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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神同人/优菈/病娇/黑化/扭曲糖】失意者的遗言(3)——断点

2023-08-11 12:00 作者:无糖贾酸  | 我要投稿

严重ooc警告!该篇出现的所有角色的性格与身份均与游戏内容无关!

总算完事了,头一次开原神的病娇,真的有点太难顶了(瘫)

等我起床,天已经大亮了,估计离上课还有点时间吧?

外面安静得反常,我已经隐约感觉到我的房子四周有人在盯着我,而且不止一个人。刺骨的杀意压得我喘不动气。

门外忽然传来了风吹草动的声音,房子周围的人应该马上就要动手了。

“啧……哎!就算要杀我,也得等我吃饱了再送我上路吧?那么急干啥?”我潦草洗漱了一下,走到灶台前,把两个有些发芽的土豆剜了芽、擦了丝、过了水,给灶台生上火,切好葱姜,扔进油锅里简单划拉了几下。不一会儿,葱姜炝锅的香味便充满了我的房间,美好的一天似乎就要从这令人胃口大开的味道开始了。

窗外传来了几乎无法听见的脚步声,最终停在了我的门口,紧接着,我听到了粗暴的打门声。

“有病吧你!你*粗口*连炒盘菜的工夫都等不了吗!我哪儿也不去,骗你我*粗口*不是人行吧?!”我用脏话回应了门外的人,把土豆下了锅。

打门声停下了。

简单翻炒了几下后,我加了点酱油、醋和盐,各式各样的味道交织在一起,让我都有些馋了。试了几次味道、等土豆丝接近半透明后,我拿出一个裂了点纹的陶盘,把锅里的菜盛了出来,又取出一个发硬的馒头放在盘沿,一顿简单的早饭就做完了。

我拿起一双筷子,端起盘子,刚想尝一尝,我的房门便被一脚踢开了。

两个千岩军士兵闯了进来,一脚将我踢翻在地,滚烫的饭菜一下子浇到了我的头上,我刚被烫得要跳起来,但两个千岩军哪里顾得上我的感受?他们把我提起来就往土灶台上磕,我的脑袋磕到了灶台角上,手不小心碰到油锅,发出了“滋”的一声。我摔倒在地上,他们一脚踩碎了地上的盘子,对着我一阵拳打脚踢,我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只能任凭他们为所欲为。

我盘子里的馒头被他们随意踢开,滚到了积满灰尘的角落,一盘美味的饭菜全都洒在了地上和我的头上,我的头被不断地提起、摔在地上,现在满脸都是灰尘、泥土和被碾碎的饭菜。

唉……可惜一盘好菜就这么毁了。

“住手。”

一个威严的女声让两名士兵立刻停止了殴打,一把将我从地上提了起来。我用力睁开肿胀的眼睛,看见了两位衣着华丽的少女。

“哟,这不是刻晴和蒙德女王吗?早上好啊。二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我笑着跟她们问了好,“优菈……看来我输了。恭喜你。可是你看你俩的手下办事真不仔细,白白浪费了这么一盘子好菜,多可惜啊……咳咳……早知道你俩要来,我就多做两道菜了。”我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几乎要晕倒在地上:“让我先歇会儿……把我扔在地上就行,我就是喘口气儿……喘口气儿……跑不了的……”

刻晴和优菈打量了一下现在的我。一头金发里满是饭菜残渣和灰尘,还“滴滴答答”地流着血;额头破了好几处,高挺的鼻梁被打断,不停地流着血;嘴唇也咬破好几处,两边的脸颊肿了起来;身上一片青一片紫,双臂双腿因为剧痛和乏力而不停地打着哆嗦……

“放开他。”优菈冷漠地说道。

“可是女王大人,您别忘了——”

“别忘了是谁赐予你的权力。”优菈威胁刻晴说道。

“呃……是。”她微微一低头,接着呵斥道:“还不快松手?!”

“遵命。”两人松开我,其中一人暗自对我骂了一句粗口,另一个人趁我坐下之前又扇了我一巴掌。

等我稍微缓过劲来之后,强烈的饥饿感顿时袭来。我看了一眼角落的馒头,小声问道:“我说,能让我吃个饭吗?”

“哼,手下败将还敢提要求?”刻晴走上前捏住我的脸,紫色的美甲刺破皮肤,深深地嵌进我的肉里。

“不许失态。”优菈命令道,刻晴只好松手:“旅行者,你最好认清你现在的处境。我们不可能等你再去花时间细心烹饪一盘泔水。”

“泔水?哈哈哈哈……”我被她的措辞气笑了,“嗯,行,嘶……泔水……好。好啊!”我看着她们说道,“二位作为我曾经的旅伴,就算时过境迁,还是一如既往地有幽默感啊。可惜这个笑话显然有点过时了。”

接着,我在她们的注视下,捡起了那个沾满灰尘的馒头,稍微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认得这是什么吗?”

不出我所料,她们表情有些厌恶地往后退了退。

“那你们记住了,这个东西叫‘馒头’,是我们这些平民的主食。”

“少废话!”右边的士兵狠狠地踹了我一脚,馒头又落在了地上。我揉了揉被踢中的肋骨,从地上捡起那个馒头,一口塞进了嘴里。

两名士兵震惊地看着我,就连刻晴也瞪大了眼睛。

“我不认为你这么做有什么意义。”优菈抱着手,不以为然地说道。

“怎么可能没意义?用我们轻策庄本地人的俗话,叫‘不当家的知不道粮食金贵’。我看二位是舒坦日子过多了,不知道我们底层老百姓过得多么苦了,对吧?”我毫不客气地回应道,“当然我也没指望你们去知道这些事儿。刻晴你这套露肩礼服是前不久刚砸了重金找人定做的吧?优菈你现在肩上那件新买的金丝披风挺漂亮啊?你俩告诉我个数,你俩这是榨干了几千个老百姓的血汗钱买的?”

“大胆!竟敢对蒙德女王大人如此不敬!”那个士兵挥起拳头就打中了我的下巴,我两眼一黑,差点没晕过去,可惜刚咬了一口的馒头又一次掉到了地上。

呵,这条狗腿子还挺护主的……

“唉?这不是老师的家吗?”窗外传来了一个稚嫩的童声。

是文文,看来她要准备去上学了。

不对,为什么窗外的脚步声这么嘈杂?

“老师这个时间应该已经到学校了啊?为什么屋里有别人的声音?”

我也听出来了,这是赵小康。

“哎,西边看门的!你要不翻窗户去看看老师家里吧!他家是不是进贼了?”

石磊这孩子,怂恿别人干坏事的毛病还是死性不改……

“还是别了,我感觉没那么简单——哎!周侠孙卫国!你俩干啥呢!快从房顶上下来!”

西门金财察觉到事情不对劲了。我果然没看错人。

十几个稚嫩的童声此起彼伏地回荡在宁静的山中,果然是孩子们,他们到齐了。

“可恶……你们两个快给我出去赶走那群孩子!”刻晴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齿地命令了那两个士兵。

“顺便说一句,如果你敢动孩子们一根毫毛,轻策庄的人们会很乐意把你们四个的头全都割下来晾干了当碗刷子用。不信的话你们可以试试。”

那两名士兵刚想举起拳头打我,优菈瞪了他们一眼,他们只好向刻晴示了意,走出门去:“玉衡大人正在执行公务,无关人士请回避!”

“同学们——上课!”

我扭头对着窗外吆喝了一嗓子。

“你找死!”刻晴拔出佩剑指向我。

“不必心急。”优菈制止了她,走到我的面前,用手指轻轻挑起我的下巴,直视着我的眼睛说道:“我倒是很乐意欣赏,猎物濒死前挣扎的样子~”

窗外沉默了一阵儿,良久,我听到了文文的声音:“起立!”

“老——师——好——!”

“同学们好!今天咱们在老师家上最后一课!”我向同学们问了好,就像平时上课一样。

“刻晴,我们曾经是亲密无间的旅伴,虽然今天作为璃月七星之一的你已经变成一个卖国求荣的*粗口*了,但我还是想邀请你听一节我这个私塾先生的课。如果你不愿意听,那么你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刻晴犹豫了,我看见她的剑刃在微微颤抖。许久之后,她叹了口气,把佩剑收了起来。

优菈瞥了她一眼。

“好。”我从地上捡起那个馒头,“你不是说我吃的是泔水吗?好,今天我就围绕你这句话和你身后的那个蒙德女王来讲这节课。”

说完,我吆喝道:“同学们!你们以前总是说我讲的璃月被蒙德合并之后的后果太夸张,今天我就给你们讲讲这个事吧!问你们一个问题!你们今早上干粮吃的什么啊?”

“炒面!”文文首先喊道。

然后是周侠:“俺家今天早上改善伙食,吃的玉米面窝头配咸菜疙瘩!”

“玉米饼子!俺嫌太饿得慌,还瞒着俺爷爷从厨房里顺了半个出来呢!”

“没吃啥干粮,胡乱塞了点昨天早上刚摘的野菜就来上课了!文文还给了我一小包炒面呢!”

“俺家最近穷得揭不开锅了,早上没吃……”

“你咋不早说啊!这半个饼子给你了!”

“可是你吃啥——”

“少废话!吃就行了!”

“我这里还有点炒面!你也吃了吧!”

“我……”

“赵小康!你吃就行了!同学之间不用不好意思!”说完,我看向刻晴:“现在你觉得我吃的‘泔水’怎么样?你说我吃的饭是泔水,但这群孩子们,连你所说的所谓‘泔水’都吃不上。”

“可是……”她充满杀气的脸色出现了一丝松动,但很快恢复了原样:“哼,我凭什么相信你?”

“不信?那你打开窗户看看他们吃的那个‘玉米饼子’到底是什么东西吧。”我指了指窗户。

她轻轻走到窗户前,向外偷瞄了一眼。优菈抱着手,死死地盯着刻晴和我的一举一动。

她看向窗外的一瞬间就愣住了。

他们的“炒面”,炒的并不是面条,而是面粉,光是看看就觉得难以下咽,可那个骨瘦如柴的孩子抓起一把就往嘴里塞,鼓着腮帮子大口大口地咀嚼着,像须弥的驮兽吃草一样;还没完全咀嚼仔细,他就急忙向前伸着脖子,用力往肚子里咽,连那副吞咽的姿态,都像极了在绿洲里大口喝水的驮兽。一包炒面很快就被吃完了,他又抓起了那个“玉米饼子”。那根本就不是她在餐桌上见到的那种酥脆可口的“玉米薄饼”。所谓的“玉米饼子”,就是不规则的一个黄色饼状物体,即使隔着老远,还是能看清没磨细的玉米碎屑。锅焦在那个东西的正反两面覆盖了厚厚的一层,上面还分布着零零星星的霉菌和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啃咬过的痕迹。那个瘦弱的孩子仔仔细细地抠掉上面的霉菌,一口塞进了嘴里。一阵风刮来,饼子发出的馊味混杂着孩子们身上发出的汗臭味扑面而来。让一向讲究“食不厌精,脍不厌细”的刻晴忍不住干呕了几声。

“欸?光是闻闻味道就已经受不了了吗?那是我对您的身份考虑不周,我再次感到抱歉。”我嘲讽道,接着看向优菈:“你知道那个好几天没吃饭的孩子吧?”

“我为什么要知道?”优菈冰冷地说道。

“啊?你身为高贵的蒙德女王,竟然连他都不知道?哦,那看来这个孩子肯定不是当初你用邪眼控制那个当屠户的璃月人活剥了自己的皮还把他的脑袋挂在蒙德城门示众了一整个星期的人的孩子了,对吧?哦对啊,身为蒙德女王的您,记性肯定很好啊!您都亲口否认了,那我肯定用不着质疑您的威信了吧!”

她不再言语,挂在胸前的冰系神之眼竟然变成了鲜血一般的红色。

“闭嘴!”刻晴恼羞成怒地抽了我一个耳光,“竟敢对蒙德女王出言不逊!你好大的胆子!”

我捂住火辣辣的脸颊,看着刻晴早已失去神彩的眼睛:“但这个孩子的妈妈,倒是大有来头呢。据说,她以前是你们玉京台御膳房的一位厨娘,但后来不知道为啥,被你们赶走之后吃史莱姆清自尽了。”我扭头对着窗外喊道,“赵小康!你娘之前不是在御膳房里当过厨娘吗?她是干啥的?”

“给金丝虾球上的土豆丝雕花的!后来因为饿得手哆嗦,雕花雕错了版,让玉衡大人给撵走了!”

“哎哟?土豆丝上还雕花?玉衡大人您吃的那还真叫一个精细啊!”我把手伸到刻晴的面前,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三下。

“闭嘴!你的母亲明明是被甘雨检举的!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羞得满脸通红,对着窗外失态地大叫道。

“你又开始昧着良心说话了!”我立刻反驳道,“还一点关系没有?如果不是你穷奢极欲到连土豆丝儿都要雕花,如果不是你每顿饭吃完之后都要倒掉一大堆,如果你一开始面对蒙德女王的时候不这么窝囊,这个孩子怎么会被你们逼到连顿饭都吃不起的地步?现在你又想把责任推到甘雨身上,不说甘雨知道了之后有什么感受,就算是这个村子里的一条狗也不会信你说的鬼话!”

我们正争辩着,门外的赵小康却吓得连声音都开始哆嗦了:“玉玉玉……玉衡大人?!”

没等赵小康接着说下去,我一嗓子喊道:“不许跪!”

“可是我怕——”

“我让你干啥你干啥!”我接着喊道,“你爹是被这个人带走的!你娘是被这个人逼死的!你给她下跪,这*粗口*像什么话!”

“可她是玉衡大人啊!我……我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我不知道啊!”他急得开始胡言乱语,但就在此时,我听到了西门金财的声音:“老赵!你看看你那副熊样!你跟我学!”

说完,他冲着窗户清了清嗓子:“姓刻的!你爹在此!还不快磕头!”

“金财!好样的!赵小康,跟金财学着点儿,别见着个少爷小姐就两腿没劲儿!”我痛快地喊道。

“我……刻……”他结结巴巴了好一阵子,最终,一阵沉重的呼吸声之后,窗外响起了赵小康的声音:“姓刻的!磕头!”

忽然,窗外的孩子们齐刷刷地站了起来,他们的喊声震得窗户纸都开始打晃了:

“姓刻的!!!磕头!!!”

“住嘴!!!你们干什么吃的!把他们统统抓起来!!!”刻晴几乎是尖叫着命令门外的两名士兵,恨不得亲手缝住他们的嘴。

“不许动,我们不能惊动村民。别忘了我们是秘密行动。”优菈再一次制止了门外士兵的行动。

“我不管!我是璃月最为高贵的七星之一,岂能受这番羞辱!”然而她似乎没有停下的意思,“没听见吗!还不快动手!!!否则你们都要死!!!”

我刚想继续说几句,没想到优菈走上前,抓住了她的紫色秀发:“听从我的命令。”

语毕,那枚邪眼发出了刺眼的红光。刻晴的叫喊声停止了。

“邪眼的力量吗?唉……”我叹了口气,曾经见识过优菈心理之扭曲的我,心里已经大概明白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了。

“说:‘我是女王大人的宠物。’”

“我……我是女王大人的……宠物……”刻晴的四肢如同僵尸一般毫无意义地扭曲着,我看着她已经变形的表情,心里明白,此刻的她正在拼命抵抗着邪眼对她的控制。

“跪下。”

一阵挣扎后,她跪倒在优菈的面前。

我看见她的眼睛里流下了小溪一样的眼泪。

有些胆大的孩子偷偷舔破了窗户纸,看见了屋里发生的一切。

“哭兮兮的,多么不符合你尊贵的身份啊?来,笑一个。”

“嘿嘿……嘿嘿嘿……”

刻晴的嘴角被邪眼强迫着向上抬起,几乎要咧到眼眶;嘴巴里不停地发出痴笑,那种笑声撕心裂肺,似乎快要窒息而死一般。

“刻晴哭咯!”

那些孩子听见这句话,顿时放开声音开心地大笑着。

“哎呀,靴子有点脏了呢。”优菈稍微勾了勾右脚尖。刻晴的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两只眼睛瞪了起来,眼球都好像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你刚才惹我生气了,对吧?那就……哼哼~”她摸了摸刻晴的头,“玉我的小猫咪~把我的鞋子舔干净吧~”

刻晴浑身颤抖着弯下腰去,伸出舌头,仔仔细细地舔舐着优菈靴子上的每一个角落。

“哇!刻晴在舔蒙德女皇上的脚呀!”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孩子们幸灾乐祸地笑着,似乎还有人在模仿她舔鞋的姿态,“昏君”“奴隶”“狗”等字眼不绝于耳。

我看着刻晴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既为她感到可怜,也为她曾经的所作所为感到气愤,又为自己曾经的旅伴们相互折磨而感到痛心——如果优菈没有贪图利益、刻晴能不为强敌而甘心沦为蒙德在璃月的代理人,这一切本可以永不发生的。

等她细心地用灵巧的小舌将优菈的两只靴子都清理干净后,她才心满意足地解除了邪眼对刻晴的控制,她瘫倒在地,双眼无神,洁净白皙的脸颊贴在全是泥土的地上,美丽的秀发就这样凌乱地铺散着,尽显玷污之态。她此刻的神情如同死了一样,全然没有了贵为玉衡星的飒爽英姿。她的精神防线已经完全崩溃,我无论怎么叫她的名字都没有回应。我在此刻甚至为刚才对她的冷嘲热讽有些懊悔,但已经来不及了。

“孩子们,这就是向敌人投降的下场。”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刻晴这副不堪的模样还是让我有些难以适应:“与蒙德那种魔鬼做交易,我们永远都占不到便宜。蒙德女王不会因为我们跪倒在她的麾下而对我们有半点仁慈。”

说完,我看着优菈:“蒙德女王,我知道此刻在这间房子附近的,不只有你、我、刻晴和那帮孩子们。如果我没猜错,那两个千岩军士兵应该也是蒙德安插在千岩军内部的眼线吧?”

“哼,果然不出我所料,你还是像以前那样,聪明得令人痛恨。”她打了个响指,两名“千岩军”走了进来,像拖尸体一样拖着倒在地上的刻晴出了门。

“蒙德女王,你应该还记得,我们两人原本有着不一般的关系。如果你当初没有被自己的私欲所吞噬,或许现在,我们两个可能就在蒙德的教堂里听婚礼司仪宣读誓词。”我叹了口气,“可惜你没有那个机会。你是侵略璃月的战犯,我是号召人们反抗侵略的老师,我永远不会臣服于你的剑下,所以我们之间只有你死我亡。难道这就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

“那些虫子的生命对于我来说不值一提。如果我能得到你,即使是血染整个璃月又如何?”她不以为然地威胁道,“‘对于自己喜欢的东西就要去大胆追求’,这句话还是你在向我表白的那一天告诉我的吧?我想要权力,所以我接过了邪眼;我想要权力,便成为了蒙德至高无上的女王;而现在,我想要你,那么,我如今所做的这一切有什么错?”

“好吧……我不想再跟你争辩什么了。对一个丧失了良心的人讲道理一点用都没有。在蒙德,人们推翻了劳伦斯家族的政权,砍掉了暴君的脑袋,将旧日的一切权贵砸得稀烂。蒙德的人们从此不再惧怕所谓的王权!不过现在看来,他们并没有从劳伦斯家族的阴影中走出,而你,劳伦斯家族的末裔,假扮成忠心耿耿的西风骑士,最终还是让劳伦斯家族的阴影重新笼罩了蒙德,现在,这个阴影要笼罩整片提瓦特了。”我闭上眼睛,“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吗?那个时候的你,没有这么华丽的外表、也没有如此膨胀的权力,你在那时,多么善良、多么美丽啊。你知道吗?那时候的我、那个从未品尝过爱情的我,被你迷住了。”我长叹一口气,“现在,你美妙的身姿让我厌烦,你华丽的衣装令我作呕,你的懦弱让我鄙夷不屑,你的残忍让我瞠目结舌。就这,你还自称‘女王’?你到底有什么高贵过人的地方?”

“你说的这些,班尼特和温迪在被我活埋时已经跟我说过好几次了,我会很高兴地把你的话作为夸奖。”她的脸上浮现出了微笑,无论何人见到那种微笑,都无不为之颤栗:“我早就没有那些没用的所谓‘道德’了,那些垃圾只会阻碍我实现我的愿望。至于那些平民,他们的命对于你来说不值一提。而他们的死,只能归咎于你当初没有与我结为夫妻,为那些人的生命承担责任的,是你,我的荣誉骑士。”

“得了得了,我估计你都不可能会相信你自己说的鬼话。”说完,我指了指后山,“既然只有我们两人,干脆把大伙们从后山里都叫出来吧。”

优菈美丽的眼睛顿时燃起了血一般的怒火,她又打了个响指,与此同时,宁静的后山惊起了一片叽叽喳喳的飞鸟。我的房子四周不一会儿就响起了密密麻麻的脚步声,我的窗户纸上闪过了拿着兵器的人影,一个,又一个……

我早就猜到,蒙德的侵略军被刻晴带领着埋伏在了附近。

“蒙德女王,看来你为了找我这个落寞的私塾先生算清那笔糊涂的情帐,还真是煞费苦心呢。”我冷笑着说道。“那就让你看看我这个私塾先生的教学成果吧。”

然而说到此处,我哽住了。

在讲台上与这群充满活力的孩子们见过的一面又一面,如同幻灯片一样,在脑海中一帧一帧地闪过:

“孩子们!考试了!”我眯起眼睛,感受到一滴眼泪在我的眼眶里打转:“还记得我们上节课时,我跟你们讲过的话吗?”

“记得!”

“觉得老师说得有道理吗?!”

“句句在理!”

“那就背给老师听!”

“哪怕我们璃月已经被蒙德那惨无人道的侵略军包围,但我们也不能放弃抗争的决心和斗志!”

“蒙德女王的暴政可能会逼我们放弃自己的祖国、语言甚至是身份,但如果我们的灵魂不死,我们的手中就抓住了解放整个璃月的钥匙!那么我们,我们的亲人,我们的璃月,就还有重获新生和自由的希望!”

稚嫩的童声发出了振聋发聩的铿锵宣誓,无论再怎么强大的敌人,也不得不为之胆寒三分。

“好……好。”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同学们,你们毕业了。下课。”

“看见了吗,蒙德女王?你们侵占了我们的家园,还自诩为‘侵略者’?告诉你吧,你们就是一帮懦夫,所以你们才只敢向手无寸铁的平民下毒手。我们轻策庄曾经在饥荒的时候饿死了三分之一的人,我们早就不怕死了,你还以为能拿死亡来威胁我们?做什么美梦呢?快醒醒吧。”说完,我长舒一口气:“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我赶时间。”

“哼,不错的演讲,但也就到此为止了。旅行者,如果你能乖乖地臣服于我,那么我也不用采取这种手段……”优菈的声音已经有了些许颤抖,但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不过没关系,我可以给你证明一件事——你在我的面前,除了做我的男宠以外,只能当一个任由我宰割的凡人。”

语毕,在我震惊的目光下,她用暴君般令人胆寒的声音对那些侵略军下了一道命令:

“割掉这群孩子的舌头。”

我心里“咯噔”一声,搀扶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推开窗户,眼前的景象吓得我的心脏都漏跳了几下:

那群丧心病狂的士兵用膝盖压住那群孩子们,不少试图抵抗的孩子被他们高高地举了起来,又被用力摔在地上,遭了这一下摔打,不少孩子的嘴里喷出了鲜血。他们被扒开嘴巴,舌头被掐着扯了出来,胆小的孩子们吓得胡乱大叫,领头的士兵则直接飞起一脚踢在他们的太阳穴上,又挥起拳头殴打他们的脑袋,直到他们几乎陷入昏迷。

“孩子们!不要!!!”我一拳打在窗框上,回头怒视着优菈:“你*粗口*在干什么!这是我们的私人恩怨,你对着我的学生们发泄有什么本事!”

“学生?你把那些恶心的虫子叫作‘学生’?”她优雅地笑着,语气却逐渐变得疯狂:“璃月七星之一的刻晴曾经说过:‘凡是对蒙德存在敌意的人,哪怕是老人和儿童,都不应该留在这个世界上。’不过在我的眼里,他们只不过是一群虫子而已,我只不过是要派人捏死那群虫子,让你干干净净地被我享用罢了~”

“你这个疯子!我跟你拼了!!!”我攥起拳头朝她挥去,但心中的那股怒火似乎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抽走了,几乎是在眨眼间,我就失去了挥拳的力气。

“哈哈哈哈……没错,就是这样~”她走到我的面前,轻轻挑起我的下巴:“愤怒吧,我可爱的小宠物,愤怒吧~你的怒火,就是我的邪眼最好的食粮~”

我看向她脖子上挂着的邪眼,它散发着恐怖的黑气,贪婪地吞噬着房间本就不算明亮的阳光。

我扭头看向窗外几乎已经不省人事的孩子们,可原本应该勃然大怒的我,内心中却充满了可怕的宁静——她源源不断地吸收着我内心的怒火,变成她用以支配我的力量。

“哼哼……真可爱呢~”她轻轻地笑了几声,“啊啊~没错,就这样~平静地看着你曾经深爱着的孩子们,被我一个、一个地虐待吧~我的邪眼,会很乐意吸收你内心的愤怒,用怒火来培养爱人的力量,你应当感到荣幸~”

见孩子们“听话”后,一名士兵抽出短刀,在离他最近的文文的舌头上比划了两下,将短刀高高举起。

果然失败了……我闭上双眼,没想到在最后,我竟然学会逃避了。我真没用。

……

一根竹枪猛地划破空气,扎透了那个士兵的胸腔。士兵应声倒地,轻策庄内顿时响起了沙哑的吼声。

我看向村内。

“蒙德鬼子们!你璃月爷爷在此!!!”

西门爷爷举着锄头,领着头发早已花白的村民们冲了过来。石大爷抡起铁锹就拍晕了一个想反抗的士兵;西门爷爷手握一把柴刀,只一刀就把另一个士兵拦腰斩断;村长若心搬起一块大石头,一下子砸扁了那个想要砍文文舌头的士兵的脑袋……一时间,刀剑声四处并起,蒙德的侵略军仗着自己训练有素,终究架不住村民们人多势众,村民们伤了好几位,西门爷爷的肩膀被刺穿,但孩子们却毫发无伤,躲在村民的身后。

西门金财随手从地上捡了一根断成两截的木棍,跟西门爷爷站在一起;其他男同学各自从地上捡起来一块砖头,直面刚才还想割他们舌头的蒙德侵略军们。

我松了口气,瘫坐在地上,优菈的邪眼不再吞噬房间内的光芒,心中的那种无力感消失了,怒火重新在我的胸腔燃烧起来。

“蒙德女王,看见了吧?你以为欺负弱者就会让我们屈服?这只会让我们更加团结。”有了村民们,我的内心此刻有了一些底气:“现在,蒙德侵略军与轻策庄的百姓们,只要任何一方的任何一人控制不住自己,我们两人都会死在这里。如果我是你这个*粗口*,我会觉得还是你们侵略者收手比较稳妥一些。”

“女王大人,怎么办?他们人太多了。”一名士兵后退到门口,悄声问道。

优菈的表情一瞬间变成了愤怒,那副表情,我只在她带领西风骑士团擒拿她的叔父时见到过。那时的她还是一个美到勾人魂魄的少女呢……

“蒙德女王,我再说一遍,你是侵略者,我是保护这片净土的人,我和你是敌人,没有妥协一说。但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人恩怨,与这些村民没有任何关系。我不可能原谅你,但我现在被你们打成了残废,哪儿也去不了。如果你同意咱们私事私了,那你还有机会全身而退,而如果你敢命令你的侵略军跟这群村民动手,你可能会把这个村子变成一片无人区,不过在那之前,你更有可能会被村民们——或者是我——亲手砍下你的脑袋。怎么样,你敢赌吗?”

“女王大人,我并非想与您争辩,可是我们的胜算实在是太小了。为了您的安全,请您一定要深思啊。”

“哼……不得不说,你在谋略方面总是能展现出令人痛恨的天赋。只可惜,你所做的这一切,不过是垂死挣扎罢了……”她犹豫了一下,最终,她轻轻蒙住了我的眼睛:“荣誉骑士,好好睡一觉。”

我的眼皮瞬间变得无比沉重。她的体香侵犯着我的大脑,如同致命的迷药一般,抽走了我残存的意识……

我终于成功了。我保护了轻策庄的人们,埋藏在内心深处那颗反抗与斗争的种子,终于在这片土地中生根发芽。

孩子们,我给了你们光明的火种,接下来的路,只能靠你们了。丢下我,去寻找隧道的出口吧。

……

“梦该醒了,我的荣誉骑士。”我回过神来,优菈站在我的面前,端详着我的脸庞,双手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抚摸着:“不对,应该叫你……嗯,没错。亲爱的,欢迎来到我们的爱巢。”

我的双手、双脚和右眼都传来了古怪的麻木,我艰难地扭头,发现我被钉在了处刑架上,右手不见了。琴拿着佩剑,站在我的右边,她空闲的手上攥着我的右手。我的右眼什么都看不到,借着昏暗的火光,我用左眼看见芭芭拉手上捧着一个玻璃罐,里面用冰元素包装了一个白色的球;她的身后是一张破旧的木桌,上面摆满了许多造型古怪的刑具。

我一点也不惊讶,换句话说,我在离开蒙德的那一天起就已经料到我最坏的下场如何了。

“一零五号、零零六号,带着我的奖赏退下吧。”

“遵命,女王大人。”她们僵硬地向优菈行了礼,带着我的右手和右眼离开了牢房,“砰”的一声关上了大门。

“连琴团长和芭芭拉牧师都不放过,真狠啊。”我为她暴露出的本性感到“啧啧称奇”。巴尔泽布、阿蕾奇诺、桑多涅、哥伦比娅……我见过太多生性残暴的人,但她的行为还是震惊到我了:“把我的身体作为赏赐下属的赠礼,能想出这种主意的,这片大地上只有你能做出来了。”

说完,我接着追问下去:“既然历史已成事实,那我要问你个问题。我们曾经是情侣,你也曾说过要与我一同实现我的理想。你是如何萌生反水的年头的?”

“哼,亏你能说出这句话来。”她捏住我的脸颊,“这一切,可都要拜你所赐啊。”

“打住,少跟我说些什么‘是因为你对我的爱’这种我都听烦了的理由。”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如果单纯是因为这种幼稚的理由,我都不信你会做出这种事来。”

“放肆!”她忽然一反常态,“啪”的一声,一个耳光结结实实地落在我的脸上:“难道……我们相爱了如此之久,你连我在队伍之中的遭遇都不知道吗!”

“你……”

“骗人……”她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骗人……骗人!骗人骗人骗人!!!”

“少跟我来这套,我不是来这里看你发疯的。”我撇了撇嘴,把自己的视线从她美丽的双眼移开。

此话一出,她的语气眨眼间变成了毛骨悚然的冷静:“你还记得,你第一次分配任务的时候,我跟你吵了一架吗?”

我点了点头。第一次分配任务的时候,我害怕她在作战任务中受伤,便给她安排了护送补给和车队的作战任务,而负责协助运送物资的军队,也全都是蒙德人。

可她根本就没领情。不禁没感谢我,竟然还说什么“分配的任务太少了,你心里还有没有我”之类的风凉话?要不是我这么在意她,那我凭什么要给她安排那种任务?

“你为什么没有安排我到战场上,而是让我去护送旧蒙德的车队?我在你眼前,难道就这么脆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你告诉我!”

“啧……”我气得抬起头,“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粗口*是担心你的安全才让你去护送车队!要不然我为啥还大费周章地让最擅长游击的西风骑士团去押运货物?我闲的没事干吗!”

“原来如此……呵呵呵……旅行者……哈哈哈哈哈哈哈……旅行者!!!”她忽然扑到我的身上,她手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根冰锥,戳穿了我的嘴唇,扎透了我的牙龈,我尝到了甜腥的味道:“你的爱人,就是因为你的这些举措,彻底在军队之间身败名裂了!你难道就一点都没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呐,亲爱的,你说话啊!”

“哼,你说话又不凭良心了。”我现在已经连怒吼的力气都没有了,“你知道当初自愿当冲锋头阵的千岩军活下来多少个吗?就活下来一个。要不是我打听,我还不知道他是被你的侵略军打死的。后面跟着的幕府军一个都没活下来,甚至是跟着你押送物资的西风骑士团也死了四成——对了,我还没算上你叛变之后牺牲的那另外两成呢。你说我不爱你,那我凭什么要把你派到后方?那时的我如果让你在战场上牺牲了,你让我怎么活?我为你想的这些你都知道吗?”

“不……不可能!这些都是你的借口吧,对!一定是你的借口!”她拔出冰锥,“如果你爱我,你就不会把我扔到后方;如果你爱我,你就不会不让我跟你一起并肩作战;如果你爱我,你就不会放任那群恶心的虫子们侮辱我、顶撞我、打我耳光、揪我头发!你作为指挥,就连哪一支部队可能在哪些地方遇敌都能计算得毫无差错,却连你的爱人在部队中所经历的那些事情一无所知吗!”

“哎。我作为指挥,我要负责的是整整七个国家几万人的生命,我为了及时得到情报,连着一个星期没吃过饭,整整三天没合过眼,我哪有多余的精力去管理别人?如果你及时把你的情况告诉我,那时,若我还置之不理,那作为你的未婚夫的我该死,我甚至不需要你亲自动手。但你从未给我说明过任何情况,我就算再怎么担心你,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啊啊……我知道了……你就是一个……不称职的指挥!你就是……一个毫无用处的废物!”一根冰锥戳穿了我的弧口,死死地钉在处刑架上,隔着一个手臂的距离,我也听到了从弧口传来的“咯吱”声;随后,她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手术夹:“你竟然不知道我跟蒙德人之间早就水火不容了吗?你竟然把我与仇人安排在一起……还把哥伦比娅和阿蕾奇诺安排为我的上司,放纵她们……呵呵……截住我写给你的信……哈哈哈哈哈哈……”

她的双手在我的身体上不断游走,最终,她注意到了我的手指:“哦呀?手指上竟然这么多倒刺吗?难道……你一直在锻炼剑术?”

仔细地触摸着我的手:“这么美丽的手,我可不忍心它出现瑕疵~亲爱的,明明有我就好了,为什么还要继续锻炼自己呢?明明当初你只要加入我,我就可以保护你呢~”

她坏笑着,夹住了我手上的倒刺:“那么,这些小瑕疵,就由我来帮你处理吧,亲爱的~”

“嘶”的一声,她顺着倒刺的方向猛地撕下,一丝细细的皮肤赫然出现在我的整根手指上。

我不语,默默地忍受着那种古怪的疼痛。

“竟然有这么多,那就让我来替你一一清除掉好了~如果疼的话,哭出来、喊出来,都是可以的哟~”

嘶……

嘶……

嘶……

……

不知过了多久,手上所有的倒刺都被她一一“处理”过了,那些或粗或细的倒刺密密麻麻地爬满了我的五根手指,透过一些伤口,能够看到白花花的骨头;而她似乎仍不满足,顺着我手指上的伤口,仔仔细细地抹上了辣椒油和烈酒。

我仍旧不语,默默地承受着那种连心的刺痛。

“哦呀?可能这点疼痛,对于你来说,根本微不足道……”

“看来,要是想让你品尝到我的爱,仅仅是这样,还远远不够呢~”

她从腰间抽出一把精致的短刀,眨眼间,她刺穿我的脸颊,把刀插进牙缝里用力拧动,我的头颅伴随着她的动作听到了牙齿崩裂传来的“咔咔”声,许久,她把短刀拔了出来,我从嘴里吐出了带血的牙齿碎屑,哪怕吸进嘴里的一阵冷气都让从牙齿传来的痛觉直刺我的头顶:“不过,亲爱的,我还得谢谢你……是你让我得到了邪眼,让它释放了我体内的力量,我体内‘恨’的力量,那种‘由爱生恨’的力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扔下已经豁口的短刀,双手捧着我的脸颊,仔细地欣赏着我的脸颊:“我现在,和以前的我不一样了~我爱你,爱着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你的每一个动作……不过我最喜欢的,是你的哀嚎,尤其是,品尝到我炽热的爱之后,从你的灵魂深处发出的,痛苦的哀嚎,死一般的哀嚎~”

优菈轻轻拨动着我的嘴唇,忽然,我与她双唇相接,我的口腔被她肆无忌惮地侵犯,无论是轻声品尝,还是大快朵颐,她都无比娴熟,我的每一个弱点,她早已一清二楚……尽兴后,她仍不罢休,而是开始侵犯我那处崩碎的牙齿。失去了外部的保护,里面的神经暴露无遗,她仔细地舔舐着神经的嫩芽,由那里发出的痛觉穿透我的耳膜,直直地刺向我的大脑;与此同时,她期待地看着我,想要随时欣赏我痛苦的表情和惨叫。

“亲爱的,疼吗?很疼吧?没事,我可是你的妻子,而你的妻子,想要品尝你的痛苦~所以,不要再忍了~流泪吧,惨叫吧~”

疼。

但不知为何,我已无力惨叫,眼睛里的最后一滴泪水早已流干,我此时的表情,可能只剩下了宁静吧?

良久,我们双唇分离,她震惊地看着我,我看见她的表情,从震惊,到茫然,再到愤怒:“难道……你不会惨叫吗?”

她说对了,我早就失去了惨叫的资格。

“嗯……哈哈哈哈哈……你竟然……连妻子小小的请求都无法做到……你不是最爱我妈?我们曾经在城门外发过誓吗!”

她从桌子上拿起一根被镶满了短刺的钉子,用出全身力气抽打着我的皮肤。

“惨叫啊!你给我惨叫啊!!!惨叫!!!”

我几乎要咬碎我满嘴的牙齿,眼睁睁地看着鞭子在我身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伤疤,血液争先恐后地从里面淌出,伴随着碎肉滴落到地上。

眼前的画面越来越模糊,耳边优菈的怒吼越来越朦胧。我闭上眼,昏死过去。

黑暗中,我依稀看到变成恶魔的优菈趴在我的身上,啃食着我的皮肤,然后是肌肉,最后,是我的骨头,连头颅都没有放过。

……

随后,我在这个昏暗的地下室里呆了整整七天。

第一天,优菈催动风元素,不停地搅动我嘴里的几颗破碎的牙齿和我右眼的眼窝,它们搅动着沙子,连骨头都似乎被打磨得千疮百孔……

第二天,我体内的每一处器官都出现了岩元素的结晶,它们伴随着血管的膨胀与收缩,不停地在里面跳动,我的眼前,也因为那痛觉而不停地迸发出火星……

第三天,一道道紫色的雷电穿透我的大脑,眼前不停地出现白色的噪点,连心脏和肺部都开始无规律地抽搐……

第四天,从我的腹腔生长出来的藤蔓缠住了我的躯干,用上面长出的倒刺不停地摩擦我的身体,我听到了皮肉撕裂发出的“嘶嘶”声……

第五天,优菈把我的气管和鼻腔都灌满了水元素。鼻腔与喉咙连接的地方因为充满了水元素而变得肿胀疼痛,极度的缺氧让我的眼睛承受了巨大的压力,几乎要蹦出我的眼眶……

第六天,优菈的邪眼冒出了浓郁的火元素,它包裹住我身上目光所及的所有区域,我眼睁睁地看着我被火元素炙烤,全身长满了密密麻麻的水泡,破裂后,裸露在外的部分冒出了“滋滋”作响的油脂,空气中充满了蜜酱胡萝卜煎肉的香味……

第七天,优菈用自己的邪眼制造了无数的冰锥,她将冰锥插入了我的指甲缝中不停搅动,直到肉眼可见的部分不再有一处与手指连接,随后,她将剩下的冰锥顺着骨头的方向,从指甲的根部插入,轻轻用力,将我的指甲顶了出来……

她每天都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而直到深夜,她都没有听到我的惨叫,随后,她又拿起了鞭子……筋疲力尽后,她扑到我的身上,开始了无休无止的“发泄”与摧残,直到天色蒙蒙亮,她才不得不离开,留下我一个人在处刑架上半梦半醒。

……

时间来到了第八天。

回忆在此中断。优菈打开房门,她的眼中,不见了往日的清澈,剩下的,只有血一般的疯狂与爱恋。

“亲爱的……我已经……无法忍受了……哈哈哈……我想……我想和你在一起!”

“等你死后……我会将你的骸骨……收藏在我的寝室里……我会将你的灵魂……囚禁于我的邪眼中……我们会永远在一起!永远也不再离开!”

“等等……”我无力地呻吟道。

“怎么了,亲爱的……不对,应该叫你……夫君?”

“你可以杀死我,我也曾发誓过,不再叫你的名字……但是……优菈……亲爱的……求求你,保护好轻策庄的孩子们……他们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求求你了……求求你……接受你的手下败将……这个微不足道的请求……好吗……”

语毕,我已精疲力尽,瘫倒在地上,等待化为死神的她对我降下死的惩罚。

……

“吃掉你自己。”

……

蒙德侵略军占领了璃月,杀掉了所有的成年男性,从蒙德输送了一批人到璃月去。从此之后,所有的璃月人变成了混血。

侵略军占领璃月港的那一天,在玉京台所有官员的陪同下,优菈参观了蒙德侵略军的阅兵式。

而在人群中,一个小小的身影似乎在蓄势待发。

最后一个方队走过玉京台后,西门金财从人群中冲出,捏着火史莱姆制成的雷管冲向优菈的座位。

优菈终于找到了那个在逃的少年犯。她用邪眼摧毁了他的自主意识,命令他将雷管放进了自己的嘴里。

爆炸产生的颅骨碎屑四处迸溅,一部分颌骨飞向优菈,戳爆了她的左眼。

但这都不要紧了,台下的所有人都被邪眼剥夺了自己的意识,现在,他们就是优菈的财产。

……

真的如此吗?

暗淡无神的人群中,一个个矮小的身影,眼神中出现了反抗的怒火。

定睛一看。

文文、周侠、赵小康、石磊……除此之外,还有许许多多的生面孔,他们怒视着看台,以及看台上得意洋洋的优菈,以及她身边颔首低眉的官员们。

……

反抗的怒火从来没有熄灭过。

本人已死,________

图源网络,侵删


【原神同人/优菈/病娇/黑化/扭曲糖】失意者的遗言(3)——断点的评论 (共 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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