔贝莱特。 他不知是喜是悲,来到了一处池塘,望着水中倒映着的自己,自讽地笑了笑。突然,他的眼神变得有点惊奇,摸了摸眼眶上方。 青蓝色的蝴蝶纹绿 印 在皮小汉的眼眶上方,仿佛十只蝴蝶停在那儿,与皮小汉的青色眸子相衬,像是天生就有的胎记。就这样,皮小汉眼中的那份复杂感又浓了几分,他回头不想看见自己的倒影,却又不知何时起,皮小汉的身边多出一只蝴蝶。那只青色的蝴蝶环绕着他,皮小汉觉得像做梦一样,事实上他也希望是个梦。 皮小汉是从后门走的,他可不想让任何人瞧见自已的那只蝴蝶。他很害怕,害怕明天的自己再也起不来了,不过皮小汉自己也说过,患上化蝶症未必是件坏事。至少,皮小汉在心中拟定的剧本也差不多要完善了. 第三天,皮小汉向阿尔贝莱特请了假,一方面是自己身体不适,另一方面则是他想在家把剧本写完,这一天,皮小汉没有吃饭,没有喝水,没有睡觉。讯与其说是沉浸到自己的思想空间无法自拔,倒不如说是根本就没有食欲吧… 第四天,平平无奇的一天,只是戏剧社的人们都在位于表演与背词之中,皮小汉负责阿尔贝莱特最后的一个动作编绩,昨天皮小汉还向他请了个病假… 说实话,阿尔贝莱特觉得那天自已让皮小汉去医疗室休息并没有错,只是没想到后一天皮小汉就向自己请了假,莫名觉得好笑呢…“学长。”一个比阿尔贝莱特小一届的女孩叫住了阿尔贝莱特,也瞬势回眸看了看那个女孩,“有事吗?” "皮小汉学长让我把剧本给您!"女孩红着脸把剧本给了阿 尔贝莱特,"不得不说,皮学长真像一个浪漫主义的诗人呢!这剧本的编排还真是颇有一番诗情画意呢!" 阿尔贝莱特有些狐疑的接过剧本,向女孩道了谢之后,便草草浏览了一遍,只觉得离奇而又惊讶,但他心中相信皮小汉不是因为他的构思有多清晰,而是倾向于他自己的私心。 "呵”,阿尔贝莱特冷笑一声,是啊,连他本人都觉得奇怪,自己竟然不先考虑利益,而是出于自己所谓的"关心"?自己好久没有见过皮小汉了… 化蝶症期限的最后一天,皮小汉还是平平静静,现在的自己下个楼都上喘下吐的,还要通个电话拜托别人送过去,实在有失他的风度....而且他意识到一个比这更严重的问题,他昨天和前天都没有睡觉,现在拿个手机都觉得废劲。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恨他,想他我都来不及。 也许出于体力,他只念叨了三个字,也许真的出于思念,他青色的眸子一如既往撩着别人的心弦。 终于,他不在想了,唯一的伴侣也只有那只蝴蝶了,虽然他知道,那只蝴蝶的诞生也只是为了等待他的同伴罢了…蝴蝶啊蝴蝶,你又是否有着心仪之蝶呢?皮小汉想。 那只蝴蝶好像听见了皮小汉的心声,扎翅地停在皮小汉的心口上。 看来又多了个情敌,还是一只蝴蝶。皮小汉眯着双眼吐出一口气。 那只蝴蝶又讽刺式地停在了他的嘴上,皮小汉只觉得嘴边痒 痒的,干脆直接闭上了双眼,莫名的疲惫感充开了他的全身他好累,他用温柔伪装自己;他好累,他把所有的话憋在了心里面;他好累,没有人能懂他的一举一动。就让自己躺会儿,即便永远醒不来。 第五天,社院内人头攒动,阿尔贝莱特表示已经习已为常,只是看到一个空着的席位,有点难受。 "对...只是有点。"阿尔贝莱特这样安慰自己道。 但只要是自己出席的舞台,皮小汉都不会缺席,不管自己充当的是主角还是配角,所以…他也很感激皮小汉,对,只是有点。 他希望不要让皮小汉影响到自己,所以他在舞台上演译的动作与台词被他一笔带过。 台上的哄声不小,这也从侧面给阿尔贝莱特施加了一些压力,在他最后一个场景、一个动作、一句台词时,他像皮小汉给的剧本一样,他把手向上移,无名指微微凸起仿佛是一个捕蝶人。 就在这时,从四方飞出一群蝴蝶,它们随着顺风舞动着那青色的蝶翘。台下的人都友出了惊呼,而阿尔贝莱特也有些愣住了,直到一只像是领头的蝴蝶落在了他的无名指上,他也想起要说台词。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群蝴蝶未免训练得太好了,不管是剧本上的进入方式,每一个动作几乎整整齐齐,挑不出丝毫毛病。但阿尔贝莱特觉察他们身边索丝着一种太过熟悉的气息。 "皮小汉?”阿尔贝莱特脑中闪出这三个字,又望了望这群蝴蝶。翅膀的颜色和皮小汉的瞳色如出一辙。 他的脑海中立刻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阿尔贝莱特努力压抑住自己越发急喘的呼吸,领头的蝴蝶安慰式地停在他的眼眶上,让他发觉后走完下一步动作。 终于到了最后一个系列动作,可阿尔贝莱特已经看到末端的蝴蝶化成了白光消散,心中不禁一颤,领头的蝴蝶盖上他的眼眶,被他一把甩开。 皮小汉! 心中无声的怒吼,可因为多年的职业素养并没有喊出来。可… 他是皮小汉,这群蝴蝶是皮小汉啊! 剧本最后,前天晚上在黄昏下,皮小汉停笔,茧静静躺在那儿,没有声响。像爱意无法发出声音,悲伤至极,可皮小汉却让阿尔贝莱特笑出来。 而阿尔贝莱特真的笑出来了,他敞着无法传达的泪水对着那抹青色笑了出来。 在外人看来,阿尔贝莱特流着泪水笑起来的样子太美了,犹如一幅画卷,画中人无声述说着自己无声的情感,接着讽刺自己爱得太深了。但情感无法表达,更何况是阿尔贝莱特这个正在欣赏这幅画卷的卷外人呢? 五年后,戴着口罩的少年露出清澈的紫色眸子,他不顾媒体 的相机对准他,也不顾他的经济人哭天哀地的呼喊。他轻轻踏入一个房间,手拿"最佳编剧"的奖杯放置在一个写作台上。 那耀眼的阳光照在那奖杯上,反射出的光芒照在平静的紫色里,却意外反衬出那为数不多的温柔。 他轻轻吻了那个倚在未点完句号已栽倒在纸页中的笔表达了他挽回不了的感情。 我爱你啊,皮小汉。 又是一句无声的呐喊,可阿尔贝来特不想憋在心间了。 "我爱你啊!皮小汉!" 终于…终于说了出来。 那份在皮小汉心中积累的情谊,终于得到了回复,无论时间长短,已经不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