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盖如故 第18章

小白文笔   私设如山  ooc预警   

观影人员：皇帝与一众大臣（没有晋王一众），江湖各派（没有莫和赵），叶白衣，温客行，周子舒，顾湘，曹蔚宁，张成岭，毕长风秦九霄韩英毕星明等人。

时间：周子舒创立天窗第8年

私设1：温客行的身世，

私设2：朝廷现状。

有些台词会更改。

{}是观影内容。

‘’这是心理活动。

【】弹幕

ps：原剧剧情不会太多描写，尽量会用台词展示。因为人物太多，所以每段剧情播放后，可能不会把所有人的反应都描写一遍。

第18章

{岳阳派内，张成岭本想好好学武功，却在练功时被刁难，被嘲讽，被故意殴打。垂头丧气的他碰到了顾湘。顾湘告诉他，她是温周特意安排进来照顾他的。}

【可怜的小成岭】

【好想揍他们啊】

【寄人篱下是这样的了】

【儿子像只丧气小狗】

【精气神都没了】

【老温:胡说，我明明说的是有志者事竟成】

【阿湘太懂老温了】

【小成岭想两位爹爹了】

【没事哈，爹爹进不来，让姐姐照顾你】

看到成岭碰到顾湘头都不抬就下意识示弱道歉，关心他的人都忍不住心疼。

张玉森不明白自己这些年到底是中了什么邪，为了那破琉璃甲，家破人亡。幼子无家可归，寄人篱下，受人欺辱。他图啥啊？

两位哥哥也是眼冒火星，可惜那谢无恙不在，否则两位哥哥非活剮了他不可。此时两人都庆幸娇弱的娘亲没有进来，否则见到幺儿如此受罪，恐怕要当场哭晕过去。

‘早亡’的路太冲一脸复杂地摇摇头，也难怪他没有把弟子交给五湖盟，太不像话了！

高，沈两人此时也没脸再说愧疚，说御下不严。只能羞红着老脸哑口无言。

当然，此时张家父子也不想听他们那几句轻飘飘的道歉。

“还真应了温公子那句话:世代相交，尔虞我诈，萍水相逢，性命相托。人性啊！”范怀空叹息。

"一个心狠手辣的鬼主，一个恶名昭彰的天窗首领，竟处处为张小公子担忧，真有几分为师为父的意思。这大抵就是好人有好报吧，若不是张小公子纯良好施，在那桥头给了周首领名帖，他即使侥幸在鬼谷的围剿中活下来，就五湖盟这德行，他也落不到什么好下场。“一中年大侠叹息。

其他人可不认可，一年轻人接话：“若说好人有好报，那圣手夫妇呢？行善多年，到底还是没能善终。所谓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补路无尸骸。说到底，不单纯因为他真诚待人，而是他纯良的同时运气也好。依我看啊，这气运之子不像是温谷主和周首领，倒像是这张小公子。虽说年纪轻轻遭遇灭门之祸，但绝处逢生，贵人相助。将来想必也会有一番大作为。”

又一人说：“圣手夫妇遇到的皆是薄凉之人，而张小公子遇到的却是周首领，温谷主这般人物，这气运确实是无人能敌了。但若是放我们身上呢？人心难测，谁又能知道自己遇到的是赵敬还是周子舒呢？都说交友需谨慎，但怎样才算谨慎呢？”

涉世未深的年轻人都在思考，而经验丰富的老江湖其实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他们甚至是羞愧的，因为他们有些也是年轻人口中的薄凉之人，并没有他们印象中那么光明磊落。

“怎么了？你看你，看个戏，把自己气成茶壶了。我看看冒气了没。”周子舒伸出袖长的食指戳了错茶壶温。

温客行躲开周子舒的手：”阿絮别闹！“他向来护短，这张成岭已经被他归为自己人，看他被一群弱鸡欺负便气不打一处来：”五湖盟会被侵蚀至此真是不冤，这高崇真是除了摆架子一点用处就都没有。“

周子舒倒是没怎么生气，小孩子嘛，总要经历些人情冷暖才会长大。他悠哉地端着茶杯看着光幕，嘴里不甚认真地附和着：”这五湖盟根子已经烂了，没有大阿温出来捣乱也光鲜不了几年。我看大阿温出来早了，晚几年，估计高崇都被弄死了，你直接就能找上赵敬了。“

张成岭可不干了，插了一句：“师父，要是温叔出来晚了，高伯伯是没了，但估计我也会没的！”顿了一下，感觉自己的重量有点轻，又加了一句：“温叔也会错过师父的。”

周子舒失笑，抬手拍了拍他肩膀：”小机灵鬼。“

温客行倒是认可成岭的话：”成岭说的在理，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周：“英雄大会将近，这城中三教九流的人也多了起来。”

温：“阿絮，那班穿的跟青头第一次逛窑子似的，是什么门派啊？”

周：“华山派，华山派向来最注重服装整洁，衣冠不整是违反门规的。阿湘嘴毒，看来都是你教的。”

温：“阿絮，那俩瞪着牛眼的呢？”

周：“铁掌门，铁掌门是荆襄霸主，一山不容二虎，私下里与岳阳派素来不和。”

温：“阿絮，你为何对各家的门派规矩这么如数家珍，那你可识得我的门派师承。”

周：“你的武功驳杂，变化多端。若非你师傅集各家武功之所长，便是你不只有一个师父。老温你这个总让我猜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一改？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没事非让我猜。”}

【人多刚好可以一锅炖了】

【老温嘴好毒啊】

【阿絮像在陪乡下没见过世面的夫君逛街】

【这样说倒是也没错，哈哈哈】

【京城白富美和他的土狗夫君】

【老温又在提示阿絮了】

【死鬼们：可担不起这声师父】

“真奇怪，二师兄都说得那么明显了，三番五次引导大师兄接近真相，大师兄居然没有深究。这不是他的行事作风啊。”秦九霄十分不解。

韩英倒是有些想法：“在下倒是觉得首领对温公子鬼谷的身份早有猜测，只是不愿意细想。毕竟对已经离开天窗只想逍遥快活几年的首领来说。只要温公子对他不存在歹念，那温公子是什么人对他来说都不重要。”

“是这样吗？”秦九霄托着下巴嘀咕，总觉得不只是这个原因。

那边的温客行倒是很清楚大阿絮为什么没有顺着那家伙的话猜下去。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大阿絮太累了，已经不愿意费劲去猜去揣摩了。这样的大阿絮居然为了成岭那小子主动沾上这麻烦。真是好生令人嫉妒。”

一旁的张成岭闻言十分感动，同样也有些嫉妒：长大后的他还有过比温叔跟让师父牵挂的时候，现在的他是每一刻都不可能比得上温叔的重要性了。哎~

周子舒抿着茶想了想：“难道不是因为对你的信任与尊重?就像你说的一样，我太累了。所以想在你身边的时候能轻松些，纯粹些。放空心绪，不去想那么多纷纷扰扰的事。更重要的是，从前面那些迹象可知，你身上可能背着仇恨。这种情况下，贸然猜测与打探是对你的冒犯。”这里他说的是你我，而不是大阿温与大阿絮。

虽然听得很感动，但温客行并不完全赞同他的话：“我怎么会觉得冒犯？我想了解你，也希望被你了解。即使是不那么光鲜的一面。阿絮，以后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直接问我，我绝对不会瞒着你。”

周子舒但笑不语。一旁的皇帝与大臣暗暗叹息：怎么会有人一步步把自己卖得那么干净？

看着自己的门人出现在岳阳城中，众人虽然早有预料，但还是忍不住叹息：像个戏台上的丑生，真是贻笑大方了。

{温：“英雄大会，说英雄，唱英雄。这群人倒是挺会给自己脸上贴金的，就这帮下脚料也配称英雄！阿絮，偌大的江湖，你觉得有几个人能称得上是当世英雄啊？”

温：“未经世事者，方才向往英雄。”

温：“那历经世事的人呢？”

周：“历经世事者便知道，英雄这二字一笔一画皆是用血写出来的。不是自己的血，便是别人的血。我已经过了想做英雄的年纪了。如今只是一介天涯浪客，岂敢妄论。老温你是想做英雄？还是想做浪客？”

温：“想做英雄的人太多了，温某人人爱看热闹，却不爱凑热闹。让他们英雄荟萃去吧！天涯浪客，唯君与吾足矣！”大笑往前走，周子舒却反方向走去。

温：“哎？阿絮！去哪儿？怎么往这边走？”}

【下脚料，笑死，嘴太毒了】

【打赢的最多叫胜者】

【乱世才出英雄】

【不是乱世出英雄，是结束乱世的才叫英雄】

【也有平凡的英雄啊】

【阿絮你当然是英雄，你曾经抗敌卫国啊】

【老温：阿絮我们一起浪迹天涯！】

【阿絮：算了，你太吵了！】

下脚料们气得满脸通红，却拿那两人没办法。论武功，打不过两人中的任意一人。论事迹，一个稳坐鬼谷谷主之位八年屹立不倒。一个前是抗敌为国，后是建立人人闻风丧胆的天窗。与这两人相比，他们可不就是下脚料嘛！

“结束乱世的才是英雄？这话说得妙啊!”一年轻小伙琢磨了一会，觉得这话十分在理。

他一旁的师兄点头附和:“史书上，成功的叫英雄，失败的叫枭雄。每一个配得上英雄二字的都是结束乱局或者协助结束乱局的人。”

交好的江湖朋友苦笑:“所以说到底，我们这些莽夫在这弹丸之地打得头破血流，挣个你高我低又算什么英雄。充其量不过是一群斗犬。”

虽然这比喻听着让人不舒服，但大家都说不出反驳的话。

小伙子大大咧咧地笑道:“即使武功卑微，若是能保家卫国，他便是英雄。若是他于社稷无用，就算武功天下第一，也称不上一句英雄。”

另一边的叶白衣嘴角抽了抽:我怀疑这小子在内涵我!但细想下来，他这身武功除了给他带来一些虚名，又是否有真正的用于正途之上呢？他练武是为何呢？

叶白衣想了一会后失笑地摇摇头:虽然没用于正途，到底也没作恶，即使不是英雄，也是个经历不怎么平凡的普通人。嗯，普通人？这个好！越想越开心，再来一盘饺子。

“阿絮，你在想什么？”温客行发现周子舒看着光幕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周子舒回头看着他，一脸认真的问:“老温，你说什么是平凡的英雄？”这个概念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英雄不都是武功高强，闻名盖世吗？

温客行想了想，不太确定地开口：”不是什么伟大的知名的人物，却做出了英雄才能做到的英雄事迹？“

周子舒觉得不太对，抬头看向虚空：”敢问使者，什么是平凡的英雄。“

对着周子舒与温客行，使者十分有耐心：”一级时空有句话：平凡铸就伟大，英雄来自人民。每一个立足本职、兢兢业业，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为社稷做了贡献的人都是英雄。不一定要有惊天动地的丰功伟绩。“

温客行随即握住周子舒地手放在心口，深情款款地说：“阿絮，你永远是我的英雄。”

周子舒瞬间打了一个寒颤：”肉麻！“

温客行委屈巴巴地嘟囔：“阿絮你真的木头。”

周子舒无辜地眨眨眼，不说话。

温客行嘀咕了几句自我安慰，然后重整旗鼓：“阿絮，等出了这里，我们便去做那天涯浪客，逍遥自在，无拘无束。”

周子舒笑了笑还没开口，皇伯父冷不丁地来了一句：”出去就跟人跑去浪迹天涯，皇伯父不要了？妹妹，徒弟都不要了？没良心的臭小子。“

温客行一下子哽住了，周子舒见皇帝没有真正责怪的意思，便在一旁偷笑看热闹。

温客行狡黠的眼珠子一转，卖乖：”皇伯父应该也没有太多机会看看自己的大好河山吧？等弟弟能管事了，我们陪皇伯父游一圈？“游完您就乖乖回去待着，别打扰我们两世界吧！这句话咽下去了。

皇伯父一眼便看破他这点小心思了，宠溺地点点他鼻子：”机灵鬼！“

”嘻嘻嘻“温客行捂着鼻子傻笑。周子舒无奈地摇摇头，抬头看着光幕里的温周心有所动：天涯浪客啊！多好的未来！

{入夜，周子舒在房间独饮。温客行突然推门而入。

“阿絮啊，请你喝酒!”

“又喝？”

“你不是说过了子时便无法入眠吗？横竖都睡不着，不如陪我去屋顶赏月喝酒。我告诉你呀，今晚的夜色很美哦。赏月酌美酒。”温客行拿着一壶酒离开。

周子舒眸间含笑地看了一眼他的背影又看向桌上的酒壶。

皎洁的圆月泛着清冷柔和的月光，仿佛能包容下黑夜中所有的肮脏与罪恶。

房顶上，温客行品着美酒，仰头看着月亮，心情似乎有些兴奋。“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周子舒拿着酒壶翩翩落下，坐在他身旁。

温:“来了？”

两人举杯共饮。

温:“阿絮啊，我心里边高兴，你知道吗？你为何不问我为何高兴啊？”

周:“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我。你不想说，我又何必问呢？”

温客行正想开口，周子舒在唇边竖起了食指:“嘘~”}

【阿絮，我们去约会吧】

【花前月下】

【老温兴奋得像喝了假酒】

【他真的是不在阿絮面前掩饰半分】

【要是阿絮没阻止让老温说出来，会不会好点】

【不会，会提前吵架】

【这一幕好美啊，此生无憾了】

【来个人帮我把他们p近一点】

”啊，不要吵架！“女孩们纷纷哀叹。

”谷主和周首领要吵架？“鬼众都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应该不会找他们出气吧？

”应该是那假琉璃甲。要开始乱了。“江湖人猜。

唯恐天下不乱的温客行对假琉璃甲会引起怎样一番风雨还挺期待的，只是可惜了两人难得的花前月下。

一旁的周子舒慢条斯理地喝着茶：这样也不错，让这家伙知道肆意妄为会有什么后果，也省得我费劲引导。

温客行对周子舒想纠正他偏激作风的想法毫不知情，看到弹幕便好奇地问使者：”什么叫什么近一点，那个符号是什么意思？“

"那叫p，就是把那一幕的你们弄成靠在一起的样子。“使者说完又觉得这样说得不清不楚，干脆凭空给他们扔下一张照片。

温客行惊讶是拿着照片示意周子舒来看：”阿絮，这画像好真实，嘻嘻嘻，你靠在我怀里了。“

周子舒摩擦着照片，感觉着这陌生的触感：”这层东西用来保存画像真是精巧至极。这画风也是闻所未闻。“

使者有些尴尬：”解释不上来，反正这就是把你们p在一起。“

周子舒看着依偎在一起的两人，眉间满是柔情：”谢使者，这画像我们收下了。“

使者诧异：”哈？我没。。。”

周子舒故意打断：“使者真是周到细致。”

这话一出，使者也不好要回来了，暗中咬咬牙：真不愧是周首领，就不应该给他们照片实物的，我的双人照，呜呜呜！

温客行闻言双眼发放光，正想说话就被周子舒掐了一下手臂，又给了他一个眼色：想留住画像这时候就别开口。

温客行乖巧地点点头，周子舒才放开他：“看，要开始争假琉璃甲了。”

{这边闲情雅致，花前月下。不远处却进行着明抢暗偷，生死搏斗，互相残杀。刀光剑影的冲天杀气终于引起了周子舒的注意，起身观看。一旁的温客行却似乎早有预料。

只见有两人正在庭院里打得激烈。

周:“这么好的月色。非有人要以性命相搏，真煞风景。”

温:“今夜这岳阳城中可不止这一场性命相搏。冲天香阵透岳阳，满城尽是琉璃甲。我高兴呀，是因为这场好戏，它可终于开场了。”

周:“老温，你把话说清楚。”

温:“好事哪能说得清楚，走，我带你去看。”

两人落到两具s体前。

温:“我说怎么没动静了？原来唱的是一处同归于尽啊，妙呀。”

周:“独目侠蒋彻，狂风刀客李衡。”

温:“这两也算成名的人物了，怎么死得这么搞笑？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这些蠢人，什么时候才能够明白，就算是天大的便宜，有命赚也得有命想呀。”

周子舒拿起捡来的琉璃甲神色凝重地问他:“这是方不知从你身上偷的那块？”

温:“差不多吧。”

周:“差不多？”

温:“阿絮，你这么聪明，再想想。”}

【阿絮：打扰人约会会被驴踢的】

【老温得意洋洋的】

【秦松在弹琴，毒蝎也来了】

【无常鬼，白无常，黑无常阴森森的，好吓人】

【一个侠，一个客，可惜名不副实】

【终究是个庸人】

【阿絮已经生气了，老温还在得意呢】

人们默默把目光投向蒋彻和李衡，两人面面相觑一时哑口无言，然后又默契地错开视线，心有灵犀地想：居然跟这玩意死一起了！

“这动静倒是比想象的要小。”温客行没心没肺地点评：“老无常挺威风啊。怎么不见天窗。哦，对，之前你那英儿已经得到琉璃甲了。”

周子舒无奈：“还气那个称呼呢，你个醋缸。“

”我能气一辈子你信不。“温客行嘟囔。

周子舒被气笑了：”你还骄傲上了。“

温客行端起茶杯碰了碰周子舒手中的茶杯：“有何不可？”

{另一边韩英拿着从方不知那得来的两块琉璃甲，甚是迷惑:这两块琉璃甲怎么一模一样？}

【傻子，因为有一个假的啊】

【孩子是好孩子，就是傻了点】

“噗！”几个兄弟拍着韩英的肩膀，憋得满脸通红。韩英无奈地推开这几个仿佛喝了假酒的兄弟，真是交友不慎。

“真的那块果然被天窗拿走了。”

“琉璃甲落到天窗手里可不要拿回了，这琉璃甲估计是集不齐了。”

“除非与天窗合作。”众人议论纷纷。

“既然是一模一样的，那假的为什么就不行。如果不行那就不是一模一样，鬼主是不是可以找那金店老板要说法。”一年轻人语出惊人。

众人一看：又是你！刚刚说要大盗贺一凡把赃物返还，现在又提议鬼主找金店麻烦，你是真不怕事。

年轻人龙小业不明所以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师兄你们看着我干嘛？“

他师兄嘴角抽了抽：”你太天才了！”

龙小业完全听不出话里有话，眉开眼笑地说：”我也觉得。嘻嘻嘻！“

众人默默翻了个白眼：我谢谢你！

{周子舒气冲冲地往前走，温客行却依然沉浸在好戏开场的喜悦中，没有发现他的怒火。

温:“阿絮，你不觉得这很好笑吗？阿絮，你等等我，你怎么了？”

上前抓住周子舒手臂，周子舒却反身一把推开。

周:“老温!”

温:“怎么了？”不明所以。

周:“你真的不觉得有何不妥吗？”

温:“有何不妥？横竖这群庸人都是作法自毙，我不过是添了一把柴火。”

周:“老温，我以前觉得你是装疯卖傻。没想到你是真疯。”转身离开，温客行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落寞地被留在了原地。}

【老温真没眼色，阿絮都气炸了】

【老温还是孩子心性，孩子的杀害力人人皆知】

【老温这法子太偏激了】

【还好吧，他本就是想与世共焚啊】

【这本来就是他出谷的原因】

【阿絮，我不许你这样说他】

【阿絮，因为你这句话，他后面没再敢袒露自己】

【别走啊，你老公落下了】

【呜，温温好懵，好落寞】

【阿絮怕他伤及无辜，自己也会后悔】

【也怕他玩火自焚，成为公敌】

看着光幕里大阿絮远去的背影，温客行瞬间浑身僵硬，与光幕里的大阿温产生了共鸣。

周子舒看着大阿温无措落寞的身影，心中隐隐发痛。光幕那句：他后面没再敢袒露自己，更是深深刺痛了他。

三小只看着两人沉重的气氛都战战兢兢地缩到了一旁，放轻呼吸，恨不得连心跳声都藏起来。皇帝看着光幕里的两人，又看看光幕外的两人，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过了好一会，终究还是温客行先开了口：“阿絮，以后就算你生气了，也不要转身就走好不好？你可以骂我，甚至出手揍我，但你别走好不好？”

他原以为自己可以冷静地看待大阿絮与那家伙吵架，甚至颇为期待地想看看素来冷静的阿絮生气是怎么样的，会为什么而生气。但看着大阿絮转身离开的决绝背影，他却像是灵魂都被冻住了。

周子舒看着示弱的温客行，心中像被一把钝刀子慢慢地磨着。他此时也顾不上身后身旁的人，颤抖着手捧住温客行的脸：”好，我周子舒对天发誓，此生绝不会丢下温客行一人留在原地。”

两滴晶莹的泪珠从温客行眼角滑落：“阿絮，我不懂如何为人，我要是做错了，你说，我一定改！你别丢下我，别嫌弃我！”

周子舒轻轻为他拭去泪珠，声音嘶哑：”你也别处处让着我。我第一次做别人的知己，做别人的爱人，我说错了，做错了，你要提醒我。当面说不出，你给我写信，让成岭他们递给我。我向你保证，无论我多生气，我一定会认真看你的每一封信。“

两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头轻轻靠在彼此的颈窝中。过了好一会儿，心情慢慢平复下来的两人才想起周围还有一圈人，大多还是年长者。便假装若无其事地松开了彼此，只是肩并肩十指交握地靠在一起。

皇帝看两人彼此说开了，也就不扫兴地去说什么大是大非的大道理，说到底，日子是自己过的。

（因为太喜欢这张图了，让温温和阿絮也看看。哈哈哈哈！）

Ps：每周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