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awberries & Cigarettes】 三
#原女预警ooc预警全是编的
#LOFTER同步更新：云柚如岚
#这周迟了是因为刚从论文中期＋打工的猝死作息中死里逃生（安详）
下面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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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他们俩上冰自由训练的时间是错开的，羽生原本没太注意她每天在俱乐部忙什么。这姑娘是个惯会遮掩的，也没怎么主动跟他搭过话。
直到几天后因为一番巧合吃到她作为邻居送来的草莓蛋糕时，羽生才知道她藏得有多深。
也才明白见面那天他记起上海的事情后她那个哭笑不得的表情。想起来自己也觉得好笑，小时候认识的时间那么久，居然还不如比赛后台的匆匆一面。
既然再续了儿时没什么印象的前缘，之后就算他不关注这位“发小”，妈妈也要时不时瞄一眼好友的女儿。
所以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羽生结弦慢慢明白了阮南所说的“把自己逼得这么狠”是什么意思。
温然几乎要住在俱乐部了。
早上俱乐部开门不久她就过来，傍晚羽生结弦走的时候她还没走，门口登记的工作人员都没她这么风雨无阻。整个白天陀螺一样在舞房、冰场和健身房之间来回穿梭，休息的时间加起来也不长。饭后倒是会找个地方小憩一会，然而两点钟滑行课就准时开始。
加上吃得似乎也不太行，午饭不论是自己带还是在俱乐部点，往往就是草草对付过去，这样子造，她不低血糖谁低血糖？
高运动量、不充分的休息、难以保障的营养摄入，在这种肉眼可见的糟糕的状态下，别说吸烟了，某天看见她在嗑药都不奇怪。
阮南的疑惑是很合理的——运动员们偶尔还想偷点懒呢，而她作为编舞不参加比赛，跟Shaelynn学习阶段也不会有太大的工作压力，到底为什么要让自己忙成这样？
大家起先还觉得奇怪，渐渐习以为常了之后都自然地认为单纯只是温然太过于自律，闲不下来而已。毕竟对中国学生往往有点勤奋用功的刻板印象，小姑娘也不像焦虑过度的样子，倒是身上总透着股懒散劲儿，每天跟谁说话都笑眯眯的。
瘦得快大概就是因为刚来这儿，食物不合胃口吧。
在看到温然吸烟之前，羽生结弦也是这么想的。
也许是香烟这个物件打破了对她乖巧外表的习以为常。那天即使温然还是悠哉懒散地折着纸船，羽生却忽然隐约地感觉到眼前的她与平时熟悉的她不太一样。
半透明的白烟在空中变幻着不规则图案，将她隔在了他那时还看不清楚的情绪里。
再看见温然时，她仍然是如常的嘻嘻哈哈的样子，仿佛之前那个有些陌生的温然只是他眼花了。
熟悉的温然抱着一堆零零散散的东西刚从舞蹈教室出来，正好在走廊遇到羽生，顺口告诉他Shaelynn要回来的消息。
夏天是编舞师最忙的时候，算来Shaelynn跟温然现在已经做了差不多一个月师生，见面的次数居然屈指可数，要不是知道Shaelynn的为人，他简直要担心小姑娘的学费打了水漂。
不过也幸好是遇上温然这样听话又刻苦的学生，换成是Javi，老师这样放任不管他怕是能浪到俱乐部的门都忘了朝哪开。
“Shaelynn老师有跟你联系吗？”温然问他。
女孩腾出一只手背抹着脸上汗湿的碎发，对于要见到老师这件事既雀跃，又有些学生本能的紧张：
“昨天给她看了我的作业，她说还有不少问题，让我在她回来之前先看一看你的编舞。你这赛季的节目是她编的？”
羽生点点头：“对。自由滑。”
“短节目呢？”
“沿用了上赛季的肖邦。Jeffrey编的。”
“啊，我知道。”她笑着，“新的自由滑是什么风格？”
羽生微微一笑：“和风。”
“！！！！！！！！真的吗？和风？！”
温然几乎要跳起来，脸上的汗亮晶晶的，一双眼睛更亮，闪烁着满得要溢出来的期待和崇拜。
羽生被这样的眼睛望着，熟练地翘了翘尾巴做好了开屏的准备，嘴上欲扬先抑地谦虚道：
“嘛，我也算是第一次正式滑和风，还不知道效果如何……”
“你在担心什么啊？！效果绝对没话说的吧！”
“哪（再）里（多）哪（夸）里（点）……”
温然激动道：“Shaelynn老师编的和风哎！！！”
“过……嘎？”
羽生开屏未半而中道被打断施法。
“真好啊，”温然闪烁着期待和崇拜的眼睛望向虚空的远方，“我什么时候才能成为像老师一样独当一面的编舞师啊。”
“……”夸的不是他啊，那没事了。
羽生结弦寂寥地用尾羽扫了扫碎了一地的虚荣心：“你加油。”
“今天能有机会看到吗？”温然期待地看了眼他套了硬刀套的冰鞋。
“明天吧，我今天的冰上训练刚结束。”
“啊好可惜，错过了。”温然的兴奋被失落冲淡了一些，“你平时都是这个时间下冰的吗？”
“……每，天，都，是。”
半个月了，她根本就没注意过我的时间线。
羽生结弦内心油然生出一种被无视的悲凉，终于忍不住问道：“你不是天天都在俱乐部吗？我每天都在练新节目，你难道一次都没注意过？”
啊这。
温然茫茫然地瞳孔震惊，尴尬开口：“全、全然……”
“…………”
羽生结弦颤抖的手扶住了额角。
小丑竟是我自己。
关于编舞作业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温然并不能够讲清楚。
“算是到了一个瓶颈吧……”
“编不出来作品吗？”
“倒不是。来这一个月也编了快十支曲子了，老师走之后的作业就交了三首，各种风格也都试过。”
温然轻轻叹了口气，“但是总差点什么。”
“差点什么？”
闻言温然对他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我要知道是什么的话还会差吗？”
和硬刚竞技能力的跳跃不同，编排在花滑中是更偏艺术性的存在。艺术类的东西似乎都很玄学，明明好像主观性很强，但是大部分时候好与坏却会有公认的评价。其实羽生很好奇这么抽象的内容到底要怎么授课，看ShaeLynn编舞的时候似乎想到哪出是哪出，甚至有的部分是让选手随意发挥的，难道要将这种技能传授给Yuki吗？
这已经涉及到他的知识盲区了，羽生挠挠下巴：“嘛，ShaeLynn怎么说？”
温然沉默了一会，开口道：“她说我太心急了。”
“唔…确实。急什么呢？”
“……连你都看出来了？”温然苦笑，“她说我渡过现下的阶段需要时间。我也很清楚，完成突破性的进步不可能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她微微蹙着眉，“我只是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她皱眉不笑的时候显出一些疲惫，空白的神情与昨天在玻璃门外长椅上的样子有点重合。
所以才会抽烟的吗……
羽生心情有些复杂，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他只是整理了表情，嘱咐她注意休息，而后笑着和她约定明天来看自己的新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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肝完中期的我又是一条好汉！！
存货 日常危
不过有一个好消息，沙雕日常在写啦，现在要优先这边，应该等S&C更完会出吧
祝看文愉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