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我的男友是道士(一)
*道士×阿飘(鬼)
*纯属娱乐,如有冒犯,马上删除
世界上有很多看似毫无关联,实际真的毫无关联的事情。
比如太阳落下,月亮升起,我是一只鬼。
比如花开花落,四季轮回,我是一只鬼。
比如生老病死,男欢女爱,我是一只鬼。
比如横纬竖经,左西右东,我是一只鬼。
没错,我是一只鬼。
我和世界好像没什么联系,比如站在马路中间汽车撞不到我,比如偷看人家kiss不会被打,甚至还能无视一切的物理攻击。
我和世界好像有点联系,比如我不敢去道观,比如我见了道士得绕路走,比如我遇到了他。
贺峻霖……
一个江湖半吊拉子的道士……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某个明星家里,他给人算错了卦,仓惶而逃。鬼知道为什么一个明星会请他这种半桶水道士算卦?
……别看我,我不知道。
他真的好惨,被明星的保安追了三四条街才逃开。我也好惨,我好巧不巧就躲在那条街里。
但我慌吗?我没必要!我是一只鬼,是半透明的果冻……不是,雾体。五六年了,谁看得到我啊。没遇到过,这辈子没遇到过。
感谢上天,五六年没遇到的事今天遇到了。我嘚瑟地现在贺峻霖面前,啧,这个道士长得好好看。
然后贺峻霖就瞪大了眼睛,一声“鬼”刚冒了个尖又被生生咽了回去。男人,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
为了验证贺峻霖是不是真的能看到我,我在他面前装模作样的摆了几个跟着小偶像学的动作——一套像武打拳的东西。
贺峻霖看不下去了,从墙上起来给我做了个示范。好标准,不对!他看得见我!
“大白天的为什么会有鬼?”贺峻霖明显不拿我当回事,示范完了以后蹲下去收拾罗盘符纸什么的。
我于这些东西自然退避三舍,对于活人能看到鬼这件事,我在之前就听到许多传闻。但真遇到,贺峻霖还是头一份。
等到他把东西收拾好,我轻轻去扯他:“哎,哎,这位小哥,咱俩遇到也是缘分,你能看到我更是上天的安排。别着急走啊,唠唠嗑呗?你要是嫌这不方便,你就跟我回家唠。”
“你怎么不跟我回家唠?”
!笑话!哪有阿飘去道士家里的说法。自杀都没有这个说法。
我白了他一眼,准备离开。不就是缘分吗?我不要了!谁知道贺峻霖却在我起身时挡了一下:“你家在哪?我跟你去。”
这还差不多,我带着他东窜西拐,在贺峻霖即将累瘫的时候,我们终于走到了一间废弃的房子前。
贺峻霖弯腰喘气还不忘评论:“我以为是哪呢,没想到是这,这还真是鬼宅阿。“
没错,由于我搬家的缘故,这座房子成功的成为了一栋“远近闻名”的鬼宅……主要是我太无聊了,总喜欢给自己找点乐子嘛。给那些人吓地,连一百年前的命案都翻了出来。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威名远扬的快乐时,缓过神来的贺峻霖突然开口:“这两天接了个来这驱鬼的活,原来是你啊,正好,直接跟我走吧。”
……真的很想抽自己两巴掌。
一咬牙一跺脚!好鬼不吃眼前亏!好歹让这位道长大人留我条小魂。
于是我一副可怜兮兮地样子看向贺峻霖,眨巴着眼睛苦苦哀求:“道长你看我这么可爱的一只鬼,你舍得收了我吗?”
道长眼睛都不眨一下:“你有钱吗?有钱我就不收你。”
我一只清清白白的鬼,哪来的钱……
“道长我看您都快飞升了,干嘛计较钱这种俗物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道长~”
道长又白我一眼:“我不奢望飞升,再说了,飞升也要吃饭。”
贺峻霖直直走向房子,正当我还在纠结要不要引道入室的时候,贺峻霖又折返了回来:“你……我忘了,你是鬼,用不到钥匙。”
对啊!大门是锁着的,他进不去。
这是我鬼生五六年来第一次那么高兴,这玩意可太快乐了。
于是我就看到贺峻霖垂头丧气地原路返回,在拐角口的时候还给我抛下一句话:“那我过两天再来好了。”
!谢谢,有被吓死。
本着打入敌方内部的处事原则,我又给道长先生请了回来。虽然不能进家门,但是我们可以在门口进行一下深刻而又友好的贿赂啊不是,交流嘛!
把道长安抚好以后,我开始了第一轮的进攻:“道长叫什么名字啊?看着可年轻一人怎么出家了呢?哪人啊?长得真好看。”
我是不管,我一只鬼,没脸没皮,现在只想考虑怎么不被收了。但我没想到贺峻霖默默拿起了罗盘:“道教三不问,你全沾了。上辈子是乱说话被人打死的吧?正所谓祸从口出,你一定不明白这个道理。”
……道长我看你话也不少。
“别别别,道长我不也是不知道吗?罗盘放下放下……但我总得跟你有个称呼嘛,不能老是叫你道长,这多生疏啊。”
“本来就没多熟悉……叫我贺峻霖吧。”他犹豫一下才回答我,不知道是俗名还是道名。
不过不管他是什么名,我活着才是今天的重点!“峻霖阿,你看咱们今天能遇到也算缘分,这么久了都没个能和我说话的。你能看到我说明咱俩的相遇是天注定的,你们不是讲究什么道法自然嘛,咱们就顺其自然,放我一马吧……”
贺峻霖实在有些看不过去,人生第一次看鬼撒娇,真是难得的机会。
他觉得自己现在可以去知乎上回答问题了。
和鬼聊天是种什么感觉。
谢邀,人在鬼宅,刚下飞剑。
“你什么时候……失去身体的?”贺峻霖一看就是情商很高的存在,纠结半天问出了一个相对委婉的问题。
好问题,问到我了。其实我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成为了半透明雾状的阿飘。我不记得我是谁,我叫什么名字,怎么死的。但我这几年经常泡在别人沙发上看电视,通过各种无脑电视剧推测,我应该是失忆了。那么最常见的失忆方法不外呼就是,我谈恋爱了,我分手了,我要去找他,我被车撞了。
非常脑残,非常科学!
“我不知道……”
“那不如我收了你吧,到时候你就没这么多烦心事了。”贺峻霖一副恶作剧神情,没有道长该有的稳重成熟,反而看到了些熟悉的模样。
在哪看到的呢?
“贺道长,你之前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