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蓝航线同人文-碧浪上的暗夜交响乐（四十三）
（四十三）
白鹰这边。W港的新晋战斗力已经进行了演习。弗兰克和弗莱克的实力在演习中展现的淋漓尽致。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弗兰克和弗莱克在配合拉菲与克利夫兰一起战斗时，竟然将自己的对手舰队完全击败。而她们的对手舰队是赤城加贺与平海宁海组成的舰队。在数量庞大和质量先进的战斗机的掩护下，即使是装备了最新式“震电”轰炸机和鱼雷机，赤城和加贺的飞机也没能哪怕击沉对方一艘舰船；恰恰相反，两人的飞机在被弗兰克和弗莱克尽数击落后，拉菲和克利夫兰如入无人之境，将毫无还手之力的赤城加贺击沉。平海和宁海拼尽全力才将克利夫兰击为大破，但毕竟旗舰被击沉，两人自然也无法继续战斗。
全场人的目光都被这场演习吸引到了。张昊辰夸赞了新来的两位战斗机航空母舰，随即提出了加赛。正在兴奋的弗兰克和弗莱克没有料到接下来的事态走向——甚至所有人都没有料到，除了张昊辰。
她们的新对手是以萨拉托加为旗舰的队伍。蒙大拿为萨拉托加护航，前锋编队是基林和蒙彼利埃。这场战斗也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尽管张昊辰没有指挥任何一方，但所有人都没有想到，原本赢的很漂亮的战斗机航母编队在这场战斗中完全失败了。基林速度极快且威力巨大的鱼雷准确的击中了克利夫兰。拉菲则被萨拉托加高空飞行的轰炸机发现，瞬间遭到了所有人的集火。前锋舰队被歼灭，被萨拉托加的轰炸机发现的两艘航母自然也被击沉。这场战斗的萨拉托加编队除了蒙彼利埃中破，其他人甚至完全没有受伤。不过这场战斗有些偏向性——因为张昊辰在演习前对萨拉托加说了一句话：
“用你的轰炸机高空飞行去发现敌人，全场战斗不可用飞机进行攻击水面战舰。”
原本萨拉托加对此话有些不解，可演习结束后，她也十分震惊。她没有想到，这样做下去，竟然会赢的如此顺利。
“这就是问题所在。”事后的张昊辰对此事作出了分析。战斗机航空母舰在面对敌方航母编队时的优势十分明显。但若敌人的飞机数量极少，战斗机航空母舰便会失去用场。战斗机各方面性能十分优异，并且数量庞大。如果敌人飞机不多，那这些飞机的主要任务便是侦察。可是让大量的飞机侦查并不合适，更何况这些飞机的隐蔽性非常差。演习中，张昊辰的意思十分明显：萨拉托加必须避免让自己的飞机与敌方飞机进行交战。否则吃亏的一定是萨拉托加。由于战斗机无法高飞，因此让轰炸机在极高的高空飞行不仅可以避免防空火力，也可避免被敌人的战斗机拦截。在发现敌人后，有着406mm口径巨炮的蒙大拿、有极佳隐蔽性的基林和有着极高射速的高投射量的蒙彼利埃便可以直接打击敌人———这也是问题所在。如果战斗机航母编队的水面火力比较强的话，这场战斗胜负也说不准。正是由于萨拉托加编队的水面战力比战斗机航母编队的水面战力高了几倍，这才导致了原本便缺乏对海作战能力的战斗机航母变得更加脆弱。而种种因素叠加在一起，便导致了最后的结果。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看舰队编员便可知晓战果”这句话是十分正确的。
演习结束后，张昊辰将能力出色的弗兰克和弗莱克两位新成员派去了指挥所工作。两人的到来终于缓解了W港高层人才资源紧张的问题。然而碧蓝航线最高统帅部的操作让人有些疑惑。似乎要有什么大动作的高层委派给了W港更加艰巨的任务——带领U港和重樱舰队，前去进攻塞壬大本营第一道防线上的F岛。F岛是塞壬大本营第一防线上防御力量最强的岛屿。F岛面积很大，周边水域虽然不大，但岛上环境复杂。想要攻下F岛，舰娘们必须进行陆战。虽然大讲堂传授过此类知识，但一般来说，舰娘们不会进行陆战，可这一次情况比较特殊。
这个作战现在只有W港知道。张昊辰和他的舰娘必须在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内想好作战方案——全新的进攻对象和进攻思路，方案并不会那么容易就想出来。为了这个方案，张昊辰已经连续一周没有去过食堂了。心细的拉菲甚至发现，自己在宿舍睡觉，半夜醒来去洗手间时，透过窗户都能看到指挥官办公室的亮光。虽然白天拉菲会和张昊辰在一起讨论，但到了晚上，张昊辰也没有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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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明显是超负荷工作了。”
吃过晚饭，萨拉托加坚持要和拉菲一起回指挥官办公室。听过拉菲无意间说出的一句话，萨拉托加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她要劝一劝这个男人。连身体都不爱护，哪还会有什么战斗的能力呢？
“我也劝过指挥官，但指挥官总是敷衍我。”拉菲语出惊人，但萨拉托加没有心思在乎这种话。两人来到办公室门口。拉菲轻轻敲了敲门，随即拿出钥匙打开了门。
“指挥官，萨拉托加来啦....指挥官？”
张昊辰躺在沙发上左手拿着笔记本，右手拿着一根铅笔。笔记本完全遮住了张昊辰的脸。
“躺着工作怎么可以？要是想休息就好好休息啊...”萨拉托加走到沙发前，拿过张昊辰手中的笔记本，赫然看到张昊辰通红的脸颊。
“萨拉托加？你怎么来了？”张昊辰把铅笔丢在一旁，双手撑着沙发坐了起来。双眼无神的张昊辰给了萨拉托加一种颓废感。
“指挥官，你怎么了？”
“喔？”张昊辰转了转脑袋，“就是有点累，稍微休息一下。”
“指挥官身体不舒服。”萨拉托加身后的拉菲一眼便看出了张昊辰的异样。她径直走上前，把手放在张昊辰的额头上。
“发烧了。”
“没什么，只是不舒服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张昊辰微微一笑，但紧接着便是一阵不由自主的咳嗽声。
“这样怎么可以啊。”萨拉托加没时间感叹自己竟然察觉不到张昊辰身体抱恙的迟钝神经。原本想说教一番，可看到男人这个样子，萨拉托加有些不忍心了。现在更重要的，是让张昊辰的到充分的休息。萨拉托加心疼的望着眼前的人：原本明亮的大眼睛周围布满了黑眼圈，眼中也充满了血丝；凌乱的头发似乎几天没有洗过；白崭的白色制服也变得褶皱不堪。看在眼里的萨拉托加鼻子忽然有些酸。仅仅是几天没来办公室，指挥官...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啊。
事实上，为了不让萨拉托加和指挥所的大家看出异样，也是工作繁忙的需要，张昊辰已经很久没去过指挥所了。有好多次都是拉菲和明石代替张昊辰去指挥所。而航母们鹤张昊辰之间的信息共享都是通过通讯实现的。同样的，近两周张昊辰几乎没有叫人来过办公室。而事务同样繁忙的航母们也没有在意这些细节。直到萨拉托加发觉有问题，亲自来办公室拜访时，问题才被发现。尽管拉菲也劝过张昊辰，但张昊辰完全没有在意。
“拉菲。”
“在。”
“现在指挥官生病了，需要你好好照看。”
没有去看张昊辰迎过来的疑惑的眼神，萨拉托加走到张昊辰办公桌前，“W港指挥权暂时交由我，待指挥官病好后再回归原来。”
“不用这样，我完全可以....”
“拉菲同意。”
张昊辰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竟然站在自己对立面的拉菲。
“港区召开舰娘协商会议的时候，条例可是大家共同制定的。”W港的管理实行有限的分权制度。张昊辰是指挥官，可以决定大部分的事情。但涉及到港区建设与运转的规章的制定及实施是由舰娘和指挥官共同完成的。这个时候，萨拉托加拿出条例来直接限制张昊辰的活动，其实是是合理的。
“可是....”
“指挥官就不要勉强啦。”刚才还十分强势的萨拉托加转眼又变成了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孩子，“都成这样了，指挥官要好好休息哦。萨拉托加可以帮指挥官完成许多任务的。”
“可是，你还有你的事情....咳咳...”
“我自然会处理好这些事情，就不用麻烦指挥官操心啦。”萨拉托加眨了眨眼。
“拉菲要好好照顾指挥官。”拉菲说道，“指挥官要好好休息。”
“真拿你们没办法...”其实张昊辰也很想休息了。条例规定指挥官可暂时性将港区指挥权交给指挥所的资历深厚的舰娘。企业离开了，萨拉托加自然成了最佳人选，“可是....也不要太累...”
“指挥官还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吗？”萨拉托加撇了撇嘴，“生病很难受的。指挥官，赶快好起来吧。”
“谢谢你，加加。”张昊辰笑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么，“你是来..干什么的？”
“喔。”萨拉托加想了想，还是说出了实话，“我本来想劝指挥官工作不要太累。可指挥官已经成这样了...那还是先休息吧。”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张昊辰略带歉意的说，“下次不会了。”
“当然不会有下次了。”萨拉托加凑到张昊辰耳旁，“不然，要你好看。”
身后的拉菲倒是没在意这样的事情。她默默的看着张昊辰和萨拉托加分开，“走吧指挥官，我们回宿舍。”
“我们？”
“拉菲要一直照顾你，直到你病好。”拉菲打开房门，搀起张昊辰，“我们走。”
“其实不用....”
“指挥官不要说话了。”
“真的不用，我自己就可...”
“指挥官不要说话了。”
“我睡一觉就...”
“不要说话了。”
拉菲忽然瞪了一眼张昊辰，张昊辰立马闭上了口。不过大脑一片空白的他也没有心情去思考拉菲眼神的含义。就这样，拉菲带着昏昏沉沉的张昊辰离开了指挥官办公室。在前往宿舍的一路上遇到了许多人，大家都十分惊讶张昊辰这样的状况——一旁的拉菲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她和张昊辰一路上都十分安静。
指挥官办公室内，望着满桌子的资料和文件，萨拉托加有种无奈的感觉。怪不得指挥官会病成这样，恐怕换成自己，这些更难搞了。
“看来，有些复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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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菲慢慢的闭上了卧室的房门。客厅里是前来拜访的绫波和Z23。标枪在码头忙得不亦乐乎，连通讯都没时间接——原本拉菲想把标枪也叫来的。
“指挥官还好吗？”Z23问。
“已经睡着了。”拉菲小声说道，“指挥官很辛苦，太累了。拉菲没有帮到忙。”
“没有这回事，你已经做到你该做的事情了。”Z23说，“拉菲是一个合格的秘书舰。”
“克服了自己内心的痛苦，坦然的面对指挥官，拉菲你真的很了不起的说。”绫波道，“指挥官也没有在乎那么多，你们的配合还像以前一样好的说。”
“你们这样说，拉菲很高兴。”拉菲仍然没什么表情，“但指挥官病成现在这个样子，拉菲有责任。”
“所以说拉菲没什么责任的说。”绫波摇头，“可指挥官忙也是没办法的说。”
“我听说过了，我们需要进攻F岛。”Z23歪着脑袋，“这是个大战役，可能会比LA攻略战更麻烦。指挥官一直在考虑这个，难免会身体不适。”
“绫波会全力以赴。”绫波喝了一口手中捧着的茶水，“和大家一起战斗。”
“从今往后敌人的实力都会很强。”Z23皱了皱眉头，“不像是平常我们收拾杂兵那样简单了。接下来我们会和实力强大的塞壬交战。”
“指挥官不想要大家受伤，可拉菲让指挥官病成了这样...”拉菲叹了口气，“都是拉菲不好。”
“拉菲不要自责了。”绫波拍了拍拉菲的肩膀，“拉菲已经做得很好了。”
“指挥官一定在为这次的行动方案感到头痛。”作为驱逐舰里的老师，在某方面Z23要比其他同龄人成熟一些，思考也会更深入一些，“毕竟这次活动会对正常战役有所影响，并且这个影响肯定比LA一战的影响还要大。这不是我们可以解决的，还是需要靠指挥所那些航母舰娘来帮忙。”
“希望大家都可以平安度过这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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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沉沉的睡了一觉，睁开眼的北风有些饿了。她偏了偏头，窗外的天空在昏暗的夜里透露着朝阳的微光——看来已经到早上了。墙上挂钟的时针指在数字6处，旁边的日历翻到了新的一页。
“已经11月份了吗....”明明睡前还是10月31日。回想起来日期的北风意识到自己睡了整整半天的时间。她慌忙地坐起身，一阵眩晕感立马袭来。
“看来还是有点难....啊...”
为了让埃尔德里奇更好地适应生活，北风把原本铺着榻榻米的一个房间重新布置了一遍，搬来了一个双人床，重新做成了西洋式卧室——也就是现在她躺着的这间屋子。房子中的另一个卧室仍然是榻榻米设计，埃尔德里奇和北风也会经常分别在两个卧室休息。这间屋子的床头柜上放了不少感冒药和退烧药，还有一个暖水壶和一碟碗，碗中放着一个银晃晃的小汤勺。北风这才迷迷糊糊地想起来，半夜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好像被叫起来吃过药。虽然当时印象非常模糊，但自己还是记得了帮自己吃药和更衣的人最明显的特征：一头浅黄色的头发。床头柜上还放着一本日语书——这些足以证明，一直照看自己的就是埃尔德里奇。
“你醒了，早上好。”
房门被推开，穿着睡衣的埃尔德里奇走了进来。
“埃尔德里奇...早上好...”北风打招呼道。
“感觉舒服些了吗？”埃尔德里奇试探性的问了问。
“嗯，托你的福，好多了。”北风笑了笑，移开被子下床来。但在站起来的一刹那，头重脚轻的感觉便立马袭来，北风脚下动作一变，双手扶住了一旁的床杆。
“不要勉强。”埃尔德里奇慌忙拉住北风的胳膊，重新把北风拉回床上，“还要休息才好。”
“病才刚刚好，这样也是没办法的嘛，稍微适应就好了。”北风挠了挠头。就在两人四目相对之时，北风赫然看到埃尔德里奇眼中布满了血丝，“埃尔德里奇...是你一直在照顾我吗？”
“不可以吗？”
“不是这个意思.....是说..谢谢你。”北风顿了顿，“我给你添麻烦了，真是对不起。照顾病人一定很麻烦吧。”
“没有的事情。”埃尔德里奇摇了摇头，“北风之前，也好好照顾了我。而且我们是好朋友。不论如何，埃尔德里奇都会，好好照顾北风。”
“可怜的孩子...”北风鼻子忽然有些酸。他把埃尔德里奇拥入怀中，“你明明都没有休息，不累吗？”
“被看出来了嘛...”埃尔德里奇打了一个哈欠，“累也没关系，为了北风，值得。一个晚上而已，以前常常夜间巡逻的。”
“傻孩子，明明自己最重要。”北风摸了摸埃尔德里奇的脑袋，“一个晚上没有合过眼了，快去睡觉吧。”
“北风还病着，不能睡。”两人各自松开对方。埃尔德里奇站起来，“我去做些早饭。”
“我来吧...”
“北风要休息，是病人。”
没等北风再说话，埃尔德里奇便走出了房间。望着埃尔德里奇的背影，北风在感慨自己有着这么好的朋友的同时，倒也想起了重樱的事情。虽然已经回归碧蓝航线并取得了上层的认可，但重樱群岛物资仍然十分匮乏，仅靠现在的外送资源是无法满足大型作战需要的。碧蓝航线战线十分冗长，需要补给的方向很多。英伦三岛的物资需要欧洲分部去补给，东煌虽然资源丰富，但在对外援助资源分类中，只有30%能援助给重樱，剩余资源都通过陆路援助给了北方联合和欧洲——大部分资源仍然是通过白鹰向重樱运输。但白鹰的战线环抱了几乎三分之二个太平洋，物资也必须适当分配。再加上物资运送途中塞壬的骚扰拦截，最后能送到重樱手上的资源也只有援助分类总量的40%。虽然近期东煌已经开始加大对重樱的资源援助量，但重樱本身贫瘠的资源储备仍然无法弥补某些资源空隙。这样的情况可以在打败铁血后获得改善——因为这样一来东煌的资源便可以大量输出到重樱。但北风不可能以此为前提来预算重樱的资源使用量，毕竟铁血不可能轻易被打败。综合了全国形势，北风认为现在的物资使用必须精准到百千克单位。如果统计太过粗略导致无法详细分配资源，那最后很可能会出现无资源可用的局面。到时候塞壬打过来，大家的舰装无法修复无法补给，那重樱真的就变成了待宰的羔羊。吾妻已经非常尽力的在与碧蓝航线争取资源。而白鹰的W港——也就是张昊辰的港区，也在尽力的为重樱多划分资源补给。大家都在努力，但事实仍然很残酷。目前可行的办法只有一个——夺取塞壬第一防线F岛的周边海域。F岛领海是油气田聚集处。把那里夺过来至少可以解决石油紧缺的问题。但打下F岛谈何容易？毕竟已经攻到了塞壬的大本营防线，恐怕付出的代价只会更高。
“吃些东西吧。”
倚着靠枕的北风回过神来，埃尔德里奇端来了一个盘子，一阵香气迎面扑来。
“好香啊。”北风不禁说道。
“来尝尝吧。”
北风看向盘子，“这是什么？”
“牛奶蛋羹。”
“我想想...”北风偏了偏脑袋，“很熟悉的名字...”
“指挥官教的东煌食物。”埃尔德里奇接话道，“W港餐厅常吃。”
“很好吃的样子，当时吃的时候就觉得很棒呢。”北风想起自己在W港吃过的食物，“埃尔德里奇会做这个啊。”
“在餐厅学过一些。”
吃着盘中的鸡蛋羹，除了美味的食物带来的舒畅感，不知为何，北风忽然有些惆怅。
“埃尔德里奇想回去吗？”
“嗯？”
“已经一个多月了。”北风说，“你不想念W港的大家吗？”
埃尔德里奇的目光瞬间闪烁了一下。她没有逃避这个问题，“实话，指挥官，拉菲她们，还有以前，一直照顾我的克利夫兰，我有些想念了。”
“果然是这样呢。”北风笑了，“白鹰才是你的家啊。”
“埃尔德里奇也喜欢这里。”埃尔德里奇话锋一转，“这里的景象，还有生活，都很和谐。”
“这和重樱的历史有很大关系...”每次有外国人这样评价重樱，北风都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惋惜。曾经的历史造成了现在的重樱，实在不好评断。
“一直待在这里，埃尔德里奇愿意。”埃尔德里奇点了点头，“虽然想念W港，但这里有北风在，也有新认识的朋友，我也不寂寞。”
“你能这样说真是太好了。”北风长叹了一口气。明明年龄比自己都小，却要经历些这样的事情，实在是为难埃尔德里奇啊。
“食物够吗？”埃尔德里奇拿走北风手上的空盘子，“不够再做。”
“够了够了，快去休息吧。”北风摆了摆手，“你都这么久没休息了。”
“我没事.....”
“怎么能没事呢，休息不好就变成我这样了。”吃过东西又稍稍缓了缓精气神的北风已经没有刚才那么虚弱了。她站起身来，把埃尔德里奇推到床上。随即拿过盘子，“就躺在这里，好好睡一觉吧。眼睛那么红，黑眼圈都出来了。”
“我没事...”
“不行，快睡觉吧。”北风说，“指挥所那边什么情况你知道吗？”
埃尔德里奇摇了摇头。
“那没关系，你先休息吧。”
北风走出房间，将盘子放入洗漱池中——燃气灶上还有待洗的锅。在她准备清洗这些厨具时，客厅的通讯设备发出了请求联络的信号。
“会是谁呢？”北风接起通讯。
“我是陆奥。埃尔德里奇你好，北风的情况怎么样了？”
“是陆奥？”北风问，“你的通讯信号为什么是从天城前辈那里发来的？”
“啊北风，你已经醒来了啊。”陆奥那边传来一阵笑声，“我现在在做天城前辈和三笠前辈的工作。她们两位去你的指挥所办公室了。
“前辈在帮我吗？”北风倒是没想到自己的空位会被这样填补，“我下午就能回去了。”
“你的身体已经没事了？”
“没什么问题了，已经痊愈啦。”
“那真是太好了。埃尔德里奇呢？”
“我让她休息去了，那孩子一晚上没有闭过眼睛...我甚至觉得有些愧对她了。”北风回答。
“埃尔德里奇对你真的很好。“陆奥也有同感，“北风下午就准备去工作吗？不再休息休息了吗？”
“我怎么可能让前辈们帮我做事情，我在床上睡大觉呢。”北风苦笑着说了一句。
“还是身体重要，再休息休息也没问题的。”陆奥说，“不过如果你要来，我和前辈们说一下。”
“好的，麻烦了。”
洗过厨具，再回到卧室时，埃尔德里奇已经睡着了。北风轻轻的走上前去，将一旁的被子盖在埃尔德里奇身上。望着眼前熟睡着的人的脸，北风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以后的重樱，战火会更频繁的。到时候，究竟会变成什么样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