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他,哼的是沙漠之歌
沙漠是,一望无际的虚无
是终日行走,不见出口的宿命
十八岁的他,哼的是冰川之歌
拼命奔赴进洁白的系统
他只求纯净的冰川
能给他前半生的沙漠
一个回应
十九岁的他,哼的是草原之歌
冬日里荒芜,又在春日里复苏
他最爱在草原,听雨江南
生命与野狼
春雨,是上升的积云
他于是在这定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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