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的共同体

个人推荐指数三颗星, 这种文章本身就难读,再加上狗屎翻译,难上加难。
在生物方面,拥有比较相似相近的基因的生物之间为共同体。
但是这个相似相近是多近呢?一个名族是不是共同体?
用博弈论可以瓦解共同体。
语言,中文过去没有打字机。因为英文只有字母,我所知道的过去的打字机只有英文打字机。打字机与英文的传播是何种关系。
共同的文化是不是共同体?
满族和汉族会知道未来他们都是中化民族吗?
民族是不是上层的一种洗脑。语言,文字,地域是民族的次要元素吗?
我搞不清楚中华民族是什么意思?是包括五十六个民族吗,还是只有汉族。朝鲜族算中华民族吗?那朝鲜是不是又是中华民族又是韩国朝鲜族,民族是否只是一个血统,或者国籍类似的概念。
如果在当下看不是一个民族,在未来看又是一个民族。事情该如何定义,是用过去,还是现在,还是未来看待。
过去王朝的小乞丐会认为他和皇帝是共同体吗?可能皇帝认为乞丐只是一个工具。
人还是太渺小。
民族与民族之间的友谊是政治的产物。越南与中国,巴基斯坦与中国。友谊反复横跳
上帝不会犯错,所以信仰上帝,但是国家会犯错吗?
标注
《想象的共同体》最著名的观点是:民族是一个想象出来的政治意义上的共同体,即它不是许多客观社会现实的集合,而是一种被想象的创造物
不是民族产生了民族主义,而是民族主义创造了民族。
人们像认同宗教一样相信自己的国家是好的,却不会像宗教信徒相信上帝绝对正确那样相信国家的完美。民族主义的情感表述是:即便我的国家会犯错,但在情感上,不论国家对错,她依旧是我的国家。这与宗教共同体的信念产生了区别:民族和民族领袖可能犯错,而宗教——如同大多数欧美理论家们一样,安德森的宗教论述基本上是在一神教的范围内——不会承认信仰和上帝会犯错。这种信念形态的区分其实也可以被描述为一种世俗信仰与超越信仰之间的区分,**即国家——以及他的贤明的或犯错的先人——始终与我们同在,他们既不上天堂也不下地域,是现世的或历史性的存在(故而可以犯错),而上帝却在天堂里,他永远正确**
然而,民族主义的想象却如此关切死亡与不朽,这正暗示了它和宗教的想象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所有伟大而具有古典传统的共同体,**都借助某种和超越尘世的权力秩序相联结的神圣语言为中介**,把自己设想为位居宇宙的中心
在美洲的波涛之中,民族国家、共和制度、共同公民权、人民主权、国旗和国歌等这些想象的现实一一涌现,而与其相对立的概念如王朝制帝国、君主制度、专制主义、臣民身份、世袭贵族、奴隶制和犹太人贫民区(ghetto)等则尽皆遭到清算
几乎在每一个个案中,官方民族主义都掩盖了民族与王朝的矛盾。这正说明了何以会有这个世界性的矛盾:斯洛伐克人要被马札尔化、印度人要被英国化、朝鲜人要被日本化,但他们不会被允许参加会使他们能管理马札尔人、英国人或者日本人的朝圣之旅。
确实,像“本地人”和“土著”之类的概念永远不能变成真正一般化的种族主义概念,因为它们总是隐含了根植于某些特定居住地域的意义。
关于语言,最重要之处在于它能够产生想象的共同体,能够建造事实上的特殊的连带
语言不是排除的工具:原则上,任何人都可以学习任何一种语言。恰好相反的是,它根本上是具有包容性的。它所受到的唯一限制是巴别塔的宿命:没有人的生命长到足以学会所有语言
一个发人深省的事实是,迟至1848年,也就是瑞士国家已经出现近两个世代之后,古老的宗教区隔却比语言区隔在政治上要显著得多
“最后一波”的民族主义——大多发生在亚洲和非洲的殖民地——就起源而论乃是对工业资本主义所造就的新式全球帝国主义的一个反应。
民族就是用语言——而非血缘——构想出来的,**而且人们可以被“请进”想象的共同体之中**。所以今天就算是最独立的国家,不管它们在实际上把手续弄得有多困难,也还是接受了归化(多么美好的字眼!)的原则
由于被视为既是历史的宿命也是经由语言想象出来的共同体,民族因此同时将自身表现为既是开放的,也是封闭的
事实上,民族主义乃是从历史宿命的角度思考的,而种族主义所梦想的却是从时间开始经由一系列永无止境而令人作呕的交配传递下来的永恒的污染——这是发生在历史之外的。种族主义的梦想的根源事实上存在于阶级的意识形态,而不是民族的意识形态之中:特别是统治者对神命与“蓝色”或“白色”血统的主张,以及贵族对“教养”的主张
我强调的是领导阶层,因为继承旧的配线盘和宫殿的不是人民,而是领导阶层。我的假设是,谁也无法想象中国的广大人民群众会对发生在柬埔寨和越南之间的殖民边界的事有丝毫的兴趣。吉蔑农民和越南农民也非常不可能会想和对方发生战争,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曾就此事被征询过意见。在一个非常真实的意义上,这些都是在事后才用一贯的自我防卫的语言来动员群众民族主义的“大官的战争”。就这一切而言,中国、越南和柬埔寨一点也不独特。这就是为什么我们很难期望它们为社会主义国家间的冲突造成的先例不会被追随,或者社会主义民族的想象共同体会很快被当作风渍书廉价出售的缘故。然而,除非我们先抛弃像“马克思主义者就不会是民族主义者”或者“民族主义是现代历史发展的病态”这样的虚权论点,并代之以竭尽全力地、一步一步地学习真实的和想象的过往经验,我们就不可能对限制或防止这类战争做出任何有用的贡献。
人口调查、地图和博物馆就如此相互关联地共同阐明了晚期殖民地政府思考其统治领地的方式。这种思考的“经线”是一个包括一切,而且可以被无限弹性地运用到任何在国家的真正控制下,或者国家想要控制的事物的分类框架:人民、地区、宗教、语言、物产、古迹……这个框架的效用是对任何事物都能够说:它是这样,而不是那样;它属于这里,而不是那里。它是有边界的,有确定数量的,也因此——原则上——是可以计算数量的。
只有在当很大一群人能够将自己想成在过一种和另外一大群人的生活相互平行的生活的时候——他们就算彼此从未谋面,但却当然是沿着一个相同的轨迹前进的,只有在这个时候,这种新的、共时性的崭新事物才有可能在历史上出现
每个死者都留下了一笔小小的财产——他的记忆,并且要求我们去照顾这个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