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销】舍不得
不上升真人
不喜勿喷
禁二传二改
第十五章
转眼就到了除夕这一天，昨晚两人就难得的早早休息，为的是应对今晚的守岁。可是一直的生活习惯一时间很难改变。
一开始热巴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基本就是还是到点才入睡，还不如平时睡的安稳。早上也是不想早早的从温暖的被窝里爬出来。
今天是没有工作安排的第一天，所以也不急着起床，继续在床上赖着，倒也没有真的还在睡。身边那个似乎好早就起了，也不知道现在在干嘛。就在热巴思考间，肖战走了进来。走到床边坐下，摸着热巴的头发，温柔的说道。
“大小姐，起床了。吃完早餐就要回老宅了。”
热巴听他这么说，立马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不是吃晚餐吗？怎么上午就要过去？”
“我们中午在老宅吃饭，下午和爸爸一起去爷爷那边，晚饭在爷爷那边吃。”
肖战说话间，热巴已经火速的从床上起来了。手忙脚乱的开始抱怨。
“啊？你怎么现在才告诉我，我第一次去爷爷那，礼物都没有准备。”
肖战见她莽莽撞撞的，走到床尾就撞了脚。赶紧嘱咐她淡定一点。
“你慢点，我都准备好了。你去个人就好。”
虽然热巴是和肖战一起长大的，可是对于肖战爷爷的印象倒是少的可怜。印象里就肖战爸妈离婚的时候出现在老宅一次。
那天她也是和往常一样去找肖战玩，客厅里坐了一位老爷爷。就那样坐着就觉得特别威严。原本蹦蹦跳跳进门的热巴立马安静下来。怯生生的说了一句‘爷爷好’。
老人笑咪咪的回了她一句‘你好’。怕生的热巴难得那么大方的坐在了老人旁边，和他聊了一会儿天。没过多久就跟着肖战上楼了。
在楼上的时候，肖战平淡的对热巴说起爸妈要离婚的事，没有任何难过的表情。正想安慰他的热巴走到一半的步子被楼下的吼声吓的停住了脚步。
还是肖战反应迅速，捂上了她的耳朵。真的很难想象这个是刚刚和他聊天的老爷爷发出的声音。等声音静下来，两个人走出房间再往下看的时候，就只看到了老人家走出去的背影。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
从回忆里出来，热巴小心的询问。
“爷爷现在脾气还是那样不好吗？我应该穿什么去比较合适？奶奶呢？喜欢什么样的？等会去了，我应该说些什么？有什么是不能提的？你怎么现在才说，我都没有做功课。”
热巴俨然成了问题少年，有无数个问题想要问。最后放下手里挑着的衣服，郁闷的抱怨。
一大早起床接到这样的通知就像是一进班级老师说今天要随堂测验。甚至比这个更难，毕竟应付考试很容易，可是见生人一向是热巴最怕的，何况还是以后的家人。整个人都不好了。
一旁的肖战劈头盖脸的接着这么多问题，也不知从何答起。只是委屈的回了一句。
“我也是今天早上临时接到的通知。爷爷他其实挺好相处的，你不用怕。往年，两位老人家图清净，都不欢迎我们去，我和胡一天也就在初一过去拜个年，吃个饭而已。今年不知怎么通知我们回去吃年夜饭。我也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
热巴听他这么说，心里更加忐忑了。今年唯一不一样的不就是多了一个她么？这是为了她习惯都改了，那肯定就是要考验她喽。
看着眼前这个一脸委屈的样子，也是舍不得多责怪。还是抓紧时间吧！担心去老宅的时间都晚了，显得很没礼貌。扫了一眼肖战今天的穿着，快速的在衣帽间里挑了相对搭的衣服就进卫生间。
“你去楼下等我吧！我很快可以下来。”
肖战听话的转身下楼，坐沙发上等着热巴。虽然嘴上说会很快，可是比以往还慢了好多。下楼的时候已经九点半了。原本想让她吃了早餐再出门，可是热巴只是随手拿了个包子就到门口穿鞋。
“赶紧出发吧！不要迟到了。也不知道今天路况如何？掐着饭点才到很没有礼貌。”
肖战也就没有坚持，热巴从起床开始就进入了亢奋期，如果现在还一直反对她的建议估计随时会爆发，今天是除夕，不想闹什么不愉快，还是都听她的好。从小就怕见生人，今天估计要见的不少，自己还是不要给她添乱了。
十点一刻，车子停在了老宅门口。上次来还是因为那个不好的经历，没想到转眼就要过年了。热巴下了车在院子了停留了一下，肖战绕过车身牵起她的手往里面走去。客厅里，肖行平和欧阳娜娜各坐一边。欧阳娜娜见肖战牵着热巴进来，率先说话。
“哥哥嫂嫂回来了。”
热巴乖巧的和他们俩打了招呼，开始打量。
“嫂嫂这是看什么呢？二哥还没回来，妈妈在厨房监督。”
热巴尴尬的一笑。
“我就是想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还没等热巴起身，肖行平就发话了。
“安心坐着就行。厨房里有师傅，还有你阿姨盯着就够了。年轻女孩子不好去油烟重的地方，等会还要去爷爷那，弄一声油烟味就不好了。”
热巴一边听一边点头，也就打消了去帮忙的念头。拉着欧阳娜娜到外面走走，给父子俩留点空间聊聊天。
现在肖战每天都待在幸福里，两个人应该也没什么时候可以好好聊聊，今天除夕，就让点出来。自己和娜娜一起，也相对自在一些。在花园里走走，天气和心情都还不错。热巴慢慢的开口。
“娜娜，去爷爷那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吗？”
欧阳娜娜平时就是个活泼的小姑娘，和吴磊关系也不错。所以热巴打算在她这探探口风。没想到刚问一句，她就一脸很为难的样子。
热巴有点后悔，自己是不是问的太直接了，吓到了小姑娘。没想到，眼前这个倒是转了性子，慢慢地说出了实情。
“其实我去的也很少，不是很清楚。今天我也不会去，留在这陪妈妈。”
听到这样的答案，热巴稍微有点震惊，但是想起小时候的记忆，还是能明白一二的。只是没想到这么严重。满腹的疑惑写在了脸上。
“爷爷不喜欢妈妈，所以每次妈妈为了不让爸爸为难都主动的留在家里。对于我，虽然不能说冷淡，但也谈不上热情。所以我去的次数也很少。帮不了你了。
不过，爷爷很喜欢哥哥，应该也会喜欢你的。你不用担心。虽然他不像别人的爷爷那样，但是我感觉的到他并不讨厌我，对我还是挺关心的。只是不愿在我面前表现出来而已。所以热巴姐不需要担心的。”
现在就她们两个人在一起，娜娜还是更习惯称呼热巴为姐姐。热巴也很欣慰娜娜可以对她这么坦诚，并没有对她有所保留。笑着对她说。
“谢谢你对我这么坦诚。”
“谢什么？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这些都是应该的。”
两人笑的开怀时，胡一天正好到了。看到之后，走过来发问。
“你们两个在聊什么，这么开心？我哥呢？”
欧阳娜娜见胡一天向她们走来，率先回答了他的问题。
“他在里面和爸爸一起。至于我们聊什么，不能告诉你。这是我和热巴姐的秘密。你怎么这么晚才到，又要被爸爸骂了，还是赶紧进去吧！”
“我这是策略，故意晚点到。你看，这样不就有哥在里面替我受着了。我才不会自投罗网，我就在外面和你们一起待着。”
就这样原本是两个人的对话因为胡一天的加入改了话题。说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
三个享受日光浴的时候，佣人出来通知开饭了。这才一起起身进去。肖行平见胡一天和她们一起进来。就开腔训斥。
“你这是从哪来呀？吃个饭就真正到开饭才来，这点卡的挺准呀！”
“爸，你这就冤枉我了。我这不是不想打扰你和哥哥谈点什么吗？我早就来了，只是在外面晒了会太阳。不信，你问热巴姐。”
这胡一天的歪点子倒是挺多，把热巴拉出来证明，确信肖行平不会向热巴求证，热巴也不会多说什么。正洋洋得意的时候，欧阳娜娜跳了出来。
“爸，他故意晚点来，故意不进来。赖在我和热巴姐那。哥，你也要管管。”
一边说，还一边做了个鬼脸。胡一天被她说的一声不敢吭，默默的找了位置坐下。热巴则是绕到肖战身边坐下。此时的欧阳丽也终于从厨房里出来了。笑意盈盈的说道。
“赶紧坐下吃饭吧！等会还有出发去爷爷奶奶那，别耽误了时间。”
此话一出，胡一天的表情瞬间又变了，转头看向肖战。肖战完全无视了他。只是帮热巴倒着茶。刚被娜娜拆穿，也不好再问。默默的拿起了筷子。
五个人吃饭，菜倒是摆了满满一桌子。年饭对于中国人来说，还是很讲究的。该有的一样不落。
“等会，帮我准备一下，今晚要在那边守岁。”
肖行平接过欧阳丽给他盛的汤，平淡的说道。这话虽然简短，但是桌上除了欧阳娜娜以为，其他的都像是被雷劈了，不约而同的看向了他。虽然守岁这个习俗一直有，但也没说是在爷爷那。说话的人依旧是当什么都没看到。喝了一口汤之后，才慢慢的说道。
“你们也准备一下。”
热巴一脸懵的看向肖战，满脸都是你又骗我，不是说过去吃年夜饭的，现在怎么变成要守岁了，也就是要在那里过一夜？
对上肖战的眼神，这才明白他也是刚知道，不像是提前知道故意隐瞒她的样子。肖战的手挪到桌子底下在她的大腿上拍了拍。热巴立马恢复了表情。认真吃饭。看来今天的考验不小呀！
因为被临时通知了要在那过夜，大家还要折回家拿换洗衣物。吃饭间也没心思享受美食，草草的结束了这次聚餐。最后决定分头赶去那边。
三个小辈饭后也没多做停留，马上回各自住处拿东西走人。不然怕会耽误了时间，那就不好了。三人走后，欧阳丽才问道。
“今年怎么突然还要在那边守岁了？”
肖行平放下手里的茶杯，示意她坐下，这才说道。
“老头子突然通知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估计是想看看孙媳妇，我就是陪同的，不需要担心。只是今年又剩你一个人了。”
“不是有娜娜陪我，我倒是没什么关系的。只是那边不要为难你就好。”
“都过去那么多年，不会的。你放心。”
“那就好，我上去帮你准备准备，你早些出发吧！比孩子们早一些到，先去探探风，给他们点提示。别把热巴吓到了。”
“你去吧！我是要早点过去。”
简短的聊了几句。欧阳丽就上楼拿了换洗衣物，递给了司机。早早备好的礼物也让司机通通都装上了车，放了满满一个后备箱。肖行平向欧阳丽和欧阳娜娜说了再见就上车出发了。
另一边，回幸福里的车上，热巴也终于找到机会问肖战。
“早上不是说过去吃个年夜饭就行了，现在怎么还要守岁?不会是要把我们留那住一阵子？”
“我也是刚知道，不过爷爷奶奶一向喜欢清静，不会要求我们常住的。之前我和胡一天过去，从来没被留宿过。所以我也挺意外的。大小姐不用紧张，一切有我。你放松一点，今天一起床就一直紧绷着，怕你受不了。”
“我也想放轻松，可是我做不到。你知道的，我很怕见生人。你不会有七大姑八大姨都在那等着我吧！”
说着，还仰头遮面，光想着头就好痛。肖战见了，安慰她到。
“没有，就我爸一个。这个你不用担心。”
听到这样的答案，热巴终于是松了一口气。稍微平静了一些，就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
“对了，爷爷之前是做什么工作的。在我记忆里他和其他老人不一样。”
“军人。爷爷之前是将军，和我外公是关系很好的战友，所以爸妈离婚的时候爷爷特别生气。”
热巴惊讶的看着肖战，之前因为那个突发事件知道他有个舅舅是将军，怎么爷爷也是？看你这身子骨也不像是军人世家出来的。从小一起长大，也是没弄明白你还有这么多秘密是我不知道。
肖战看出热巴的内心有所波动，稍微解释了一下。
“我没有想要瞒着你的意思。只是这些之前的事没有机会提及。舅舅那边，因为妈妈离婚之后走动的就少，所以你不知道。不过结婚的时候大家应该都会到的，我只是没有想特意介绍那些你早晚都会知道的事情。你不会怪我吧！”
看着肖战解释的时候眼神有所改变，热巴拍了拍他的手，赶紧接上。
“我理解，你不需要自责。就像我不会特意提及我伯伯一样。这个我懂。”
两个人回家拿了些换洗衣服也没做停留就出发了。出发时肖战给胡一天打电话问他那边怎么样了？他倒是直接回答已经在路上，这次不敢拖。在肖战和热巴还在路上的时候，肖战就收到了肖行平的信息。
“这边有好多亲戚，你提前通知一下热巴。”
刚刚跟热巴斩钉截铁保证没有七大姑八大姨的肖战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和热巴说，为难间手机屏幕被他弄的一明一暗，来回切换。热巴见了，问了一句。
“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
肖战为难了一下，还是打算早早坦白，不然热巴肯定会生气。微微转身，握着热巴的手。一脸认真的样子。
“对不起，刚才我爸给我发信息说爷爷那有好多人。”
“啊？不是说爷爷就你爸一个孩子吗？”
“是就我爸一个。可是爷爷奶奶都有兄弟姐妹，今天他们都全家出席了。”
热巴惊的话都说不出，愣着什么反应都没有。过了好一阵子才问肖战。
“我今天穿的没问题吧！”
一边说还一边打量了一下自己。肖战今天穿了件上白下灰双色的毛衣，驼色羊毛呢大衣，牛仔裤。热巴穿了情侣款毛衣，是上灰下白。下半身也是牛仔裤，外套是也是驼色羊毛呢大衣。几乎一模一样，问的有点多余。转而问。
“妆容没什么问题吧！”
也没等肖战回答，从包包里拿了镜子自己检查了一番，之后像是做好了准备，一本正经的说道。
“热巴你可以的，不怕。”
肖战看了这整个过程，差点没憋住笑出声，可是不想给某人加重心里负担，还是忍住了。只是把某人搂在怀里。什么都没说。车子慢慢地进山了，一直蜿蜒向上。肖战担心热巴一整天高度紧张有点累，轻声提议道。
“要不休息一会儿，晚上还要守岁。大概还要一个小时才能到。”
热巴也确实觉得有点累了，靠着肖战闭上了眼。昨晚就没睡好，今天又接连接受刺激，神经一直高度紧张更是让她累的早了一些，想着等会还有一场硬仗，还是先养足的精神的好。
就乖乖的接受了肖战的建议。在肖战怀里，倒是很快就入睡了。肖战细心的帮她盖了毯子，自己也开始闭目养神。
等车子在大门外停下以后，肖战这才轻轻的唤热巴。
“大小姐，我们到了。”
热巴两个小脸睡的红彤彤的，迷迷糊糊的睁眼。车子正停在一个大铁门外，没过多久，两扇黑色的大铁门才缓缓打开，这个里面又是一个全新的和肖战有关的世界。
既然选择和他站在一起，当然是不能给他丢脸。热巴瞬间清醒了过来。确认了一下自己状态，身子都坐直了不少。之前见过不少宅子，可是眼前这座却又与它们都不一样。不似近代建造的商业别墅。进门就能看得到房子。
进门之后车子还要开一段，才到了停车的地方。旁边倒是已经停了不少。热巴下车之后先整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背上包包。走到肖战面前，帮他也整了一下。挽上他的手臂。摆好了恩爱的正常入场姿势。肖战接过司机递来的行李。正要迈步。热巴突然说道。
“还有你的表情，不要一副别人欠你钱的样子。”
肖战转头看着热巴。
“如果我笑着进去他们才会觉得奇怪。”
“哥，等我。”
两人说话间，胡一天自己开着车过来了，看见他俩开窗喊了一声。两人也就站着没有动，等他停好车一起往里面走。
“这么多车，爷爷是喊了多少人来？”
“能到的都来了。”
“哇！这阵仗，果然还是热巴姐够分量。”
“你少胡说，吓坏了找你。”
热巴在一旁尴尬的笑了一下，这一路走来，风景似乎不错。不过两个老人住不会觉得很冷清吗？很快，终于看到了显露庐山真面目的房子。中式风格，大门敞开。显示了主人的态度，今天是热情待客的。
三人走进门，就听见里面热闹的声音。肖行平倒是已经在门口等着了。看三人一同进来。迎了上来。
“热巴，爷爷在二楼茶室等你。张姐会带你上去，你先去吧！”
热巴原本以为今天会是认人的程序，这怎么一进门就让她去见爷爷。而且没有提肖战。这是让她一个人去。为难间，看了一眼肖战。没等肖战说话。肖行平先说了。
“爷爷让你单独上去。”
为了不让肖战为难，热巴抽回了挽着肖战的手。笑着对肖战说。
“我先上去了，你不用担心，我可以的。”
虽然嘴上说着让肖战放心，脚却有点不利索，还没上楼梯，高跟鞋就轻微的崴了一下。不过立马纠正了过来。可这一切却没有逃出肖战的眼，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转而问自己的父亲。
“爷爷今天是想干什么？为什么单独见热巴一人？”
肖行平瞟了一眼自己一向引以为荣的儿子，人前干练的总裁，现在居然站在自己面前问自己的爷爷见自己的媳妇是为了什么？能是为了什么？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哪那么多为什么？爷爷就不能见见？他还能把她吃了不成。”
肖战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言，恢复以往的高冷状态。
“是我多虑了。我先去见见亲戚们。”
胡一天见气氛不对，紧跟这肖战淹没在人群里，走了一段路之后才说话。
“哥，爸肯定在爷爷那受了气不好发作就发你身上了。你别放心上。”
“是我自己失言了，爷爷要见热巴也是正常的。怪我太紧张。”
“你只要遇上热巴姐的事就这样，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别管他，有爷爷在，他也不敢嘚瑟。”
“你小子，管好自己的嘴。不要乱说，人多口杂。传他耳朵里，小心他秋后算账。”
听肖战这么说，胡一天还特意往周围看了看有没有有可疑对象。嘴上却还是很要强。
“真有那天，我就躲着他。他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两人说话间，来到了客厅。里面这一堆那一堆聚着不少人。挑认识的长辈开始，一一问好。
热巴随着张姐来到了二楼的茶室。到了门口，张姐就退下了。热巴见门口放着鞋子。就先脱了自己的鞋才敲门。
“进来吧！”
热巴推门，进去之后，首先礼貌的说了一句“爷爷好”。这才抬头看向里面坐着的老人。老人向她招了招手，示意她走近些坐下。
热巴来到老人对面，坐在了地上放着的蒲团之上。包包就顺手放在了一旁的地上。不知老人叫她上来的用意，也不急着说话。老人手上忙着沏茶。嘴里慢慢地说道。
“我们之前是见过的，在你还是小孩子的时候。只是那次见面怕是给你留了不好印象。”
“没有，我记得爷爷当时和我聊天来着。”
“哈哈，还是和小时候一样胆子有点小。我一个老人有什么好怕的。”
“爷爷误会了，我不是害怕您。就是一直有点怕生，熟悉之后就好了。”
“那我们多聊一会儿，熟悉熟悉。”
老人顺着热巴的话往下说，推了一杯茶到热巴面前。
“不知道你喜不喜欢？之前都在国外，怕是喝惯咖啡的。”
热巴拿起眼前的茶杯，闻了一下，抿了一口，笑着回答。
“平时是喝咖啡多一些，可是爷爷的茶可不是随随便便喝的到的。只是有点意外，爷爷之前是个将军，现在看来更像一个学者。茶很好，只是喂了我这不懂茶的人，有些浪费了。”
“看来，你也没把我当陌生人。还挺会说。这样就好。不想你太拘谨，弄得你紧张我孙子该着急了。刚才就已经被他爸训过了。”
听爷爷这样说，热巴才注意到桌上的iPad上面有着楼下的监控影像。原来他老人家虽然人在茶室坐着，却对家里的事了如指掌。
“他总是对我过于紧张了。让爷爷看笑话了。”
“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啊？之前是有提过，不过应该还有一阵子。”
热巴以为爷爷是催婚催生孩子，可是事实却证明她太年轻，太单纯。
“别那么快答应。他性子冷，太快答应怕他像他爸一样不知道珍惜。”
爷爷特意叫我上来是跟我说这些？这是亲爷爷吗？怎么说孙子坏话。娜娜不是说他最疼肖战的，就这个疼法。面前的老人倒是把热巴的微表情看的清楚。又冒出一句。
“你看他对你都不上心，这包都是去年的款式了。咱们不能惯着他。”
热巴看了一眼放在一旁的包，这就是她早上时间紧随手拿的，压根没想到这上面去。惊讶的看着老人。
“爷爷还知道包包的款式新不新？不过这不能怪他，他每天那么忙，没空管我这些小事也是正常的。这些我自己解决就可以了。不想他太累了。”
“爷爷也不是个老古董，包治百病我还是知道的。年轻时没时间陪你奶奶，有所亏欠。年纪大了能补偿还是补偿些的好。不想人生留有遗憾。听爷爷的，稍微晾晾他，让他急。男人再忙也不能忽略了自己心里最重要的那个。”
听一个白发老人给自己讲感情的真谛，热巴不由的给他竖起了大拇指。
“爷爷一定很爱奶奶，奶奶一定很幸福。”
“所以，你要记得，不要太主动。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这怎么一下又走偏了，你自己不也是男人吗？需要这么狠的吗？娜娜肯定搞错了，爷爷这是和肖战有仇吧！一直在强调让自己矜持。自己等会应该怎么做？离他远一点。
幸好今晚要守岁，不用担心睡觉的问题。不然被爷爷知道他们住一起是不是会不开心。真的是和自己之前设想的完全不一样。爷爷这是站我这头的？
“今天先到这儿吧！你是主角，该出场了。你这包要换一个吗？我让奶奶给你挑一个。”
热巴尴尬的笑了一下，是自己失策了。一开始只是想要低调一些，没想到被一个老人嫌弃了，这跑奶奶这蹭包也太不地道了，赶紧摇了摇手。
“不用了，不是每个人都和爷爷一样懂行的。”
老人没再强求，出来茶室，穿好了鞋。右手就摆好了姿势，热巴穿好鞋抬头，会意的笑了。挽上了爷爷的手。
“走，爷爷带你见见大家。”
